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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风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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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理由。

    美国远东情报第二科:主要调查了解战俘的政治情况,调查志愿军干部和党、团员。调查战俘营的叛徒和败类,操纵这些人控制战俘

    营,共同策划迫害战俘的活动。审讯时采用各种刑罚和威胁手段,经常向战俘营内的特务和败类了解情况,布置工作。

    此外,还设有宪兵司令部法庭等,专门对战俘中的所谓“现行犯”进行审讯和迫害。

    战俘们常常是被这里审讯之后,又被押到那里审讯。每一个战俘,包括伤病员都不能幸免。审讯人员常常亲自到伤病员床头,以停粮

    停水,停止治疗等手段进行威胁。

    在敌人的审讯面前,许多志愿军战俘表现了英勇不屈的革命精神。他们宁死不出卖战友,不泄露军事秘密。志愿军某部炮手吴忠全在

    1983年2月2日回忆他受审时的情况时写道:

    敌人和狗腿(子)三天五天押送我审查,它(他)说:你是共--产--党的骨干,你小队里有多少干部和共--产--党--员?我说没有。

    特务狗腿(子)给我用各种不同的毒辣手段,用电我也不说。第二次用绳子绑我,吊起来用皮鞭和乱棒全身抽打,打得我昏迷不醒,我还是不

    说。第三次,特务用辣椒水灌肚子,从我的肛门打进去,肚子打得泡泡(饱饱)的,叛徒特务穿着皮鞋,踢肚子,踩肚子,辣椒水又从肛门和

    嘴巴鼻孔喷出来。我人事不醒,特务用冷水波(泼)在身上。。。。。。(笔者话:在敌人软硬兼施手段面前,这位普通志愿军战士所表现出的--这

    种硬骨头精神确是值得我们大家所称颂的!)
第四十四章 在战俘收容所(之一)
    在战俘收容所门前,战俘们停了下来。两旁的美军士兵一哄而上,搜身开始了。战俘身上每一件值钱的东西--钢笔、手表、戒指、打

    火机。。。。。。几乎都被搜走了。一位战俘被搜走了藏匿于鞋底的两个金戒指,他说:“一个长相怪模怪样的美国兵,不知羞耻地搜了我的

    全身,他先撸开我的袖子,指着我的胳膊上带手表留的印记咕噜了几句,我一摊手,作出丢失了的样子。但他毫不松动,甚至于硬扯下了我的

    内裤。当他搜查出了那两个金戒指时,立刻大声喊叫起来,把金戒指举过头顶手舞足蹈,拿给其他美国兵看,然后又脱下我的另一只鞋,憋着

    气把我这只又臭又破的军用胶鞋放到鼻子前仔细地看来看去,然后把手伸进去摸个遍。。。。。。随后把它扔得老远。。。。。。”

    经过这场抢劫后,战俘们被带进战俘营里的一个帐篷,进行登记、照相、按指纹,每人发给一个小铁牌,上面记着战俘关押时期的编

    号。然后每50人被带到一个空帐篷住下来,每人发给一床旧军毯,一身美军士兵的旧军衣,上面用油漆印着“p、w(战俘)两个英文字母,拿

    走了战俘们身上的志愿军或人民军的军装。

    釜山第一战俘收容所旁边有一所铝瓦圆拱房,这就是战俘医院的手术室。伤病战俘就在这里接受治疗。

    著名作家巴金曾经访问过一位姓吴的志愿军战俘,巴金在1953年9月2日写道:

    “我们最先关在釜山第一休养所。12个铁棚子里头关了1000多人。铁棚子周围有铁丝网。铁棚子旁边有一座大楼房。开刀房就在那里

    。每隔3个月换一批实习医生,有美国人,南朝鲜人,也有日本人。他们拿着伤员做试验品,小伤治成大伤,小病医成大病,手上有一点伤,就

    要把你整个胳膊锯掉,脚趾头打烂了,就把一条腿锯断。我在休养所的时候就知道那座房子里死了3000多人。我的伤不是治好的,是自己养好

    的。”他说到这里,把右手伸了过来,这只手从手腕起向里弯着,4根手指也向里曲着伸不直了。“如果说有好医生我这只手也不会残废的,我

    这里还有一块炮弹片没有取出来。”他挽起右边裤脚,右边小腿,腿弯附近伤口已经长好了,一块像大拇指一样大小的黑肉突起在外面。他用

    左手的两个指头按住它,“我不愿意让敌人的医生开刀取炮弹片,我怕他们一狠心就把腿给我锯断了。”

