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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尴尬地杵在那里。
容姨看不下去,上前搀扶着裴老妇人:“老夫人,你刚才不还在说笔记本死机了打不开,既然少奶奶来了,您可以让少奶奶去看看呀!”
“电脑出问题了吗?我可以帮您……”
老太太冷淡的声音打断了白筱:“如果你不来家里,我的电脑也许就好了。”
“老夫人……”
“你给我闭嘴!”裴老太太狠狠瞪了容姨一眼:“你是不是嫌她害得我们裴家不够?如果你觉得这份工作太清闲了,我倒不介意明天换一个家政。”
说完,裴老太太甩开容姨的手,拄着拐杖上楼,楼梯间是她的碎碎念。
“什么富贵盈门,根本就是丧门星转世,克得我们裴家家破人亡……”
白筱站在玄关处,捏着文件夹,身后敞开的门缝间吹进来的夜风让她的脊梁骨发凉,这几年来已经听惯了这样的话,但每一次听,却还是忍不住难受。
容姨瞅着她单薄的身影,心生不忍,拿了双棉拖过来:“少奶奶,先换双鞋子吧,大晚上的,穿着凉鞋,脚趾头都冻坏了吧?”
“我没事。”白筱冲容姨微微一笑,往屋子里看了看:“怎么没看到妈?”
“太太去周太太家打麻将了,对了,少爷下午就从德国回来了。”
“祁佑回来了?”
“不过刚又出去了,行李都还搁在那里呢!”容姨手往客厅某角落指了指。
白筱跟着转头,一个黑色行李箱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被人翻过,拉链开着,有衬衫跟西裤从里面露出来。
“瞧我,一直忙着做夜宵,都忘记给少爷收拾了……”
白筱却拉住了要去整理箱子的容姨:“还是我来吧。”
容姨笑着说好,白筱的脸颊微烫,过去在箱子旁边蹲下,她打开箱子,拎起一件衬衫要折叠,忽然“啪”地一声,一个蓝绒盒子跟着掉在了地上。
白筱捡起来打开,入目的是一个闪烁着璀璨光芒的钻石吊坠,圆形镂空,太阳形状。
 ;。。。 ; ; 名都酒店总统套房。
房门被一股蛮力推开,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进来,随即猴急地回身:“宝贝……”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袭火红的深v露肩裙衬得她身姿婀娜,一头乌黑的直发松松地挽起,精致小巧的五官化着淡妆,慵懒中透了几分的俏皮的妩媚。
“宝贝,快进来吧……”男人咽了口唾沫,伸手就要去抱女人。
女人轻巧地避开,靠在玄关处,冲男人抛了记媚眼:“鲁总,怎么那么着急?”
被称为“鲁总”的男人搓着双手,色迷迷地挨近:“那还不是白特助的魅力太大了,你明明知道……小妖精,可想死我了!”
女人笑望着他,慢慢地,倒退着往屋子里走,“鲁总,不是应该先洗个澡吗?”
鲁总恍悟,暧/昧地指着女人:“你坏哦!”
“那鲁总到底洗不洗呢?”
“洗,当然洗!”鲁总生怕她反悔似地,一溜烟就冲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水流声跟欢快的口哨声。
女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她一边盯着浴室门,一边从长皮夹里掏出了一个微型摄像头,迅速地放到烟灰缸跟台灯的缝隙间,然后拿下发间的夹子,任由及腰的长发倾泻而下。
不出十分钟,鲁总就围着一条浴巾赤条条地奔出来:“宝贝,我来了!”
“鲁总,你今晚不回家,鲁太太会不会担心啊?”女人坐在床边,一手后撑,一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裙裾下细长白皙的双腿交叠,墨发如黑缎般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光泽。
“她担心个屁!”鲁总不屑地呸了一声,然后讨好地凑过去:“小宝贝……”
女人白了他一眼:“我可听说,当初鲁总为了追到鲁太太可费了不少精力呢!”
“小宝贝,吃醋了?”鲁总嘿嘿笑了两声,“要不是鲁老头说只有成为他们方家的女婿才能接掌公司,你以为我会看得上那个黄脸婆?”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黄脸婆,鲁总恐怕也不愿意再多看我一眼。”
“哎哟喂,白姑奶奶,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就是我心头上的那块肉,只要你喜欢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鲁总都得给你去摘来……”
“是吗?”一道咬牙切齿的女声突兀地在套房里响起。
鲁总虎背一震,一扭头,果然,套房的门大开,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贵妇抱着一只贵宾犬,在两个高大威武保镖的簇拥下走进来:“鲁大朋,你死定了!”
……
十分钟后,总统套房传来男人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走廊里,鲁太太含笑地递上一个文件夹:“白助理,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合同。”
之前在套房里跟鲁总一起被捉奸的女人接过合同,迅速地翻看起来,确定无误后,才把一个微型摄像头交给鲁太太:“有了这个,离婚应该不困难。”
“白助理想得果然周到,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拿这混蛋怎么好!”
“应该的。”白筱微笑了下,拿着文件就转身欲走。
鲁太太却喊住了她:“白助理,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筱回头。
“你只是裴总的助理而已,做出这样的牺牲值得吗?”
白筱顿了顿,然后望着鲁太太,唇边荡着浅浅的弧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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