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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骞道:“叔父教训的是。”回头转向紧挨展羽旗的中年军官道:“伯统领,立刻传令府中各处潜藏人等,务要凝神戒备,小心又小心,严防那异域恶人前来生事。”
伯迒道:“是。属下立刻去办。”说罢转身出厅。
项飞云道:“伯兄能如此深明大义,飞云这就放心了。”交代完此事,转首对丹雪道:“雪儿,此间事情已了,你可以回客栈去了。”
丹雪微微一愕,道:“项大哥的意思是你要留在这里吗?”
项飞云道:“稍后我会和祺前辈他们仍往沙圣将府上暂住,现下就不与你一道回去了。”
丹雪知他惦记祺清,遂道:“如此也好,那雪儿改rì再和沈括专程到沙圣将府上探望项大哥。”
项飞云道:“雪儿不必等到改rì。”
丹雪一愣,道:“项大哥的意思是——”
项飞云道:“烦请雪儿回去后转告沈括,要他通知邪无极,就说明rì午时,城西小剑桥,项飞云想领教一下他邪无极的邪心剑。”
项飞云这句话一说出口,丹雪不由失声惊呼道:“项大哥——”
项飞云未及答言,伯骞说道:“项兄说得好,不过这件事理应由小弟出面解决才是,我看明rì不如就由我来会一会——”他“邪无极”三字尚未出口,身子一颤,竟而又yù向前扑倒。
项飞云忙伸手扶住,道:“伯兄先前为清儿运功疗伤,真劲消耗过多,一时之间难以尽复,明rì又怎能再与邪无极交手?伯兄休要再劝,飞云心意已决。”
丹雪急道:“可是项大哥——”
项飞云截断她的话道:“雪儿,项大哥始终会记得你我来时路上所说的那一番话。但项大哥现在要说的是:一个人为达目的,讲究些手段,也许在所难免,但若能狠得下心来伤及无辜,那就罪无可恕。项大哥说的话你明白吗?”
展羽旗在旁插言道:“少师说的不错。不过羽旗现在所担心的,倒是明rì午时那邪无极未必便会前来赴约,那时咱们又该当如何是好?”
伯骞道:“展圣将此言差矣,沈括前晚既能和邪无极私自见面,难道今rì便将此消息通知不到邪无极本人吗?邪无极又因何会不来赴约?”
展羽旗道:“禀少主,少主有所不知,属下所担心的非是沈括通知不到邪无极,而恰恰是沈括通知了邪无极,邪无极这才故意不来赴约,甚至从此凭空消失,让咱们再也找不到这个人。”
项飞云道:“这个展圣将不须多虑,明rì午时项飞云若见不到邪无极的面,定会亲自到瑞祥客栈去要人!”
然后再转向丹雪,道:“所以雪儿回去后,务必要将这些话一一告知沈括,就说明rì午时,小剑桥上,项飞云无论如何,定要等到邪无极的人,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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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二章 一笔生意(一)】………
沈括听铁麒麟沈义说完君主府祺清遇袭一事,脸sè立时就沉了下来,道:“义叔可知此事究竟是谁做下的?”
沈义道:“今晨祺清小姐街上遇袭之时,属下适巧于暗中看到。当时那人手使一柄细剑,身形极快,一击不中,立行遁去,且以黑巾覆面,根本看不清样貌。不过倒是彼时在祺清身旁守护的天蟹将展羽旗,在与其交手之际曾喊得一声:‘邪心剑!原来是邪城的无极公子到了!’不知这展羽旗有否认错?”'。。'
沈括听后更是大皱眉头,再问:“那依义叔所见,行刺之人有几分可能是邪无极?”
沈义道:“其时我一来离得尚远,况且那人身形又快,实难作出判断,不过我始终不大相信此事会是邪无极所为。”
沈括冷笑道:“那当然不是邪无极所为,展羽旗如此做,为的只不过是一心要将这行刺之名推到邪无极身上而已。”
沈义道:“不错。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且不论行刺这人是否真是邪无极,展羽旗和伯骞都会想方设法把这罪名安在邪无极身上,一言以蔽之,他们这次的目标显然仍是针对少主和项飞云两人而来。”
沈括“哼”的一声,道:“好jiān猾的小子,伯骞这一招果然恶毒!义叔,未知你现下在何处安身,容咱们改rì再作详谈。我现在要先去找到邪无极,此事真相,必须尽快查清,否则后果就大大不妙!”
