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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方进手中的枪,即以易思峰也不由双眼爆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sè。
项飞云当然非常明白他的感受,立刻接道:“正是多情枪!”
易思峰倒抽一口凉气,道:“原来那就是闻名天下的‘多情枪’,怪不得此人一出手即能迫退烈焰北和另一黑衣蒙面人的围攻,将清纶小姐带走。”
项沈二人听到丽清纶无恙,同时松了一口气,项飞云道:“原来丽大姐竟是被方兄带走了,这我就放心了。”一顿又道:“但和烈焰北在一起的那两个黑衣蒙面人又是谁呢?易兄是否有所知晓?”
易思峰道:“这个说来惭愧,小弟亦是不知。”沉吟一会儿,又说:“但其中一人小弟可以断定,就是昨rì傍晚于街上袭击项兄的黑衣人。”
项飞云再吃一惊,道:“原来此人竟又在四海酒楼出现,且和烈焰北在一起,这人究竟是谁?他和烈焰北之间到底有什么yīn谋?”
他此际虽是一连串的将这些问题问了出来,却也知道易思峰不可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同时心中想到:“怪不得以丽姐雪儿两人的身手,遭遇之下亦要吃亏,原来合力围攻她们的三人之中,竟有此人在内。”思及自己昨rì傍晚长街遇袭时的惊险情景,犹是心有余悸。
这时又听易思峰长叹一声,道:“不想咱们今晚如此折腾,至最后竟是惨败如斯,这丽音坊暗中的势力,当真是骇人之极。”
易思峰这句话,正也是此刻项沈二人心中所想。今晚丽音坊之行,原以为出其不意,必可大胜而归。不料一开始即被人识破身份,自己五人反被对方所算,若非有龙神谷玄让等人和方进及时出手相救,只怕大伙都还须命丧丽音坊。虽也侥幸证实了祈晫确有行刺祺清嫁祸邪无极能力,但随着对丽音坊背后暗藏势力的意外发现,却让每个人心头都是沉重的透不过气来。
白秀英这时突然说话,语气平静地道:“那么接下来咱们又该当如何去做?各位请共同拿个主意”
沈括见她骤闻惊变,仍能做到这般镇定如恒,不由心里亦是暗赞一声,口上笑道:“接下来咱们自是应当好好休息一番,积极备战,以应付后rì的山河擂台之役。”
项飞云沉吟道:“今夜随着对异域人暗地实力的初步揭开,我们所面对的形势已越来越严峻。且不说丽音坊自身这些年来暗里培植了多少嫡系亲信势力,只看祈晫烈焰北毕思凡等人纷纷争相依附,即可知现下潜在圣城之内的异域人,实力有多可怕。即使他们现在还不足以一口吞掉整个圣域大陆,但若是单独对上我圣域、巫国、邪城和魔域的任何一方,想来都可稳cāo胜券。”
易思峰道:“项兄所言不错,小弟也正要说此。眼下情形,咱们迫切要做的,一是着人时刻监视丽音坊那边的动静,再就是尽快联络上邪无极和赫连等人,大伙务须结成一体,同仇敌忾,否则必被对手各个击破。”
沈括道:“正是这般。邪无极今晚既在丽音坊现身,则城中有关项兄约其明rì小剑桥决战的消息定当已然知晓,以他的xìng格,既然知道,明rì必到无疑。”接着一顿,再说道:“可惜丽大姐不在,否则的话,与赫连的联系,由丽姐出马那是最合适不过。”
易思峰道:“小弟以为赫连的事倒不须担心,清纶小姐既明当今形势,自不会坐视不理。倒是邪无极其人却甚为可虑,先不说他今晚救走毕思凡是何用意,单就明rì与项兄决战一事,就令人十分头疼。”
沈括搔头道:“按说邪无极应是有着合作之意的,只不过这明rì一战,牵涉到个人声誉,纵使祺清一事不是他所为,他亦绝不会甘心认输,因此上这一战引发的后果,那就微妙之极。依小弟来看,不如项兄就取消明rì一战如何?”
