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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舞会的主人都不亲自下场跳舞,宾客们如何玩的尽兴。
这些小心思,他是不会写在脸上的,轻触着小女人的腰,他站起身来,“失陪一下,我去换双鞋。”
说着,他起身将小女人拉到了一旁,在她耳边低语道:“看你得了,争取来那一成的收益哦。”
“你担心你自己去做,扯上我做什么?”
小女人不满的抱怨着,欧阳凌天只是随意的一耸肩,“我没这个本事,你若搞不定,我就提出将你送给司徒先生。”
无奈的安筱染,气得狠狠的咬了嘴唇,推开了该死的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在心里无数字的诅咒了欧阳凌天后,她再转身脸上就带着浅浅的笑意回到了座位上。
“司,司徒先生。”
她很有些尴尬的轻唤了一声,一声轻唤后就是低下了头,很是为难的道:“关于合作的事,我有点小小的问题,不知道……”
她咬了一下嘴唇就是摇头,“对不起,请当我没提过。”
说着,她就站起了身来,匆匆忙忙的跑去了休息室。
司徒先生在身后喊了她两声,见她没回头,便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只是微微闭目,在音乐声中品味着红酒。
身后的管家见酒杯空了,悄然上前,替他满上了酒杯才道:“老板,您对欧阳家少奶奶很特别。”
“有吗?”
司徒先生自言自语的问着。
“老板,您都没觉察到吗?”管家有些骇然的问着,这与老板平日里的冷静理智太不相通了。
摇了摇头他说:“我觉得对她还好吧?”
管家亦是摇头了,“老爷,您从来都不见那些主动找上门来的人,虽然少奶奶去见你那晚的理由很是特别,但你终究是为她破例了。你从来都不随便谈合作做项目,可竟主动替她完善了合作方案,甚至将七分收益都让给了欧阳家。试问在生意场上,您何时向个慈善家一样的对待过合作伙伴,您不从来都是寻求双方达到共赢的临界点吗?以我看,这一次的收益分成该是老爷您七,欧阳家三。”
“哦。”司徒青云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句,“大概是因为夫人绑架了她,我心中总觉得愧疚,所以才做出这样的让步吧。”
他这般解释着,管家却是不信的摇头,“老爷,您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位少奶奶,不管怎样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您喜欢她终究是不妥的。”
司徒青云回头,有些不满的看向了管家,“你知道,我从来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怎么也跟别人一样,这样怀疑我?难道跟了我这么多年,都白跟了吗?”
管家低头了,却仍是不肯放弃自己的看法,“馨儿小姐生日的前一天,老爷就是为了少奶奶才没有准时赶回m市,连准备的礼物都因为太匆忙落在了酒店。老爷,您为馨儿小姐尚且都没这样焦急过,为何您对少奶奶是这样的?”
司徒青云意义就是摇头否定着他的看法,“管家,做人就该是这样。人若是在你千里之外出了事,你自是没必要伸手去管。可那天少奶奶就昏倒在我办公室中,我如何能不管她。在医院中听说她的血型特殊,医院中并无库存,我们的血型又一次,我帮一帮她也没什么不可以。至于忘记拿礼物的事,你身为管家也有责任,给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怎么把那么重要的礼物给落下了。”
管家檐口无言,只是尽职尽责的道:“老板,您最好还是保持一下和少奶奶的距离。喜欢很多时候都是不知不觉间产生的一种感情。等你发现时,只怕要迟了。我听说欧阳家那位少奶奶是没落家族颜家的千金,不过这位千金在法国的时候,可是品行很不端正,听说是当时舞会上的交际花。无论如何,她在年纪,在身世,在相貌在各个方面都配不上老爷的。”
“管家,你太唠叨了。”
司徒青云就这样打断了他的话,“那孩子连舞都跳不明白,如何是交际花。我相信会做义工的人,心底都不会太糟糕。何况她是个很有心的人。总之我这辈子是不会离婚,是会忠实于我的婚姻。所以无论我和夫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旁人无关。这件事情管家以后都不要再提了,你若是再插手多事,别怪我打发你回m市。”
休息室。
欧阳凌天正十分慵懒的倒在沙发上,一根根的雪茄抽着,见着小女人进来,就是一挑眉问:“你搞定他了?”
“没有,那么无耻的话我说不出口。”
安筱染很认真的说着,却换来了男人嘲弄的笑声,“女人,在商言商,商场上从来都没有感情可言。你脸皮这么薄,可怎么才好。你知道,当合作双方势均力敌时,我们要寻求的是共赢。可若是有一方暴露了弊端或是有把柄捏在我们手里,我们就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说着,他直接打电话给了手下,“楼上开间情侣套房,要求全层都没有其他客人明白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刁难
一听这样的电话内容,小女人就急了,“喂,你这算什么?难道真的要把我送给司徒先生吗?”
男人撇嘴耸肩道:“我说了,追究收益的最大化。我记得那晚我好像给了你三十万吧,你去陪一下司徒先生,就会有三千个亿的收益,到时候我分你个千分之一,如何?”
一提起当日的事情,安筱染就气得直跺脚,“你给我三十万,我呸,你不是把支票冻结了,一毛钱都没给我吗?这次说什么收益给我千分之一,怕也是你哄骗我的说辞吧?”
男人依旧不以为意的道:“当年一毛钱都没有,你都乐意做的事情,现在有大约三十个亿摆在你面前,你有啥可推脱的。”
“我说了,我不去就是不去,欧阳凌天你别逼我。”
小女人突然一辆自己手上的紫色钻戒,那里有银针,足以将人弄昏。
欧阳凌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女人,我似乎告诉过你,对于这种迷药,我早已产生了抗体。”
“怎么可能?”
