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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秦朗诧异之时,墙壁上的那幅画突然向旁边移了开去,渐渐露出一个画布大小的门出来。
随着那门的显露出来,里面一股白茫茫的雾气也随之飘了出来,一接触那白雾,秦朗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竟是异常的寒冷,冷彻入骨的那种冰冷。
莫非里面有什么宝贝?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没办法,小时候听天师门的师叔们讲故事讲得多了,都是一些遇到古怪的洞穴,然后洞穴里藏着什么宝物………或是什么武功秘笈,或是绝世宝物之类的。
秦朗想这下发达了,总算老天还有点良心,在他遭受几次非人的虐待后,总算肯让他时来运转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宝物的他,二话不说就往石壁上的门里冲,可是没走几步,他狼狈地从里面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不是因为里面有什么怪物,也没有陷阱,而是里面实在是太冷了,冷得他这个鬼魂附体的江城子都受不了。
他有些沮丧,怎么办?宝物的诱惑力太大了,没理由身在宝山之前而无动于衷的。此时的他,被满脑子的宝物搞得有些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他突然又高兴起来,他不是学了“幽冥心法”的第一层鬼迷心窍吗?自学会后还一直没机会用过呢,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盘膝在祭台前的蒲台坐好,运起“幽冥心法”的鬼迷心窍,他的灵魂出窍地从江城子的身体里飘了出来,向玉石般的石壁上那扇门飘去。
他身形刚动,只听“嗖”的一声,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吸进了门里,最后落在了一张床上,确切来说是一块通体黝黑、全身发着冰冷之气的大石上。
他一落到冰冷的黑石上,黑石便涌出一阵黑雾,把他包围在黑雾中。
黑雾越来越浓,而冰冷之气也越来越重,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结冰的迹象。
随着雾气的浓重,他的身体好像也有所感应。一股更为冰冷的气息从他丹田之处涌出,风卷残云般,带着璇涡冲体而出。一遇到从黑石上发出的黑雾,那黑雾便如同被什么吸引,流水一般往他身体涌来。
在这冰冷的石室,他身上却如同火烧一般炽热起来。这热来得毫无根据,也毫无迹象,只是他身上的那股冰冷气息一碰上那黑雾,热气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包围着他的丹田,渐渐地蔓延到全身的经脉,让他如同置身于火炉一般,异常痛苦。
他的身体也慢慢地升起了一阵白烟,空气中也仿佛弥漫着一股烤肉的味道,幸好他现在是灵魂出窍,如果是江城子的身体的话,现在一定被烤熟了吧。
这让他想起了在游地府的时候,在铜柱狱司看到惩罚犯人的一幕,那里就是把犯人往烧得通红的铜柱上绑,在一阵阵白烟中,从犯人身上发出“嗤嗤”的烤肉的声音伴随着犯人那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他现在的感觉可能就跟犯人在火红的铜柱上受刑的感觉一样吧,他不敢多想,努力集中精神来抵抗这种惨绝人寰的痛苦。
1726 非礼勿动
秦朗的心神渐渐境入空明的境界,慢慢地,他再一次见到了上次练功时见到的丹田部分的元婴小人,只见他眯着眼睛,而他的腹中却像一个黑洞一般吸食中从黑石上散发出来的黑气。
突然,元婴小人紧眯着的眼睛睁了开来,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
秦朗简直难于置信,可是另一股清凉的舒服感觉马上在他体内散发开来,把一切不好的感觉全都冲出了体外,而且,他发现,本来一直源源不断涌进他体内的黑雾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而元婴小人的腹部却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转动着,一直不停。
舒服的感觉侵来,一股懒洋洋的睡意也随之而来,他抵制不住睡觉的诱惑,甜甜地入梦了………这是他变成僵尸以来睡的第一个好觉。
在梦中,秦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天师门与小师妹一起偷懒躲在山坡上晒太阳的日子,他和小师妹在暖洋洋的阳光下,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他知道,在此刻,他的心中有她,她的心中也有他,因为他们的眼中都荡漾着幸福,是那么的温暖和甜蜜。
他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小师妹那张纯洁而美丽的脸,可是待他的手伸出去后,他却发现手上满是柔软的感觉,他一看,眼前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满脸娇羞的澜陵师姐了。
想到澜陵师姐喂他喝汤时的那份温柔和怜爱,他的手不觉加大了力度,贪婪地在师姐胸前摸个不停。
正当他惬意地享受着师姐胸前的那份柔软,从旁边突然敲过来一记闷棍,吓得他赶紧收手。
他知道师姐是一定舍不得打他的,不由得怒道:哪个没人爱的打他,见不得他跟师姐恩爱啊?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竟然敢在我面前调戏你师姐,看我怎么收拾你。”接着便是一记冰风斩向他打来。
被冰风斩打中的那种冰凉中带着火辣辣痛的感觉,伴随着一声女孩的惊呼,让秦朗终于知道这不是?
