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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魔族的人竟然在我们眼皮底下来到城内。”沐伐沉声道。
“不过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们发觉了?”鹤千量不以为意的道:“现在是插翅难飞。”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魔族不会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吧?”李空妙皱眉道。
“阴谋诡计?他们会吗?”鹤千量嗤鼻道。
“王前辈可是提醒过,你们忘了?”素云真淡淡道。
鹤千量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屋内。
“糟糕!一时想着要弄清那人身份,忘了这里并不安全,这该如何是好?被外人看到,百口莫辩,难道杀了泰拉?”想到这,吕七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泰拉也是一愣,脸上杀气凛然,道:“将军不用管我,泰拉先走一步!”说罢脚下一蹬,就如人形冲撞机,直接把房屋给撞出一个大窟窿冲了出去。
“拦住他!”
“给我活捉!”
外面响起一阵呼喝声和交手声,一时间人仰马翻,但随即就听见一道骨骼断裂声,紧接着泰拉的声音陡然响起:“将军快走,我托住他们……”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屋内,吕七坐着没动,准备趁混乱逃出去,但听到这句话,心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还未多想,房屋整个的破裂开来,好似被一直无形的大手给拨开,令得他顿时显露在众人视线中。
“是他!”素云真、鹤千量和李空妙都一怔。
吕七目光一扫,泰拉已横尸当场,身上伤痕累累,致命伤在脖颈上,看来是旁边那气势沉稳的大汉所致。
“原来是魔族奸细。”沐镇天脸色一沉,差点就忍不住要击杀此人,但还是忍住的道:“乖乖束手就擒,把所知晓的一切都说出来,省得受皮肉之苦!”
“说,魔族最近有什么动向?”袁烈冷哼一声,道:“将军,职位不小啊!”
“我要是说,我是被他诬陷,你们信还是不信?”吕七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慢条斯理的道。
沐镇天眉头一皱,扫向吕七身后那把大刀,忽然想起昨日鹤千量所说的杀人者,不过因为王臣从中周旋,也就此作罢。虽然不知道凯无悲与他较量的具体情况如何,但从广文儿口中得知,凯无悲奈何不了对方,还奉劝过不要得罪对方。不过这并不是让沐镇天真正惊讶的地方,王臣曾说过一个机密,说这小子撞见有人和魔族大将军桑托密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心下对这方面也警惕起来,可如今,他自己变成了魔族奸细,这怎么回事?
“狡辩!昨天无故杀人我就怀疑了,那狠辣的手段和魔族一般无二。况且,你如何解释,你怎么和这死去的魔族和平共处一室?”鹤千量虽然知道凯无悲也无法奈何对方,但仍然咽不下这口气,趁此机会赶紧诬陷,管他是不是魔族奸细,不过这一下却问到了重点。
哪知吕七张了张嘴,一本正经道:“我见他杀死这一对夫妇,正义正言辞的劝他回头是岸,他本来有心向佛点心灯,谁想你们一来张口就吹灭了,弄得他狂性大发。”
“哦?那他怎么叫你将军?”袁烈冷然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叫我,也许附近就潜伏着一个魔族将军。”吕七随口应着,心中千回百转,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总有一股疑团笼罩在心头,所以不宜透露,况且,现在也是百口莫辩,解释不清。
“什么?”沐镇天眉头一跳,众人也是神色一紧,纷纷警惕四周。而素云真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眼前那个悠闲自在,没有一点紧张感的吕七,心中总觉得对方不简单,不过昨日自己击杀魔族时,他也出现在附近,是不是巧合?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吕七转身走去。
“事情还没弄清楚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袁烈纵身而起,一掌拍击了过去,但还未到跟前,就感觉陷入一片沼泽之中,软而无力,轻若秋纱,感觉一切都慢了下来,眼见就要击中吕七,却见对方忽地飞身而起,右脚在自己掌上轻轻一点,借力纵起,如白鹤冲天,身形一转,轻若柳叶却快如闪电的疾驰而去。
“恕吕某不能奉陪,告辞!”
爽朗的声音回荡天地,身形眨眼即逝。
“混蛋!给我追!”袁烈脸色憋得通红,怒喝一声,却被沐镇天叫住。
“统帅,为什么不追?”袁烈不解的叫道。
沐镇天皱着眉头,默然不语。
沐伐走到沐镇天身边,附耳说道:“爹,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
“疑点太多。”沐镇天点了点头,转而对素云真道:“素公子,你认为呢?”
素云真望着吕七离去的方向,缓缓道:“放浪不羁,不似狼豺之徒。”
“但怎么能凭感觉行事?刚才可是铁证如山!”袁烈此时冷静下来,沉声道。
“不错,不能被那人表面所迷惑,此人下手凶狠,就可知他不是善类。”鹤千量锲而不舍的雪中送炭。
沐镇天摆了摆手,道:“不管怎样,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而且,他或许知道些什么消息。袁副统帅,立即颁布追捕令,并且通知周围城镇,遍布眼线,一有他的消息,立即来报,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袁烈一怔,还是领命退去。
在众人一一退去后,一个身穿素裙,脸色平静如水的冬雪从一大树后缓缓走了出来,朝吕七离去的方向望去,自言自语的道:“此子双目清澈,但眉宇间暗藏凶煞之气,绝非易辈。”
说完她微微一顿,随即点了点头,转身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