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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不料耳中闻得“叮”的一声兵刃交击声响,跟着是一声喝斥,再睁眼时,只见那英俊青年已然飞退回去,这被他们称作“小师妹”的漂亮女子正望着那青年笑道:“四师哥,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人是我的,我不容你们插手。谁若是再强行出手的话,小心我的宝剑不客气!”她说话语气虽冷,但却是一脸盈盈笑意,在明亮的月光下看来,更是有种清冷雅致的美态。项飞云见她竟然出手驱走师哥救下自己,虽明知她是不怀好意,却也不由对她多了一份好感。
那英俊青年口中“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一转身又加入了攻击祺清三人的战圈中去,只是心中愤愤不平,下手也就越凌厉,似要把这满腹怨气都尽数向他们三人倾泻。
原来他们五师妹中虽以这清丽女子年龄最小,却数她最是聪慧,平素又能讨得师父欢心,武功也得乃师真传,为他们五人之最。这被称为“四师哥”的英俊青年,刚才一下交手,竟被她使出师门秘传奇功“冰磁劲”迫退,知道不是对手,只好悻悻而回。
这“四师哥”平日对这小师妹最是爱慕,只是这小师妹一向眼高于顶,从没将天下男子瞧在眼里,虽对他稍有不同,也只因他人长得俊俏,加之平日里又比其他一众师兄更刻意讨好她而已。岂料如今这叫项飞云的小子甫一出现,师妹竟对他另眼相待曲意维护,怎不叫他心里妒火中烧气愤难平?
………【十九章 美女心思】………
这英俊青年名叫阮玉,他和大师兄段正刚、二师兄费无奇、三师兄凌天战、小师妹厉冰纯同属巫国十大黑巫将领之一的巫狼麦启峰门下。这次他们遵巫帝密令到圣域来,一为想方设法破坏圣域的“山河擂台赛”,打击帝国人众士气,借以配合巫国对圣域的再度出征;再是为了一桩神秘之极的差事,那是只有像他们师父黑巫将以上级别的巫国卓将领才得以与闻的事情,似他们这种年轻后辈子弟却不得而知。但他却知道那桩事情牵涉重大,因为巫帝不但为此出动了黑巫将级别的一大批杰出将领,而且传闻还将巫国几位久未露面的长老级高手一并请出邀来,由此可知这事情的严重性。
这次他们本随师父麦启峰等几位黑巫将领一起赶往帝都天圣城,好完成巫帝交付的任务:在天圣城的“山河擂台”决赛现场,派遣巫国年轻后辈子弟当众挑战,一举破坏圣域的“山河擂台选拔赛”,大大打击圣域全国上下民众士气,为巫国的再度远征铺路造势。但初抵圣域,小师妹厉冰纯就按耐不住自己调皮好玩的性子,她此次初来,自然处处觉得好玩有趣,兼之年轻人要强好胜,对自己剑术信心十足,便一心想找几个圣域武士动手试招。巫国地处圣域西南,他们此次经由天狼城北上,一踏足圣域望日城,厉冰纯就嚷着要去看此处的“山河擂台预选赛”。麦启峰被她缠得不行,平素又极宠纵这个娇滴滴的女弟子,和同行的黑巫将领展飞一商量,就留下他们五人在此多逗留一日,其余人等继续北上。临行时嘱咐他们不要惹事,还特别对厉冰纯叮嘱再三,并着他们看完之后立即北上,两天之内必须到达彬城之北的青林渡与众人会合,共商大事。
他们五人来到望日城中心的日照大广场之日,正值祺清和项飞云角逐预选赛前三甲最后一名名额之时。那小师妹厉冰纯自幼聪明绝顶,武艺又得师傅真传,自是从没将圣域人士放在眼里。但看到项飞云能够在台上临场学艺过目不忘的本领,也不由心内暗暗惊奇。
其他四位师兄知道他们这位小师妹素来眼高于顶看不起人,得着这个机会哪还不拿此来说事?那矮胖汉子的三师兄凌天战在台下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小师妹,怎么样?不是我三师哥长人家的志气,灭你小师妹的威风,台上这小子可了不得得紧哪,人家这套临场学艺的本领可真够称得上一个‘绝’字,那可不是人人都学得来的。嘿嘿,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须知一山还比一山高!”