?,而是真的有人在打他。
他赶紧睁开眼睛一开,看到的却是师姐一脸红通通的窘态和心疼的怜惜。
看到师姐眼中的那份心疼,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想安慰安慰师姐。
澜陵师姐看到他的动作,拼命地用眼神示意他。
见他困惑的眼神,澜陵师姐小声地说:“师父在旁边。”
秦朗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一旁兀自怒火朝天的萧秋风行礼道:“徒儿刚才不小心睡着了,没看到师父来,请师父责罚徒儿吧!
“哼!责罚你?我敢吗?你现在翅膀硬了,不但敢不顾师门令喻偷偷下山,还敢在我面前调戏我女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还好是睡着了,要是醒着那还得了?恐怕哪一天看我这个师父不顺眼,也来个眼不见为静把我给杀了。”
萧秋风一脸的寒霜,眼睛里却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恨不得把秦朗给烤了才放心。
“师父,徒儿不是有意的,刚才徒儿正在做梦,所以一时没发觉是师姐,徒儿绝对不是有心的,请师父原谅徒儿这一次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办法,现在萧秋风是“他”江城子的师父,只得装孙子一般向他认罪。
萧秋风可能由于被他当着他的面女儿被他调戏,所以面子上不好看,所以给他脸色看,在秦朗“真诚”而“执著”的认错下,他的脸色有所缓和。
澜陵师姐见萧秋风脸色没那么难看了,趁热打铁道:“爸爸,你就原谅小师弟吧,小师弟刚才只是梦中无意识的动作,要是陵儿不走那么近,小师弟又怎么会对陵儿动手呢。”
听到师姐的话,他真想抱住师姐亲一口,这江城子的师姐对他太好了,这个时候还帮着他说话,真是太让他喜欢了。
没想到萧秋风听到澜陵师姐的话后,本来缓和的脸色马上又罩上了一重寒冰,冷冷地说道:“:“小兔崽子,要原谅你也可以……”
萧秋风一顿,停下来看了澜陵师姐一眼,然后看着他,害得他和师姐马上紧张起来,不知萧秋风会不会提出什么比面壁两年更严重的刑罚来。
萧秋风接着说道:“如果你答应以后不再见陵儿的话,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不要,爸爸,让小师弟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危险的,如果小师弟每次一入定都要十天半月的话,万一有什么东西闯进来伤了小师弟怎么办,就像这次小师弟又入定了半个月,如果我不照顾他,他会被冰死的。爸爸,你就这么忍心?”
