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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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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对北方的习俗另眼相看。男女之意,原当是个你情我愿。遥想母亲,初始不愿入宫,必是不知九重天阙里的父皇是何样子,是美是丑,是凶是善。可惜,父母之命,更何况是天子之意——母亲,沈如月,美貌远播,琴艺一绝,或许世人眼中,如此佳人,只有天子才能匹配。却不知母亲不愿意,心中渴望的你情我愿在天子的恩赐中显得渺小,几乎不可闻。

    “姐姐,你说该如何是好?”

    灵儿急切的眼神望向我。

    “什么?”刚才灵儿絮絮叨叨的,我居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姐姐,你也是的,我……唉。”灵儿有些幽怨地看着我。

    我脑海中一闪,“灵儿,你是否有意中人?”

    “啊?……”灵儿大约也没想到我这样问,惊讶之余,红了脸颊,不自然地看向窗外,嗫嚅了半天,“姐姐,你是,你是如何知道的?”

    或许就是那个蓝袍少年了。

    “姐姐会看面相呀。”我轻笑出声,“而且,还知道是谁。”

    灵儿转头看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姐姐,你,你。……”

    “我可没有看见什么,不过,明天让你不是他。”



………【求亲2】………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韦伯照例把豆腐挑到镇上回去休息了。k

    灵儿心不在焉,切豆腐多给少给都不知道,还时不时偷觑我一下。

    我心里好笑,这丫头必定不知道那个蓝袍少年隔几日来一次。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照例替她收钱,替人盛豆腐。

    再一抬眼,那个蓝袍少年又出现了,只是这次换了白袍,地点也换在斜对面那个客栈的二层,依然那幅装束。

    见我看他,那少年微微一笑,不再回避。

    我看看身边正忙于切豆腐的灵儿,再看看那少年,恩,那少年虽是坐在那里,可也坐姿端正,目光温和,和灵儿倒是相配。

    我心下了然。

    看灵儿正在忙前忙后,我悄声贴近灵儿的耳边说,“灵儿,你刚才少找那个大娘钱了。我给送过去。”

    “啊?姐姐那你快追。”

    说完灵儿掏出几枚铜钱,放到我手里。

    我接过,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到了客栈,回头看看灵儿,正忙活着,抬头目光在人流里逡巡了一下,没有看到我,于是也不再找。

    我走向客栈,那少年见我过来,先是惊讶,后一笑,亦起身,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灵儿,已经有人求亲了。”

    那少年灿烂的笑容顿时一滞,半是怀疑半是失望,张嘴欲说,却终究没有开口。

    我一笑,“可是,她没有答应,或许,你还有机会。”

    少年的脸上立时惊喜毕现,眼中亦有了别样的光采,冲我作揖,“多谢小姐提醒。”

    待回到灵儿身边,灵儿的豆腐已经卖的差不多了。见我回来,“姐姐,今天豆腐又不够卖呢。“

    “是吗?”我认真地说道,“刚才经过喜来客栈,里面掌柜的还说要呢。”

    “是吗?喜来客栈?姐姐,喜来客栈每日人满为患,那可是大买卖呢。”灵儿一边欢喜地搓着手一边看向喜来客栈。

    像被突然点**似的她一下立住不动了,一脸的笑容也瞬间凝结,看了一会,鼻翼微微扇动,眼睛似蒙上层层雾气。只一会的功夫,便狠心低下头,不动声色地收拾家什。

    我纳罕不已。

    看灵儿的神色,那少年必是和她有什么关系了。那神色,初始惊喜,又似埋怨,一会的功夫,脸色变了个十八变。

    再抬眼看去,那少年不知何时已离去。

    “姐姐,走吧。”灵儿闷闷挑担,却不如往日一般疾步如飞,好像千斤重的担子压肩。

    “灵儿,为何他不去求亲?”

    “谁?”灵儿正在沉思,全然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那个白袍少年呀。”

    灵儿一个激灵,担挑随着掉到地上,剩下的一小块豆腐骨碌滚了出来。

    “姐姐,你,你如何知道?”灵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惊讶不已。

    我捡起那块豆腐,仔细拂去上面的泥草,“我看见他有好多次了。刚开始只道凑巧,长了却也看出些端倪。”

    看着灵儿不敢置信的眼睛,我笑笑,“只是,他既钟情于你,为何不去求亲?”

