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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而后似是宣誓主权那般,十分霸道的说着,“你这个傻瓜,要心疼死我了。”
说着,他抬手轻抚了小女人红肿的脸颊。
颜夫人当下就明白了,欧阳凌天是为了替安筱染出气,才跑到颜家来闹事的。
她腾的站起了身来,喝道:“你这个贱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还学会告状了?嗯?”
颜夫人厉声呵斥着,手更是停不下来的在小女人身上,不断的拧着。
欧阳凌天看见了,却不出手阻止,只是十分不悦的说着:“颜夫人,我提醒你,虽然她是你的女儿,但也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这样对待她。如果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我绝不会放过你,知道吗?”
颜夫人冷哼着点头,“好,好,好,你个贱丫头有本事了,那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回这个家,再找我来帮忙。”
一旁的颜以晴,最是不能看她妈妈受委屈。
这会看着妈妈挨打,挨骂都是因为安筱染那个贱丫头在欧阳凌天那告了一状,她心里恼火不已。
心一横间,她举起了茶几上的花瓶,从身后偷袭安筱染,朝着她脑后砸去,“贱人,你去死。”
安筱染听到了这样的咒骂,甚至不回头就能感觉到脑后生风,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她想躲闪时,却在那男人的眼中,读到了一抹残忍的意味。
他寒眸森冷,不动声色的站在当场,一只大手却如同铁钳一般,扣在了小女人的腰际。
他不许安筱染动,更不许她躲,她只有生生被那花瓶砸一下,欧阳凌天才会觉得痛快。
安筱染望着眼前之人,并未有太多的错愕,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他就是一个绝世凶人,他怎懂得同情。
轻笑着,安筱染反倒是坦然了,既然这个男人心意已决,她也不用再去祈求,更不用领他的情,日后还要去还他的救命之恩。
她浅笑依旧,甚至在颜家客厅大吊灯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的妩然。
她放弃了挣扎,男人眼中残忍的意味,却是更盛了几分。
她猜不到此刻这个男人是有着怎样的心里,她也不想去猜。
可事情的发展,却彻底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颜以晴手中的花瓶,眼前就在那么千钧一发至极,就要砸到小女人的后脑上时,欧阳凌天的大手突然一用力,将小女人圈进了自己的怀中。
由于惯性的原因,已经出手的花瓶,继续向前飞去,直接砸在了颜夫人身上。
虽然花瓶并未碎裂,也未造成什么外伤。
可强大的冲击力下,颜夫人吐了一口鲜血,脸色都显得异常的苍白。
欧阳凌天搂着安筱染,居高临下,如同王者一般的说着:“这就是伤害我妻子,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好好反省吧,想不清楚该如何对待我妻子,就不要再来找她。”
说完,他似是在炫耀着什么那般,直接将小女人打横抱起,抱出了颜家。
此刻,安筱染的脸色,比颜夫人的脸色还要差上千百倍。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傻瓜,她看出来了,欧阳凌天今天跑来闹一场,就是为了挑拨自己和颜夫人的关系。
这下,颜夫人绝对是恨透了她,也不知道颜夫人会不会把这口气,撒到妈妈和养父身上。
狠狠的瞪了欧阳凌天一眼,小女人的手肘狠狠的撞向了男人的胸膛。
“砰”的一声,欧阳凌天被震得退后了一步。
他原本是有力气将小女人抱稳在怀中的,可他却不想抱住这个女人,他想让她好好品尝一下,从半空中摔坐在地上的滋味。
所以,他松手了。
安筱染却是早有准备,根本就没有摔坐在地上。
她一翻身,人已经站了起来,却是十分不客气的抬腿,朝着欧阳凌天踢去。
她的一招一式,都十分的凌厉。
那是恨极了欧阳凌天,若不然也不会刚出了颜家,就和他大打出手。
安筱染的这些手段,对付一些小混混倒还过得去,可遇到欧阳凌天这样的行家,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手腕被人一扣,安筱染只觉得所有的力气,都一瞬间消失了。
被迫得被拉扯回欧阳凌天的怀中,小女人很恨的盯着她,如果眼神能杀人,她一定在早已将欧阳凌天杀死千百次。
男人将她的手腕,反背在身后,俯身在她耳边阴沉低语,“费尽心机,你在我面前哭诉母女感情不合,在耀世集团外上演母亲怒扇女儿的一幕,不就是为了方才那一刻吗?我怀抱着你离开危险之地,你可以梨花带雨的引诱我。说不定你还会怀上我的孩子。不过你们母女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不会允许你,怀上我的孩子。”
第七十三章 不能再坏下去
“欧阳凌天,你莫名其妙,你有被害妄想症。”
安筱染恼怒的吼着,不断多用力,试图挣脱开男人的束缚。
欧阳凌天冷笑,“我有被害妄想症?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今天不是颜夫人的生日,你们母女却异口同声的说要过生日?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从来都说你们母女关系很好,独独嫁给我之后,你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
突然,他一挥手,纠正了自己方才说的错误话语,“不是嫁给了我以后,变得越来越差,而是你妈妈派来的李婶,被我打发出欧阳家,无法近距离的向你传递命令时,你们母女就开始演苦肉计,开始希望靠着你这张脸蛋博取我的同情。女人,你真是叫人恶心,我成全你,给你机会,你却不识好歹。很好,我记住了,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求我。”
“我会求你才怪。”
安筱染十分不客气的回应着,一脸的漠然,如果可以,她都想永远的逃离这个该死的男人。
欧阳凌天松开了手,“回去看看你妈吧,最好赶紧送医院,不然有她的苦头吃。”
揉着自己的手腕,小女人看都不看欧阳凌天一眼,只是转身,十分倔强的朝着路旁走去。
她不会去祈求那个男人,开车带自己回家。
她只能招手拦车。
安筱染的这种行为,看得欧阳凌天茫然,他几乎怀疑是他误会了她。
可怎么可能误会?
