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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波特,我希望你知道,如果你打算去开慈善院,请恕我无法奉陪。”
哇哦,事情有够严重了,他叫他波特而不是哈利。
年轻的男人想要继续,但接着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房子里出来,打开了大门,把他们领到庄园主屋二楼的房间。
“请稍后,格蕾夫人很快就会把汤姆抱来。”
这名字触动了斯内普的某根神经。他的眉毛跳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到通常的严厉表情。
然后,没多长时间,一个同样四十多岁胖乎乎的女人抱着个婴儿走进了。
“看,这就是汤姆。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被遗弃在一个废弃的垃圾堆里。”她犹豫了下说,“我猜可能是因为这孩子有些古怪——他几乎从不哭,偶尔周围还会有怪现象。”
“怪现象?”哈利温和的问。
“——是的。”那女士停顿了下,有点像在下决心,“如果你们决定收养他,我认为还是事先告诉你们的好。”严肃的,她说,“这很蹊跷,有时,我只是刚兑好牛奶,但奶瓶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也许只是你一时忘记放在哪儿。”哈利平静的说。
“曾经我以为是这样。但奇怪的是,我最后总能在汤姆的房间发现它,并且是空的。”那女士咬了咬她的下嘴唇,“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事,但我得承认,这真有点吓到了我。”
他们沉默了会,其间斯内普微微皱眉。然后哈利开口,“我能否抱抱他?”
“好的。”女士点头,格蕾夫人靠近过来,把那孩子交到哈利的手臂中。
这可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虽然还很小。他有柔软的骨骼,白透细嫩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像绒毛一样墨色的头发细细的盖在他头骨上。还有那双眼睛,又大又圆,似乎是黑色中掺杂了红色,正好奇的打量他们。
“他就是你说的那孩子?”斯内普眯眼,嘴角绷直,并且眉毛扭成一团。他突然想起过去的一个人,一个恐怖的人。当然,他已经死了,被彻底消灭了,否则他和哈利都不可能站在这里。
“是的。”哈利看他手里的孩子,然后抬头,用充满期翼——好似你不答应就会变得有多大的罪过——的绿眼睛看他,“我们真不能带他离开吗?”
斯内普只是盯着那孩子,“我说过,他——”
他突然停住,咽下后面的句子,并感到自己的双眼在瞪大——斯内普发誓他刚刚有看见那孩童原本黑色的眼睛中有红色的光闪过。
“西弗勒斯?”
“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办好那些见鬼的手续。”他说,然后看了哈利一样,大步流星的离开。
哈利微笑,低头看那小小婴儿的同时另一手摸了摸他额头上闪电形的疤。几年过去了,他的疤再没疼过,并且今后也不会再疼。
——END——
番外
白梦咒
哈利用力挤眼才勉强打开被黏在一起的眼皮,脑袋疼的像被巨怪从上面踩过。周围昏沉沉,只有道惨淡的黄光从条细缝里照出来。他花了十秒钟才适应那微弱的光线,接着意识到这应该是间牢房,或者说囚室。
空气到处都充满刺鼻的霉味儿和潮湿感,地面有张破烂的席子,凹凸不平的黑石头墙壁上长满青苔,屋子的正中央还有副拷问刑具——那上头挂着的链子几乎有小腿那么粗,而且他发现自己正□的如同根腊肠似的被挂在了上头。
“见鬼,这他妈究竟是什么地方?!”他一边咕哝一边念咒语,无杖的那种。没人知道他能使用无杖魔咒,这是他个人的小秘密。然后他想起来他昨晚到酒馆喝了一杯,又碰上个金发碧眼,胸脯大的几乎会从衣服里弹出来的尤物。他邀她一起喝酒,灌下一瓶又一瓶,接着是跳舞,再后来他们一起跌跌撞撞的滚到距离最近的汽车旅馆的难看床单上——
“妈的!”哈利咒骂,突然停住。他听到外头有脚步的声响,越来越近。一秒钟后他决定先试着让自己看上去只是刚醒并且束手无策,所以链子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笨重的石门被打开了,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那道光缝一下子扩大,就像突然蹦出水平面的太阳,刺的他必须眯眼。有人——一个偏瘦的男人,至少不像他一样强壮——在朦胧的白亮里走过来。
“波特,你这像驴一样的蠢小子,终于成功把自己陷入了危险里,嗯?”那个男人穿着蝙蝠似的宽大的黑袍子,用熟悉的,充满讽刺和憎恶的嘶嘶声音说。“多亏了你的愚笨,我们才抓到你。”
“斯内普?”保持着吊在刑具上的姿势,哈利确认。然后愤怒像卷起的漩涡迅速把他淹没。“你们给我下了套?!”他怒视着他咆哮,“你这该死的食死徒!放开我,我要和你决斗!”
