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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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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尘见项飞云如此,再行长叹一声,身子向后退开半步。

    “砰”,随着云尘后退,原布于项飞云外围的青色劲球突然爆炸开来,而后竟然立行散去。

    项飞云正不知此举何意,只听云尘又哈哈笑道:“不如这样吧,云尘和飞云你打个赌如何?飞云若能在一日之内,破了我的‘方寸’,走下此山,则一切任君自便,天圣城你去也罢不去也罢,云尘绝不再行阻拦。”

    项飞云心知肚明,云尘能说出此番话,已是违了龙神谷的初衷,再者今日形势如此,自己若然破不了他的“方寸”,那即使仍欲上天圣城,亦是有心无力。想到此,洒然一笑,道:“前辈高义,飞云感激不尽。既然如此,飞云今日就和前辈打下这个赌约。”

    云尘再行一笑,道:“稍后出手之际,我绝不会有丝毫保留,必当全力以赴,这点飞云犹须谨记,若闯不出去,万万不可硬闯,枉自送了性命。”言罢忽而仰天一叹,道:“若无啊若无,我所能为你做的,也只有如此了,希望你莫要怪我。”一句话说完,并不见如何动作,人已消失不见。

    项飞云等了半天不闻动静,又不见青色劲球重行结起,心下奇怪,连唤的几声“前辈”,亦无人应答。心道:“难道云尘前辈竟这样走了?”又待半晌,仍无动静,不由心下暗喜,遂道:“既然如此,我且下山去再说。”说着举步就行。

    可是他这一举步抬足,才蓦然发觉情形不对,原来自己竟已半点动弹不得。周围一切虽然看来仍与先前无异,但却尽被一股看似无形的真气充满,自己竟似欲要挪动一寸也是难比登天。

    他大骇之下,运力于腿足,再行向前迈出,这次劲力使处,倒是在空中前挪半尺,可是那却并非已然突破了云尘置于自己周身的气壁,而是但闻“咯吱吱”声响,这处气壁在他的强行使力下略略向内凹陷了半尺。且当他右脚抬起踏到这半尺远近距离,已然力尽,稍一松懈,又行“砰”地弹回原处。

    项飞云这下才明白,原来云尘布于自己身外的青色劲球并非随着方才“砰”然一声散去,反而是呈无限倍的扩大了,充塞于这山林空间之中,其内部气劲,更是增强至匪夷所思的程度。这等功力,只怕即使云师在世亦无法办到,龙神谷高手,确然已处于武者的巅峰境界,当真名不虚传。

    他又行出拳试了几次,和方才情形并无两样,知道再试亦是枉然。于是重行全力催动灵镜诀,释放自身内劲以抗。这样随着灵镜诀的再次发动,身周淡淡一圈金红色气劲又复逐渐显现。只是纵然此趟全力施为,而其时体内内劲因着灵镜心莲和晶球能量的完全结合,较之先前已然增强数倍,亦只是勉强撑开身周方圆两尺之地,再无法前扩半尺。最后也只得放弃,无奈下唯有先行坐地调息。

    这时云尘的声音忽然再度响起道:“飞云请恕云尘以大欺小,只因这‘方寸’之劲,欲要威力尽显,便须全力施为方可,得罪处尚请见谅。咱们的赌约从此刻正式开始,至明日此时,以一昼夜时间为限,届时飞云若仍不能突破我的气劲而出,便须遵守约定,退回圣师城,不再插手天圣城沈伯之争。君子一诺,绝不能反悔。

    “只是云尘最后还要再行嘱咐一次,此方寸之劲能自行不断吸纳四周空间能量,已几欲整个自然之力融为一体,可说遇强愈强,生生不息,飞云能破则破,若不能破,绝不可勉强,切记量力而为。云尘言尽于此,咱们明日此时再见。”说罢四下里重行恢复寂然。

    项飞云抬头看时,只见西天最后一抹夕阳恰值此时隐于远处山峦背后,原来说话间不觉光阴飞逝,早至傍晚日暮时分。耳中闻得虫鸣唧唧,流泉声声,满目景色虽幽,然空山寂寂,总不免有些孤独凄凉之状,不由又行微微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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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有女同行(一)】………

    此时,方进一身白衣正走在山下通往天圣城的另一条林荫小道上。苍茫暮色,孤单人影,本应不胜萧索,但他的人却偏是行得标枪样挺直,浑身上下,在在透出一份说不出的骄傲自信,就如他掌中的多情枪一般,纵然这一天暮色,也掩饰不住他那与生俱来的绝世神采。

    蓦地,他的脚步停下,道:“你一路跟了这么久,已经可以出来了!”