项飞云道:“这个只怕不妥。一来城中已然将此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可谓人尽皆知,如要临时取消,那就势须要对清儿遇袭一事有个明确的交代,可是单凭我这臂上伤痕,似乎很难堵住伯骞展羽旗之口。再者,丽音坊之所以能够在圣城安身这么多年,君主府中必有人暗中照应,这可说已是确定无疑之事。但此人是谁,尚有待进一步观察,而此时此刻,至为关键的还是伯骞对异域的态度究竟如何。伯骞是不是已然知晓此事,他现下又是如何决定,这些目前都还很难做出论断。然则透过明rì与邪无极一战,只要我们把握得当,这些事情也许都将会得到答案。”
易思峰道:“还是项兄在此事上想得周全。如此也好,现下时已不早,既是这样,咱们不妨先行稍事休息一下,养足jīng神,以应付明rì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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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四章 剑桥之战(一)】………
沈括等见易思峰这样说,也都表示同意。易思峰又道:“明rì项兄约战邪无极,沈兄自可前去相助,小弟就不宜再行出面。我还是趁此空闲,着力部署侦察丽音坊和异域人动静,同时也为后rì的山河擂台做一些准备。”说毕即提出告辞。
项飞云遂也起身yù回天龙府,沈括再三挽留,项飞云道:“你我兄弟,小沈就不要多说了,祺圣将和沙圣将一众人等,也还在天龙府中相侯,我若仍不回去,只怕曲韩二位兄弟就要寻过来了。”'。。'
沈括想想也是,遂不再相劝,于是项易二人皆辞别而去。二人走后,沈括又和众人略略商议了一下明rì之事,决定届时留下白秀英和chūn秋三老在客栈照看丹雪,由沈括虞翻带领数十名月映剑士前往观战。
当然,还有哼哈二老。只不过沈括自回到客栈,就一直没见到这两人的身影,问时,又听白秀英说道,两位前辈适才被他们请来,匆匆给丹雪疗伤之后,就又神秘兮兮地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还特意吩咐不准任何人前去打扰。沈括听后哈哈一笑,知道这两个老顽童十之仈jiǔ是又迷恋上什么稀奇玩意了,也就暂不作理会。看看已至深夜,遂招呼众人各自散去歇息。自己又和白秀英去看了丹雪一回,见丹雪情形稳定,也就放下心来,吩咐了紫兰等丫鬟夜里小心轮流守护,自己和白秀英分别回客房休息。
次rì早上,沈括起床后先去看了丹雪,此时丹雪已然醒转过来,气sè也见好转。沈括大喜,两人于床边说了会儿话,又在碧荷等丫头的服侍下用过早饭。沈括问及夜里受伤情形,丹雪说道,昨晚她和丽清纶下楼之后,便隐于暗处查看,果然不片刻,烈焰北又行自左侧偏门踅回,入翡翠楼二楼一间房里与名中年男子会晤。两人轻声交谈几句,烈焰北即行告辞。出得坊来,沿街道一路往西北方向奔去。
她和丽清纶yù探究竟,也就紧紧跟蹑而下。谁知二人的行踪似是早被烈焰北发觉了一般,两人跟踪烈焰北甫至四海酒楼,便立行遭到烈焰北和楼里另外两名黑衣蒙面男子的激烈围攻。而这三人的武功更是一个比一个强悍,情急之下,她们二人竟是走之不脱。这样撑持得一刻钟光景,两人均已先后受伤。正在焦虑之际,幸得易思峰和方进及时赶到,四人一番合力冲杀,终于脱出包围。丽清纶被方进带着向东而去,自己则被易思峰救下。而回来途中,自己因为受伤过重更行昏迷过去,后来之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括听后一阵叹息,又将自己和项飞云这边的情形告诉了丹雪,丹雪这才恍然,为何自己和丽清纶已然十分谨慎小心,还是这么快便被烈焰北发觉行迹,原来对方竟早已知道他们几人的到来。最后沈括又说了祈晫之事和明rì小剑桥之约,嘱咐丹雪安心养伤,丹雪也要他小心行事。说完了这些,便自丹雪房中辞别出来。
出来之后,沈括即去后院找哼哈二老,果然离老远就听得两人在房中五五六六的大声吆喝。开门进房,看视之下,原来二人竟不知自哪里偷了副骰子,正自在哪里吹胡子瞪眼地赌大小赢酒。见得沈括进来,卫放鹤一把拉住他不依不饶,说道你小子太也没义气,不够朋友,昨晚逛丽音坊这样好玩的事情竟然也不带上他哥俩前往。
