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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智商低果然是硬伤啊!用你的手机拨打我的手机,你的号不就存到我手机里了。”
“哎,顾倾国,我可没有义务给你扎针啊。”想到还有给顾倾国那个妖孽级的美男扎银针,小美就不由得脸红耳燥。nnd;谁来拯救我这颗小心脏啊!
“我的病是你惹出来的,你得对我负责到底。你陈叔也说过,只需一年就可以除根了,我只需要你负责一年,一年行吗?”
“我,我想想。。。。”
“任小美,不准你吞吞吐吐,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明天就去接你,反正你也开学了。”
“喂,没有你这么霸道的吧?我现在不在美人寨,不用你来接我,明天我自己回学校。”
“你可得给了老实点,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你敢不过来,小心我吃不死你。。。阿国,又准备吃谁啊?”
哇靠,怎么有花语莺的声音?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了?小美吓得急忙挂了电-话。脑袋里开始八卦起顾倾国和花语莺xxoo了。
017月圆之夜到了(2)
阴历七月十五这天下午,顾倾国早早地来到火车站,焦急地在出站口度步。身穿白色t恤白色休闲裤的他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尊贵帅气,华光熠熠。引来不少人驻足。八卦的人忍不住猜想,这么贵气的人来车站接人,一定是贵宾级的人物吧。
随着人群出站的小美一眼就看见了璀璨耀目的顾倾国,兴奋地高喊:“顾倾国,顾倾国!”
顾倾国看见任小美穿着短款的白色运动服、背着双肩包、一手提着电脑、一手高举着车票向他冲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乡下女孩子就是粗野,好像你嗓门不高,就没人注意到你似的。
顾倾国皱眉间,任小美已经冲到了顾倾国面前,嘿嘿地笑着说:“顾倾国,谢谢你来接我啊,让我省了两块钱的公交费。”
“不是为了让你治病,我才懒得接你呢。”
“那我也谢谢你,免得我挤公交了。诺,背包、电脑,你拿着。”任小美说着将背包和电脑塞到顾倾国胸前。
“任小美,你不说我们两不熟吗,怎么使唤起我来了?”顾倾国气恼地接过背包和电脑。
靠,他顾倾国什么时候沦落成任小美的门童了。
“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吗,我都不记仇,你为毛记仇啊?”
周围的人看着特不相称的两个人,又悄悄地八卦起来。
到了停车场,顾倾国打开博兰基尼的后备箱,把背包和电脑放进去。小美已经不客气地坐进车里。
“啊!真舒服啊!比挤公交强多了。”
“如果你真能把我的病根除,我给你买辆车。”顾倾国已经坐到驾驶位,启动车的时候注意的小美没有系安全带。
“君子之言,驷马难追啊!”
“那是当然。”顾倾国说着手伸到了小美xiong前。
“你,你干什么?”小美警觉地绷直身子。
顾倾国熟练地扣好安全带,不屑地说:“放心,我对未成年不屑一顾。”
“谁未成年了,我可告诉你我今年二十一了,马上上大四,明年就毕业了。”
顾倾国顺手摸了一下小美的发顶,戏谑道:“那,我也对你不屑一顾。瞧你这副打扮,分明小正太一个。你也千万别想着吃我的dou腐,上一次你那一吻,我恶心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顾倾国,小心我用银针扎死你!”任小美气结。
“哈哈哈。。。。”顾倾国心情极好地笑着驶离火车站。
到了医学院女生公寓,顾倾国才知道,女生公寓在银海公寓西侧,小美要到医学院东大门的教学楼上课必须从公寓前路过。顾倾国得意的想:我什么时候想收拾你,从路上截住你就是了。野丫头,等着吧,好戏在后头呢!
宿舍楼里已经来了一些学生,看到一帅哥送小美到宿舍,羡慕不已,凑到小美跟前打听:“小美,帅哥是谁啊?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啊?”
