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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诗远忽道:“八兄,公子既知自己身世,为何早不上魔血山,晚不上魔血山,却偏偏选择在这个时机上山,这其中是否还另有深意?”
八思空看了他一眼,道:“原来聂兄也早已想到了。不错,公子选择这时上山实是大有玄机,我若猜得不错,公子此行非是为了魔师,而是为了自己。”
游离道:“八老何出此言?”
八思空道:“嘿嘿,这不明摆着吗,魔师与圣师城一战,身负重伤,依我看,没有个两三年绝难复原。在这个时机上,公子若能得到魔神璧,非但可争取得‘魔之穴’一众高手的支持,而魔神璧本身,更是被魔神昌?以能量形式封存了他当年由魔悟道的经验体悟,对于武者晋升武技,助益之大实是难以估计。你们试想一下,公子倘若得到魔神璧之助,功力定当突飞猛进,那时不要说魔师宫,只怕整个魔域,都要以公子为尊了。”
聂诗远道:“不错。魔师此趟攻取圣师,可说是一招大意满盘皆输。且不论以现在魔师宫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与潘旺一伙的魔君旧党抗衡,而即使魔师宫能得到‘魔之穴’的支持,恐怕到时亦要指定支持的对象是赫连公子而非魔师本人。”
八思空不无感慨道:“圣域近来接连发生的晶球之争,圣师之役,月映之役,不但彻底改变了圣域现状,亦使得我参与其事的邻国政局都为之大变。而稍后即将到来的天圣城山河擂台,则更是暗潮汹涌,龙争虎斗,其影响所及,非但将一举而定圣域未来少君人选,更直接左右着我巫邪魔三国未来走向,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局,半点马虎不得。”
聂诗远道:“正是。邪城、巫河将来情况如何,我等虽不敢妄下断言,但赫连公子此趟若能得到魔神璧,这整个魔域就是他的了。不管是魔师也好潘旺也罢,他们的时代都已将过去。”
八思空看着眼前这无尽变化着的自然景物,道:“风生水起,云卷云舒,日升月落,春华秋实,历来兴衰之数俱是如此,任你天大的英雄,也难以违逆。”
聂诗远道:“八兄说得好。一旦赫连公子得到魔神璧,在‘魔之穴’高手的干涉下,潘旺十日之后的继位仪式自是非取消不可。只要公子能再于圣域的山河擂上令得魔域扬眉吐气,一洗圣师之役我军大败之辱,到那时,民心所向,就算魔师本人,迫于压力,亦必须让贤。”
八思空道:“所以,今趟的山河擂台对于公子来说尤为重要。擂台虽在圣域,其影响却波及我魔域,直接决定了国内主权的归属,我们必须谨慎对待才是。”
聂诗远道:“八兄说的是。咱们在此多待无益,还是依公子命令行事,先行赶到天圣城做好准备,以应付来日大战。”
众人齐应一声,再望了一眼横亘面前的魔血山,在八、聂二人的带领下,一起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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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圣域之内,自月映城赶赴天圣城途中的一处偏僻小村庄里,易思峰、皇甫忌、“红衣绿发”二老和大将萧楚正在一间荒废的陋室内秘议。
“红衣绿发”二老中的红发言尖道:“禀少主,据巫都方面传来的消息,祈?已带着段让龚定等人于十日前离开渊城。”
皇甫忌道:“十日前?那岂非他这次离开渊城根本就没有禀明巫帝?”
绿衣鹤柏道:“不错,今日是四月二十六日,十日前巫帝应还在赶返巫国途中。”
易思峰脸色沉重,道:“看来他是在一得知巫帝此趟远征圣师负伤失利的消息之后,就立刻动身起程的。”
皇甫忌道:“那祈?此刻岂非也已到了圣域境内?”
