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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念叨着:“叫你多管闲事,如今好了吧。两个女孩,两个**烦,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得以享受生活。当初要是……”这一遍又一遍的,比祥林嫂还要祥林嫂。现在见二女起了八卦好奇之心,当即出口喝斥。
崔小月立即反驳道:“你这人怎么没有一丁点同情心呢!你听听,人家姑娘哭得这么伤心,要是一时想不开跳河寻死怎么办?咱们既然路过见到了,应当劝劝人家姑娘,或许还能做下一件好事,救得一条可怜的生命呢!你说是吧,阿祺姐姐。”
商程道:“我没有一丁点同情心?哈,哈哈哈!你拍拍胸口扪心自问,我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智慧与美貌共存的玉树临风胜潘安,诚实可靠小郎君商程是不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同情心?”
“呕”崔小月做了个呕吐状,道:“呸!还什么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智慧与美貌共存,什么玉树临风胜潘安,诚实可靠小郎君的,说不来也不怕吐死人。真是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阿祺姐姐,咱们不要理他。走,下车去看看。整天呆在车厢里,闷也闷坏了,就算下去透透气也好,反正也快到开封府了。”
这一路来,他们两人时常吵闹斗嘴,王祺早已经习以为常,也任由他们吵上一两句。她想了想,道:“也好,坐了这么久马车,是该透透气了。少爷,眼看就要到开封府,你就让我们两个下去走走,我们不招惹麻烦就是了。好不好?”
商程想了想,走了一整天的马车,想来她们两个在车厢里也受尽了颠簸,下车走走也好。而且自己也打算看看现在的开封与他前世的开封有哪里不同之处,就当看看人文景观也好。便点头准了,但口中还在道:“别乱跑,这一路来处处遇到饥荒现象,流民小贼甚多,你们可要小心点。”崔小月当即大声欢呼,示威的向商程挑挑眼,便与王祺跳下马车,有说有笑的向前走去。
商程在身后看着前面行走说笑的这两个婀娜小身影,那小屁股左扭一下右摆一下,不禁心中一动,心想:“这两个女孩子平时倒不觉得有什么吸引之处,这乍一看还有那么几分魅力。”想到这,不由想起这两个少女一个十三四岁,一个十五六岁,正是豆蔻年华,青春少丽的大好时光,突地脑中闪出“萝莉养成”四个大字。不觉愈看愈有味道,心想:“我现在最多也就十三岁,她们也就大我一两岁,那不是等我十八岁后,那她们的身子不也彻底长开了!”如此想想就觉得前景一片光明,幸福指日可待。这么一想,倒也不觉得这一路走来有多么的辛苦煎熬,这是为将来的幸福投资,高投入自然也要有高收入才行。
商程顿感疲劳尽去,对着桥下的奔腾河流高喊:“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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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看你们服不服
王祺和崔小月被吓得一跳,扭头看去,见商程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的,崔小月道:“阿祺姐姐,你看,这人是不是这一路来累坏了,得了什么失心症,大呼小叫的,你看看他,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又是扭腰又是扭屁股,好不知羞。”不知什么时候起崔小月口中的死淫贼已经悄然换了个名称,连她自己都还不自知。
王祺道:“诶,小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少爷呢?你想想,少爷本来可以对咱们不管不顾,逍遥自在的自去游玩,如今却为了咱们两个奔波劳碌,这等侠义恩情,咱们可不能忽略忘记的在他背后说他坏话,你记住,忘恩负义的事咱们可不能做,要不然会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良心难安的。”
崔小月委屈道:“我错了,阿祺姐姐,我就是说说发一下牢骚而已。”
王祺道:“说也不可以。小月,你平时顶撞少爷,常与斗嘴,我也只当是消遣路途的烦躁,但是如果牵涉到大是大非,那我可不能任由你胡说的。”
崔小月想起这一路对商程这看不顺眼,那瞧不上气的,做的确实有些过分,如今被王祺这么一训,便低头受教认骂,道:“嗯,我知道了。”
王祺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拍拍她手背,正要安慰一下。却听桥上那女子突然放声大哭,大叫一声:“三郎,你不要我,我这就死给你看。”说完便要纵身跳河。王祺大惊,身影一晃,使出“醉月步法”,便到了那女子身旁,抱住那女子的腰,将她拖离桥边。这大半个月来,他们三人一路修炼奚汉升的武功秘籍,倒也进步迅速。
王祺道:“这位姐姐,你这是何苦呢?因何事如此想不开寻了短路啊?”那女子被救回一命,瘫坐在地,悲声大哭道:“你救我作甚!就让奴家死了算了,一切都一了百了,无牵无挂,岂不更好!”
