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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熟人,谁也不会相信,这便是掌控杭州地下几十年的权柄大佬左尹;或许,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修身齐家的艺术老人多一点。
清碧的茶水汩汩倒入茶杯,老人举杯轻抿一口,才缓缓开口。
“是化成啊,何事?”
中年人就是左尹的得力助手刘化成,也就是现在鼎龙集团的总经理,只见他一脸急色,上前便开口道:“老爷,临城出事了,就在半个小时前,网上出现了一则所谓‘临城黑幕’的毒品交易视频,那上面的内容正是我们从东南亚转道过来的货,而且双方都暴露了。如果事情发酵,这次震动估计不小,我们是不是要规避一下,是动还是静,请您老示下。”
“就为这事?”左尹眉角都没抬下。
“这只是其一,其二,如果事情蔓延,省城也必定会有行动;那杭天弼已经紧盯我们许久,只盼我们能出现一些漏洞,给他一点可趁之机。凭他的嗅觉,必定会查到这事与我们有所关联,这可是个心腹大患,我们不得不防?”
“这倒是个臭石头,还有吗?”
“没有了,呃……倒是刚才那个刘秘书也递了个话,要求我们赶紧自处,不可牵连下去,当断则断。”
左尹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波动,轻轻抿了一口,道:“既然是做事之人出错,那就掐掉火源便是;归根结底不过是视频暴露而已。临城是黄庆主事吧,那就让他将功赎罪吧!”
“是老爷!”刘化成连忙点头,随后又迟疑,道:“不过……”
“何事吞吞吐吐?”
“老爷有所不知,今这出事之人乃黄庆亲弟黄辉,据下属所知这黄辉与黄庆感情极深,从小被黄庆带大,虽是兄弟,但实者与父子也无两样。化成以为,这黄庆在黄辉之事上未必肯下死手,这不免会让人留下把柄,请老爷思量一下?”
“还有这事!”左尹眼中寒光一闪。
“化成不敢隐瞒!”
“嗯……”左尹放下茶杯,身体缓缓后靠,全身都处于一种沉思状态,许久,才道:“这事尚无定论,黄庆在临城也算为我们立下汗马功劳;若能断手便再给他一次机会,但若不肯,那就留之无用,你来处理吧!”
“是,老爷!”刘化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左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临城这事不可大意,失事是小,但不可蔓延;黄庆还挂着鼎龙部门经理之职,若是露出丝毫风吹草动,对集团终是一些麻烦。还有,临城为我们新开辟港口,以后生意会加大侧重,那边关系你一定要重新拾起,不可再出现这大意之事。”
“是!”
“那去吧!”左尹挥挥手,随即又道:“等等!”
“最近风声颇紧,杭天弼又一直紧紧咬着不放,切记,只需掐断源头,不可再起风波;还有,给那刘秘书递个话,告诉他,无关紧要之事,无需理会。!”
“是,那化成告辞了!”
刘化成退了出去,老人又轻躺半眯地靠在躺椅上不知想什么,良久,才示意黑衣大汉拿来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长长的宾利车内,刘化成拿出个手机直接拨了出去。
“让血狼行动,务必提前控制好黄庆。”
前面的司机大汉回首问道:“总经理,事情成了吗?”
刘化成挂掉手机,身子往后一靠,冷笑道:“果然不出所料啊,老爷子还念旧情,想给他一次机会,看他肯不肯大义灭亲。”
司机大汉阴笑道:“大义灭亲,呵呵,总经理,我们何不助他生死与共;亲兄弟嘛,当然要同生共死了。”
刘化成眼睛一眯,本是和善的面孔爆出一丝厉芒,道:“这就看他黄庆识不识相了,若是肯安稳交出临城利益,这当然是大家都好;若不然,也该他在劫难逃了。刘橫!这次你便去临城一趟吧!”