鹤柏道:“看来这祈?是立意要来抢少主的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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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一章 祈?之心】………
何楚道:“祈?不论武功才干都可算是少主的对手,这些年来若非巫帝一力压制,他的势力早已和我们不相上下。其人一向野心不小,此次前来只怕非是抢风头这么简单。”
皇甫忌冷笑道:“不管他有什么野心,此刻来说都是痴心妄想,你们莫要忘了,班库已然在天狼谷战死。”
鹤柏也展颜道:“不错。祈?在巫国一直被压制,势力和影响本就不及少主,再加上班库新殁,巫师军系的实力自也大减,现下根本就没有与我们抗衡的资格。”
易思峰脸色却并无稍缓,沉声道:“但你们更不要忘了,巫帝也因攻取圣师一役负伤,而据忌师弟所言,他老人家这次的伤势颇为不轻,没有个三五年势难痊愈。祈?若要与我争位,此刻是最好的时机,否则一旦巫帝痊愈,他将永远没有机会。”
皇甫忌道:“那又如何?只要巫帝仍在位一天,这巫国就是我们的天下,他祈?最好连想都不要想,否则必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言尖突又开口道:“这次皇甫将军错了。正如少主所言,他祈?不但已经想了,还已经做了。”
众人俱是一惊,鹤柏手拍桌子道:“他就算此刻来了圣域又怎样?山河擂尚未开始,他如想借此扩大影响,自己却也未必就有这个本事?”
易思峰道:“倘若这祈?不是先来圣域,而是去了‘巫渊’呢?”
易思峰此语一出,各人闻听“巫渊”两字,瞬间脸色齐齐大变,皇甫忌道:“少主的意思是说他祈?会在来圣域之前先去‘巫渊’吗?这小子不要命了不成?”
易思峰脸色已越来越难看,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如我所料不错,应该是这样。祈?这趟离都,既是未得巫帝首肯私下离开,自是已做好了和巫帝公开决裂的准备。否则他岂不知,即使自己此趟能在山河擂上扬威,回去之后,巫帝还是可以擅离职守的罪名加于其身?所以,他既敢如此做,自是有所倚恃,也就是说,他必有敢和巫帝决裂的本钱。而在巫国,唯一能令巫帝忌惮的,当然只有‘巫渊’的存在。”
言尖道:“少主所言不差,祈?在离开巫都之后,并没有直接赶赴圣域,而是去了离乱峰惊魂崖。”
何楚这时插言道:“既是如此,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尚请少主赐教。”
易思峰道:“何楚将军有话但请直说无妨?”
何楚道:“据言老和少主所言,则祈?现下应已有起兵谋反之心,事情若果真如此,他祈?何不趁少主和巫帝领兵在外未归,自己据巫都称帝,又何须如此周折?”
易思峰道:“将军问得好,祈?非是无此心,而是自身影响和威望尚且不够,且不说巫都虽是由他留守,但巫帝却仍另派的有巩亮萧钰等大将监军。纵使他能够据巫都称帝,其它各城慑于巫帝之威,也不会响应,那时我等大军折回,他只有败亡得更快。祈?是聪明人,如此自招灭亡之举,他自是不会去做。”
何楚道:“少主思虑缜密,明见万里,属下佩服。”
言尖此时却轻轻一叹,道:“但祈?此番亲上‘巫渊’,一旦给他得逞,局势就复杂得多了。”
易思峰道:“无妨。且不说巫渊祈?根本就无法进去,即使能进得去,要想在巫渊中斩杀独角巫龙取得巫龙珠,那也不啻是痴人说梦。”
何楚道:“不错。相传那独角巫龙是当年朝夕陪伴巫神雷布练功之兽,其体内巫龙珠更是被雷布以巫心印封存有无限能量,而独角巫龙自身实力已不在当世任何一个巅峰武者之下。这只看数百年来,有多少武者想入巫渊斩杀巫龙不果,反被其吞噬,即可知道这巫龙的攻击力是何等可怕。”
易思峰道:“再退一步,就算祈?能够侥幸斩杀巫龙夺得龙珠,巫渊的势力也不会立即便支持他。”
鹤柏道:“不错,永远支持强者向来是巫渊的铁律。”
皇甫忌道:“然则祈?费了这半天劲,最后岂非仍是一无所获?”