那小师妹厉冰纯嘴角一撇,“哼”的一声道:“偷人家本领有什么了不起,这种下三滥的做法我才不屑去学呢?想不到圣域人竟都是些偷鸡摸狗之辈,你们等着瞧,哪天我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她话才说完,身旁的阮玉立刻接口道:“小师妹说的是,这种本领有什么好学的?我看也不用小师妹出马,就由我来收拾他。”
站在一旁的二师兄费无奇一声冷笑道:“我说四师弟还是不要急着拍小师妹马屁的好,这马屁可不好拍。你别看这小子现下武功不及咱们,可是一旦动上了手,怎知你的‘冰魄夺命十三钩’不会被人家偷学了去,反败为胜,到最后自己反而被人家收拾了,没得让人笑掉了大牙。”
那阮玉听二师兄如此说,立刻涨红了脸道:“哼,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学得我的‘冰魄十三钩’!”
厉冰纯道:“四师哥,你不许去,这小子是我的,听到没有?”她嘴里虽是“四师哥”的叫着,语气中却全是一派命令的口气。阮玉听她说‘这小子是我的’时心里不由得一股妒意腾地升起,但又不敢出言反驳,只得又“哼”了一声。
这时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师兄段正刚道:“我看谁都不要去惹这小子,师父临走时是如何交代的,你们难道都忘了吗?咱们可别因小失大。”
其他三人听师兄说得有理,都齐声应是,只有厉冰纯嘴上答应,心中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怎会因小失大?反正我们的计划还不是要在天圣城的‘山河擂台赛’上当众挑战圣域剑士,就算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又能怎样?师父太过谨慎,大师哥处处倚老卖老,我可不吃他这一套。”当下心中计议已定,只要项飞云在这场比试中胜出,她就要上台去挑战,先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也顺带当众挫一挫他望日城的锐气。
岂知后来,项飞云在处处占尽上风的当儿,反在祺清的“婉灵剑法”下一再失神,到最后更是将已到得手中的晋级名额拱手相让。台下的厉冰纯看得气鼓鼓地嘟起了小嘴,口里嘟囔道:“哼,原来不止会偷人家本领,还是个色迷迷的小鬼头。”
她身边的阮玉看在眼里,心中反倒暗自高兴,嘴上幸灾乐祸地道:“哈,看这小子那副失魂落魄的呆样,我看八成是喜欢上人家小姑娘啦!唉,他倒也不失为一个痴心的人。”
那矮胖汉子凌天战也趁机打趣道:“是啊,四师弟,这就叫‘忍把浮名换恩爱,做得狗熊也风流’哪!”
厉冰纯耳听他们两人一搭一档,加油添酱夸大其辞的混说一气,虽明知是故意说给她听,也不由得心中有气。她原本打算在项飞云胜了之后立即上台挑战,不意现在竟出现这样个局面,心想现在即使登台打赢了这女子,在他们几人的眼里,还是会认为我比不上那项飞云,不如再另找机会和他动手。
当下计议已定,见天色已晚,不顾大师兄等人的反对,决定在望日城留宿一晚,待次日探得他们行止再作打算。那四人见劝她不动,对这个倔强骄纵的小师妹实是无法可施,又势不能撇下她自行离开,也只得在此留宿。好在次日一早,五人就见祺瑞带着昨日选出的晋级选手,离开将军府打马向北而去,不用说是赶往天圣城参加总决赛。五人均是大喜,尤其厉冰纯更是满心兴奋,因为她现自己要找的那个项飞云也在同行之中。当下不待大师兄吩咐,立即骑马在后跟随。
………【二十章 “挑夫选婿”】………
原来厉冰纯本想在路上拦下他们,哪知项飞云等人一路上奔行甚,竟不稍歇,是以一直追随到此。项飞云几人在驿馆落脚之时,他们在远处瞧得分明,五人奔驰一天,都甚感劳累,当下厉冰纯提议先去用饭,晚上再来找他们动手。那四人也是要强好胜之辈,见有此机会,虽说师父曾有严命不许惹事,但一来小师妹不听劝阻非去不可,众人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再者私下里也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心想与圣域人较个高下,于是也就点头同意。