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带着好奇,带着冲动跑了过去,一把扼住了小女人的手臂,“为什么不会去看你妈?”
“对你,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安筱染漠然,别过了头,不去看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期待着有一辆出租车开来。
欧阳凌天不悦,“女人,不许无视我的问题,给我回答。”
安筱染不想回答,也不屑于回答。
这个男人,早已注定不相信自己,解释又有何用。
也许,根本就不是不相信,只是千方百计的找借口折磨自己罢了。
她越是不理睬,欧阳凌天就越是恼火,“你到底说不说,为什么?”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狠狠的扼着,“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推到马路中央,然后再开车撞死你。”
欧阳凌天找到了安筱染的软肋,她怕死,更不能死。
还有人需要她,若她有个三场两短,最担心她的人,一定是妈妈。
她不能做伤了妈妈心的事,回过头来,平静若斯,安筱染说:“我说过,我和颜夫人之间的母女关系,本就没有那么好。我们,很生疏,远比她和我那个花痴表妹之间,要生疏很多。”
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喜不悲,可那?可那中凄然之音,仍是穿透了欧阳凌天的心扉。
他越来越不懂眼前这个女孩子,他望着她,打量着她,收获得却只有迷茫。
他看不透她,时而冷傲,坚强,自信,自立,可有的时候,却又那么的没有骨气,那么的谄媚。
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也许,本就是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这个女人在极尽所能的媚惑自己,所以身上才会展现出两种矛盾的气质。
想到这些,他释怀了。
“那既然如此,就跟我一起回家吧。正好,我也十分讨厌颜夫人,对她没有什么感情。”
说着,他又一次将小女人搂进了自己怀中,打横抱起。
欧阳凌天这样做,是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更是在试探。
他不喜欢被人欺骗,也不喜欢误会别人。
所以,他必须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为了媚惑自己,才表现出的种种。
还是,是他太多心了,是他将这个女人,和她的母亲想成了同一种人。
将小女人抱起的刹那,欧阳凌天已然下定了决心,打定了主意,只要这小女人反抗,不许自己抱她,他就可以破例的低头道歉,以后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
若她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母亲身边,都生活的那么凄苦,动辄就挨打挨骂,自己怎么可能对她再坏下去。
甚至,欧阳凌天发现,他内心深处是希望小女人反抗的。
可偏偏,事与愿违,他将小女人打横抱起时,小女人凝望着他看了十秒,眼中所有的恨,倔强,反抗都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接受。
欧阳凌天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残忍而又嗜血的笑容。
果然,一直都在演戏。方才那十秒的犹豫,是这个女人在考虑,如果她反抗了,是否能达到欲擒故纵的目的。
可她想错了,没有读懂他的心,所以选择了顺从。
欧阳凌天冷笑,他永远都读不懂小女人的心。
他不知道那十秒里,安筱染做着多么艰难的抉择。
她是有傲骨的女孩子,可这一刻,却在欧阳凌天面前,全部折断。
因为这个男人,打了颜夫人,还把颜夫人伤得那么重。
以颜夫人的小心眼,必然不会放过自己。而自己唯一能够保全自己,不让妈妈和养父受到牵连的方法,就是极尽所能的留在欧阳凌天身边,让颜夫人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她才可以保命。
不愿意向眼前的疯子屈服,可却不得不屈服。
那种委屈,那种不甘,是未曾感同身受过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
欧阳凌天十分粗暴的将小女人塞进了车里,他不愿意对这样一个女人好,她不配。
医院。
颜夫人伤得不轻,陷入了昏迷之中。
颜以晴不断的抹着眼泪,她抽泣着,却是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她发疯了,虽然是欧阳凌天下手伤了她的妈妈,可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某个贱丫头的挑唆。
所有的恨,都集中在安筱染的身上,她发誓要毁了这个贱丫头。
现在,这个贱丫头可以这样的趾高气扬,这样都不把自己母女当回事,还不是因为她是欧阳凌天的妻子吗?
可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待自己拆穿了那个女人冒牌的身份,看她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这个贱丫头还不是随自己处置。
奶奶的,安筱染,你个贱人,老娘一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颜以晴发狠的说着,在病房中来回的踱步。
妈妈还没脱离危险期,她不敢走。
终于,医生和护士第五次来查房,看到了仪表上的各项指标后同颜以晴说:“你妈妈已经脱离了危险,可以搬到普通病房去了。”
颜以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哦,既然没生命危险了,那就你们负责吧。把她搬到房间里,照常用药就好,我先走了。”
颜以晴走得十分匆忙,复仇这种事,是绝对不能等的。
她拦了一辆车,直接去了耀世集团。
冲进了欧阳凌天的办公室里,她好似疯婆子一般,大吵大嚷道:“欧阳凌天,我告诉你,你娶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颜以晴,那个女人不过是个冒牌货。我才是颜以晴,我才是真正的颜以晴。我才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你要对我好,而不是对那个女人。”
欧阳凌天淡淡的抬头,他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脑筋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