斯内普嗤笑,“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的大脑能发育的稍微成熟点,而不光是长了个傻大个的身体。”他古怪的扫了眼他吊架子上的,犹如米开朗基罗雕像一样肌肉绷紧还□,被锁链捆的结结实实的□身躯,继续以阴沉又轻蔑的语气说,“我真心怀疑你为什么能一直活到现在。”
“狗娘养的杂种、叛徒!”反感和厌憎蚀刻在了他年轻的面孔上,“你打算怎么做?杀了我再到你的主人面前去邀功?”
“杀了你?哦不,当然不。你是黑魔王的,黑魔王要亲自对付你。”他倨傲的说,“我来只是为得到一件东西。”
“什么?”
“复活石,你这白痴!”他看他的表情就如同他面对了个低能儿,“把复活石交给我,这样你还能少受点苦。”
“看看现在谁才是饭桶的那个。”哈利冰冷的笑,“我难逃一死,为什么会答应?说不定这还能要我多活几日等到救援。”
“这么说你并不打算配合?”斯内普说,眼睛是比深渊还要暗的黑色,“看来我不得不使点特殊手段。”
“什么——哦!天——”年轻男人的话被熔融在了破碎的呻吟里。黑衣的年长者靠近,在哈利前头,然后蹲下,把他耷拉的阴?茎滑入自己张开的嘴巴中。
“哦,上帝!是的,就这样!上帝——”哈利迅速硬起来了,在他过去的老魔药教授那张严苛的嘴里!——
oo00oo——
“哈利?哈利!”
一个声音在叫他,是斯内普。哈利根本不用去分辨就能知道。
他深深吸气,试着掀开眼皮,但被刺目的光线晃的有些难受。接着他用力揉了揉眼,又过了一会儿,等他适应了周围的亮光,他终于看清自己是在他们——哈利?波特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卧室里。
“上帝,发生了什么?西弗?”哈利问,支持起自己的同时一手捏他的头——他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巨怪被邀请至他的脑袋里集体跳了场探戈。
“不知道。”斯内普平静的说,“自打我进来就看见你这么躺在了地上。”
“好吧,难怪我全身的肌肉僵硬的像铁块。”哈利继而困惑的站起来,“呃,可我为什么会倒在地上?”
“也许是你终于想要试试看为什么日本人会喜欢睡在地板上。”干巴巴的,斯内普说,“你总是会有各种各样难以阻止的怪念头。”
“拜托,我可不会真那么傻。”哈利翻眼,然后看见位于沙发腿处的一个绿纸袋。“嘿,这是什么?”他抬手,召唤过来那东西,“白梦咒?”
“天知道那是什么鬼玩意。”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回答,“不过既然你已经彻底清醒,请允许我提醒下,学生离校的晚宴还有半个小时即将开始,而我现在就要过去。”
“嗯——好的,我会准备,在我——”他突然停下,认真看他的爱人。后者已经完美的甩动袍子,转身朝他们卧室的大门走。但——哈利发誓,在那之前他确实看见有枚紫红色的印子就藏在斯内普忘记(或者是来不及?)系上的衣领里。
当魔药学教授终于消失在视线外,哈利微笑,猛地奔向壁炉,并抓起一把白色的飞路粉扔进里面。明亮的绿火焰很快跳动起来,对着火焰中出现的脸,哈利喊:
“嘿,是乔治?还是弗雷德?哦,不管是谁,还记得你们那个白梦咒的把戏?我需要订一打。哦,不!等待,是两打——”
隐形衣
假期反反复复,来了又走。作为新学期开始的第一周,魔药课开始得就如斯内普预想的一样糟。事实上他第一千次肯定他是被一群伪装成巫师的巨怪们的小崽子所包围——那些蠢货甚至分不出水仙花球茎和洋茎球茎究竟在哪儿有不同。
所以,在完成他这节课程大纲的首轮计划,斯内普穿着他那件宽大的黑袍子像蝙蝠一样在地窖中滑行。看他们是怎么切割开洋茎球茎和称那些碾碎了的鳄牛骨,再把混合好了的废料堆统统倒进坩埚,好能炸死他们自己。
这儿有一班人在紧张中战战兢兢的缩短脖子操作,祈祷能尽快熬过这痛苦而缓慢的旅程。魔药学教授仅仅是走过,学生们便发出仓促的呼吸和手臂不受控制的抖动。而在他没预兆的停留滞某桌旁,那学生只是奋力压住恐惧的尖叫,更害怕的垂头,几乎想像麻瓜的鸵鸟一样把他整个脑袋都藏进脖领里。
“搅拌器!”斯内普咆哮,还有几个学生连带着倒吸口气。“你把大脑丢到了哪儿?波茨先生。顺时针三下,逆时针四下,再加入甲壳虫翼粉!”