崔小月跑到近前,斥道:“你别不知好歹,阿祺姐姐好心救你一命,你还怪我们,有你这样做的吗?”
那女子道:“我又没叫她救我,是你们多管闲事。三郎不要我了,我活着有什么用,倒不如死了算了。”
崔小月道:“死又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这样吧,你先说说你叫什么名,那什么三郎的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商程见那边情势突变,赶紧跑了过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王祺道:“少爷,这位姐姐不知什么缘故,突然要跳河自尽,我便把她救了回来。”
崔小月插口道:“她还怪我们救了她,你说,有这样的道理吗?”
商程朝那女子打量了一番,但见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面容姣好,看上去柔柔弱弱,刀削似的双肩不住抽动哭泣,脸上挂着泪珠犹如梨花带雨,却是一个美人儿。
那女子抽泣道:“奴家姓符,名叫兰玲。三郎乃是我的爱郎,名叫赵志成,因家中排行第三,因此人人都唤他为三郎。奴家与他从小青梅竹马,相互喜欢,眼看就要论及婚嫁。可是前两日早间,我在街上见他与一女郎行走有说有笑。我过去质问,他说他父母已与那女郎一家定下亲事,不日便将完婚。我打听得知,原来那女郎一家乃是官宦之家,于三郎赶考中举有莫大助力,因此便抛弃我,与那女郎结为夫妻,还训斥我把我赶走说以后不要再找他。我对他一往情深,可三郎为了功名利禄如此绝情,我心灰意冷之下,心里想着,既然三郎不要我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崔小月一听,当即放声大骂赵志成无情无义,始乱终弃,对王祺道:“阿祺姐姐,我们找那无情无义之人理论去,这种为了功名利禄始乱终弃的无耻之徒,定要给他个教训不可。”
王祺道:“小月,你别多事。感情上的事讲究你情我愿,怎么能够勉强呢。符小姐,你想开点。你长得这么漂亮,暗中喜欢你的人大有人在,你何必执着于他。他如今错过了你,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你这么年轻,又长得这般好看,要是就这么寻了短路,岂不是浪费你大好的青春年华。再说你要是真的就这么去了,那你父母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个中痛苦,你就不能替你家里人想想嘛?”
符兰玲泣道:“可是我对他痴心一片,用情极深,实是放不下来。呜呜,你们别管我了,让我死了算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唯有来生再报。”说着便站了起来,就欲跳河自尽。
王祺急忙拉住,扭头对商程道:“少爷,你倒是劝劝啊!”
商程挠挠头,道:“这个,你让我怎么劝啊!你刚才不也说,感情上的事讲究你情我愿的吗?唉,强扭的瓜不甜的,不过……”
崔小月不耐烦的问道:“不过什么?你倒是快说嘛,都急死人了。”
商程嘿嘿一笑,道:“不过……这说是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也是可以解解渴的嘛。大不了叫他一块娶了,这个年代不都是讲究三妻四妾的吗?怎么样,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说完,双眼不住的在王祺和崔小月身上来回瞧视。
王祺一看商程那眼神,哪里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看了崔小月一眼,脸上一红,不由低下头去。
崔小月眼睛一瞪,道:“呸!就算可以三妻四妾,但是也不能这么便宜了那无情无义之人。走,咱们找那人去,至少也要替这位姐姐出出气,解解恨。”
符兰玲似乎也料不到商程会这么说,不由一愣,露出古怪的神情瞥了一眼商程,但是也是一闪而过,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害羞神情,道:“可是……可是,这还不知三郎愿不愿意?”