“我病号。”小美不热不冷地说。小美最讨厌有些花痴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了,到现在她们还念念不忘她的哥哥任小健呢。
“哎!mm们,我叫顾倾国,是任小美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吱一声啊,我会为我们家小美全力以赴。”顾倾国热情地和小美的同学打招呼。
“啊!帅哥不但帅,还热情四散啊!”花痴们惊呼。
018月圆之夜到了(3)
任小美听到顾倾国的话气得差点吐血,刚才还说不熟呢,这会又成朋友了,还什么我们家小美,美死你吧。小美也顾不得清理东西,把衣服和电脑扔进柜子里,背着蓝天绿草地图案的包包,拉住顾倾国就往外走。
“喂喂,你干什么啊,任小美。”
“顾倾国,你不要耍**好不好?什么朋友不朋友啊,你不要让我丢人现眼好不好。”
“五湖四海皆朋友,我说我们是朋友错了?我又没说我是你男朋友。难不成你还真希望我做你男朋友?”
“顾倾国,你特么讲点节操好不好?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想害我找不到男朋友啊?”
“找不到男朋友好啊!找不到男朋友就做我小qie了。”
“顾倾国,你特么混淡!神马一会儿小正太一会儿小qie的,你再埋汰我,姑奶奶我不给你扎针,疼死你算了。”
“你以为还是你美人寨啊!到我的地盘上,由不得你了。我要报那一吻之仇、强脱我裤子之仇、剪我头发之仇。”顾倾国趁小美不注意,先困住小美的双手(怕小美点穴),然后横抱着走向博兰基尼。
“顾倾国,你放开我!你个混淡,渣渣!”任小美拼命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顾倾国的束缚,不禁怒火冲天,千万头草泥马呼啸奔腾。
“哈哈哈。。。”顾倾国得意地将任小美塞到博兰基尼的后座上,开着车进ru了银海雅苑。
停好车,顾倾国好奇这会儿这个野丫头怎么不骂人了,回头看看,发现小美窝在后座上,眼泪渥渥的。顾倾国的心口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他打开后车门问:“小美,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可不能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啊?”
想到顾倾国被咬断的头发,小美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惧有回来了,哽咽着说:“我不是故意要吻你的,我也不是故意脱你裤子的,我更不是故意剪你头发的。你知道,山里的老鼠很大,什么都咬,我进你屋里看到有几缕被老鼠咬断的头发,怕你醒来看到了害怕,就假装故意剪你头发了。”
“是这样的吗?当时为什么不给我说。”
“我也害怕,不敢说了。”
“那好,这事我不和你计较了。来,出来吧。”
“顾倾国,你不要报复我好不好,我在这儿无亲无故的,你要把我弄死了,我爸妈就没有女儿了。呜呜。。。”
“很怕死吗?很怕死就听话。”顾倾国将小美从车里拽出来,横抱在怀里,往公寓走。顾倾国也不想分辨小美的说辞是真是假,看到小美眼眸中的泪光就想抱她,就像那天看到她眼中的泪光不由自主想吻她一样。
“你这是上哪?你放开我啊!”小美想挣脱,却迷失到顾倾国周身若兰的香气中。
“别动,回家。”
直到电梯升到28楼,顾倾国拿钥匙开门。
“喂喂,到家了。”顾倾国把任小美放下。任小美这才从顾倾国特有的气息中回过神来,羞红着脸离开顾倾国。
“以后扎针就到我家来扎,一我不喜欢医院的药水味,二我不喜欢扎银针被别人看。”顾倾国说着换了拖鞋径直进ru卧室。
019斗智斗勇斗晕了(1)
任小美环顾一下顾倾国的家,客厅很大,棕色高级意大利真皮沙发占据了客厅的一侧,沙发前面还放有浅棕色毛茸茸的地毯。对面电视柜上时超大屏幕的超薄电视。向阳侧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北侧还有餐厅厨房和书房。
“任小美,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扎针啊!”