“是!”司机大汉心中大喜,但没有表露出来,低头一个谢礼,露出后颈那条狰狞的疤线。
刘化成拿出一根雪茄,刘橫连忙上去点上。
刘化成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又开口道:“此次你虽有血狼相助,但也不可大意,毕竟黄庆在临城多年,势力根深蒂固,老爷也是有点忌讳这一点。切记,一定暗中行事,一击而中”
第七章 安置
“能追踪到ip地址吗?”杭城缉毒大队的成员这时已齐齐满员,大队长杭天弼整个脑袋都快贴在电脑屏幕上了。
警花柳轻语小手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半响才摇摇头,道:“只能查到这是个黑网吧,上传时间是1点13分;这网吧通常都是共用一个ip地址的,很难查到是哪一台机子。现在唯有希望这网吧有登记记录或监控视频,这样还能排除一下。”
杭天弼回头喝道:“小刘,马上打电话让临城老城派出所查下,尽快去哪里调来视频和登记记录。”
刘志应了声走了出去,不一会,却一脸苦涩的跑了回来。
“怎么了,这么快就拿到了。”
“哪呀!”刘志一脸苦笑,道:“队长,那边回话,这家黑网吧早就是临城的老鼠专业户,不仅登记记录没有,那监控也因为年久老化,早已成了摆设,现在根本没有记录。”
“他娘的!”杭天弼粗犷的脸上显出一丝无奈,转而又道:“他们那边怎么那么快就回复?”
“这我也问了,说来也巧,就在半个小时前,这黑网吧也出过一次伤人事件;一个逃犯流窜到那里,两个民警去那排查,差点还没他伤了。”
“那逃犯身份确认了吗?”
“确认了,是个吉省人,是因拐卖儿童和故意伤人被通缉的。”
“难道还真是窝里反……”杭天弼摩挲着下巴的胡渣,最后对着电脑面前的小姑娘笑道:“小柳啊,听说你在临城市局还有闺蜜是吧,要不趁着明天是双休日,你去那边玩两天。放心,我给你报销来回车费!”
“切,队长还真小气!”“怎么着也要把食宿一起包了啊!”“太抠了,小柳啊,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临城吧,你的食宿我都一起包了。”围拢的队员马上就起哄了,纷纷露出鄙视表情。
即使杭天弼老脸皮厚,也不由有点讪讪然,吼道:“去去,你们懂什么啊,老子这已是豁出老脸了,你们以为我申请点费用容易吗!别瞎起哄!”
柳轻语瘦瘦弱弱的身影站了起来,绝美的脸上绽出笑颜,道:“好啊,我也有些日子没去过了,这次正好,公私两用,嘻嘻……”
……
“什么,还有这样鸟事!”林旭已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刹车一踩,小车哧啦一声靠边停了下来。
我也无语地耸耸肩,道:“事情还就是这么一回事!”
“……”林旭无奈地拍着额头,靠在座位上道:“怪不得我昨个一直打不通呢,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了,这货即便是天天玩到嗨,手机还都会开着的;现在呢?准备怎么办,还有黑翔这货在哪?”
“在我家呢,这货昨天在外面躲了一天,我出来的这会正躺着呢。”
林旭苦笑不得,道:“这货还真能睡得着!”
“他就是个粗线条,从来就不会担心明天的事!”我笑道:“你现在陪我去趟房屋中介吧,我去租套房子,这货现在住我那也不是个事;毕竟以前他经常来我这鬼混,保不齐会被人知道。给他从新找个地方放心点。”
当然,还有一点我没说,这货一挤到我那地方;我以后来回传送就不方便了,还有每天的玉片充能,包括我自己的修炼,这都是个麻烦事。至少现在还不想让他知道,毕竟我自己还在起步阶段。
“那也好!”林旭想了想,从口袋掏出个钱包,也不数直接拿光里面的老人头递了过来,道:“这钱你帮我给黑翔那货,他就是个穷光蛋,有点钱方便点。”
“你这点就收着吧,我这还有呢,放心,饿不着他!”说着我直接从衣服袋里掏出好几刀红艳艳的人民币甩在座位上,这货直接呆了。
这正是我换金条的钱,整整五万多大洋。
“你小子哪来的钱,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亨货!”林旭一脸的不可思议,着实因为我们三个人太熟了。
我有点得意,笑道:“不知道了吧,哥们赚的。”
这货看着我,不可思议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平时除了脸皮比我厚点,也就是个死宅,没想不声不响竟有了存货;干,你这都偷偷摸摸存了几年啊!”
