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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但祺世伯却一定是知道的,所以呢,这说到底,人死了伤口还是要看的。清妹你不消忙,待会儿我自然会请世伯跟你说个――哎哟哎哟――说个明白的。哎哟哎哟,姑奶奶请息怒,小的――小的知错了――”原来他话还没等说完,祺清已过来使劲拧住了他右边耳朵。
祺清笑诡诡地道:“说啊,怎么不往下说了,你不是挺会捭阖的吗?继续说下去啊――”
这时祺瑞站直身子道:“你们两个不要胡闹!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这等玩笑?”祺清见父亲斥责,方放下手来,一时两人都闭口不言。
祺瑞斥过两人,又转向项飞云道:“飞云你看出了什么来?”
项飞云见祺瑞相问,不敢隐瞒,道:“这黑天士身上,致命的伤口是右肋下的一刀,但却已被人故意划烂,无法辨认,显然出刀之人是在有意遮掩。”
祺清犹自不服气道:“有意遮掩?你说用刀杀死他的人在有意遮掩么?人都死了还需要遮掩什么?我看哪,这伤口一定是因为时间久了,自己溃烂的。”
祺瑞斥道:“你懂什么,就会瞎使性子。那人这样做自是为了害怕被人从伤口看出他所使用的刀法来。”
祺清一嘟嘴道:“爹爹你说,那是什么刀法?”
曲白在旁插口道:“清妹这你就问得有点多余了,伤口既已被那用刀之人故意划得稀烂,旁人又怎会还能看得出来?”
祺清嘴一撅道:“是啊,说来说去看死人伤口还不是一点也没有用?我们仍不是照样看不出来人家使得是什么刀法?”
曲白一时为之语塞,这时却听祺瑞沉着声音道:“我知道,那人所用的刀法别人也许被他这么一遮掩,就看不出来了,但我却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曲白几人一听,忙齐声问道:“那是什么刀法?”
祺瑞睁大双眼,深深凝视着那道伤口,一字一字地道:“‘掣地刀法’。那是我们望日城城主地君伯瑞独一无二的‘掣地刀法’!”
此言一出,四人尽皆大惊。曲白一惊之下,忽又大喜叫道:“‘掣地刀法’?世伯您是说杀死这巫国祭司长老的,是我们城主地君他老人家吗?这下可实在太好了!”
韩山虎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一直没有言,先前他虽在陪伴祺清曲白二人嬉玩之时,心里也一直在为那即将来临的大战担忧愁,这时听祺瑞说杀死黑天士的人竟然就是城主地君他老人家,也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原来地君他老人家就在这附近,这下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只要找到他老人家,那么要夺回这‘圣域晶球’就绝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要知道韩山虎这样说绝不是毫无道理,地君伯瑞的武功修为,在圣域那是仅次于圣君和云师二人,尤其是他这二十八式“掣地刀法”,更是暗藏天地玄机,诡异难测。即使以圣君云师之能,在三五百招之内,也休言能轻易取胜。是以韩山虎此刻才有此一说。曲白祺清两人内心也是同一想法,随即附会赞成。只项飞云和祺瑞却仍旧不一言,脸上神色非但没有丝毫喜悦之态,反而更见沉重。
祺清看在眼里,冲着项飞云叫道:“喂,小呆子,既然地君他老人家在此,一切事情自由他一肩担着,你还在这里什么愁?”
项飞云又思索了一会儿,才平静地道:“我瞧形势并没有如此乐观。”
………【第三十八章 地君伯瑞】………
祺清道:“你是说这人不是地君所杀的吗?”
项飞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不解,地君既然在圣域之内杀了这黑天士,又为何要故意用刀划烂死者伤口,怕人认出自己来呢?”说完不待祺清回答,转头问祺瑞道:“前辈真的断定杀死这黑天士的果真是地君无疑么?”
