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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忽被沈括抢上前一把揽在怀中,同时只听这小子口中抢着说道:“方兄果然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当真是貌比潘安,颜欺宋玉,在下、在下……好生喜欢得紧呢!”边说边顺势在丹雪脸上摸了一记,接着又道:“至于这位傅晴公子与在下的关系吗,那是万分亲密得很,我这样说,方兄明白的了?”
丹雪见这小子趁机大吃自己豆腐不说,竟还把两人说成是那种关系,不由气急,当下左足提起,用力往他脚上踩去。沈括啊哟一声大叫,未及发言,丽清纶已笑着说道:“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不瞒赵大官人,小弟这几年来东游西荡,为的就是想寻觅一位似大官人这般嗜好的知音人,从此天涯携手,白头到老。今rì一见,在下……在下也是仰慕得很。大官人和傅公子若不介意,小弟亦愿加入其中,此后咱们rì夕共枕,彼此承欢,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沈括正自呼痛,不意丽清纶竟如此帮忙,当真是大喜过望,不待她将话说完,早已伸手将其搂入怀中,探首过去,在她唇上狠狠印了一记。同时左手掌用劲在丹雪俏臀上力拍一下,道:“方公子既有如此美意,在下和晴弟又怎会拒绝?方哥哥你是不知,这几个月来,晴弟整rì就老是跟俺闹腾,说小弟做起那些事来,太过粗鲁,有失温柔,方哥哥你今rì加入,正好可弥补小弟之不足,想来定能令得晴弟他称心如意。”说完哈哈大笑。
丽清纶先伸手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笑道:“大官人果然生得好生……好生雄壮,怨不得能令这位傅晴哥儿如此着迷。”说着话,倏然转身,又伸手在旁边项飞云脸上捏了一下,吟吟笑道:“大官人你看我新收的这个俊童如何?官人是不知道,我家云飞看似不大爱说话,实则那方面的功夫好得很哩,从来都未曾令人失望过!”
沈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伸手将正自怒目而视的丹雪拉入怀中,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赵某有晴弟就已知足。”
丽清纶忽然舍弃沈括拉上丹雪,嘴里吃吃笑道:“赵大官人何必见外,你我既是兄弟,自当有美同享。”再细细审视雪儿一回,夸张叫道:“这位傅晴哥儿好生俊俏的一张脸庞,简直比女孩家还要水嫩七分,只是瞧来对于此道尚不得门径,我看八成也是官人新收了来的,不若我们择个rì子,共同示范一番,开导开导这位晴哥儿如何?”
沈括闻言更是心中大乐,满脸嘻嘻而笑,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左右花丛中恣意来去,口中道:“方公子果然是知冷知热会体贴人的主,公子既是一片至诚,小弟又何敢相拂,自当一切依从。”
丽清纶未及还口,丹雪却骤然一个旋身自她怀中脱出,出人意料地竟一下投入身旁项飞云怀抱,踮起脚尖,为他献上一吻,而后依于其怀中,冲着沈丽二人笑道:“可是小弟中意的却是这位云哥呢,两位既是互相有心,可否将云哥让与在下如何?”
沈丽二人不意她竟如此,一怔之下,尚不知如何应对,丹雪已得意一笑,伸胳臂挽上项飞云肩膀道:“云哥哥不要理会他们,和小弟一块儿入坊看佳人去!”说罢,径自和项飞云两人头前去了。
这边沈丽二人呆看了一会儿,丽清纶先自苦笑道:“这小妮子学得倒真快,当真是百伶百俐,机灵之极,现在我才开始有点明白你小子的rì子为什么也不好过了。”
沈括一摸鼻子,哭丧着脸道:“看来这妻子若是太过聪明也委实不是件好事,因为相形之下,丈夫就算原本是条龙也要变成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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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二章 丽音之坊(三)】………
丽清纶“噗嗤”一笑,道:“那么请问赵大官人,现下和小弟在一起,官人感觉是龙还是蛇呢?”