    听得此语,左侧身后道旁树上先行传来一声娇笑,一人道:“你能发觉有人跟踪这并不稀奇,但你又怎知跟踪的人就一定是我?”

    方进:“这也许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与众不同,别忘了姑娘你方才曾被在下抱过。”

    树上之人正是丽清纶,闻言再行一阵娇笑:“那也能算是抱人家么?”

    随着说话人已飘了下来,笑吟吟落在方进面前,一双明眸滴水样盯着他道:“隔这么远你都能闻得出我身上的味道,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你这人的鼻子难道是狗鼻子不成?”

    方进却不答:“你一路跟踪我所谓何事?”

    丽清纶嫣然笑道:“是否一定要有事人家才可以找你?”

    方进:“我一向喜欢独行。”

    丽清纶用手一理颊侧青丝,道:“那也许是因为你以前并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否则你就绝不会这样说。”

    然后笑眯眯地又道:“其实我只是忽然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得很。”

    方进冷冷道:“可是我却对你不感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丽清纶再用手指卷起自己胸前一绺长发,道:“我知道很多男人在女孩子面前都不敢说真话,是么?”

    方进:“我只知道你若没有什么事情最好不要再跟着我。”

    丽清纶忽然幽幽一叹,道:“你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人,也是个很可怕的人,我当真想不到你今日竟然击败了项飞云。”

    方进道:“你错了。第一,我和项飞云适才均未向对方出手,所以实际上方才那一战可说并没进行。第二,如我所料不错,当下次和他再相见时,项飞云必定已启封了问情剑,那时,我未必便能胜他。”

    丽清纶的眼睛陡然一亮,道:“我果然没有猜错,原来当真是那隐于林后的老不死云尘搞的鬼。但你却为何如此肯定项飞云必能在近日启出问情剑?”

    方进:“我不知道,也没有为什么,那只是一种直觉。”

    丽清纶:“直觉?”

    方进:“是的,直觉。”

    丽清纶:“可是你却很肯定。”

    方进:“我能肯定。也许在开始说这话之前我还没有把握,但现在我已能肯定。”

    丽清纶:“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你竟也有一种方法可以感知旁人的内心?”

    方进不答,反道:“你难道不觉得只这片刻前后,项飞云的功力已然猛增数倍有余?”

    丽清纶道:“原来你真的能感应到,看来飞云今次在那个叫云尘的援助下确实得益匪浅。”

    方进:“但云尘却绝不是去帮他的。”

    丽清纶娇笑:“是吗?难道你以为那个云尘竟是来杀他的?”

    方进:“不错。”

    丽清纶的脸色已开始微微变了变,道:“这次你是否也能肯定?”

    方进:“能。”

    丽清纶道:“可是你现下却仍然在继续往前走路?”

    方进:“我为何不能往前走路?”

    丽清纶:“你既知那个云尘是来杀项飞云的,难道就不为他担心?”

    方进:“我为什么要担心?”

    丽清纶:“飞云既是你的决战对手,你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被人杀了?”

    方进:“我不需要为他担心,他也绝不会就这样被人杀了。”

    丽清纶:“这你可把我搞糊涂了,你不会是以为飞云他今趟还能在那个云尘的手上逃生?”

    方进想都不想:“能。”

    丽清纶忽然又笑了,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简直感兴趣极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奇怪,可是更为奇怪的是我却每一个字都非常相信。”

    方进:“你还是最好不要对我有兴趣。”

    丽清纶笑得更甜:“说实话,我实在不相信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

    方进:“你说的话已经够多了,已经可以走了。”

    丽清纶慢悠悠道:“哦,是么?我若继续跟着你,你难道还会杀了我?”