祺瑞道:“看此人肋下所受这一刀的伤口,上浅下深,则出刀者必是自下上撩;而刀中右肋,中刀处皮肉皆螺旋外翻,尽成焦赤,这些征象,正是地君独一无二的‘掣地刀法’。更兼一刀之威,令对手即便以长老之尊,也要五脏皆损,全身经脉俱断,这等凌厉诡异的内劲,又正是地君的独门内功‘地火玄天’。除非世上还有第二个人会使‘掣地刀法’和有此一刀斩杀巫国长老的骇人功力,否则定是地君无疑。而据我所知,地君从不收徒,世上也绝无第二人有此武功。”
顿了顿又道:“我在望日城和地君一起共事多年,日常朝夕相对,闲暇时更是常蒙他赐教武艺,对他的刀法内劲再也熟悉不过,决不会看错。”
项飞云道:“如此说来,杀这黑天士的确是地君无疑了,不过这可奇怪得很。”
祺清在旁听得老大不耐烦,小嘴一撅道:“我说你不要总是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了,你倒是说说看,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祺瑞瞪了她一眼,并不理她,开口道:“是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的韩山虎道:“祺世伯,你和飞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们听得不甚明白,世伯您能否详细告知?”
祺瑞道:“好吧,我就把我心中的疑虑都说与你们。虎儿清儿白儿,这事决不如你们表面想到的那般简单。你们想,地君他老人家若是光明正大的杀他,又是在我们圣域境内,却又为何事后要划烂伤口,遮掩行迹?再者,地君在一个月前突然向我和你们的父亲告知,说他有要事须即刻去办,将望日城一切事物交由我们三人共同掌理。当时我们就向地君询问他要去办的是一件什么事情,他却绝口不提。我们见他不说,也不便追问,当时曲烈兄就说如果事情难办,我们三人之中可抽出一个去做帮手,地君却说此事人多不便,他一人就行。我们三人一直对此都是满腹疑问,想不到今日却在此处现地君的行迹。原来地君竟是来到了此地。”
他说到这里,曲白搔搔头,一脸苦相道:“是啊,地君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他又为何会在这里杀了黑天士?这黑天士既是巫国长老,他又为何也会在这里出现呢?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可真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祺瑞先不答他的话,接着说道:“你们再想,地君他老人家杀了这巫国长老,这本是天大的好事,他却为何要这般遮掩伤口,还要将尸藏在这隐秘之极的山洞里,怕人认出是被自己所杀?地君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曲韩清三人听祺瑞这样一说,也开始认识到此事绝不简单,其中必另有蹊跷,均自低头苦苦思索起来。
项飞云忽然问道:“敢问前辈,此处是什么地方?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祺瑞向他看了一眼,目中又露出赞许之意,说道:“这正是此事的关键所在。此处飞云你和清儿也许不知,他们两个却一定知道,这里就是我们圣域数十年来的禁地‘天狼谷’!”
项飞云和祺清听祺瑞说出这话来,同时吃了一惊,祺清叫道:“啊哟,这里就是自来被历代圣君所明令禁止的圣域禁地‘天狼谷’么?”忽又转头瞪着曲白和韩山虎道:“你们两个死小子早就知道啦是不是?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曲白嘻嘻笑道:“这个怎能怪得着我们,你清大小姐又没问,我们干么要给你说?”这小子当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忘记嬉皮笑脸。
祺清还欲冲他火,曲白忙道:“眼前正事要紧,谢谢小账,清妹你稍后再给我们算也不迟。”祺清经他提醒,口中“哼”了一声,又转向父亲道:“爹爹,这里既是圣域禁地,您又怎敢领我们到此?难道不怕日后圣君怪责吗?”
她这一句话也正是项飞云等三人所急欲知道的,当下都凝神倾听。
只听祺瑞道:“那是因为此处极可能就是‘圣域晶球’重现之处,也即是那巫国一众高手要前来争夺之地。只是由于此时事情紧急,来不及禀报圣君知晓而已。至于日后圣君是否要行怪责,那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项飞云道:“前辈为何敢如此断言,还请详告。”
祺瑞说道:“飞云你之所以猜不到,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此地因何会被我历代圣君封为禁地之故。”
项飞云道:“飞云实是不知,敢问前辈,这却是为何?”
