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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了吧!”
“小的,懂得,马上就去办!千岁就等着看那些人罪有应得,受到惩罚吧!”这个太监是退了出去,更加庆幸自己逃过了那一劫。其实,宫女落胎的事情,魏忠贤怀疑与皇后脱不开关系,而更加想要遮掩的就是这两个宫女怀的不是天启皇帝的孩子。也不知道皇后是知道了真相下手,还是误打误撞了。不管是哪一样,那个冲撞了怀有‘龙嗣’宫女,导致了龙胎滑落的人,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而魏忠贤更绝,他不仅不放过肇事人,就连他们的祖宗几代都要牵扯进去,一来是为了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如果这是皇后布的局,那么帮了皇后的人不得好死,二来就算他们是无意的,但是凡是惹到了他魏忠贤就不要想要善了。
“好不容易才让那两个小妖精怀上,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房间里头还有一个人,那个长得不算漂亮,但是身上一股子魅气却是遮也遮不住,那就是宫中人都要怕上三分的客氏。“赶明再弄一个人进来吧,何时得了一个‘小皇子’,我才能真的放心下来。皇上至今无嗣,总不是一件好事。”
“你倒是想的考虑的多。”魏忠贤笑得古怪,撩开了衣摆,就坐到了客氏的边上,一边还摸上了她那双白嫩的不和年龄的手,这滑腻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想着喉头就有点发热,作势就要凑到她的脸边上去,一边还说着不着调的话,“果然你对从小奶。大的人,就是不一样,还为皇上考虑这么的多。不过也不用担心,左右中宫那位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们等得起。”
客氏拍开了魏忠贤不老实的手,一个不能行人事的太监,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虽然与普通常人的**有了差别,但是宫中真的干净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自从与魏忠贤勾搭上了之后,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那些太监与宫女对食用的法子,这里头的滋味对于生性本淫的客氏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可这个时候,客氏却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皇上的孩子急不来,但信王那头怎么说,以后万一皇上没有孩子,你可有做好最坏的准备?!”
魏忠贤冷哼了一声,他早就听说了信王府上的几位可都是怀孕了,但是有命怀孕,不代表有命生下来,“这个你放心吧,等你想起来,还来得及嘛。我早就想好了,信王这人说不清楚,日后万一要是他真的入了宫,就是条真龙也要给我规矩的盘着,这满朝早就不是朱家的天下了。”
“所以,那河南那头你已经准备妥当了?”客氏却总有些隐约的担心,也许是鞭长莫及的担心,或者是不能亲眼确认的不安。
魏忠贤十分确定地保证,“你放心吧。这世上我不让谁生出来,还有能逃过这一遭的吗?信王也是同他哥哥一样,不是一个命中有子的人!”
在一门之隔外,听了半天壁脚的雨化田,对于房内的两个人的定位,已经在今夜之后上升为,一定要做掉不能留着的地步了。会害人不可怕,宫中的人多少都会,但是对于皇家没有了敬畏之心的人,却是一点也留不得。这点雨化田敢说朱由检十成是同样的想法。
然而,当务之急,却是在河南信王府中的两位产妇,听着魏忠贤的意思,是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极有可能马上就会动手了。要是宫中被怀孕的宫女没有落胎,魏忠贤也许不会着急地动手,但是现在宫中的胎儿没有保住,他是不会让信王府的胎儿保住的。
想到这里,雨化田一阵心烦,他很少会有心烦的时候,这会却是为了朱由检心烦了。在离开信阳的时候,留下看守王府的锦衣卫们,几乎都是为了保住府中两位的胎儿存在的。朱由检对于王妃的感情,雨化田看不真切,但是对于没有出世的孩子,却是真心想要保住的,这下子要是有了一个万一,会不会让他急坏了。说不明白何必担心这么多,这个时候雨化田却直觉地认为一定要保住那几个孩子。
还有就是听着魏忠贤刚刚的话,皇上应该不会在有真的子嗣了,皇后那里说不定也是魏忠贤动了手脚。那么魏忠贤会不会把同样的招术用到了朱由检的身上,也用到了信王府中,与他里应外合,或者为了他做事的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人呢!