飞快运动着,赫奇帕奇的男孩设法不发抖的把搅拌棍牢牢抓紧。恐怖的魔药大师在熊熊怒火中继续,“不,不是鱼骨刺你这白痴!是绿颜色的亮粉。动作快点,别磨蹭!还有,赫奇帕奇扣十分!”他最后吼,然后离开,让漩涡般的长袍波涛汹涌的在后头翻滚,及,留下那可怜的学生几乎是像心脏病发作一样,险些栽进坩埚内。
又一轮巡视开始了,伴随有紧张的吱唔声和叮叮当当的器皿磕碰声,斯内普瞪视整个班级。可以说,当他结束这圈检查,决定暂时回到讲台后的位置上,宽心及庆幸的嘘气一路跟在了后面——显然,他们肮脏年迈,尖酸刻薄的残暴教授不守在一旁会让这班懦弱的孩子更安心。
十五分钟后,咕咕的白雾从每桌的坩埚中飘起来。当然,并不全是白雾,也有混杂了青色、橙色、黑色等诡异色彩的烟。魔药教授在他的位子上看着,直到古怪的颜色变得更多以及更浓,他已经准备好了出击——要用他最为精纯的轻蔑词语把所有的白痴都骂到地底深处去。
而,只是突然的,斯内普张大嘴,就像有些不可思议的事实一下击中了他。在他能阻止自己叫出来之前,斯内普用力吸气。
透明的空气里有看不见的双手罩住了他的□,并隔着袍子紧挨他的□搓动!
是的,那确实是一双手,又热又结实,就这么直愣愣的,悄无声息的出现,覆盖他的阴?茎。他能感觉到有突出的手指节在一点一点揉捏藏在裤子里的勃?起,并小心描绘那儿的线条和形状。
斯内普一动不动,背部紧绷,呼吸都掐在了嗓子眼里。那双手就像爬在他裤裆上的幼虫,缓慢的蠕动。先是用掌心包裹,辐射出热力,然后是手背的摩挲,顺着整个阴?茎的长度慢慢抚弄。悲哀的,魔药学教授如枯叶般摇摆——他发现自己迅速勃?起了,就在他鼻子下的学生面前!
“该死的波特!”竭力保持着站稳的姿势,斯内普仍旧立即找到该为此状况负责的那个人。“你他妈打算干什么?!”他几乎是抖动嘴皮的说,万分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声。
那小杂种的声音咯咯笑着的响起来,然后他听到他说,“打开腿。”
斯内普完全不想对这句话作出反映,但还是有条粗壮的手臂强行挤入了他双腿间,从下自上兜住他整个胯。
整条粗壮的手臂都在沿着他裆部的裤线来来回回磨蹭下半身,用一种缓慢,富有节奏的暧?昧频率。愉悦的激流迅速席卷斯内普的身体,他的膝盖开始哆嗦了,并且不得不让手指紧紧抓住讲台的边,夹紧大腿来制止这行为。
“停,停止——”他含糊的抗议,没注意到自己几乎是骑在那条碾磨他屁股的胳膊上。
“别想。”尖利的牙齿轻轻啃斯内普的耳朵,“我要摸你,”然后是下巴,“吸你的阴?茎,”接着狠狠拧他的□,“用力干你,直到你在所有人面前射出来。”——
oo00oo——
之后他们俩人全身都在颤抖,热切缠绵的亲吻着彼此。这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哈利的□终于滑出斯内普的身体,他扔掉了斗篷,轻轻爬下他身体。
“下次,如果你再敢这么干,我就会给格兰芬多扣上10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