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去这个教授总喜欢每隔几节课便预言一次他会死于非命的爱好,经过与精灵族的交往,哈利不得不承认占卜课和占星课都是门大学问,不过那绝对需要一定的天赋。但显然,他们都不具备这个,即便是十三年后亦是如此,以致他现在不得不对着那本《解梦指南》进行编造。
最后一节是黑魔法防御术课,真要说的话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就算是被伏地魔黏在后脑勺上的奇洛以及只知道夸夸其谈的哈罗德也无法与那个女人相比。
乌姆里奇不允许学生在她的课上挥动魔杖,也决不允许有人对她的话产生质疑。哈利体验过她禁闭体罚的手段,对那些持有反对意见的学生,她会毫不迟疑的用残酷手段去的惩罚,就像食死徒一样的残忍——除了用施过魔法的羽毛笔在皮肤上刻字,她甚至使用过钻心咒来对待她的学生。所以,当赫敏尖锐的提出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死亡问题,哈利同时站出来对乌姆里奇进行反驳。
预料中的,赫敏逃过一节,而哈利被命令在明天傍晚五点钟关禁闭。然后,课程继续,没有讲解没有练习,只是单纯的阅读一本与黑魔法防御完全无关的书。虽然有些对不起那些愤愤不平的同学,但哈利却因此而庆幸——否则他的战斗本能也许会令他放倒每一个用魔杖对着他的人。
总之,虽然那才是开学的第一天,但却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对于那些应该掌握的,哈利每一样都了若指掌,而现在他却不得不为此装作一无所知。
或许他应该找些理由使自己在通过五年级的巫师等级资格考试后,不用再继续装模作样的学习——只要想到他还要不知坚持到什么时候,他的头就开始不期然的抽痛。
无奈的叹气,哈利放下羽毛笔,将刚写好的信封存,同时加上一个咒语——这能让它在落到除小天狼星外的任何人手里都无法拆开。跟着他走出寝室,前往猫头鹰休息的树屋。而在经过格兰分多的公共休息室时,他发现所有人的气氛有了微妙的改变。
或许那是乌姆里奇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所带来的附加效果,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去想这个。在他无故消失了一个假期后,他迫切需要与他的教父进行认真的道歉与解释。
把信绑在海德薇脚上,它轻啄哈利的手,展开雪白的双翅飞向夜空。看来它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哈利满意的想,他应该去向海格好好答谢。
返回的时候明显已经过了宵禁,好在他不再需要隐形衣。随手施了一个隐形咒,哈利慢慢往回走。他不想这么快的回去,于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努力回忆在这里多年来的生活。要知道,这很美好,他一直把霍格沃茨当成了自己的家。
他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前行,当踏入七层楼梯的一端时,他意外见到斯内普突然出现在拐角,大步流星的向这个方向走来。
“怪味豆!”几乎是咬着牙,斯内普念出口令。石兽跳到旁边,露出转动的螺旋形的楼梯,他走了上去。
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哈利迅速跟上去,就站在了斯内普的身旁。他很小心的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要知道,一个潜行者如果不想被人发现,那么谁也别想发现他——所以,斯内普没有丝毫的察觉。
楼梯平稳的旋转上升,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大大的鼻子,苍白的脸,还有那身纯黑的袍子,上面缝着整整一排闪亮的银扣,领口直达脖颈。
他看上去禁欲感十足!那简直性感的要命!
哦,见鬼!
意识到刚刚自己想了什么,哈利无声的呻吟,看上去像是快晕倒。禁欲感?!性感?!他究竟在想什么?!准确的说,他刚刚为什么会跟上来?!
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楼梯停止了运转,一扇带有黄铜环的大门出现在眼前。哈利曾经来过这里无数次,那通往邓不利多的办公室。斯内普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邓布利多的声音。
迅速向里探视一周,哈利跟在后面迈了进去。
感谢梅林,似乎福克斯不在,不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隐身咒是否能瞒的住那只火鸡——实际上在这之前他应该先想到去用潜行术,那样能够确保万无一失。不过很明显,他沉浸在了不可自拔的纠结——因为斯内普,然后,他理所当然的忘记了。哦,艾露尼知道,如果莉雅得知他犯的错误,将会怎样嘲笑他。
“我来了,阿不思。你一定每次都要这么晚找我吗?!”