沈义道:“启禀少主,属下和另外三位结义兄弟带了有仈jiǔ百人,近段时间都一直隐在天圣峰一带,少主可随时前来。”微微一顿,接着又道:“不过属下还是有一言想要提醒少主,那邪无极yīn险狠毒,兼且为人反复无常,少主如无必要,最好还是少去招惹他为好?”
沈括道:“义叔的一番苦心侄儿定会谨记,今后但凡与此人有所交往,自当慎之又慎。”
沈义道:“如此就好。少主此行尚须小心,若是不能于邪无极处找到答案,倒不妨去找易思峰一谈。现下天圣城中就这几股势力,易思峰手下耳目极多,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沈括听后暗道:“义叔果然不愧是当年的圣域七圣将之首,言语句句中的,大有知人之明。”想到今后有此人在旁相助,更是欢喜。当下答应一声,两人又细细约定rì后见面方式,这才就此分别。沈义展开身法径往天圣峰而去。沈括则沿着城郊小径先行绕到城南,于一户农家购得套旧衣换了,再以锅底灰将脸蛋抹得乌黑,把先前衣服作一包裹,战圣刀亦藏匿其中,缠系于背后。待一切收拾停当,看看现下就算是于丹雪觌面相见,仓促间只怕也不易认得,这才哈哈一笑,大摇大摆地进城而来。
他却先不去找邪无极,而是按着项飞云今早言语间的粗略指示,一径直扑易思峰隐身所在的绸缎店。哪知到得那条街上,来回找了几遍,竟是连一间绸缎店的影子也无。正自发急,忽见一仆役打扮的年轻人觌面迎上他道:“这位阿哥,我家主人有请,劳烦移步一叙。”
沈括将腰一叉,大肚挺起,粗着声音道:“你家主人是谁?跟我又有什么相干?我为什么要去见他?我又怎知他不是要谋财害命,想着法儿算计小爷?”
那人再凑近一些,脸上诡诡地笑着,压低声音道:“不瞒沈公子,我家主人正是思峰少爷。沈公子请随我来。”
沈括闻言吓了一跳,心道:“这易思峰果然有些本事,我这才刚换了衣服乔装改扮入城,他仍一眼便行瞧破,当真大不简单。”心里惊异,脸上却半点不露,仍旧大模大样地道:“什么沈公子王公子的,小爷可不认识?不过既然你家主人巴巴地赶来认我这门穷亲戚,小爷就索xìng随你走这一遭。”
那人不再说话,转身于前带路,沈括随着他转过一条街道来到对面一家玉器行,边往里进边行暗里寻思道:“人言狡兔三窟,不知易思峰在天圣城中除过这绸缎店玉器行,还有何处安身?”
思量间穿过前堂,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易思峰果然早在后院上房门口接着,见了沈括抱拳说道:“月映城一别,沈兄别来无恙,可真想煞小弟了。”
沈括故意装得怪里怪气道:“我说你小子究竟是什么变的?我都扮成这模样了亏你也能认得出来?”
易思峰哈哈一笑,道:“数rì未见,沈兄依旧风趣如昔,可喜可贺。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就凭思峰这点微末道行又怎能识得破沈兄?我这是看沈兄在前面街上寻人寻得着急,误打误撞下,恰巧猜中了而已,沈兄莫要取笑。”说着话将沈括让进屋来。
沈括也不客气,进来大马金刀地当中一坐,道:“和易兄这等聪明人说话当真省事之极。如此小弟也就不再绕弯,敢问易兄请小弟移步至此,有何贵干?”
易思峰一笑,道:“沈兄这是在考校小弟了,沈兄今趟无端自南城而入,一路绕道至此,难道还不是为了找小弟吗?”
沈括一拍桌子,哈哈笑道:“好!易思峰果然是易思峰。既是如此,想必易兄也已然知道小弟的来意了?”
易思峰道:“说实话,小弟不但知道沈兄此趟的来意,恰巧还能够帮得上一点小忙。只是不知沈兄有无兴趣和小弟先谈谈另外一件事情?”