    没曾想一句话问出了灵儿的眼泪。她蹲下身,埋头抱住膝盖,肩膀一耸一耸的。

    等灵儿哭够,抬起红肿的眼睛,“姐姐,他是镇东头周家唯一的公子。”

    周家来自中原,常年将大梁境内的江南丝绸、瓷器等贩运至此,与周边各族互市交易,换得的兽皮,玉石等又运回大梁。数十年下来,周家积累了巨额财富。只是周家怕树大招风,对子女要求苛刻。看那少年衣着打扮,只能是普通有钱人家。少年叫周兴,传到周兴这一代,周老爷五房老婆俱是女儿,只这第五房一个宝贝儿子。

    听了灵儿的话,我明白了。

    周家自认家大业大,岂是仅以卖豆腐为生的韦家匹配的?

    原以为灵儿是你情我愿,却原来也只是想象而已。

    “是他向你许诺?”

    灵儿抬起模糊的泪眼,点点头,“他说让我等他,他一定说服他的父亲。”

    想来说服无效,又无脸见灵儿,只好躲在一边看着心爱的姑娘。

    这种门庭偏见,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服的。即便灵儿嫁过去,自己无殷厚娘家可依,又如何不被欺负?

    看着日上三杆,即将中午,我拉起灵儿回家。

    灵儿回家将挑子一扔,便一人回屋了。

    老两口面面相觑,不知何事。

    我苦笑道,“灵儿说不想嫁人。”

    韦伯母一听,“这孩子,越不像话,那王二公子我打听了,是个极厚道的人。”

    我忙截住她的话头,“姑姑,这娶亲嫁人乃人生大事,虽是父母之命,也得看看孩子愿意否。毕竟事关未来幸福,还是长远打算。”

    “这也是。”韦伯母怅然叹了口气,“这都十四了,过年该十五了,再挑,怕挑成老姑娘了。”然后回头转向一声不吭的韦伯,有些忿忿,“你也不说句话,这提亲的前几年排成队,现在都快没人敢提了。也不是千斤大小姐,还挑来挑去的让人笑话。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韦伯蹲在地上,敲敲抽过的烟袋锅,看着我,“卿儿说的有道理,你看你急得,倒好像是你要嫁人。”

    我忍俊不禁,“扑哧”一笑。

    韦伯也知道说错了话,起身讪讪离开进屋了。

    韦伯母也老脸一红,一脸讪讪。

    天很快黑了,灵儿也一直未露面。

    我放心不下,推门进去,灵儿呆呆地坐在床前,见我进来。眼泪又来了,哽咽着,“姐姐,我也知道他不会娶我,可我,就是忘不了他。”

    我揽她过来,“灵儿,今晚月光很好,你随我出去走走?”

    灵儿抬起泪眼,不知我的用意,点点头,问,“姐姐那你不抚琴了?”。

    抚琴成了我晚上饭后必做的一件事情。这里不是冷宫,冷宫里哪怕半夜抚琴也没人关注,在这,半夜抚琴只怕会惊醒熟睡的人们。于是,白天和灵儿劳作,晚上睡前抚会琴便成了日复一日的习惯。

    灵儿晚饭勉强往嘴里塞了点米粒,便和我一起出门了。



………【求亲 3】………

    今日是十五,月亮圆盘般悬挂在天际,亮得似乎都可以看见月宫里的嫦娥和桂花树。:整理如银的月色洒向大地,周围的一切似被笼上一层薄纱,朦胧而神秘。

    我和灵儿顺着河边慢慢走着,都怕这静谧的气氛被打破般,谁也没有开口。

    前面的一片小树林,寒冬已落尽叶子,只剩光秃秃的树枝。夏天的时候灵儿和我经常来此散步,走一遭回来,只觉浑身暑气消尽,好生惬意。

    我只道灵儿想着心事,不觉已拉开距离,却浑然不知。

    又出神走了一段,却见灵儿不在身边,回头,灵儿不知去向。

    我心里一紧,汗一下子出来,这走得好好的,怎么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灵儿?”我试着叫了一声。