邓布利多微笑,“哦,西弗勒斯,我以为你会想尽快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为解决魔法部的‘拜访’,我其实昨天晚上就应该找你来。”
“不,我并不想。”斯内普坚定的反驳,“事实上,如果可能,我不希望与那个只会惹麻烦的男孩再有任何的联系。”
为他这句话,哈利不可避免的撇嘴。好吧,在曾经的七年中,他的确为他带来了许多麻烦,但这并不是他的错,又或者,不全是他的错——至少伏地魔要为此负上一半以上的责任。
“你总是那么不诚实,”邓布利多愉快的说,“哈利一直是个不错的男孩,至少绝大多数的教授都这么认为。”
斯内普挫败的坐在椅子上,痛苦的用双手支着额头,“好吧,虽然我强调过无数次我对那位黄金男孩的感觉,但既然你坚持认为,他的鲁莽是勇敢,他的冲动是胆识,他的自大是气魄,我想我没什么好说的。”
“或许我们的理解有偏差,”邓布利多狡猾的眨眼,“但你确定不需要知道吗?”
“阿不思!”斯内普几乎是在喊。
“哦,好的,让我们回归正题。”邓不利多声音回到了平静,“我想,你一定听说过什么是潜行者。”
“潜行者?”斯内普一瞬间产生了迟疑,他想到了一周前在对角巷碰到的,那个叫做亚撒…杰洛米…普莱契的男人。那枚徽章,他想他现在确认了,他的确见过那枚徽章——曾经在伏地魔那里,一本古老而深邃的书中,它代表了真正潜行者的印记。
“显然你知道些什么。”邓不利多没有遗漏对方的任何微小的变换。
“嗯,的确——”斟酌着,斯内普开口,“如果我没有弄错,我应该见过一名真正的潜行者,就在不久之前。”
“哦——”邓不利多拉着长音,这位老者快速思考着,“你是说,在这之前,你已经见过一位潜行者?”
“我认为我表达的很明确。”
“嗯——好吧,看来我们的确需要好好谈谈,关于潜行者的出现,他对哈利的教导,以及——精灵的态度。我感觉那一切或许并不是偶然。”
“对波特的教导?”斯内普敏锐的问。
接着,邓不利多解释了昨晚典礼上的那封信,哈利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小心谨慎——在两个了不起的,强大的巫师前,这是必须的。
“我不知道这位普莱契先生是否就是信上那个教导哈利的人。”
“阿不思,你老糊涂了吗?”斯内普讥笑,“什么时候潜行者变成了量批?!想想他出现的时间!”
邓不利多叹气,“你知道,人老了总是会更谨慎些。”
“好吧,那么需要我做什么?”魔药学教授心不在焉的靠着沙发,“说实话,比起与你现在坐在这里鬼扯,我更希望能回到我的房间睡上一觉——白天的魔药课让我再次肯定那帮小鬼们实际上就是山怪的缩小版!”
