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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程猛地想起自己可是当面和她们两个说过自己识字不多,连奚汉升给的两本武功秘籍都看不懂,还要她们两个讲给他听,这一路来都不知被崔小月拿这件事取笑过多少回。暗道:“不好,装笔装过头,我倒忘了她们知道我不识字的底细。”额头顿时冒出细汗,还好刚才没有脱口说出“是我做的”不然还不被崔小月鄙视取笑死。念头一转,含糊其辞道:“是吗?都没听说过?那就对了,好诗好词都是要因时制宜,有感而发,这才引起共鸣,发人深思的。对了,那位符小姐去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别不是出什么事了,咱们过去看看吧。”说着当先快步的向茅草屋走去。心想:“看来以后要是再想要剽窃装笔,必须要多识点字,看几本书才行,不然被人戳穿,那就无地自容了。”提手擦去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斜眼瞥了王祺和崔小月一眼,见崔小月一脸狐疑看着他,心中又加了一句:“还得看看对着的是什么人什么情况才行。”
才走得没几步,突听得茅草屋那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喝骂声:“你还来作甚?我不是说过叫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吗?你怎么还来?快走快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三人行到近处,正好见到一名男子推推搡搡的将符兰玲赶出院子外。崔小月当即大怒,喝道:“住手!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住手!”
那男子抬头看去,见一个富贵少年和两名靓丽少女远远走来,不由一怔,道:“你们是什么人?”随即转念一想,不由看了看符兰玲,面上一冷,退后数步,道:“你这是找来帮手了么?”
符兰玲急了,道:“不是不是,三郎你听我说,我是……我是……”可是这又叫她如何诉说,难道要她亲口说我是来和你商量我愿意与那女郎一起嫁与你,可是一个女孩儿家说出这等口没遮拦、不知羞耻的话,这不是叫人看轻自己吗?
崔小月走到符兰玲身旁,怒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做帮手?你知不知道兰玲姐姐为了你刚才差点就跳河自尽了?要不是我们经过看到,这才拦住救下,兰玲姐姐就因为你这个无情无义、始乱终弃的人死了!”
赵志成道:“我早已与她划清界线,形同陌路,互不相识,她死不死的干我何事!”
王祺和崔小月闻言顿即怒不可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符兰玲更是放声大哭,悲恸不已。
商程看向赵志成,但见他眉目清秀,英气勃勃,实是想不到此人竟会说出如此绝情绝义的话来。
突地身后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音:“三郎,你们这是做什么?”
众人禁不住回头张望,却见一个肤色白腻,细柳长眉,眼波盈盈,姿色雅丽的女子袅娜行来。
赵志成脸色一喜,道:“婷儿!”当即越过众人迎上前去。婷儿道:“三郎,这几位是?”赵志成忙道:“我也不认识他们……”崔小月当即骂道:“无耻!”赵志成面红耳赤,强自道:“我确实不认识你们,是你们自己无故闯来的。”崔小月道:“我们你是自然不认识,但是兰玲姐姐你敢说你不认识?”说着将伤心悲泣的符兰玲拉到前面来。赵志成眼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向符兰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婷儿望向哭啼不已的符兰玲,再看看赵志成,心中了然几分,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裴婷婷见过公子和三位小姐。不知几位找三郎所为何事?”
崔小月正要说话,王祺上前按住,道:“裴小姐,少爷和我们二人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这位符兰玲小姐倒是和这位赵公子相识。”说着便将在桥上遇到符兰玲欲要跳河寻短见的缘由说了出来,她顿了顿,见裴婷婷似乎有些吃惊,继续道:“符小姐对赵公子一往情深,实难忘怀,要不是少爷和我们路过见到,不然便酿成惨事。此番前来是想问问赵公子到底如何处置此事,难道十几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说散就散,不顾及丝毫情分吗?”
裴婷婷道:“三郎,这事可是真的?”
