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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和伯小艺同站在西面白sè版块之上的韩君山,陡遇惊变,竟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大喝一声,身形冲天而起,跟着头下脚上,于空中俯身下击。轰的一拳,正擂在处身所在的白sè版块之上。版块自身生生承受了这一拳,虽是不住出“嗡嗡嗡”的巨声颤响,却并无丝毫损毁。但他这一拳之威,却也终使得版块激烈旋转之势,瞬间为之一滞。韩君山趁此机会,一拉伯小艺的手臂,喊一声“走!”两人飞身落入中间的黄sè版块之上。
伯骞此时和廖白衣两人已被旋在擂台北面的黑sè版块之上。伯骞年纪虽轻,究是见惯风浪的人物,虽遇惊变,面上却并无半点惊慌之sè。蓦然间口中叱喝一声,骈指作剑,以灵剑听心之术,闪电疾刺近在身旁的廖白衣。廖白衣见状,邪灰sè的眼瞳中微露笑意,似已看穿其用心,并不拔剑,右手探出,亦迎上虚拍一记。待得两人“剑”掌相交,伯骞招式并不用老,反而趁机借对方这一掌反震之力,飘身向擂台中间退去。
他原以为这廖白衣接得自己一记指“剑”,就算并不震得向擂台外围退去,亦断断无法如自己般飘向擂台中间。哪知自己身子方才借力飞起,立行感觉到廖白衣击来的掌劲突然间变吐为收,同时掌心产生一股极强的粘引之力,竟是吸住自己不放。这样一来,伯骞借力向擂台中间飞去,就等于同时亦把廖白衣给拉了进来。两人落地之后,廖白衣冲伯骞微微一笑,道:“多谢少主援手。”伯骞脸上微现惭愧之sè,道:“前辈内功修为jīng湛,令晚辈好生敬佩。”
他两人在这里说话,那边项飞云和沈括也已各自遇险。沈括见事不妙,“噌”的拔地而起,同时空中抽刀出鞘,吐气开声,照定自己和项飞云处身所在的青sè版块就是一刀劈下。说来奇怪,他这一刀劈出,明明是向前使力,刀劲却反而呈交互后挫之势,而其自身就借着这一股反挫之力,顺势飘回内台。
他双足方自落在中间版块之上,就见处身南面红sè版块的祈晫潘应两人,已一上一下,亦同时双双飘落。
而项飞云此刻却又是另一番情景。他先见沈括以自身体内“魔胎”内劲和来自圣域晶球的两股力道交互反挫,借势退回内台,也就不再挂虑,遂静下心来应付眼前变故。
他见擂台之上这股旋转力道大得出奇,索xìng先以“千斤坠”之法配合“燕子粘”轻身提纵术,将自己身子牢牢凝于台上。同时提气轻身,沿着脚下版块旋转方向匀用力,逐渐使自身和擂台的旋转度趋于一致。如此一来,在外人看来,他处于这擂台激烈旋转之中委实险恶非常,但于他而言,脚下这擂台却几乎是静止不动。正自凝神观察,寻思如何做出反击。伯仁的声音此时又行传来:“飞云且快些回来,我自有方法应付!”
