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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怜晶道:“既然沈公子要我表态,怜晶只有请易少主恕罪,关于此事细节,我还要和沈公子再行商议后始能定夺,那时自会着人知会少主。”
易思峰道:“城主不必客气,这一层思峰完全可以理解。如此在下先行告辞,咱们天圣城不见不散。到时,无论合作与否,都请城主直言相告,思峰绝不敢强人所难。”
月怜晶道:“这个自然,借用少主的一句话,无论这次合作与否,月映和巫国都是友非敌。”
易思峰道:“有城主此言,思峰今趟已不虚此行,在下告辞,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抖缰绳,轻叱一声,打马而去。
这时邪城军已跟随厉天缓缓撤退,月怜晶早下令不予追击,易思峰一去,分布在战场外围的巫国大军也即渐渐离去。月怜晶留下几名将领负责带人清理战场,自己便和沈括丹雪等人率众进城。
到得城中,月怜晶吩咐下去,诸将领先行各自回府休息,自明日起全城放假三天以示庆贺,将各项事宜安排已毕,带着沈括丹雪白秀英三人回到城主府内。
四人于客厅坐下,早有仆人端上茶水果点,几个边吃边谈。沈括“咕嘟嘟”仰脖喝了一大碗茶,当先开口道:“小子心中尚有一事疑惑不解,还请城主示下。”
月怜晶道:“可是要问这易思峰忽然出兵相助之事?”
沈括道:“正是。不知这易思峰因何忽然出兵相助,难道圣师城之役已然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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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一章 圣师之役(后十五)】………
圣师城东门外战场,圣师之役仍在激烈进行中。
望着项飞云力挑铁甲战车、率众突围的壮举,昂得利直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原本准备引军埋伏城侧,以迎击圣师城援兵的赫连容若,又已匆忙驰马赶了回来,口中急呼道:“昂得利将军,传令其他各阵停止追击,留下一队钩镰枪、一队排弩射住阵脚,其他各阵火绕行到前面包抄项飞云。”
昂得利叹了口气,摇头道:“来不及啦,各阵俱已全动,片刻间又岂能说止就止?唉,真想不到这项飞云竟然又是一个年轻的云若无,魔域此次前来攻打圣师城,可说是栽到家了。”
话犹未已,又闻得身后左侧“咚咚”两通鼓响,跟着一大队人马自后汹涌杀出。
昂得利回头看了一眼,怒道:“妈巴个羔子,是巫国的军队,伏妊这老东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赫连道:“眼下情势紧急,若被圣师城和巫国两下夹击,我魔域大军只怕今日要尽数覆没于此。将军可去召回十劫阵各部,能召回多少是多少,我带兵前去阻住巫军。记住,不要恋战,全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笔账咱们迟早要跟他们再讨回来!”
昂得利道:“是!公子放心!”说罢带领一骑卫队,手中舞动一条巨杆狼牙棒当先冲了过去。
赫连容若看着战场之中,瞬间又已挑飞数十辆铁甲战车的项飞云,口中自言自语道:“项飞云,今日算你侥幸,咱们天圣城见,山河擂台之上再行一决高下。”一提马缰,胯下墨麒麟陡地转身。赫连将手中一丈三尺长的三尖两刃神锋往空里高举,扬声大叫:“魔域的勇士们,随我阻住巫军!”晃动两刃刀就冲了上去。
再说这边十劫阵中,项飞云一口气连挑敌方近六十辆铁甲战车,边挑边掷,被挑飞的战车,分向左右两边“砰”“砰”摔落,或砸上其它车辆两下俱毁,或倾倒于地阻住其它战车攻击。顷刻之间,昂得利的铁甲车阵便已乱作一团。项飞云当先开路,身后众兵将鱼贯跟随,疾往外突去。
眼见前方拦路的已只有十余辆铁甲战车,只要将其挑开,大军即可突围而出。项飞云抖擞精神,奋起余力,一鼓作气又行挑开五辆。到得第六辆上,飞鸿枪呼地挑起敌军战车,正欲向左侧掷去,就在这时,蓦觉头顶劲风疾响,抬头看,只见一名黑脸魁梧大将纵马破空而来,瞬间人马已到自己头顶。
这黑脸大将口中惊雷也似的暴喝一声,手中狼牙棒呼呼带风,迅猛击下,正砸在项飞云挑起的铁甲战车之上。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大响,整部战车硬被这一狼牙棒砸得四散纷飞,同时空中鲜血狂喷,车中无处躲闪的魔域兵士亦被砸为肉泥。
来人正是魔域大将昂得利,他瞅准机会,以人马如一之术操控坐骑,连人带马于空中纵起下击。
这昂得利本就天生神力,此刻再加上胯下坐骑的重量,这一棒击下,何止重逾千斤?况且项飞云此时,又恰巧刚好挑起第六辆铁甲战车,被他当头一棒砸中车顶,刹那间人、马、车三股大力齐齐击下,如何禁受得了?只听“噗通”一声,胯下雪龙驹支持不住,前蹄一软就跪了下去,项飞云更是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全身脱力,手中飞鸿枪几欲撒手而出,两臂软绵绵的再也抬不起来。昂得利不让他有丝毫喘息之机,呼地一声,连人带马又是一棒当头击下。眼见项飞云势要丧生在他棒下,就在这时,自左右两侧,两骑快马如飞驰到,马上两人各挺长刀大戟一起架住昂得利的狼牙棒,同时口中急喝:“项公子快走!”