祺瑞叹息一声道:“这仍要从五十年前的那场圣战说起了。”说着顿了一顿,似在重新清理一下思绪,然后才接着说道:“那一次圣战,巫国、魔域和邪皇山城,三国秘密结盟,出其不意,竟然联手入侵,措手不及下我圣域节节大败。后来他们中的一支精锐联军更是在巫帝、邪皇和魔君的率领下,突袭攻破了天圣城。仓促之下,我那代圣君只好率领一众残兵败将逃出城去,来此天狼谷避难。同时遣人往望日、天火、圣师、月映四城告急求援。
“可是鞭长莫及,远兵解不了近火,当四城援兵到时,天狼谷又已被联军攻破。那时我也尚未出生,而我对此事的了解均是我父祺忠事后转述与我的。听父亲说,那日他们援军到时,只见满山满谷都是被烧成了焦炭的圣城将士尸体。原来这群贼人太也凶残,他们攻破天狼谷之后,不仅尽杀谷中将士,更又放火烧谷,是以当日援军到时,谷中将士已是尽成焦炭人人面目全非了。援军将士们伤心之余,细细检视之下,更是赫然现圣君竟也战死其中。当时圣君尸体已被烧焦,无法辨认伤势,想来定是被那巫帝、邪皇和魔君三人联手所杀害。而‘圣域晶球’自此也就不知所踪。”
………【第三十九章 意外插曲】………
祺瑞接着说道:“记得父亲曾跟我说过,当时他们一致认为‘晶球’已落入联军之手,可是事后多番查探,却一直未有他们得到‘晶球’的消息。这才猜想可能‘晶球’是在混战中不知被遗失在了何处。多年来,其后的历代圣君曾派出了无数人四处寻访,却是均无结果,直到今日,才又听得这‘晶球’重现的消息。
“那次圣战到了后来,圣域军在当时望日城城主,也就是下代圣君沈天成的带领下,经过连番浴血苦战,终于将联军打败,驱逐出圣城。这场圣战经时五年,双方各付出了惨痛代价,才最终以我圣域取得胜利而宣告结束。而从此之后,当日圣君战死的这天狼谷就被历代圣君视为禁地,严禁他人随便出入。”
项飞云听祺瑞说完这番话,眼睛已亮了起来,祺瑞看在眼里,道:“飞云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项飞云道:“原来此处禁地竟有着这样一番令人惨痛的经历,也难怪前辈仅从那批巫人口中听到‘晶球重现’的消息,就立能断定‘晶球重现’之地必在此处。”
祺瑞道:“不错。当日‘晶球’既然是在此处失落,而当时困守此地的圣城将士又无一生还,自然‘晶球’最大可能出现的地方便是此处了。只是多年来历任圣君都不断派人来此处寻访,竟然均是毫无结果,却又委实令人费解。”
项飞云道:“是啊,想来其中定还另有曲折。”
这时曲白接口道:“可是这些和地君黑天士两人在此出现又有什么关联呢?”
祺清一撇嘴道:“哼,平时装得倒挺聪明,原来不过是呆头鸟一个,这两者之间当然有关联了!这样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说出来问吗?”
曲白道:“妙极,妙极,清妹什么时候变成女诸葛了,小子有眼无珠,竟然先不自知,这里向清妹告罪了。敢问我们的女诸葛,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何关联呢?曲白鲁钝,望清妹能不吝赐教,以开愚顽茅塞,大恩不胜感谢。”
祺清闻言大模大样地道:“好说好说,我也不要你什么‘大恩不胜感谢’,只是近来本姑娘食欲不振,什么都不想吃,唯只想喝上一口‘曲舌羹’尝鲜,你只要将那条油滑的小舌头用刀割下,献上为本姑娘做羹汤,那也就马马虎虎对付了。”
曲白嘻嘻一笑,道:“这个容易之极,能为清大小姐效劳,小子不胜荣宠,区区一舌,又何足挂齿?但大小姐总要先回答了我的疑问才行,否则的话,空自许愿,岂非事后会令人失望得很?”
这小子说完之后还不忘加了一句:“我的娘哎,曲白长这么大竟不自知身上尚有这样一处为清妹朝思暮想的物事,日后叫我还如何睡得着觉呢?”
旁边韩山虎见状笑骂道:“看把这小子美的,我看待会儿他非乐疯了不可。”
曲白听得大摇其头道:“非也非也,韩兄你又错了,曲白为何非要待会儿才乐疯了不可呢?难道你认为我就不会现在乐疯了吗?”
韩山虎哈哈大笑道:“曲兄教训的是,山虎失言了,曲兄这装疯卖傻的本领山虎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算一天之内,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