“也就这毕业的一两年!”我自然不会说出这只是我的家当的小小一点。
“原来如此!”林旭恍然道:“这一年半载来,我总觉得你小子有点神神秘秘的,虽然时不时的碰面在一起,但总感觉你小子时在时不在;却原来是藏着抢在我们三个面前,搞起了营生,不错,你小子还真贼。”
这小子的话让我的眼皮直跳跳,心想死宅的直觉还真厉害,平时没看到这小子有这样观察力,却不想都开始有些怀疑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对他当胸捶了一拳,笑道:“我可比不得你小子,有个可以坑的爹!这几天把黑翔这货安顿好,我又要出门了,还是个远门;到时候黑翔这货平时就要你给照顾着点了。”
“这没得说,都是兄弟;对了,你这次出门多久?”
“两个月!”
“靠,两个月?你小子到底搞什么的啊!”
“嘿嘿,你就别问了,问了也不告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走,先陪我去找房子。”
有了林旭的车子,这找房子就简单多了,连续转了好几家中介,终于找到个相对理想的房子;不管是位置,还是里面只身就可以入住的装修。当场直接掏钱付了一年的租金,签了合同,拿了钥匙就轰隆隆回了家。
这一会,我们两人也不知不觉就晃了老半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楚翔这货还在呼呼大睡;林旭这厮直接上前对着屁股就是一脚,这货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闹鬼呢,我靠,林旭你小子怎么来了。”这货一翻身也不睡了,盘在床上直迷糊。
“你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
“嘿嘿……”
“起来吧,搬家!”我说道。
“搬什么家?”这货还迷糊着。
“给你找的!”
新找的房子也在老城这边,虽是个不新的房子,但里面装修确实不错,我们三人也算是苦中作乐;为了庆祝黑翔乔迁之喜,也庆祝他劫后余生,好久没聚的三人当场也不想回去,就买了些酒菜,围在一起吃吃喝喝起来。
一阵胡天海地之后,黑翔这货当场趴下,他最能喝,每次也都是他先倒下;林旭这小子也有点醉眼迷糊,躺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有精无彩的。
外面的夜灯已开始陆续亮了起来,我走到阳台之上,凉风一吹,酒意也散了三分。
由于练武的原因,体质增强之后这酒性也提高了不少;若是换做往常,自己早就趴下来;似乎感觉到了月亮的升空,脑海中的玉片竟微微跳动连起来。今夜是回不去了,这又得浪费一晚时间。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对这玉片猜测研究过,也臆测过无数个结果;回想起当初初得玉片那刻,似乎是前年刚毕业的那刻吧,林旭这货也刚毕业;在他老爹的帮助下,才接触古玩这一行业。
那时,我们也是如同今天晚上这样的时间,两人没事在他老爹的古董店里瞎逛;巧的是,他老爹刚进了一批新货,据说是一批黑货,是从外省一个熟客手中弄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结果,我第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玉片,似乎天生就有感应。
当时这个玉片还不是现在这样青碧苍翠剔透无暇,而是如同被烂泥污浊的破石片一样,整个上面看不出一点玉的迹象,甚至,都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一边。估计是我看中,林旭他爸倒是很仗义地送了给我。
后来,跟林旭一打听才知道。这玉片是在一个古代王侯墓葬里淘出的东西,听说那墓葬极其古老,不是殷商就是夏启,有可能还要更早,因为据当时的掘墓人说,那里面还有很多石器的陪葬东西。
我无法将这些与自己家族传下来的纳神诀联系到一起,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