沈括哈哈一笑,伸手勾上丽清纶的小蛮腰,道:“男人都好面子得很,在这种场合,就算真是条蛇,也要想办法装成龙的。方兄你说是么?”'。。'
丽清纶悄然一笑,道:“大官人此番说话,语气腔调,当真是男子汉气概十足,如此小弟就委屈一下,暂且做大官人怀里的一条小蛇好哩。”
一顿接着又道:“不过我看咱们也该进去了,无论如何,这妻子终归得看紧点的好,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聪明得要人命的妻子。”
说着话,手臂懒洋洋地伸出,勾上沈括的脖子,下面柔软如蛇的柳腰扭啊扭的偎将上来。
沈括透过前面人群看时,见丹雪和项飞云两人肩头相并,两手互挽,正自有说有笑地走着。心知项飞云听到祈晫这个消息后,对自己的一点误会已经消除,更是心怀大畅,欢喜之下,亦趁机在丽清纶身上连连揩油,丽清纶非但绝不介意,更是屡屡主动献媚,只看得身旁一众狎客人人侧目,轰笑艳羡不已。就这样四人随着人群,一前一后,进入丽音坊中。
进得里面,原来这丽音坊内设一宽敞天井,依着天井,连云画阁齐开三面。楼上飞彩凝艳,走碧流朱,碧纱窗铢衣摇曳,玉雕栏人影蹁跹。白rì犹可,晚间愈迷,楼上楼下,院里院外,鸳鸯灯双双对对,绛纱灯耀眼朦胧,琉璃灯光掩rì月,雪艳灯sè欺烛龙,真个是楼上楼下人看人,坊里坊外灯照灯。
这丽音坊向为天圣城三大歌舞jì坊之首,平rì里已是狎客盈门,络绎不绝,更赶上这几rì山河擂开擂在即,四方豪客群雄,接连陆续而至。而既到都城,谁不想一睹这圣域第一名jì的芳容丽sè。是以这几rì无论白天夜晚,俱是人流如cháo,坊里虽已一再增设露天席位,却仍不能使这种人满为患的局面稍得缓解。
而到这里来的客人,又多都是慕着李妙云的声sè而来,若仍不能一睹芳容,雅聆妙音,未免太过扫兴,因此上,坊里的息大娘便特意安排,近几rì每晚酉时三刻,会有李妙云芳家在正中的鸣玉楼上清歌一曲佐兴。是以此时丽音坊里,正是一天当中最为热闹之时。
早上在伯骞君主府中,项飞云陡闻祺清被袭之事,而于后来丹雪展羽旗的一番舌辩中得知,此事竟似是与沈括有关,当时闻听之下,心中感受之复杂实是难以形容。一方面眼见祺清身受重伤,心中不能不大起怜惜之念;另一方面,对此事究竟是否沈括所为又心意难决;而最最令人感到悲愤的是,祺清本身何其无辜,之所以会遭如此,完全是因着自己的关系,以至成了圣城争霸这一场权力斗争中的受害者。
只因在此事件当中,邪无极不论究是受何人指使,对方的目的显然都只有一个,那就是yù借此更进一步争取到自己和圣师城的援助。由此推想可知,倘若此事不能立行得到有效解决,揪出主使者,予以严重打击,则随着圣城争霸战的愈演愈烈,似此类事件必还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次祺清侥幸只是受伤,谁保得定还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今趟对手针对的是祺清,那么下次呢?下次受到伤害的又将是谁?
正是想到这一层,项飞云适才硬起心肠,当场要丹雪转话,向沈括要人,以此迫邪无极小剑桥决战。表面看来,他这样做似是针对沈括,而实际上,却只是要一心找出幕后真凶,严重惩戒,借以向圣城各方势力表明态度:再有伤及无辜者,就是他的仇敌,他项飞云绝不与其善罢甘休。
因此上他的明rì约战邪无极就至少了包含了以下三层意思:一则进一步证实当街行刺者究竟是否邪无极其人;二来借邪无极找出幕后真正主使之人;三者,以邪无极为例,jǐng戒全城,震慑现下城中各方势力,使之不要妄动。
当然,要达到这第三个目的,就要在明rì一战中一举斩杀或重创邪无极,至少也要在这一战中胜出。而他亦清楚面对邪无极,自己并无取胜把握,说不定还是落败的可能xìng居多。但既势逼至此,却是非出头不可,为了避免类似这样的事情今后不再发生,他必须要当众“表”这个“态”。
此刻项飞云和丹雪并肩走入丽音坊中,稍待一会儿,沈括和丽清纶也自后面跟上。四人简单做一番商量,最后沈括低声道:“为方便观察起见,自然是居高视下,以小弟看,咱们还是于鸣玉楼三层上近佳人歌舞处挑个上好雅间为是。”三人表示同意,似祈晫这般人,又和伯骞暗中勾连,来这丽音坊,当然不会混迹于楼下一众人群之中。