“西弗勒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够尽量接触那名潜行者,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好感。”
哈利不可质否的双手抱怀,希望继续听邓不利多的判定。然后,斯内普皱眉,“是什么让你这么认为?我不觉得一名潜行者会轻易放弃对人的戒惕心,尤其是对只见过一面的,显然不太友好的人。”
“你的叙述。”邓不利多又一次习惯的将指尖对起,哈利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了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在此之前我同样没见过潜行者,但却不妨碍我对他们的判断。普莱契先生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你表现出了相当的信任。”
“或许那只是他不在乎奎昂。他得到了精灵族的承认,所以,对那些,他的表现并不像一般巫师那样。”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校长回答,“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西弗勒斯,你可以试试看。”
沉默了一刻钟,他缓慢的说出答应,“好吧,我会去尝试,不过不要报太大希望。”
当哈利听到斯内普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不可避免的愉悦翘起。他惊讶的发现,他开始更加期待这个周末的到来。
“谢谢,”邓不利多放心的笑,但又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发出另一个试探性的询问,“另外——关于哈利,你会继续保护他对吗?毕竟那只是潜行者,他只是答应会在假期教导他,而不是去保护他。”
斯内普突然站了起来,黑袍在他身后翻滚。哈利紧紧的跟在后面,然后,他听到校长室里留下的回音,“我从没忘记我的誓言——”
第二十章 地窖的房间
哈利一路跟在斯内普的身后,考虑着校长室里的谈话,尤其是那个男人最后强调的“誓言”,直到后者回到他在地窖的私人房间。
回顾以往在霍格沃茨的七年,他是说,在被送回到这里之前的那七年,似乎他与斯内普间的相处模式永远是在重复着救人与被人救,反复不断。当然,这其中或许还夹杂了争吵,总之,都不是些美好的事,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斯内普的死亡。
哦,死亡——哈利悲伤的想,他甚至能清楚的记得当时每一个情景,不光是西弗勒斯,还有阿不思、小天狼星及莱姆斯。那令人很不愉快,正确的说是痛心疾首。他发誓他不想再见到那个场景,他的心脏负担不起第二次的打击。所以他一定会改变那些,那条太古龙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会好好把握!
或许——应该先从改善彼此的关系开始?他想,哦,那似乎困难的点,众所周知,斯内普对他不是一般的偏见,或许还有憎恨,自亲世代传下来的,虽然他该死的一点也不想为他那个混账老爸买单。那么不如——等等!他现在是在哪儿?!
终于,哈利从无休止的思考中脱离出来,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他竟然一路跟着斯内普进到了地窖的房间!
梅林——哈利又一次呻吟,他今天的走神次数足以让他被打回精灵导师身边重新学习。
也许他应该立即离开,但看到那位魔药学教授坐到了书桌前,他不得不改变想法——他无法在对方眼前光明正大的开门,至少要等到斯内普睡着以后,这样他才能有机会离开。
不过很明显,魔药学教授并不打算那么早休息,他独自坐到桌子前,批改起一叠厚厚的论文。阴沉宁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羽毛笔刷刷的声音,其中还不时夹杂着他尖酸的咒骂——对那些愚蠢的,脑袋里只有脓疮的学生们。
哈利静静的站在那里,欣赏着对方工作时的样子——昏暗的灯光照的他整张脸更加枯黄,大大的鼻子与桌面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油腻的黑发在空中垂摆,而他手中的羽毛笔一刻不停的狠狠划过羊皮纸,写下那些严酷、刻薄,令人叹为观止的评语。不可否认,他每一份都看的很仔细,只是那些评论伤透了人心。
接着,不知过了多久,黑衣教授终于放下了笔。单手捏着眉心,他靠在椅子背上小息。
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哈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直到钟声响起,他才终于发现他的表现有多么的傻——他竟然站在那里看了男人整整一个晚上,以致忘记了时间。而就在刚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要走上去抚平男人眉间深刻的皱痕!
哦,我的天——
扶着额头,哈利不知在心底发出第几次的呻吟,他今天果然有些不正常,他需要尽快回到寝室休息。
梅林似乎听到了他的祈求,斯内普终于站了起来。松了口气的感觉,哈利看着他抽出魔杖,给桌面来个“清洁一空”,然后走到里面的房间,开始——脱衣服?!
像是要将眼珠子瞪出来的表情,哈利不可置信的看着斯内普的动作。
当然,睡觉前一定要换衣服,事实上他自己就习惯于裸睡,这没什么好惊讶的。
哈利安慰自己,跟着他看到屋内的灯光被调暗,朦胧中修长苍白的手指爬上那一排闪亮的银扣,将它们一颗颗解开——
他衣服上的扣子简直多的过了头!如果是我,我会立即将它们全部扯开,然后啃上他的脖子——
天杀的,混蛋!该死!梅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