一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原来的目的,雨化田写了一封秘信捎给朱由检,却怕他的脚程赶不上,自己也动身先赶回信阳再说。最好,能在这些破事发生之前赶到。
远在胶州湾的朱由检不知道雨化田的担忧,这种担心你家小孩就要被谋害的情绪,按到了雨化田的身上总有些古怪的不协调,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倒底是怎么样的,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操着这个心。
就说在朱由检接到信的那天,雨化田跑死了几匹快马赶到了信阳。他还记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王府,才想着是用轻功飞进去看看到底如何,就看到天边闪过一道强光,紧接着一阵几乎震破耳膜的雷鸣声响起。
“轰轰轰——”倾盆大雨应声倒落,注定了今夜不是太平的一夜。 吴无玥伪装成为一个只懂医术的人登上了皮岛,暗中打探起了辽东那头的形势,在签订买卖协议那天总算是见了一眼毛文龙。在这个时代,这位也算是镇守大明一边的大将了。毛文龙见了陆焱自然用的是上位者的态度,他这个镇守总兵与一个商贾,不是在一个等级上面。他不过也是拨冗一见,根本没有说上两句话。
可是古怪如吴无玥,根本不需要对方说的太多,就从这种态度中探得了毛文龙的性情。也许是这些年领兵在外,无人挟制太多的关系,毛文的性格呈现出一种毫无遮掩的张扬之势,不经意间甚至带出了一股狂妄的姿态。对于一个武将来说性格张扬一些没有什么,必经都是刀口生存的人,带着一股血性。但要是过了一个界限,就变成了一种目中无人的傲慢,那么与同僚发生冲突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吴无玥心中所想,毛文龙全然不知,他甚至没有留多少的眼神在这个看上去有些年轻的大夫身上,匆匆就离开了。陆焱却是隐约知道朱由检安排吴无玥一同随着自己上岛的目的不单纯,他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了手握兵权的总兵,被对方的杀气镇住不少,但目送着毛文龙离开的背影,又瞥见吴无玥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好像从这样的平淡与沉默中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吴大夫,此间事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备货吧,上次你说起的新的炮制药材方法,我还没有见识过。这番是要从海上运送药材,在防潮方面还要下点功夫。”陆焱硬是扯出了一个话题。
吴无玥收回了深沉的目光,转而谈起了眼下的药材炮制问题,“你说的对,这皮岛也就是这般的大,以后总有机会再来的。等着马钱子从村子里头回来,我们就上船吧。”
说起马钱子,还真是一个有能耐的家伙,才用了几日的功夫,倒是把高丽话学个了三四分,还搭上了一些在这里的高丽族人,与他们谈天说地起来。吴无玥想着这个药童收得不错,回头再听听他说说当地的真实民情。
话分两头,在吴无玥去了皮岛之时,胶州湾边上的朱由检与雨化田并没有闲着。当务之急其实不是药材的买卖,而是趁着这几个月的时间,弄出一支船队来。怎么做到这一点,首先用钱砸呗。
时间到了天启年间,大明的官方海军也已经算是废了一大半,没有经费维持下去之后,那些早年间缔造出的几下南洋的事迹,已经成为了绝唱。港湾中没有了的旧船,要想买一些还能用的海船,先是联系上了江南,再从他们那里与福建两广接洽,收了一些海船,不过这价格倒是高的吓人。
要不是额外多了一笔宝藏作为后盾,朱由检绝对砸不出这么多的钱。即便如此这样的商船在朱由检的眼中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他倒也幻想过与这时的郑芝龙接触,这位活跃在大明南部海域上的海盗也好商人也好,却都不是现在就能去接触的人,没有足够的筹码怎么谈条件。
却是想到了要造的大船,朱由检不得不把心思飘回了京城,在工部的资料库中,也在皇家的秘档中,那份束之高阁的百年前的宝船图纸,还有三宝太监下西洋的航海日志都是他急需的东西,有了它们照着图纸,再抓上一些能工巧匠,多少能把造海船的事情给办起来,问题是谁去取这份图纸呢?