谁知五人用过晚饭,晚上到来之后,竟觉项飞云等一行人都不在驿馆。厉冰纯大惊,以为他们连夜赶路已经走了,正要转身去追,那大师兄段正刚道:“小师妹莫急,他们定是也像我们一般吃饭去了,尚未回来,只看马匹仍在,就可知他们绝不会走远。”五人一商量,认为曲白等三个年轻晋级选手自不在话下,但祺瑞这个天圣将级的高手却不容忽视,而项飞云这小子更是个极大的变数,往往能使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奇招怪式,和他动手胜负实难预料。于是决定分头躲入房中,先行埋伏,待他们回来,出其不意先伤他一两个,动起手来更有胜算。
五人计议已定,阮玉正要去项飞云房中,厉冰纯先行一步已抢先进屋,于是只得和三师兄去往楼下曲白祺清的房间。段正刚和费无奇二人则往二楼西边祺瑞和韩山虎的房间埋伏。
接着下来,即回到前面项飞云等人回房遇袭的一番打斗。两边众人交手到现在,都是愈来愈急躁。项飞云这边四人中,祺清等三人虽能以彼此之间自小练就的一套“双星护月”剑法,暂时和对手斗个旗鼓相当,但毕竟靠得是出奇制胜和三人间的亲密配合,长久下去,出奇之势既减,威力自不如前。项飞云手中长剑已失,单凭一双肉掌实在难以招架,无奈下只得拔出护身短剑应付。兵刃既不趁手,在厉冰纯的奇异内劲和凌厉剑法下,更是险象环生,形势危殆之极。
而段正刚等四人心中,则又是另一番光景,四人都是又急又气,眼看若论单打独斗,对方每一个均不是自己对手,但偏偏三人联手的这套剑法却刁钻古怪诡异难测,令他们久斗无功。现下唯一的希望只有是小师妹能快料理了那小子过来助战,谁知这小师妹偏偏在此节骨眼上任起性来,非但对他们四人的说话不理不顾,还和那小子软绵绵的处处留情,竟似在打情骂俏,哪有一点拼命厮杀的样子?只把四人气得一个个嗷嗷乱叫,却偏偏又无法可施。
其实厉冰纯也是心里有苦自己知。原先她是存了轻视之心,交手几招,见对方武功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便丝毫没把他放在心上,暗道是自己看错了人,这小子原来也是脓包一个,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立毙于剑下。哪知等自己使出绝招刻意去杀他之时,却觉无论使出何种凌厉狠辣的杀招,他都有法子化解。其实,那并不是说自己的剑招一招一式都被他彻底破解了,而是说他总有法子应付,无论闪躲挡避得如何狼狈,总能保得自己性命和身体的要害部位不至受伤。她却不知这是项飞云数年来临场学艺之时练出来的特殊本领,不禁大奇,接连又变换了数种剑法,连师父秘传的的“紫焰剑法”都用上了,也仅使他臂腿之处多添几道浅浅伤痕,始终还是莫奈他何。只是自己每每出剑之时,都用上了师父的独门内功的“冰磁劲”,使项飞云十分顾及,不敢硬接硬碰,否则的话,就绝不会如此轻易地大占上风。这一来她对这小子不由得观感立变。
斗到后来,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小子竟不知学了什么法,每当两人兵器相交,她正欲使出“冰磁劲”时,他短剑上竟隐隐也能生出一股粘引之力,吸住自己劲气将之引导卸往别处。她大骇之下,攻势更急,项飞云剑上的粘引力却时有时无,显是运用得尚不熟悉,在她一番急攻下不由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可是这样一来,两人打斗虽然内里是愈趋凶险,但表面看来,却粘粘缠缠得没有半分舍命相拼的样子,以至厉冰纯的四位师兄都因此而产生误会。众人又斗得数合,那三师兄凌天战实在看不过眼,冲口叫道:“喂,我说小师妹,虽然你一向任性,从没将我等师兄弟瞧在眼里,但凡事总应以大局为重,你就是现在要选情郎挑汉子,那也要看看场合是否合适。现在这样子和那小子缠缠绵绵,丝毫不顾我等此行任务,这算得什么?”他平时脾气最是暴躁,性子又直,此刻恼怒之时,说话竟全无顾忌,想到就说,不觉把话说得重了。
那小师妹厉冰纯听在耳里,又是当着这许多众人的面,女孩家脸上哪还能挂得住,涨红了脸叱道:“姓凌的,你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三师兄’,不尊敬你,你在本姑娘眼里狗屁不是。你说话嘴里最好放干净些!你给我说清楚,谁跟这小子缠缠绵绵啦?谁又在这里选情郎挑汉子?你若再在这里乱嚼舌根,别怪我厉冰纯翻脸无情,不认你这个三师兄!”那大师兄段正刚也觉三师弟说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