沈括大喜道:“易兄说话果然爽快,不知易兄此刻想和小弟所谈的又是那笔生意?”
易思峰道:“据传闻沈兄与项兄昨晚在瑞祥客栈联手接战异域强敌之际,曾意外再得奇遇,由此亦使得龙神谷的态度为之改变,小弟重行恭贺。”
沈括哈哈笑道:“易兄也不必过谦,以小弟来看,易兄你脸泛紫光,神韵犹胜往昔。若是小弟所料不差,易兄近rì武技进境之速,那才实称得上‘惊人’二字。小弟等只怕纵使拍马,亦追赶不上。”
易思峰忽地笑容一敛,道:“实不瞒沈兄,小弟这几rì武功是有些小长进,不过却也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小弟现在是处境艰难,个中苦楚,实无法于兄前言及。”一顿接着再道:“敢问沈兄,邪无极前晚相约,究竟为了何事?不知沈兄能否向小弟有所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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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三章 意外收获】………
沈括二郎腿一翘,道:“这个好说,小弟此番既是有事来求易兄,自然须拿出十分诚意。不瞒易兄,邪无极那晚约小弟秘谈,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决定释却前仇,和小弟结成一个战前同盟,大伙互相扶持一把,此后各不侵犯也就是了。”
易思峰眼睛一亮,道:“如此说来,无极兄和厉天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如表面上看来的那般和谐了?”'。。'
沈括鼻中“哼”的一声,道:“那是当然。厉天这只老狐狸又如何能信得过旁人?所以无极兄好歹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易思峰道:“若说无极兄和沈兄结盟单单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小弟是断然不信。敢问沈兄,无极兄此举有否向厉天夺权之意?”
沈括道:“易兄果然是心细之人,不过关于这一点,小弟现下尚未能确定,是以不敢妄下断言。”
易思峰道:“好!沈兄果然有诚意,只不知沈兄还有无兴趣与小弟也合作一把?”
沈括道:“老实说,小弟对易兄那是既敬又怕,如果有机会不做敌人,那还是不做的好。”
易思峰哈哈一笑,道:“小弟也正有此意。眼前局势变幻,安危难料,尤其再加上异域人的入侵,我等若仍不能结成同一战线的话,只怕到最后会被人家逐个蚕食,从而共同失掉脚下的这片土地。”
沈括也是一阵感慨,道:“不错。未知易兄接下来又有什么打算?”
易思峰道:“自然是相请沈兄出手帮助对付祈晫。”
沈括再问:“不知这齐晫何时能到圣城?”
易思峰道:“好教沈兄得知,祈晫已经到了。”
沈括一愕,道:“这么快?怎么小弟事先竟没有听到半点消息?”
易思峰叹道:“非但沈兄你没有听到半点消息,就是小弟一直留神着意,事先竟也是懵然不知。”
沈括道:“哦?既是如此,易兄这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易思峰道:“这还要多谢祺清小姐,若非祺清小姐相告,我只怕到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沈括一惊道:“祺清?易兄难道是说今晨祺清小姐街上遇袭一事,竟与这祈晫有关不成?”
易思峰道:“正是。非但有关,而且我更能断定,今晨当街出手袭击祺清小姐之人,根本就是祈晫。”
沈括失声叫道:“什么?!”
易思峰道:“小弟也自知这句话说出来保管没几人肯信,但是沈兄不须怀疑,袭击者定是祈晫无疑。”
沈括又惊又喜道:“易兄此话当真?”
易思峰“哼”的一声,道:“自然是真的。倘若那人不是祈晫,那便只能是邪无极,可是邪无极会否去刺杀祺清,相信沈兄要比小弟更清楚。”
沈括嘻嘻一笑,道:“易兄恕罪,小弟也并非不信。只是祈晫又如何竟会使邪无极的‘邪心剑’?”
易思峰道:“展羽旗和祺清所受之伤,并非是邪无极的‘邪心剑’,而是祈晫的‘梅心刺’。”
沈括一震,惊呼出声道:“梅心刺?”
易思峰道:“正是。祈晫的‘梅心刺’本就酷似邪无极的‘邪心剑’,再加上展羽旗的刻意伪饰,确实令人极难分辨。”
沈括道:“易兄理应没有见过邪无极的出手才对,为何竟会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