易思峰道:“忌师弟错了,他如成功取得巫龙珠,巫渊的人虽不会立行便支持他,却会给他一个和我公平决斗的机会,以证明谁才是最终的强者。而这就是他想要的。”
皇甫忌道:“我明白了,祈?在成功取得巫龙珠后便会立刻动身前来圣域,在山河擂上找少主决斗,以定巫国权力归属。”
何楚忽道:“不好!若祈?真的得了巫龙珠,那岂非功力立刻便会大增,到那时――”
他虽然说到这里便行住口,但众人却都晓得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要知在巫国境内,祈?向来便与易思峰并称,二人武功可说不相上下,若然祈?因巫龙珠之助而功力大增,不言而喻,山河擂上易思峰必败无疑。
一时间各人的目光都望向易思峰,同时心中对祈?此人不由又多了一份恐惧。原本以两方势力而论,这祈?根本就没有和易思峰抗衡争霸的资格,但此人却能瞅准时机,主动出击,趁巫帝负伤、易思峰在外之际亲赴巫渊。此行他若真能斩杀巫龙夺得龙珠,那因着巫渊和巫龙珠之助,反而立即便可将劣势扭转,其胆识才略,确非常人可比。
在众人的注视下,易思峰慢慢吐出口气,突然双手用力在桌上一按,大声道:“好!祈?你既然已等不及了,我易思峰自也不惧!那咱们就山河擂上见真章,一战定生死!我会在天圣城等你,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失望!”
皇甫忌道:“少主――”
易思峰笑道:“各位不必担心,我会在这几天之内,将巫天九变突破第九层,届时必要他祈?饮恨圣域。”他面上虽在笑着,但说到最后几字时,眼中流露出的已尽是杀意。不待众人答话,又行转向鹤柏问道:“项飞云和沈括两人现下情形如何?”
各人见少主于此时仍能问出这样一句话来,亦不由心下佩服。心道:少主在此刻得知祈?前往巫渊的消息之际,竟仍旧镇定如常,说话行事,统观全局,只这份魄力,已人所难及。但再想到来日山河擂台之上和祈?的生死对决,不禁又是忧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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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章 邪之无极】………
鹤柏听少主问及,道:“沈括在月映之役结束当晚,便和丹雪两人私自离城往天圣城赶来。至于项飞云,则又在圣师城停留七日,和云筝一起为云若无发丧设祭,直到四月十九日下午,才和一众圣师城晋级选手同时动身启程。”
易思峰道:“只看沈括要和丹雪私自离城,便可知月怜晶慑于龙神谷的实力,尚未敢对沈括公开支持。估计她这是要再进一步考验,看沈括能否在龙神谷高手的截杀下逃生,以此试探龙神谷的真正态度。月怜晶之奸狡,由此可见。而项飞云既被圣师众将推为城主,和云筝又已有婚约,则他得到圣师城的全力支持,已是确定无疑之事。”
一顿再道:“魔域邪城方面有无动静?”
皇甫忌道:“据闻赫连着手下先行赶赴天圣城,自个却和丽清纶一道上了魔血山。邪城方面厉蛟既死,我们可不用再顾忌。”
易思峰笑道:“看来他魔域也并不太平,不仅魔师和潘旺竞相争位,这赫连亦是野心勃勃。”笑容一敛,道:“忌师弟你错了,现今巫邪魔三国之中,邪城较魔域对我更有威胁。魔域经天狼之役、圣师之役,魔君身死,魔师又负重伤,兼且国内争位,政局动荡,短时间内已无力他顾。而邪城,厉天月映之役虽然兵败,本人却受伤不重,山城铁骑并无多大损失,尚有再战之力。”
何楚道:“少主所言虽是不错,但邪城自厉蛟被沈括丹雪合力袭杀,环顾国内青年一辈之中,已再无好手,此趟天圣城山河擂台,邪城可说是无缘与会。”
易思峰道:“何楚将军若真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邪城青年一辈好手之中,厉蛟最多只能排第二,邪无极才是当今第一人。”
众人听言,除鹤柏外,俱是一惊。皇甫忌道:“邪无极竟然还没有死吗?这怎么可能?”
鹤柏也长叹一声道:“据我方日前探得邪城方面消息,这邪无极非但没有死,更且此刻已然动身往圣域赶来。这个人,不要说放眼邪城无人可及,就算在当今天下青年一辈之中,只怕亦是最为毒辣难惹的人物。”
皇甫忌听闻,又行冷笑道:“据说邪无极三年前叛出师门,更当众挑战其师邪灵,而今竟然未死,确有其可怕过人之处,但若说他是当今天下青年一辈中最毒辣难惹的人物,却未免夸大。”
易思峰道:“鹤老所言,定有所指。敬请详言。”
鹤柏道:“少主若知这邪无极三年来匿身何处,就对属下所言,全然再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