沈括自然是漫天价大呼冤枉,说道昨晚自己去时,实是来邀请了的,只是来了几次,可巧两位前辈都不在房中,后来事急耽搁不得,这才只得自行去了。然后即反唇相问,要二人老实交代,昨个究竟溜到哪里玩乐去了,是否私自进了赌馆,否则这骰子是哪里来的。
二人见沈括问到骰子,老脸一红,先是大摇胡子闭口不答,后来又央求沈括借他们五十两银子使。在沈括百般逼问下,两人只好说了实话,原来这两个老顽童昨个上午在沈括的一番言语刺激下,童心大起,至下午时再也忍耐不住,一心一意要上赌馆去玩。到前面去找沈括时,可巧沈括彼时又被铁麒麟沈义引离客栈,不在房中。二人年轻时本都是嗜赌如命之人,这些年来在龙神谷不得其便,只好强自割爱。这刻赌兴一起,竟是再不能抑制半分。既寻不到沈括,又不yù客栈中旁人知晓,便决定自行前往。谁知二人武功虽高,赌技却委实不敢恭维,而偏偏玩乐起来心xìng又似孩童般单纯,绝不以武技使诈欺人,因此上一番赌斗下来,自然是身上银子输得jīng光。
但两人赌桌上虽不使诈骗人,离开赌桌却又另当别论。离去之时,犹没忘记顺手牵羊,偷出一副骰子来。于是便有晚间闭门不出,于房中苦练“赌技”,准备一雪前耻之事。
沈括听后哈哈大笑,当即拿出一百两银子支持两人翻本,并慨言要指点两人几手“秘技”,保管再去之时,将那一众赌国“前辈”杀得七零八落、屁滚尿流。二人先是不信,待得沈括稍显其技,在二人眼皮底下“天牌”叠出,不由得两人呼叫连连,大为叹服。
沈括见时机已至,遂出言相请二老随自己一道前去小剑桥观战。哼哈二老此刻对其正是有所求之时,哪敢不应,遂满口应承下来。于是三人皆大欢喜,说笑着来到前院,招呼虞翻等人集齐,于客栈外跨蹬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沿银安路先投天龙府而来。
到得天龙府前,却见各sè马匹密齐齐一字排列,原来伯骞展羽旗等竟是先自到来。沈括于马上笑道:“为了此事,伯骞这小子可说是心机费尽,也真难为他了。”
虞翻亦知机说道:“只不知伯彦圣君在rì,这小子对圣君有否这般殷勤呢?”说罢两人于马上一起哈哈大笑。
这时早有门卫进去报知,两人话音方落,伯骞项飞云祺瑞等已然出门相迎。伯骞见到众人,走上几步,先向汤卫二老问好,而后笑向沈括道:“沈兄不在小剑桥陪伴无极兄,因何却来此处?”
沈括随口回敬道:“小弟听说项兄昨晚遇人行刺,可巧臂上伤痕与祺清小姐展圣将的一般,是以特来一探。”一顿再行反问:“怎么?难道伯骞兄对此事竟是丝毫未知么?”
伯骞其实也是刚到,闻言脸sè一变,转向项飞云道:“不知沈兄所言可否属实,项兄昨晚去了哪里?又因何会受人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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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五章 剑桥之战(二)】………
项飞云道:“实不相瞒,小弟昨个收到消息,说是祈晫已然入城,就藏身在城西丽音坊中,是以夜里前去一探。谁想果不其然,非但祈晫藏身于此,异域人更亦匿迹其中。激战之际,不慎遭祈晫暗袭,是以受了点轻伤。”说着抬臂捋袖以示。
伯骞看后,更是大惊,急道:“这就是项兄的不是了,如此大事,项兄怎可不约上小弟,就私自一人前往,万幸只是微伤,否则令小弟何以心安?”'。。'
沈括笑着接过话来道:“项兄此举虽是有些冒险,但毕竟还是值得的。伯兄、祺圣将请看,项兄这臂上伤痕与祺清小姐展圣将的可是一般?”
祺瑞昨晚已自看过,这时道:“真想不到清儿和展圣将遇袭,竟是祈晫所为,若非飞云昨晚亲身涉险以证,我们众人只怕到此刻还俱被蒙在鼓里。”
伯骞尚未说话,站于其身后的展羽旗道:“未知少师口中,这祈晫藏身丽音坊的消息是从何而来?据伯迒统领禀报,昨晚丽音坊中确有打斗事件发生,只不过事件双方均有多人参与,羽旗想请问少师,少师昨晚可是只身前往的吗?”
沈括闻言,仰天打一个哈哈,朗声道:“这伯迒统领倒也奇怪之极,既然亲见,为何当时竟不出面平息,只事后禀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