商量过后,沈括丽清纶当先引路,往鸣玉楼而来。到得楼前,几人方yù上楼,忽自侧里转过一个人来。那人道:“四位爷终于到了,小的在此等候多时,我家穆员外早已于三楼安排下上好雅间,诸位爷请随小的前来。”
沈括看时,正是那rì见易思峰时接待自己的小厮,随即哈哈一笑,道:“穆员外果然极有诚意,我看今晚这笔买卖十有仈jiǔ定能谈得拢。赵某此趟就算是为了交上员外这个朋友,我那批岭山老参说什么也是要出手的了。”
那小厮倒也乖觉,闻言嘻嘻笑道:“如此小的先代我家员外谢过赵大官人。”
说笑间几人一路迤逦上楼。这名小厮直将他们领到三楼天字六号房门前,始行止步。沈括等四人先后进入,方一入门,一身员外装扮的易思峰早就快步迎了上来。见面之后,几人不免又是一阵寒暄。易思峰道:“小弟rì间已对此地暗里监视,这祈晫今rì一天并无出门,此刻定仍在坊中无疑。只是未免打草惊蛇,不敢过细探询,因此尚不知他在哪个房间。我们不妨先入座小酌,待得片刻后妙云芳家出场,看那小子有否动静,届时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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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三章 丽音之坊(四)】………
项飞云道:“穆员外果然心细,员外办事,我等自是大为放心。”
于是逐一入座,易思峰一打眼sè,门口小厮会意,自行前去安排。不一会儿,酒菜等陆续上来。几人边吃边谈。'。。'
席间易思峰少不得又向一旁的丹雪丽清纶多看两眼,口中说道:“小弟虽是尚未亲睹此间妙云芳家容sè究竟若何,但想来绝不会更胜于方兄、傅兄。穆某今rì能与两位齐案对举,当真是不胜荣幸,同时也愈令在下自惭形秽,羞于人前了。穆易番邦之人,仪礼不周之处,还望多多见谅。”
丽清纶且不答话,伸手于前,执起案上酒杯,微仰雪颈,将杯中酒饮得一口,而后再细细打量易思峰沈括等三人一眼,媚然笑道:“穆兄谈吐风雅,虽非圣域中人,却实比域内大多人士都要风流雅致得多,这一开口说话,立行便将某些人给比下去了,原是魅力自俱,兄又何须过谦?”
沈括闻言哈哈一笑,起身亲为丽清纶将酒杯重新斟满,眼中jīng芒闪烁,道:“方兄这话自是在说给小弟听了,小弟粗人一个,原本难等大雅之堂,又岂可与穆兄云兄相提并论?”说到这里,拿起自己面前酒杯,与丽清纶杯沿轻轻一碰,接着道:“但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那就是遇事放得开,我行我素,任意而为,不须拘泥于世俗礼法,方兄以为然否?”
丽清纶语笑嫣然道:“大官人既是放得开世俗礼法,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先饮上个成双成对如何?”说着话将自己执着酒杯的手自沈括臂间穿过,那是摆明了要和他饮交杯酒了。
沈括看了对面丹雪一眼,再行哈哈笑道:“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之处,所谓入乡随俗,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我们狂放一些也自无妨,傅公子你说是么?”
丹雪闻言脸不改sè,折扇一敛,启檀口将杯中酒啜去少半,道:“赵大官人说得是,咱们既是出来喝酒,若不能放怀痛饮,喝个痛快,岂非无趣得紧?”跟着也不见如何动作,折扇伸出,手中酒杯已停在扇端,口里笑吟吟道:“既然大官人如此有兴致,小弟自也不能令大家太过扫兴,只不知在座云兄穆兄,谁肯代小弟饮下这半杯残酒?”
这一招确是妙极,沈括丽清纶本已正yù俯身饮酒,闻言俱是一怔,手中酒杯立行停下。
易思峰朗声一笑,道:“域内人物,果然较之异邦别是不同,即连喝酒亦有这许多乐趣,今rì倒当真令穆某大开眼界。既是如此,穆某就代傅兄饮下这半杯如何?”说着话伸手就去扇端接酒。
丽清纶连忙起身,伸手已然将丹雪扇端酒杯先行接了过来,易思峰一怔之际,却见丽清纶原与沈括碰过的酒杯已到了自己手中,只听丽清纶娇美的声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