    方进:“你最好不要去试。”

    丽清纶明眸一转,道:“你为何总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动不动就想瞪眼杀人,须知这样会吓跑很多女孩子的。”

    方进却已不答她的话,继续迈步前行。

    丽清纶转过身子,尚未举步跟上,蓦地冷气森然,那柄鬼泣神惊的多情枪枪尖已然抵在她粉颈之下。

    瞬间一阵寒意直透脊骨,丽清纶勉强笑道:“你难道真的想要杀我?”

    方进没有说话,只是把枪尖再行向前一送。

    多情枪冰凉的枪尖已触及丽清纶颈上肌肤。

    丽清纶忽然一笑,道:“其实我也并不是一定要跟着你的,只不过我也恰巧要往天圣城去而已。”

    方进又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撤枪,转身,一言不发,继续前行。

    丽清纶“噗嗤”笑了:“这是不是说我已可以跟你一块儿走了?”

    方进似已打定主意不再说话。

    丽清纶幽幽叹一口气道:“其实我们两个人既然是同路,做个伴又有什么不好?你一个人难道就从来没有感到过寂寞?”

    方进仍不答。

    丽清纶:“有时我总忍不住在想,你这个人的童年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的?什么样的生活经历方能造就出你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来?”

    见方进仍不接话,不由又行跟前一步。可是她步子方一加快,多情枪尖就又在她脸前出现。

    丽清纶笑了:“你这人虽然有时很冷酷,但有时却又天真的像个孩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动不动就用枪抵住人家女孩子是件很没礼貌的事情?”

    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就算我们还不是朋友,再怎么说也该算是熟人了,何况我又是个女孩子,对你只有感激并无恶意,说什么你也不该这样冷脸对人家的。”

    方进突然道:“你要去天圣城我不管,路自然也可以各走各的,但切莫靠得太近,否则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丽清纶吐了一口气道:“你总算是肯和人家说话了,一个人无论再怎样,也总该有个可以说说话的朋友的。这样子他的生活才有情趣,他的人生也才有光彩,若是只为了报仇而活着,那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方进:“你也知道若一个人身上背负仇恨活着会很痛苦?”

    丽清纶轻轻叹道:“我当然知道,也许我非但知道,还比任何人都要体会深刻得多。”

    丽清纶在说这句话时语调竟突然变了,变得说不出的哀伤沉痛。

    方进:“哦?”

    丽清纶:“你当然也听说过我师傅的事情。”

    方进:“对不起,我听说的事情并不多,我这一生只有一个目的,除此而外,其他事情我一向都懒得理会。”

    丽清纶再行轻轻一叹,道:“其实说到底,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人,身上肩负着师命,要找云若无及其家人子弟寻仇。”

    方进:“我在听着。”

    丽清纶:“当年我师傅被云若无狠心抛弃,她亦因此对其恨之入骨,日思夜念一心只想报复。这些年来她老人家为此所受的痛苦我比谁知道得都清楚。她为了向云若无寻仇,不是每天每夜拼命练功,就是把自己关在秘室不眠不休地炼毒。仇恨已占据了她的整颗心,毁了她作为一个人的任何正常生活。”

    丽清纶微微一顿,似在整理思绪,接着再道:“久而久之,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烈。尤其是当她每次向云若无寻仇失败回来,那时她不是以种种耸人听闻的方法不断折磨虐待自己,就是残酷地以玩弄其他男人为乐。后来因为炼毒,致使容颜被毁,自此整个人更是心情大变,性子每每乖戾之极。”

    丽清纶说到这里停住,向方进道:“你知道吗?作为师傅唯一的嫡传弟子,我日日服侍在侧,每当看到师傅这种种情景,我的心里是何等感受?我每次都是看得心惊胆颤,不寒而栗。我知道就是仇恨,师傅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对云若无噬心椎骨的仇恨造成的。

    “可是每次在旁边看到我就又要不止一次地暗暗问自己:师傅这样做值得吗?我们这样子恨一个人值得吗?就因为这满腔仇恨而毁了自己的一生,这样子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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