项飞云点头道:“是。”足尖点地,身子顺应擂台旋转之势轻身斜飘,竟是轻而易举地便行折回内里。伯仁先赞一声:“还是飞云最为轻巧得法。”说毕葛衣飘飘,整个人忽地纵身而起,直跃起有十数丈高,跟着身子凝定空中,左臂自左而右,右臂自右而左,于胸前环抱成圈,然后沉喝一声,向着下方擂台,蓦地旋转推出。
随着伯仁这下旋推之势,一圈烈烈青芒顿时沿着他手肘两臂迅扩散开来,分别击向擂台外围正自旋转不休地四个版块。众人耳轮中但听得“嘎嘣”声响不歇,整座擂台在瞬间先是陡然静止不动,继而更行开始逆向旋转起来。这一下站于中间的项飞云沈括等人,目睹伯仁此等玄之又玄的凡神技,无不暗自叹服。项飞云沈括互望一眼,各自心照不宣,均道:“龙神谷果然并非浪得虚名之所,伯仁谷主这一手虽说不上是什么名目,但只看其施法之巧妙、功力之深厚jīng纯,已远在昔rì的伯彦圣君和云师之上。历年来圣域武道权威之誉,谷主可说是当之无愧。”
心念未已,蓦然就感觉脚下整个擂台俱开始激烈颤动不止,跟着又闻得“砰砰砰”三声巨响自底下接连传来。随着这三下巨响,整个擂台非但突然朝空中急上升,更似要被人强行翻转过来一般。
这一下各人无不大惊失sè,擂台上空的伯仁见状,再度大喝一声,缓缓向着擂台打出一拳。
这一拳正击在项飞云沈括等人所站立的擂台中间黄sè版块上。伯仁这一拳击下,急上升着的擂台蓦又下降数丈,但擂台中间的黄sè版块虽是降落下去,外围的青红黑白四块却“呼”的一下直翻上来,更且从四面全力向中间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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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山河擂台(前十二)】………
台上众人惊呼一声,不约而同地齐齐出手抵御。身在上空的伯仁更是眉头大皱,吐气开声,再行遥空劈出一掌。这一掌劈下,虽然及时阻止了外围版块的下压之势,但却并未能令它们恢复原状。且只要略一松力,那些僵持不动的版块便又行向中间压将下去。
这还不算,要知此座山河擂台本就是平地悬浮于空中,之所以能坚固如恒,除过底部有数十根巨柱支撑之外,再就是凭借四面的摩天建筑以巨型锁链牵系。由于这些各自牵系的锁链本是尽系于擂台底部的中间部分,而外围版块与中间版块之间又是通过活动转槽紧密衔接,因此上适才外围版块激烈旋转之时,对中间的黄sè版块及整个擂台的平衡,影响尚不算很大。但等到此时中间版块也开始剧烈颤动上升,甚而至于yù行翻转过来,这一下四围铁链齐受牵动,整个擂台便开始东倾细晃地摇摆不止。
而此时身在空中的伯仁和台上的项飞云等人心中最为担心的一个问题还是:假若再这样僵持下去,一旦某一方锁链受力过剧或因承受不住这股大力而断裂,那时这整座擂台非但要立行倾坍倒塌,而四方的摩天建筑亦将难保无恙。
同时人人心中都不由生出一个疑问:这藏匿在擂台底下的人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厉害?
就在两方相持不下之际,忽然自擂台底部,竟而出“隆隆”之声,然后众人就感觉到,自己所立足的山河擂台正在急下坐,同时外围翻转上去的四方版块亦开始逐渐翻下,不多时便恢复如初,和中间黄sè版块复呈水平状态。
见此情景,项飞云沈括等又吃一惊,正不知何故,却见伯骞和伯小艺两人反而喜形于sè。伯小艺先松了口气,说道:“这下好了!”伯骞也笑道:“薛神匠既然亲自出手,今番躲在下面之人那是非现形不可。”
项沈二人这才明白,原来擂台自动下坐,竟是被称为域内第一神匠的薛羡鹤在旁亲自cāo控的结果。他二人先前随着沙龙祺瑞进入广场之时,便已对天武广场及整个山河擂台的设计赞叹不已,此刻更行亲眼得见这山河擂台的上升下旋竟然可以如此奇妙,不由对这薛神匠其人更增敬佩。同时两人亦都想到,照眼前情形来看,只怕这天武广场及山河擂台必然还有许多令人绝难想象到的其它妙用。
伯骞伯小艺两人说的不错,沈项二人正自心里思忖,就见随着擂台不住下坐,一青一白两道人影,分从南北两个方向由擂台底部迅窜出。这两人窜出之后,白衣人影倏然长笑,一个翻身便飘落在擂台之上。青衣人影却直冲上天,迎上身在空中的伯仁,两人瞬间在空中又行交手十几个会合,这才各自闷哼一声,双双落回台上。
待两人站定之后,项飞云等转目瞧去,见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中年人。二人年纪均在四十上下,一样的高鼻深目,肤sè苍白透明。身材高瘦的那人一身白衣,正是先前在瑞祥客栈中遭遇过的耶利奇,而适才和伯仁在空中交手的矮胖青衣男子,却不认识,但只从外貌来看,也知必是异域人无疑。