崔小月道:“都让他享齐人之福,还能不愿意?你看看,这里某人一肚子坏水,要是换了某人,早就乐开花的迫不及待了。”
商程嘿嘿一笑,转身向马车走去。
王祺道:“符小姐,你所说的三郎如今在哪里?这事你还需跟他商量商量,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想来他是肯定愿意的。”
符兰玲道:“他如今应该在城东甚为偏远僻静的竹林里研读诗书,乡试将至,所以他每日都会在那里。”
王祺想了想,道:“这样吧,符小姐,我们陪你一块去,说不定到时我们可以替你出出主意。”
符兰玲感激道:“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四人上了马车,按符兰玲所指向城东驰去。不多时,便到得城东。马车行驶中。远远就见得前面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由于早间下了一场小雨,竹林里烟雨朦朦,暮霭沉沉,甚是寂静。耳中听得马车吱呀咕噜的滚动声,仔细聆听,还可以听到杂草中腐叶下不知名的虫儿不断的发出啾唧细碎之声。
符兰玲从窗口探头张望,道:“到了,你们看前面那间茅草屋便是三郎的念书之处。”
王祺和崔小月从另一边窗口望去,果然便见得一间茅屋在远处竹林间隐隐若现。符兰玲道:“商少爷,请你便在这里停车吧。三郎念书时不喜有人叨扰。我们冒然而来,我怕惹恼了他。请你……请你谅解。”
商程心想:“这都怎么一回事了啊,就你着紧那个叫什么赵志成的,干嘛要我来迁就你们。也罢,做好事就做足功夫吧。唉,又是多管闲事了。”心中不乐意,但还是远远的勒停了马车。
符兰玲跳下马车,道:“有劳三位少爷小姐在此等候片刻,我去唤三郎出来。”说罢便向茅草屋走去。
崔小月撇撇嘴,道:“阿祺姐姐,你看兰玲姐姐,那什么赵志成这般对她,她还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
王祺方及碧玉青春,对男女之事也是半懵半懂,崔小月这么突然的随口一说,一时之间她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含糊道:“许是如兰玲姐姐所说的那般,对那赵志成用情极深吧。”
崔小月正值豆蔻年华,加之又是少女心思,对男女情怀之事好奇之下又感怯往,听得王祺说得含糊,更是不明所以,看着符兰玲走远的身影,不禁歪头思索,口中喃喃念叨:“用情极深?这‘情’是什么意思?又能深到哪里去呢?竟然能让兰玲姐姐这般不顾生死?”
商程在旁听得好笑,心想:“这两个青春少女看来是思春了。”当即咳了一声,神情一变,朗声念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两个少女一听,心中均觉一愣,禁不住都望向商程。只觉这首词婉约凄恻,其意情深意切,道尽天下男女心中所思所问,愈想愈觉得其意味浓,叫人深思。
商程双手反缚在身后,四十五度角的微仰着头,一脸的惆怅悲凉。心里却在道:“此时不装笔,更待何时?这个时代又没有唐宋元明清,诗词歌赋我还不是信手拈来,这下看你们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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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有人想
崔小月心想:“这坏蛋明明大字不识几个,连那两本武功秘籍都是要阿祺姐姐说与他听,怎么做得出这等凄婉缠绵至情至深的优美诗词来?定是在哪听来的。”当即问道:“哎,这首诗词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王祺点头接道:“嗯,少爷,这首词写得太好了,我还从未听到过有这么感人至深的诗句。”
商程猛地想起自己可是当面和她们两个说过自己识字不多,连奚汉升给的两本武功秘籍都看不懂,还要她们两个讲给他听,这一路来都不知被崔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