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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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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晃,手上一动,喜儿已背对皇后将茶盏递到我的手中,声音低不可闻,“长公主,皇上快来了。”

    又脆快道,“长公主,这茶你试试还烫吗?”

    我听明白后,心下蓦地一松,两手捧着茶盏,这才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皇后娘娘说话玄机重重,难道嫔妃为皇家开枝散叶,宫中子嗣昌盛还不是什么好兆头吗?”我淡淡问。

    “长公主可千万别故意曲解臣妾的意思。长公主说的自然是好兆头——只是,这样的好兆头,臣妾倒不免斗胆问问长公主,小皇子的母亲菏昭仪,还有兰贵妃,怎么那么巧地孩子一出生就薨了呢?长公主自始至终不都守在跟前吗?自是应该知道个中原因啊……”

    我面上平静,后背顿时被密密的凉意包围,心里更是如沸水翻腾,心思重重沉了下去,随之怦怦跳起来,这皇后,难道是现了什么?

    昔日的菏嫔先后两次中毒,第一次是凉拌的苦菊中有西红花,因皇后跟前服侍的小酉子自尽前一句话让皇后坐实了残害宫中子嗣的污名,险些被废;直到今日,恐怕除了除了已死去的兰贵妃及尚在天牢中的烟翠,无人知道这个中秘密,皇后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自己更不必为了替皇后正名刻意去做些什么;而最终菏贵嫔中了兰贵妃的药草之毒,不治身亡;兰贵妃则是因为自己现了她的秘密,知道自己不会轻饶过她,虽是万般不甘却为保下所谓大梁的正宗嫡系血脉不得不饮鸩自尽……。但这些都是自己与其之间的秘密,这些秘密一旦泄漏出去,不仅涉及的人颇多,就连当朝的大梁天子梁文敬亦涉及进去,我极是慎重,不可能有外人知道,事当日在惜菏宫当差的宫人皆已被我配到宫中从事苦力劳作,等劳作满一年便会被驱逐出宫,在宫外专门有侍卫看管的地界农耕,永不得出;而容德宫当差的宫人在兰贵妃身边服侍多年,皆已被我秘密处死。

    今日皇后问起这个,极是突兀,只是不知道是现了什么,还是旁敲侧击,她的话是由敛贵嫔有孕开始,虽是暗掩剑锋,却已露利刃的光芒……

    我垂眸竭力压抑住开始狂乱的心跳,良久才淡然开口,“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

    朦胧中,正红宫装动了动,想必是郭莹秋站了起来,她轻笑出声,“宫中谁人不是以为兰贵妃是产后虚弱病殁,只是没想到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呢……那兰贵妃怕是临死之前被喂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话到这份上,我饶是再镇定亦免不了汗湿中衣,何况现在眼睛半盲,除了靠耳朵去分辨,根本无法从皇后的脸上现什么。

    缓了缓内心的震惊,我亦慢慢起身,望着那团模糊的正红宫装温言道,“皇后娘娘可知祸皆从口出?当日,皇后娘娘莫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才屡被禁足。如今,怎么又凭空说起胡话了?”

    听我提起当日之事,不亚于揭开皇后旧日的疮疤,郭莹秋再也沉不住气,冷笑一声,“长公主如今金宝在手,又有皇上宠爱,说什么自是无人敢辩驳。只是长公主眼虽盲,心还不至于亦跟着盲了,听不懂臣妾在说什么吧。那索性话还是挑明了说,兰贵妃临死之前只有长公主一个人在前,兰贵妃生下皇子时太医还说其身体无恙,怎么深夜长公主驾到后不多久转眼便殁了呢?——长公主,不觉得可疑吗?”

    我眼前虽是影影绰绰,还是感觉一阵眼晕,心无可遏制地如擂鼓般跳将起来,细细密密的凉意开始由指尖蔓延遍至全身。

    兰贵妃深夜邀自己一叙,早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自己如约而至,却并未疑它。若不是今日皇后说起,自己当真是掩耳盗铃,犹自掩在梦中。