澜陵师姐说得声泪俱下,萧秋风看得有些不忍,而秦朗看得却心里甜蜜之余涌起一股深深的感动。
萧秋风话锋一转道:“不过,如果你真的能够如陵儿所说已经达到隔空转移的话,我不但不追究此事,连面壁之事也可不算。”
秦朗本就奇怪萧秋风怎么会突然来思过崖看他呢,原来是听了澜陵师姐的话来考究他的道行的。
自他灵魂出窍进入画像后的那个石洞醒来后,他发觉他的灵觉越来越灵敏,精神力也好像越来越强大了,随便用灵觉一探测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几十丈的动静,连风吹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师姐期盼的眼神中爽快地答应道:“谢谢师父给徒儿这个机会,徒儿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萧秋风微哼一声:“但愿如此,不然你就在这里面壁到老吧。”
澜陵师姐有些气鼓鼓的,却对萧秋风敢恨不敢言,只好寄希望于他,“小师弟,你可别让师姐失望啊,快按照那天一样把香炉移给爸爸看看。”
他对澜陵师姐报以一个肯定的笑容,来到离祭台十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香炉已经恢复了原位,而墙壁画像后那个洞门也不知何时关闭起来了。
秦朗默运幽冥心法,试着把意念注入到香炉。他不敢用全力,怕一不小心把那画像后的洞门又打开了。
可是他意念刚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冲了出来,把他吓了一跳,使得本来笔直飞行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摇晃起来。
萧秋风在一旁,起初看到先是一喜,后是一惊,眼看他好像控制不住那黑乎乎的东西一般,两指一并,一束红光对着那黑乎乎的东西缠了上去。
黑乎乎的东西一遇上萧秋风发出的红光,立时黑光大盛,好像要把红光淹没一般顺着红光往萧秋风飞了过去。
他不知道这个从他身上出来的黑乎乎的东西对萧秋风是否有害,赶紧收束意念想把那黑乎乎的东西召唤回来。
1727 黑瓶子
眼看就要碰上萧秋风双指的黑乎乎的东西,在秦朗的全力控制下,最终不甘地倒飞过来,一闪没入他身体里不见了,而萧秋风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差点虚脱站不住脚。
澜陵师姐赶紧跑上前去扶住萧秋风,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爸爸,你没事吧,伤着没有?”
萧秋风稳定身形,平息了起伏的呼吸后,一脸不屑地甩手把澜陵师姐甩开,说:“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在流云峰又有谁能伤得了我?”说完看也不看秦朗就转身往洞口走去。
澜陵师姐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父亲,在今天会对自己发脾气,当时就愣在那里,一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陵儿,该回去了。”萧秋风的声音从洞外传了进来。
澜陵师姐惊醒过来,着急地问道:“那小师弟怎么办?”
“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他现在翅膀硬了,我这个当师父的也管不了他了。”萧秋风的话里有些酸楚,又有些不解。
说来也是,自己苦苦修炼了一百多年的道行,在自己这里只学了第三层功法不到半年的最小徒弟面前,竟然连他的一招也抵挡不住,还输得莫名其妙,这叫他当师父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真的啊?”澜陵师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可以马上又充满期盼地看着他说:“那师弟,我们快下山去吧,留在这里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面对师姐如此热切的眼神,秦朗有些招架不住,说真的,现在他并不想那么快下山去,毕竟他现在还不会茅山派的道藏心经,下山去的话迟早会被人看穿。
而且他现在对幽冥心法还不能控制由心,需要加强修练,以尽快熟练为好,这一切都使得他必须违背澜陵师姐的心意,因为他必须要用时间来弥补他的不足。
他不敢看澜陵师姐的眼睛,硬着心肠说道:“师姐,五峰竞秀就快到了,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想让师父在五峰竞秀比武大赛上对我失望,所以我想在这里再修练一段时间,等我可以御剑飞行了再下山与师姐相聚好不好?”
澜陵师姐有些高兴,又有些哀伤,眼睛里闪烁的光芒,让他知道她现在对他有种依依不舍的心情。
“既然师弟以武艺为重,师姐也不好拦阻你,你放心修炼吧,我会每天来看你的。”
他的本意是想有一个人的空间,这样办起事来比较方便,所以他很为难,故作心疼地说:“师姐不用每天都来看他,这样太辛苦了,我会心疼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像前两次一样,一入定就要十天半月的,这样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