众人这才恍然,因何方才擂台底下会有如此大的动作,原来竟是两个异域高手同时到来。但适才两人在擂台底下是否同时出手却还是个疑问,而即使是同时出手,那份功力,也已足够吓人。
思念未已,就听得擂台北面的看台之上,一老者朗声说道:“伯骞少主及龙神谷诸位前辈但请放心,有薛某人在此,任何人也休想毁得了这山河擂台。”
说话之人自然便是那圣域第一妙手神匠薛羡鹤薛神匠了。项飞云闻言循声望去,只见这老者一身布衣,银须飘飘,虽已年过六旬,却是jīng神矍铄,满面红光。此刻在看台上随随便便这么一战,当真是鹤童颜,飘逸若仙,瞧来就似是画图中的人物。
看罢多时,项飞云心道:“曾听得筝儿言及,云师当初创建的灵山大阵,就曾多多得益于此老指点。这人能被誉为圣域第一妙手神匠,确是当之无愧。”
这时只听伯骞说道:“有劳薛神匠,此番由您老人家亲自坐镇,我等就全然放心了。”
一言未毕,就听得那身形矮胖的青衣中年人,口中极其沙哑的冷哼一声,开口嚷道:“这些石头泥块弄得确实还有些门道,但咱们今趟摆的既然是山河擂台,究竟还是要凭武功一决高下。你们圣域人若是只会仰仗这些机关左道、玄虚使巧之术,倒不如一个个趁早抱头滚回家去,也免得在此丢人现眼。”
伯骞一抱拳:“朋友此话错了。我圣域今趟的山河擂台,只为选拔域内年轻一辈的优秀人才而设,却非是什么和异邦外族比武较技的舞台。”
他这话方才说完,旁边一身白衣的耶利奇已接过来道:“伯骞少主说这话可就有点言不由衷了,难道此间不也是少主和这位沈兄弟比武争夺君位的平台么?”
微微一顿,又接着说下去:“再者一说,这现下上得台来的诸多异邦朋友,恐怕亦不会是千里迢迢只为赶来观礼的吧。”
仅此数语,已可看出这耶利奇较之先前说话的异域青衣男子,要工于心计得多。
果然他这番话一经说完,那最先上得台来的小魔神潘应已自开口应和道:“这位前辈说的倒是不错。我潘应今rì前来,一是为除掉魔域叛逆赫连容若,再就是也想和这里的朋友们伸伸手,瞧瞧如今圣域的新一代,究竟脓包到何等程度?”
此语一出,台下众人立刻勃然大怒,群声鼓噪辱骂起来。正在这时,就听一声长笑劈空传来:“潘应兄说话倒也爽快,既然如此,赫连自是不会让潘兄失望。”随着说话,一人如大鸟般翩然而至,玄衣红袍,正是赫连容若到了。
但赫连虽是语声先至,落到擂台上时,却较身旁另一紫衣男子晚了半步,就听这人微微一笑,道:“如此盛会,易思峰自也不愿错过。更何况小弟和祈兄的过节还有待在此解决呢。”说着话亦向众人抱拳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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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一章 山河擂台(前十三)】………
祈晫见易思峰到了,鼻孔中“哼”的一声,右手不由自主朝背上的巫魔剑按了一按。
这时龙神谷的伯仁面向耶利奇,开口说道:“敢问耶利先生,此行究竟意yù何为?”''
耶利奇说话之前先行yīn沉沉一笑,道:“未知伯仁谷主可做得了这台上诸多圣域朋友的主么?”
这句话明显得嘲讽之意颇浓,伯仁却哈哈一笑,说道:“非是伯仁狂妄,在下自信还做得了这个主,耶利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耶利奇故作怀疑之sè:“可是适才在下闻得,你们这位沈兄弟和伯骞少主的君位之争,似乎已经闹至不可开交,双方更行不把龙神谷的调解放在眼里。”
伯仁神sè不变:“耶利先生差了,此事龙神谷本就没有强行判定的意思,所谓民心不可逆,民意不可违,既然是推举域内百姓的君主,自然当有域内百姓来选。”
耶利奇道:“谷主的意思在下是否可以理解为龙神谷是同意适才民众所提出的‘比武夺位’之法了?”
伯仁回头看了伯骞沈括一眼,道:“值此多事之秋,圣域以武立国也无不可。而从目前看来,此法对沈伯两位至少还算公平,想来他们两人应无意见。”
项飞云听伯仁说出这番话,心内也不由暗自感叹,时至如今,台下万千大众的情绪既已被全然挑起,龙神谷除了如此做法,实也无可奈何。可是这样一来,内争不息,而域外势力又眈眈虎视在侧,圣域可说随时都有颠覆之危。
除此之外,他又隐隐觉得,自己等人正在一步步掉进这耶利奇的算计之中,可是却又全然没有办法。
心下思忖,听得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