    他腿上有不少的小伤疤,浅红色,黄黑色,白色。。。。。。可是跟这块突起的黑肉比起来都不显眼了。

    和手术室相连有一间大房子,动手术的伤病员先在这里住一天,洗澡,备皮,消毒。每个走进手术室的人,都要和在屋里的每一个不

    管是否相识的难友握手话别:“以后见不到我,就把我的名字带回去,让祖国的亲人知道。”手术室的左边就是太平间,许多战俘被从手术台

    上直接送进这里。

    关于其它病俘的治疗情况,志愿军被俘人员马兴武在1954年3月18日曾经写过一份控诉材料:

    对病员同样的乱给药,不诊断,一个医生看100多个病人,动不动就抽血,平均每人抽四次血,在20cc以上,最多的抽37次,最后被抽

    死。

    肺结核病患者更是敌人的试验品,仅六所我们所知道的由于敌人不治死去的同志就有30多名,抽骨髓、打空气针、注射毒素血清,咳

    嗽药越吃越咳,呼吸困难。我们还亲眼看见张石顺同志被抽骨髓抽死,腾家生同志被打空气针打死。二、四所同志的治疗是一样的,拉痢疾,

    叫你拉了再服药。胸膜炎,抽水就大抽特抽,抽死算事。
第四十三章 人间与地狱分界线
    一列军用列车停在釜山火车站。

    站台上戒备森严,远处是李承晚军队站岗,第二道岗是美国士兵,最里面的是戴着白色钢盔的美军宪兵。

    釜山是朝鲜半岛最南端的海港城市,这里有朝鲜南部最大的港口,具有极重要的战略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军就是在釜山登陆

    的。曾经有一度,李承晚政权机构也搬到了这里。

    一个个战俘被从车厢里赶出来,他们被强令5个人站成一行,在两排寒光闪闪的刺刀中间,一支特殊的队伍出发了--

    这是一支衣着褴褛的队伍,许多人的衣服被雨水、汗水、血水及硝烟染得青一块、红一块、黄一块;有的人的衣服被撕裂成一条条的

    ,已经难以分辨是志愿军军装还是人民军军装,队伍中有的人拄着树棍,一点点向前挪动着,失去双腿的伤员伏贴在战友的肩上,失去手臂的

    人甩动着空荡荡的袖筒,失去双眼的人被人领着,有的人走两步就粗重地喘个不停。。。。。。一位走在这支队伍中的战俘在30年后说:他当

    时觉得这支队伍狼狈极了。一位目击这个场景的外国记者却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行列之一。”

    人民军战俘最先唱起了《人民军进行曲》,顿时队列中响起了雄壮的歌声,尽管皮鞭、枪托、木棒打在身上,可是歌声却越唱越响亮

    。。。。。。《金日成之歌》、《游击队员之歌》,一曲歌罢又一曲。志愿军战俘也唱起来了,《东方红》、《志愿军战歌》、《走,跟着毛

    泽东走》。。。。。。唱得人热泪盈眶。接着,人民军同志唱中国歌曲,志愿军同志唱朝鲜歌曲。连被李承晚军队挡在远处的群众行列中也响

    起了歌声。

    这支队伍向釜山市西北走了约七八公里,便拐进了一个群山环抱的山坳。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庞大的集中营群体,这就是美军的

    釜山战俘收容所。沿着公路两旁是一个个营场,每个营场都围着五层五米高的铁丝网,每层铁丝网之间相隔两米。营场的四角是十米高的岗楼

    ,上面架着机关枪。铁丝网的四周是平整的道路,以备美军坦克、装甲车巡逻和流动岗哨的监视。铁丝网里面是一幢幢铁皮棚子和帐篷。附近

    的山头上架着巨型探照灯。直升机场上,一架架武装直升机在起降。

    在铁丝网后面,站着许多裹着绷带,拄着拐杖的战俘,他们身上穿着破旧的美军军装,但许多人还戴着志愿军或人民军的军帽。一位

    战俘观察了铁丝网里面人的表情,这样说:“志愿军战俘大都沉默地用难过的眼光看着我们。人民军战俘的神情要开朗得多,有的对着我们把

    两只手高举过头,紧紧地扣在一起摇动着,示意中朝人民和军队的团结与友谊。”