两人口中话音未落,就听“喀”“喀”两声,手中的长刀铁戟俱已被狼牙棒一击而断,昂得利以内力操控胯下坐骑乌龙骓,于空中提缰一转,手中狼牙棒运力直击那使铁戟的将领头顶,同时乌龙骓后面两蹄扬起,猛踹向那使长刀大汉前胸。
这飞骑来救项飞云的两人,正是风扬旗的飓风将耿和白虎旗的虎威将杜猛。在这当下,两人若要抽身退开,原可躲开昂得利人马的一棒一踢,但两人若退,项飞云正当其冲,昂得利一击之下,项飞云必然无救。刹那间两人互望一眼,已各明心意。耿先大吼一声,以手中半截断戟迅迎了上去,杜猛则索性弃去断刀不用,虎吼一声,两拳齐出,击向昂得利战马乌龙骓猛然踏至的双蹄。
随着“砰”“砰”两声大响,耿被昂得利的狼牙棒破开断戟正砸中头顶,惨呼一声,当场身亡。杜猛双拳与马蹄对击之下,“喀喇”两声,双臂齐齐断折,人更大叫一声,自马背上被踹得向后直飞出去。
昂得利于马上大叫:“项飞云,我看这下还有谁会来救你?”双手抡棒,又行砸下。但就适才耿杜猛这么阻得一阻间隙,项飞云已趁机将灵镜诀迅在体内运行一周。这时体力稍复,见昂得利又行一棒击来,左手运力一提缰绳,同时暗将一股内力贯注马体,雪龙驹“唏律”长嘶,陡然自地上弹跳跃起,项飞云随着战马急上跃之势,后先至,飞鸿枪一枪闪电标出。
刹那间昂得利的狼牙棒已击到项飞云头顶半尺之处,身后几名八旗兵士于战斗之中瞥眼瞧见,无不惊呼出声。可是惊呼之声方才呼出一半,立即便又转为震天价喝彩叫好。
原来昂得利的狼牙棒方自击到项飞云头顶,项飞云的飞鸿枪已自他乌龙骓腹下穿出刺其股而入。就在四周圣师、魔域兵士齐齐惊愕之际,蓦闻得昂得利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响起,接着连人带马就被项飞云直摔了出去。
这昂得利在魔域素来享有盛名,于兵士间颇有威信,不意此番甫出手即命丧项飞云枪下,这一来魔域兵士间立行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项飞云眼见耿杜猛为救自己一死一伤,心中悲愤已极,拼尽全力,呼呼呼呼一口气又行挑飞七辆铁甲战车,驱马前冲。前面原本还有几辆战车于路拦截,但那战车内兵士见项飞云如此神威勇猛,一声喊,竟而齐齐推动战车掉头散去,项飞云一声大喝,当先杀出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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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二章 圣师之役(后十六)】………
八旗兵士见出路已然打通,人人精神大振,在后齐声呐喊,一路冲将出来。敌兵先前见项飞云神勇无比,早已个个吓得心胆皆裂,后又睹主将身死,更知大势已去,见八旗兵冲将过来,大多数皆弃车而逃,即便有少数顽固挣扎,强自推动战车上前冲击的,也被八旗兵各旗主将合力掀翻。这一来,铁甲车阵完全瘫痪瓦解。圣师八旗尽是骑兵,不消盏茶光景,已然全数通过,
项飞云带领将士突出重围之后,立行掉过头来,自外围闪电掩击十劫阵其它各阵敌兵。魔域各阵主将由于先前错估项飞云等绝不可能自铁甲战车阵中突围而出,因此命令本阵内兵士全自后追击。岂知追到近前,项飞云和八旗将士却尽已突围而去。各阵兵士本自西、南、北三面分头夹击,追到近前,因圣师兵突然离去,反变成己方各阵内兵士互相遭遇。各阵的前排兵士虽然极力停止,奈何后面兵卒依旧潮水般推搡拥挤上前,终于收势不住,互相撞上,糊里糊涂地各自攻击起来。