安筱染不太相信的反问着,而后记忆似乎回到了某个下午,他教自己打枪时说过的那些话,好像还真的对这种迷药产生了抗体。
“简直岂有此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
她气得连连跺脚,却也无可奈何,最后眼泪直接落了起来,“你可不可以别这样欺负我,折磨我哦。凭什么我要去陪别人,凭什么啊?”
她可怜兮兮的问着,就只觉得腰间一紧,欧阳凌天大手一抄,已然将她扯入了怀中。
俯身喃喃低语,他笑得格外邪魅,好似看尽了笑话那般,“傻丫头,谁说那房间是为你和司徒先生订的。房间是给你和我订的。”
“啊?”
安筱染只觉得她的脑子有点不能灵活运转了,“我们?”
“嗯哼。”男人用那种低沉而又魅惑的声音应着,小女人就是连连摇头,不解的问着,“我们订那种房间做什么?”
“我们结婚百日,我希望在特别的地方,纪念一下这个日子。”
男人十分神情的说着,安筱染脑洞大开,神经十分大条的问着:“我们结婚一百天了吗?”
欧阳凌天崩溃的几乎吐血,“你这个女人,真该把你送给司徒先生,你连我们结婚是哪一天都不记得了吗?”
“又不是真的夫妻,真心去结婚,记住哪一天结婚做什么?”
安筱染的回答,让他又一口老血几乎喷出,“你赢了。”
顿了顿,他用力在小女人的腰间一揽,锁住了她的美眸,他警告着她,“以前记不住不要紧,现在给我记住了,今天是百天纪念日,一百天前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下一次还记不住,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你。”
“那你不要去搞定司徒先生了?”安筱染总觉得她的心神在游离,在漂移,总是不能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男人说的事情上。
也许,对于爱情,她本能的逃避吧。
欧阳凌天一耸肩,倒也不介意小女人说这些煞风景的话,毕竟他们还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还好好的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
“当然要搞定,而且只有你能搞定。我跟你说过,古家在明处对付我,陆家在暗处对付我。我现在必须尽快的筹集到资金。所以我动了黑心,虽然说七成的收益已经很高了,可我想试试还能不能再争取来一成。能让司徒先生放水,将这收益让出来的人也只有你。不过我也没抱太大希望,你跟他提一提,能答应再好不过。”
男人十分认真的解释着,就见得小女人又气又恼的挥舞着拳头砸了过来,“那你之前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个混蛋,我恨死你了。”
挨着打,男人却是邪魅的笑了起来,“偶尔调戏调戏我的小野猫,生活也多点乐趣。你知不知道,你被气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一个模样。”
“你…”
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小女人,抬腿就是一膝盖断子绝孙,招呼上了欧阳凌天。
他堪堪的避开,又重新将小女人禁锢在了怀中,“好个不长记性的女人,难道忘记了,这招对我没用吗?”
“第一次成功过。”
她不遗余力的打击着欧阳凌天,就见着男人黑了脸,“难怪至今我们都没孩子,欧阳家要是断子绝孙了,你就是罪人一个。”
“怎么会呢?”
有些被小女人暂时遗忘的人和事,都一一在她脑海中浮现。
原本又嗔又怒的神情,从小女人的脸上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蚀骨的淡漠。
“你还有燕艳呢,她可是怀着你孩子的女人。就算我生不出你的孩子,欧阳家也不会断子绝孙的。”
小女人的冷淡,并没有让欧阳凌天不痛快,相反他却是笑了起来,十分满意的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居然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的,既然你在意,我也不介意告诉你真相。”
说着,他发话锋一转,神色一敛道:“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去帮我搞定一下司徒先生,那件事情解决了,我就将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说着,他直接推着小女人,将她推出了休息室,而后直接反锁了房门。
“我想知道事情?”
在休息室外,安筱染觉得有些搞笑的叹着,“我会想知道你的那些混乱的事情吗?我不想知道。”
她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却还是回到了座位,在司徒先生身旁坐下。
她的神色是那样的尴尬,那样的窘迫。
司徒青云怕她不自在,直接将管家给打发走了才问:“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他十分关切的问着,就听到小女人一声轻叹,“遇到难以启齿的事情了。”
“什么事?”
司徒青云依旧关心的问着。
安筱染怅然叹息着,“我能先问您一个事情吗?”
“问吧。”他和善的笑了笑,倒了一小口酒给她。
接过了酒,将那红酒一饮而尽,觉得胸腔中有热流上涌她才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觉得你对我的好,似乎超越了很多界限,至少不像你说得那么简单。我听馨儿说过,我长得像你们家族中的一位前人,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司徒青云一耸肩道:“不是,你虽然和家族中的前人长的像,可你大概也知道,司徒家以前并不是司徒家叫徐家。我终究是那个家的外人,无论你长得像哪一位前人,都不能引起我过多的在意。事实上,我只是觉得你是个特别的女孩子,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所以在我面前,你不必紧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我不会觉得你过分,也不会觉得你说错话。何况你说归你说,要不要答应是我的事情。”
他这样说,安筱染的心宽了几分。
鼓足了勇气,她开口道:“我希望在合作上,您再让出一成收益给欧阳家。”
说完,她就低下了头。
知道成本占总收益多少的她,深深的为这个无耻的要求感到羞愧。
司徒青云的语气依旧和善,“被刁难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