赵志成道:“这个……这个……”
裴婷婷这时哪里还不明白,她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三位妹妹到那边的屋里谈一谈,也希望三郎你在此能想清楚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如何?”赵志成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裴婷婷当即走过去扶着泣声不断的符兰玲和王祺、崔小月一同向茅草屋走去。
四个女人一走,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商程心想:“果然是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出场气势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便控制住情势的发展,啧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妇风范?”他看向低耸着脑袋、默然无语的赵志成,心想:“用崔小月的话来说,这人心里怕是乐开花了吧?”当即道:“恭喜恭喜啊赵兄。”
赵志成一愣,看向商程,道:“这个……不知兄台为何这么说?赵某何喜之有?”
商程暗自腹诽:“装,你就装吧!”口中道:“这还不值得恭喜吗?娥皇女英共处,享尽齐人之福,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其实这完全就是商程一厢情愿的龌蹉心思,别人哪里想到这么深的一面去。
赵志成怔怔的想了一会,恍然大悟,当即满脸通红,连连摇手,道:“这个……这个……兄台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我可不敢有这种非分之想。”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不自禁望向茅草屋,隐隐中似乎有些向往期盼。
商程拉长着声调道:“真……的……吗?”
赵志成眼神悠远深思,喃喃道:“可以吗……”话一出口,当即醒悟,见商程频频望过来,眼神不言而喻,面红耳赤的哪里敢回答,慌忙道:“不敢想,不敢想……”
商程嘿嘿笑道:“嗯嗯嗯,我懂我懂,都是男人嘛。一个字,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有人想了。哈哈……”
赵志成哪里还敢和如此奇思妙想的商程聊下去,明明说了很多个字,还说是一个字,思想也太过跳脱,天马行空了吧?当即借尿遁之法,不敢与商程久待。
商程眼瞧着赵志成向竹林深处走去,自言自语道:“这点小事至于吓成这个样子来吗?竟然吓尿了?多几个老婆不好?广大淫民读者可是做梦都想的。果然书生心思就是**。”
场上仅剩商程一人,四周静臆无声,一阵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光阳照射下,周围竹影摇动。
等了许久,赵志成还未回来,茅草屋那边也不见王祺她们有动静传来。自从在漆黑空寂的山洞中独自一人待了半年之久,商程最是受不了这种死寂一般的感觉,不禁颇感无趣,百无聊赖之下,就在原地练习起“醉月步法”。
这“醉月步法”是奚汉升在一晚上望海感悟而出。当时月色如练,他对月当空,孤影独樽,居高临下望海而思,耳听得涛声阵阵,眼见得海上帆船渔灯点点,那渔船排列得好似暗合四象八卦之图,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变换位置形状,心中突有所感,便创出一套步法。这套步法并非真的是如喝醉酒一般行走蛇形醉步,而是随波逐流,顺意而为。一个波浪打来,便借势顺意滑向一边,好似被海浪推步送行。比如有人一掌向你攻来,你便顺起掌风之势,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巧妙顺势闪躲,说到底就跟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功法差不多一个意思。这步法学起来本是不难,只要熟悉易经八卦方位便可,但是要说到练精,难就难在如何感其顺势而为之意。
这半个多月一路行走,商程,王祺和崔小月三人俱都练习这套步法,王祺和崔小月不知为何,进展甚是缓慢,而商程却是进展迅猛。撇开他身上千年石乳的药力和崔匡师的五十多年的真气内力不说,单说三人对步法的心境感悟,也是商程最是得心应手。因为商程可说经历过三次生死之变,第一次是穿越重生,第二次是身中断心掌命将枯竭,第三次便是在山腹地洞心灰意冷之后又死灰复燃重见天日,获得新生,让他觉得生命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不管活成什么样,贫穷也罢,富贵也罢,什么功名利禄一概不去强求,但愿能舒心安稳活着便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当然能富贵一生有名有利妻妾成群那更是极好。正是这种不争不求,只愿平凡安稳的心态,叫他撇开一切心思杂念,暗中吻合“醉月步法”随波逐流,顺势而为之意,加之他穿越之时,也许灵魂意识受到什么物质的淬炼,让他思想记忆超强,这才使他进展急速,远超王祺和崔小月二人,便是步法意境也远超奚汉升这个原创之人。