    釜山战俘收容所是美军于1950年

    下半年动工修建的。与1951年4月和1952年5月修建的巨济岛战俘营和济州岛战俘营相比,这里的居住条件算是比较好的。这里主要关押伤病战

    俘。共有9个战俘收容所和两个战俘监狱及水牢。每个收容所可以关押1500名左右战俘。第一、二、三收容所关押外伤战俘,第五、六收容所关

    押肺病战俘,第四收容所关押其它伤病战俘,第七收容所关押女俘,第十、第十一收容所为转运战俘之用。新来的战俘、病俘首先送到第二收

    容所,非病俘送到第十收容所,集中到500人后再转到其他战俘营。第十一收容所的战俘担负劳工。

    美军设置了一个庞杂的系统来管

    理战俘。由于美军第八集团军后勤部下属的战俘营总管和宪兵司令部负责整个战俘收容所和战俘营的行政管理。釜山和巨济岛、济州岛又还都

    没有宪兵司令部和美军战俘总管。由美军远东军事情报局、美国远东民从心理调查局和美第八军情报处等单位对战俘进行审讯。由美国远东民

    众教育馆和宗教系统负责对战俘的“教育”和宣传。还有大量的美军和李承晚军队担任警卫任务。各个系统各自行动,互不服从,互相排挤,

    常常闹出纠纷。
第四十二章 押运途中
    刺伤我们心灵与**的,不是刀枪,而是铁丝网。

    --一个女俘的话

    1951年6月的一天凌晨,几十辆美式军用卡车从北汉江附近出发了。车队亮着大灯,在严密的警卫下,飞驰在山间公路上。车上拉的是一批志愿军战俘。沿途美军都接到了命令,派出巡逻队来保证车队的安全。

    无法说清这是押往后方的第几批志愿军战俘。在“前方战俘临时收容所”里,一个个一批批志愿军战俘被押送来,凑成一个车队,美军就把他们押往设在大邱、水原等地的战俘转运站。

    对这些志愿军战俘来说,这是一段屈辱、痛苦的历程。

    在志愿军战俘的行列中,有一位江西籍的志愿军某团宣传干事马瑞莲姑娘,她是负伤后昏迷中被俘的。当时年仅二十岁。据说她是临近茅坑的江西莲花村人,父亲是工程师,中学她上的是教会学校,所以至今她还能操一口流利的英语。1946年她考入北平某女子大学,后随一批进步学生在解放区接受地下工作训练并派往北平从事学生运动;1950年参加解放军从事文艺宣传工作。1951年入朝。。。。。。她讲到了数十年前的那些日日夜夜,对于马瑞莲来说这是她一生中最漫长、最难忘、也是令人难以忍受的路程。她讲得很平静,眼睛不时看着手里漫不经心地画出的什么东西。但从她的话语中我可以体会到她内心强抑着的激动。

    。。。。。。转出山沟,我看到的是在公路上走着长长的我军被俘人员的队伍。难友们相见,立即眼圈红了,大家痛苦地点点头,互相搀扶着,大家都衰弱不堪,走路歪歪斜斜,而两旁押运的美军却在耀武扬威地大声吆喝着:“快走!”我的心针扎般疼痛,麻木地移动着脚步,精神上的极度痛苦压倒了**的伤痛。

    队伍中走着不少包着纱布的伤员,从后来的情况看,被美军俘虏的伤员,大都得到了初步的包扎和治疗,极个别的重伤员还被用直升飞机运到后方,当然,如果被李承晚军队俘虏了,就可能会受到残酷的待遇。。。。。。

    我打断她的话,向她念了1953年8月志愿军被俘人员的控诉书中提到的一段事实:

    “1951年5月28日在东线北汉江以东一个防空洞里住着600多名来不及迅速转移的我军伤病员,当美军开到后,马上把这些伤病员赶出洞外,用机枪射击,少数不能行动未曾出来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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