    没有应答。

    “灵儿!你可在捉迷藏,赶快出来。”我有些害怕,厉声喝斥。

    一会,除了耳边的风声,周围寂静无声。

    我看看四周,四周除了已落进叶子的树木,和远处黑黝黝的柴垛,并无可藏身之处。

    难道她藏在那柴垛后面?可是今晚灵儿心事重重,又怎么像刻意和我玩捉迷藏的游戏?还是她疲倦了回家了,那也应知会我一下。

    念头一瞬涌上千百个,哪个好像都不是。我一时手脚绵软。月光下,寂静的夜里,只我一人,银月悬挂天边,却再无赏月雅兴,只觉天地只剩一个人,在夜色里格外诡异。

    正当我六神无主,浑身冰凉之际,一阵悠扬的箫声低低传来。

    凝神一听,当是那《高山流水》,一曲让伯牙幸得知音子期。

    我心神一安,原来还有旁人。虽然不知隔的多远,至少不那么害怕了。

    我定定神,扬声问,“阁下清音,在此谢过。”

    那箫音戛然而止。

    好生奇怪,顾不得多想,拔脚就往回返。

    刚挪出不过几丈远,后面居然响起了了清亮的声音,“小姐,敢问是在寻人?”

    我吃了一吓,停下脚步,心里突突跳个不停,却不敢马上回头。刚才自己经过的地方,目光所及,似乎并无可藏身之处,这,是人是鬼?

    只是略一定神,冷冷问道,“公子,何以见得?”

    沉默。正当我不耐之际,随风又传来他疑惑又似歉意的声音,

    “若是没有,那在下多问了。”

    他必知情,想到此,我霍然转身。

    离我不到百步,锦袍之下,一袭白衣,在月光下反射出清冷的光,长身而立,广袖随夜风翩然而起,他竟是背对我。

    我心下好笑,一想,对方此举亦是注意礼节,总比肆无忌惮当面打量好过一些。

    “公子如若看见舍妹,望告知。小女子感激不尽。”本想作揖,想来他也看不到,便也作罢。

    “她随一少年走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我差点站立不住。

    我骇然吃惊,顾不得男女之别,疾步上前,离他几步远站定,我声音几乎变调,“麻烦你再说清楚点。谁跟谁走了?”

    他轻笑出声,“一个姑娘,着绿衣的姑娘,在那里。”他向右一侧身,指向离这几百步的柴垛。

    我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我心里一沉,难道适才经过那里她就不见了,而我,居然就毫无察觉,自顾自往前走了许久?

    “被一个少年从背后捂住嘴,拖往柴垛后面。”

    啊?!难道灵儿,遭遇不测了?!我再也支撑不住,几乎要跌坐下来。

    “而她,似乎是认识那少年,便跟他走了。”

    刚才险些坐地上,现在突然峰回路转,难道是那周兴?

    “这,这,……”我喃喃自语,心里一团乱麻,一边后悔只顾自己想心事,忘了灵儿。

    万一灵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韦伯交待?只觉遍体生凉,头嗡嗡响个不停。

    眼前一暗,只觉昏黑中面前广袖一翻,伸过一物。我昏花中勉力扶住,定睛一看,却是一支通体晶莹的玉萧。

    “不必担心,那姑娘似乎也不想让你知道,或许一会就回来了。”

    我头脑纷乱,这话让我更是不爽快,你在暗处倒瞧的一清二楚,怎么见人被劫持了也不吱声?

    他刚才说的,从头到尾,好像一直都在,那我和灵儿岂不是一举一动皆已入此人眼里。

    我有些恼怒,抬起扶住玉箫的手,努力站直,定定看向他。

    见我拂开萧,他亦挑眉看我。

    璎珞冠带,眉若刀裁,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尤其那双眼眸,漆黑若深潭。

    见我打量他,他微翘嘴角,“盛传北方民风开放,今日一见,果是与中原不同。”

    我知他所言我毫不忌惮打量他之事。耳根一烫,微一福身,转身便走。

    耳后传来轻微的笑声。

    我跟着脸上也烧了起来。

    一边担心着灵儿,一边思绪如乱麻,眼睛茫然看向四周,希望真像那人所说真的是跟着周兴走了。如是那样,想必周兴不会对灵儿如何。

    正胡思乱想间,

    迎面传来一声“姐姐!”,一个人一边跑来一边抹眼睛。

    “灵儿?!”我吃了一惊,险些撞在她身上,“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又气又喜。

    “姐姐。”灵儿看着我,语声哽咽,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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