商程练那“醉月步法”如是两遍,但觉又似有所悟,愈加纯熟,心想:“奚老头说我空有一身浑厚内力,却不会半点武功,遇上小毛贼还能对付,要是遇到高手,便被人一眼识破,便是对方内力不及我,也能将我打败擒住。现在我将他给我的轻身功夫练的熟练,就算打不过人,那我就见机逃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等到我练得高深武功,再去一雪前耻那也不迟啊,这样至少能保住性命。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怕个什么。”这么一想,顿觉在这个君权之上的封建动荡时代,又多了几分成活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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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消失
他望向茅草屋那边,还是不见有半点动静传出,而那个赵志成更是去了老半天也不见返回,心想:“这一尿竟然就尿这么久,就是尿路堵塞,这么长时间一滴一滴的也该滴完了吧?不会是小的没了又来大的吧?那几个女孩子也是,竟然能谈这么久。谁大谁小不就是一句话的意思吗?这可是封建古代啊,男人三妻四妾多得是,是标榜身份地位的一种,就算现在那什么赵志成不纳妾,那以后呢?就算我那个时代,小三小四也都是满街走,只不过由明转暗而已,哼,这也有什么好谈的?”
商程暗自嘀咕腹诽不已:“吗的,这等人的时间中最是叫人烦躁不堪。”他无聊至极,干脆掏出身上的银票坐在小路旁边一张一张的细数,一见到手中这一大叠银票,他眼中就闪闪发光,口中兀自道:“嗯,这可是我未来幸福生活的保证了。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就是说我吗?先是黑风寨得了一笔,接着永安堂那又得了一笔。这大半个月来又出了这么多事,林林总总花了不少,嗯,一……二……三……一共……哗这么多?竟然有六万六千多两的银票!好意头啊好意头,竟然是六六大顺!这些什么黑风寨寨主永安堂堂主的,竟然身上带有这么多银票,果然越大的老虎就越多钱。看来专挑大老虎来打竟是一条致富的捷径,这事得多干才行!”
商程仔细的将银票贴身藏好,心中自是欣喜之极,心想:“这些钱都是那些人盘剥掠夺而来,我拿得自然是心安理得,大不了以后多做点善事。”当即站起身来,眼望不远处的茅草屋,心想:“都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这念头一起,愈想愈觉得不对劲,这都快半个时辰了,四个女孩子该说的也应该说完,赵志成上茅厕也该返回,何以两边都没人折返?
又等了一炷香,商程觉得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莫不是竹林里有什么野兽毒虫不成?便高声喊道:“赵兄?赵兄!你在哪里?”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应答,按说商程在外面高声喊叫,茅草屋里也听得到动静,也该走出个人来查看查看才对,可是却不见有人出来询问。
商程心中一沉,当即拔腿向茅草屋跑去。奔到茅草屋前,但见屋门紧闭,旁边窗户却是半张而开,却不见有人影晃动。他大声喊道:“阿祺,小月你们在里面吗?”话音一落,便凝神静听,却听不得到里面有人应声。心中不由一紧,上前一脚踹开屋门,见堂上有桌有凳,甚为齐整,当中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书籍迎风翻动,却是见不得四个女孩的身影。见左边有道幕帘隔着一间房间,急步入内,却是卧房。里面地方不大,一眼望尽,靠墙角落的大床上被褥零散混乱,可也是不见人影。
他又叫了两声:“阿祺!小月!符小姐!裴小姐!”仍听不到应声,心中顿起疑心,快步纵出屋外,大声呼叫:“阿祺!小月!你们在哪里?”可是耳中只听得自己的声音在竹林里回荡,四周风声拂过,竹林哗哗作响和一些不知名的虫鸟叫声,除此之外就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回应。
商程游目四顾,心中暗道不好,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当即又跳进屋里,四处察看,希望找到一丝线索。可是屋里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也不见有什么挣扎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