这个光荣的任务自然落到了来无影去无踪的雨化田身上,除了他,世上还有谁能在大内自由来去,深入那些守备重重的皇家书库。
于是在朱由检的期盼他平安顺利归来的目光中,雨化田快马加鞭,不过几日就悄然潜入了京城。
一到京城,雨化田就感觉到了隐约之中不太寻常的气氛,宫中有两个宫女刚刚落了胎,都是三个月不到的胎儿,天启皇帝倒也没有多大的哀痛,他许是做好了自己没有子嗣的准备。不过这皇城中的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抛尸时。
在紫禁城中来去如鬼魅的雨化田,在皇家书库中找到了那份积灰的造船折子,这个地方太久没有人光顾了,连清洁打扫的人也不用心,大家许是都以为大明不会再有用到宝船的那一日了。
雨化田揣在怀中的东西,分量不算轻,这里头详细标注了许多的细节,还有这当年南洋的见闻图录。雨化田扫了一眼,心中叹气,永乐皇帝一定想不到他的后世子孙会颓败至此。
郑和记录在案的多年的心得,如今看来只有一种沉重的感觉。那些航海图、过洋航海术、东西洋针路簿、天文地理、海洋科学、船舶驾驶与修理的知识技能,在这个年代只被当做了一种荒诞可笑的轶闻。
雨化田出了秘库,也不想多耽搁就准备马上回程了,谁想到在拐角处,只见一个身影将一具尸体推入了井中。
四周树影闪动,今天夜里风吹的正狂,二月头的京城,还是霜寒露重,午夜的紫禁城一偶之地,总是不断上演着各种血腥的事情。‘扑通——’不算响亮的闷声从井底发出,那个尸体就这样消失在了京城中。雨化田本不欲管这事情,却还是听见了那个抛尸者的自言自语。
“吴刚,你做了鬼不要来找杂家。冤有头,债有主,这都是九千岁容不下你,谁让你一个假太监在宫中还不懂得收敛。我们做的事情要是被皇后抓住了把柄,大家都逃不过一劫。还是早死早超生的好,下辈子不要再进到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了。”
雨化田眉头一簇,宫中的假太监不是小事,与淫。乱宫闱脱不开关系,牵扯到了皇家子嗣,还是稍微一探地好。而后雨化田就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 在胶州湾边上定了下来之后,陆家兄弟就开头换面重新振作起来,在这里重新生根,忙得一直在外面跑,将上下家联系起来,不再是单单经营一个药铺,而是要成为整个山东沿海区域的供应商,这里头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好在因为前一年的跑货,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也有了不少的经验。
朱由检成为了陆家药铺背后最大的注资人,不怕没有钱支撑,就怕有了钱也撑不下,“按照这个进度下去,等到山东整个的一张网铺好,花费的时间也用不了太久了。”
“确实如此,现在就差与皮岛那头接洽了。”陆淼有些忧心,他不知道日照那头的广福药铺与皮岛上头的哪位认识,官府的买卖里面,不是光有实力就够的,人脉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甚至在这个时节,有时候还是认人的情况多。
“这点你也不用太过操心。”朱由检却是早有把握,“在你们眼中药材生意很重要,但是在主事者的眼中,更重要的是谁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好处,怎么看都是我们的赢面多了一些。”
陆淼虽然知道了朱由检是王爷的身份,心中安定了不少,但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就是恐怕其中有变,在吴无玥与陆淼乘船亲自去了皮岛之后,一日没有知道结果,一日就放不下心来。
可事实上就像是朱由检说的那样,广福药铺背后的后台不过只是山东一带的官员,他们也是事前知道了军用的药物需要新的供货商,才会想要从其中分一杯羹,但是没有想到信王居然放着河南的良田不要,来到了胶州湾边上。
吴无玥与陆焱到了皮岛之后,并没有见到这里的最高统领毛文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