    当日楚如兰产后病殁,太医赶到时兰贵妃早已没了气息,面色安详,嘴上的血迹已被我擦得干净。

    太医跪在兰贵妃榻前,只轻微一诊脉便摇摇头退了下去。唯有侍女将兰贵妃留下的书信一封给梁文敬。

    梁文敬展开看了看书信后,微叹气,便不再言语。

    我惴惴不安的心这才搁了下去。

    后宫嫔妃服毒自尽,乃是宫中大忌。倘若现后宫嫔妃服毒自尽,不仅死去的嫔妃不得按祖制安葬,家族更是要遭连坐,轻者没入官府为奴,重者配远疆,永不得出。

    兰贵妃服毒自尽,宫内必是要查个水落石出。兰贵妃恐怕早已想到这点,“九曲断肠丸”,不是一般的毒药,毒性作慢,毒后一两个时辰内才毙命,死者面上却不会有任何的痛苦。兰贵妃之所以选择这个,亦是考虑周全。只是,皇后是如何知道的?

    “喂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是皇后的原话,瞬间的功夫我心底已是百转千回。皇后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说,兰贵妃定然不是产后虚弱病殁,而是中毒身亡。只是,我暗中猜度的是,在皇后眼里,这毒,到底是兰贵妃自己饮下,还是如皇后所言被“喂吃”,偏就是我现在拿不准的。

    但无论哪一条,只要是“不干净”的东西,皇后都以为自己是胜算在握。



………【较量 1】………

    若是兰贵妃服毒自尽,必是有莫大的隐情,单凭宫中嫔妃服毒自尽这一条罪名,不仅会大力打击右相一家,或许会扯出更多的陈年旧事不一定;若是兰贵妃是被毒死,那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兰贵妃毙命前在场的只有长公主一个人;为何长公主一去兰贵妃便死于非命——若不是长公主对兰贵妃做了什么,兰贵妃母凭子贵,焉有不愿意活的道理?

    皇后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的后背和手心皆里已沁出细细密密的汗,天气虽冷,我还是感到了背后凉一阵热一阵的煎熬……郭莹秋,如一匹面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狼,等待了很久,终于出手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心里反而镇定了下来。郭莹秋贵为皇后至尊,背着梁文敬将我驱除出别院,自以为除了一害;及到宫中突然见到我时,震惊的同时,恐怕心里早已是算计上了我。三番五次的较量后,只是,从来没有赢过。及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动了杀机,指使长孙鹭眉对我痛下狠手。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长孙鹭眉为了除掉兰贵妃,却让自己捡了一条命。长孙鹭眉被打入冷宫,皇后未必不知事情已然败露;这次,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自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我心下暗暗着急,兰贵妃当**因蹊跷不是没有人说过,但是,太医没有定论,梁文敬亦是无疑惑,宫里谁还会敢置喙此事?大不了惋惜几句而已。

    如今皇后来此,认定兰贵妃死于非命,兰贵妃如今已死,这顶帽子,恐怕是要扣在我头上了。

    我平静下来,淡淡迂回道,“兰贵妃的确是在本宫去后不久薨逝的。但是,皇后娘娘可能不知道,并非本宫成心要去,而是,兰贵妃邀请本宫去容德宫一叙…”

    郭莹秋冷笑一声,“这宫里谁人不知,长公主惯会讲故事。只是这次,恐怕这故事要圆满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皇上被蒙在鼓里,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是睁**……”

    皇后话里有话,一句“睁**”突然让我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我广袖一甩,背过身去,冷冷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那就请皇后娘娘说与皇兄听去吧——送客!”

    “唔?……。皇后亦在这?”一句神清气爽略带意外的话让我停住了脚步。

    “臣妾叩见皇上。臣妾闻长公主身体有恙,特来探视一下。”身后传来郭莹秋娇媚体贴的声音。

    我鼻子微嗤一下,这个皇后,变脸倒挺快。我即使看不见,亦能想象出她一改刚才的咄咄逼人,如小鸟依人般的温良贤淑的模样。

    “哦……”随着脚步声渐近,淡淡的清香气息传来,想必梁文敬已站在我身后不远。

    “今日好些了吗?”梁文敬温和的声音。

    梁文敬忙于朝政,已有几日未过来,除了每日太医来把脉开方,棠梨宫并不见其他人影。

    自我眼睛半盲后,本就心情不豫,兼之那日梁文敬的话语,我的心早已淡成荒漠,自是与梁文敬生分了许多。

    我深吸了口气,使劲压下内心对皇后的火气,克制住想回头的冲动,只是微一侧脸,淡淡应了句。

    “皇上……”是郭莹秋含羞带怯的声音,“臣妾刚与长公主说起皇上,皇上就驾临此处——可见臣妾……”