“哦哦,来了。”小美到卫生间洗了手,进ru大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小美惊呆了。
顾倾国已经大赤赤地仰躺在高级席梦思床上。
“你,你怎么就脱衣服了。”
“不脱衣服怎么扎针啊?快来,你又不是第一次给我扎银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任小美壮着胆儿走过去。床很大,可以睡下四五个人,而顾倾国正不知廉耻地仰躺在大床的中央,小美要去扎银针的话,必须爬到床上。
“你往外边躺一躺好吗?你那样我够不着的。”
“有什么够不着的,爬上来不就够着了。”这个腹黑男想尽办法戏谑小美。
小美正想说忘带酒精棉球了,悲催地发现床头的一侧放着一个小药箱。小美只好跪到床上,打开药箱,找出酒精棉,擦拭银针,然后一根一根地扎在顾倾国腹部和膝盖部位的穴位上。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小美红着脸结巴。
“当然是正常反应嘛?”顾倾国盯着小美羞红的脸邪魅地笑道。
“你,你坏蛋,你没节操!”小美心肝乱颤,急忙收好药箱,跑出卧室,到客厅打开电视,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顾倾国瞧着小美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呵呵!我怎么逗这个野丫头上瘾了呢?
“哎,你不能老在外边看电视啊?”
小美也不答话,过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过去,把每个银针重新捻了一下,又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美过去拔针,顾倾国要起来。
“别起来,趴下,为了你许诺的那辆车,我决定给你腰部的几个穴位也扎几针。”
顾倾国乖乖地趴好,尾骨的上方露出一个心形的青色胎记。小美又跪到床上,红着脸打着颤,再次为顾倾国施针。
针扎完以后,天已经黑了。小美收拾好银针盒要回寝室。顾倾国不高兴了。
“小美,你不能走的,你看我的新房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顾倾国指着满地的鞋印说。
小美也注意到这套房子是崭新的,地板上到处是自己的鞋印,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你这里又没有我能穿的拖鞋,我又不喜欢光脚丫,所以就把你地板弄脏了。我这就拖地,拖干净了再走。”
“不行,吃完饭再回来拖,我肚子饿了。”
“我可没钱请你吃饭。”小美急忙辩解。强迫我给你扎针,还强迫我请你吃饭,你渣渣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啊?呜呜。。。我任小美也太悲催了吧。
“看在你给我治疗的份上,当然是我请你吃饭了。说,爱吃什么,我今天大方一次。”
小美立马心情晴朗,脸上绽放出明艳的笑容,口无遮拦地回答:“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荤的我都爱吃。”
“哦!那就是喜欢吃肉了,最喜欢吃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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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斗智斗勇斗晕了(2)
顾倾国带着任小美来到鑫琳酒店一高雅的包间。一会儿,酒店经理李恒达过来问:“顾少,有什么吩咐?”
“酒店里那种肉肉最好吃,给她介绍一下。”顾倾国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子,望着对面拘束的低着头的小美玩味地笑着。
“小兄弟,你看你喜欢吃什么,这是菜单。”李恒达递菜单的时候正好对上小美扬起的小脸,“啊,是你?”
“我怎么了?我不能来吃饭啊?”小美扬着脸,蛮横地说。
“顾少,请你出来一下。”李恒达退出了包间。
“你认识她?”顾倾国出来问。他就觉得小美有点不对劲,进酒店后,一直低着头,还小心翼翼的。
“这个女汉子差点没把我的办公室给砸了。”
“为什么?”
“她有个好友叫婉秋,母亲常年有病,家里很穷,在我们酒店做兼职,有一次一个客人戏弄了婉秋,她知道了,寻过来差点没把我的办公室给砸了。后来,她要求我照顾婉秋,不让婉秋陪酒。她有时也过来和婉秋一起帮忙,但不要工钱,工钱都结给了婉秋。”
“哈哈哈。。。。”顾倾国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啊?顾少。”李恒达被笑得莫名其妙。
“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