一时间长枪飞斧都掷向了自家战士,连环甲马将己方兵卒践踏如泥;前方兵士叫苦连天,后排战士踊跃上前;钩镰枪齐齐掣出,战马皆扯蹄断脚;震天弩连天雨射,中箭者尽兄弟同胞。各阵主将竭尽全力,尚未控制住局面,猛听得身后喊杀连天,项飞云已率领圣师八旗自后掩杀过来。
项飞云率众掩杀之际,朱雀旗的天翔将封烈、云翳旗的幡灵将纪琛等将领都曾建议把八旗兵各旗散开,将敌人一举围而歼之。项飞云却道:“断断不可,敌兵以整体实力而论,并不弱于我八旗兵士多少,现下之所以溃败不敌,只因群龙无,人人如惊弓之鸟无心恋战,若将之围绝,无异于逼其拼命反扑,那时且不言胜败尚未可知,自古斩敌一万,自损八千,即使我方能胜,亦要折损大半,反不如这样自后掩击,使其疲于奔命可稳操胜券。”众将听言,皆叹服。
城楼上的云筝,此时亦不忘透过心莲传来信息道:“项大哥此举甚合兵法,和筝儿所想相同,如此则我八旗兵此役必获大胜。”接着嘻嘻一笑,道:“项大哥你今日一战扬名,保全我圣师无恙,可要筝儿怎样答谢你呢?”
项飞云听闻云筝如此说话,当真是受宠若惊,连忙道:“筝儿说哪里话,能为圣师城稍尽心力,保得筝儿你周全,是项飞云分内之事,义所当为,又何敢要什么报答?”云筝笑道:“那可不成,这样吧,筝儿今晚在府内设宴,专门为项大哥庆贺可好?”项飞云这时在战场上挥枪杀敌之际,正是一腔豪情满怀,闻言便不推辞,道:“那好,如此就依筝儿便是。”
云筝声音甜甜地道:“项大哥你这般说话,筝儿心里着实喜欢得紧呢?”微微一顿再道:“项大哥,筝儿另有一番话语相劝,项大哥你能听得进去吗?”项飞云道:“筝儿你无论说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又为何听不进去?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
云筝轻轻一笑道:“那倒也不是。项大哥可知道吗?你资质绝,才智奇高,只是由于心地太过善良的缘故,遇事不懂拒绝,表现在外面,便往往略显得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以至多为人所不识。自今而后,大哥你若能说话行事,时时像方才般干脆利落,当行则行,当断则断,方不负英雄本色,如此始更能令天下英雄倾心。”
项飞云听她款款而谈,只觉字字句句皆是满蕴柔情,一时心湖荡漾,但感一股说不出的甜美幸福满溢心间,当下道:“是,筝儿你说得很对,我也总觉自己说话行事不够爽利,老是婆婆妈妈的。今后定会好好努力改正,只是我可没有你所说的那般聪明,实际上你项大哥蠢笨得很,日后筝儿你还要多多教我。”
云筝和他说了这一会儿话,忍不住便要拿他开心,遂故意道:“咦,项大哥你这句话说得可就奇怪之极了,筝儿是你的什么人,平白无故地为何要日后多多教你?”项飞云被她这样一问,不觉脸上转红,道:“这个……筝儿,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你……你可千万别恼。”云筝笑道:“好端端地我为什么要恼你,项大哥,筝儿只问你,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若是说对了,我日后才会好好教你。”
项飞云被她这样接连追问,更是心慌意乱。他这时正在掩敌追杀,心中慌乱之下,一不留神,被敌兵的一杆钩镰枪自左臂扫过,饶是惊觉躲避得快,手背上也被钩镰枪刃锋抽扯之际划破了道口子,不由“啊哟”一声叫了出来。
云筝急道:“项大哥你怎么啦?你受伤了吗?都是筝儿不好,不该在这时分你心神。”项飞云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只是一点小伤,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