    “皇后娘娘不正有话要说与皇兄听吗?”我趁机打断郭莹秋的话,“正好皇兄在此,你慢慢说……本宫就不奉陪了。”我转身往内室走去。

    及至内室,隐约听见锦屏后传来梁文敬淡淡的声音,“皇后何事……”

    又听见郭莹秋慢声细语几句后,梁文敬已是不耐,淡淡打断她,“朕今日乏了,改日再听,皇后回吧……”

    不多久,内室外面已恢复了安静。

    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终于在不远处停下,彼时我已躺在榻上,微闭着双眸,装作入睡。

    良久,榻前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还在装睡?”

    我心里一跳,继续闭着眼睛,没有应声。

    “是不是不想见朕?”梁文敬的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已越来越近,感觉快要贴到我的脸上。

    隐约听出了梁文敬话语中的促狭之意,我不想睁眼,脸还是忍不住烧了起来,心里有气,索性一横心,装下去,就不睁眼。

    忽然榻前一声,“长公主脸有些红,怕是热了,快去取些冰块敷一下。”

    我一怔,随即觉得身上被他说的冰块激了一下。

    听着侍女清脆地答“是”,转眼间一句“启禀皇上,冰块取来了。”

    我畏寒,一想到那冰凉的冰块,立马浑身一颤,不得已,闭着眼睛淡淡道,“皇兄什么时候来的?”

    梁文敬良久无声,我心下疑惑,睁开眼,耳边却传来梁文敬低低的笑声,“朕竟还不如这冰块……”

    我一愣,随即啼笑皆非。

    任梁文敬握住我的双手,在我耳边嘘寒问暖,我只是简单应着。

    末了,梁文敬轻轻道,“朕为你又找了位太医,想必会让你的眼睛很快重见光明。”

    “幽魂香”并非人人能解,我心里燃起瞬间的希望还是破灭了,不由懒懒应了声便闭目躺在榻上。

    任太医在我腕上搭脉,开方,并让侍女去抓药。

    内室里自始至终静悄悄的,除了轻微的脚步声,不曾有任何声音。

    待太医走后,梁文敬这才开口,声音低沉,“卿卿,朕知晓这些日子你并不开心,只是,为何你不愿与朕说说你的心里话?”

    本已闭目养神的我一听此话,顿觉百感交集,说不清的酸甜苦辣咸诸般味道齐齐在喉头交汇,多日来积压心底的郁郁几欲将眼泪带出来。

    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面容,微微哽咽道,“卿卿何德何能,得皇兄如此照拂?”

    梁文敬伸手拉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抚摸我的长,亦是动容道,“朕此生不曾对任何人愧疚过,你这样,朕总是觉得对你不住……”

    我一时有些痴愣,这高高在上的大梁天子,居然说出此番话,顿感有些不知所措。

    “你放心,你的眼睛,不出半个月,便会好……”

    我一惊,几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挣开他,“皇兄,此话怎讲?”

    “朕找来了名医,呵呵,你只要按时服药……”

    每日,太医都会准时到棠梨宫,为我诊治。先是要喝下苦得舌尖都要麻掉的一碗汤药,然后再躺在榻上,由太医为我针灸全身。

    每次针灸完毕,我都是大汗淋漓,几要虚脱。

    近十天过去了,眼前依然是影影绰绰,看东西一团模糊。自觉眼睛毫无起色,原来的信心亦渐渐变淡了。

    服药第十三天的时候,我端着那苦得如黄连般的药,勉强喝了一口,实在咽不下去了,不禁有些懊恼,放下玉碗,忍不住问太医,“太医,本宫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

    良久无语后,我轻轻叹了口气,一边的喜儿忙着安慰我,“公主放心好了,皇上都说了不出半个月……还有两天,再等等……”

    再一次大汗淋漓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无边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又急又恨,“如果不能好,麻烦太医告诉本宫一下……这样下去,本宫实在难以承受……。”

    还是没有答复,心下奇怪,难道这个太医是哑巴或者是聋子不成?

    方才出得一身大汗,又累又困,已无任何气力再问什么,只得颓然躺在榻上。不一会,眼前漆黑一片,想必是什么遮挡在了我的眼上。

    我已无暇顾及,任眼前漆黑一片,内心的灰心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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