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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虽然听不懂,杨炎却不知为何的感到一阵发憷,他虽不明白这些古言的说辞,而那语气他却是真真切切的记得,几乎完全一样。
就是那个女人,总是在制定对敌策略时,一面掐算着手指,一面用着他听不懂的口气念叨着什么。对,正是与现在一样的,一仰的手法和语气。
“你,究竟是谁?”
老人轻扬起一笑,雪白的发丝随风飞散。
“我是一个深山里的老人,偶尔出来走走,治病,救人,讲讲故事。孩子……我这里有个不太好的故事,尽管如此,能不能,请你听我把它说完呢?”
…… ……
上章完结:
预知此前杨炎为何重伤九死一生,且看下章;
预知莫离婷为何背叛元唐做了南国的非鱼军师与杨炎对峙,请看下章;
预知莫离世家最神、最秘却又性子孤僻刁钻偏爱扮男装的莫离婷的传奇恋情,请看下章;
预知杨炎和唐烜之间究竟有何恩怨纠葛,还是看下章;
预知元唐史上最火爆得杨大将军与莫离世家最牛神女老三的爱恨情仇会如何收场,咳咳,没错,我们下章见分晓。
【PS的问:有没有人知道这白衣老头,是咩人啊?摇头的童鞋,通通PIA去‘大侠第60章’复习啦,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数量,有没有对阁子的怨恨变少一些呢?呜呜,不做解释,继续包头鼠蹿中…………
☆、【完结番外】情总非鱼(下)
大风吹扬着鲜红的一个杨字,那是我朝杨家得军旗飘扬在边城得高墙之上。
无论朝代如何更替,有一点是元唐人民所永远坚信的,这一杨字,随元唐而立,永不撤番。
众所周知,今日与南国对峙的是元唐杨家二子,杨淼。与他哥哥杨炎恰恰相反,他的名字里自生便带着三个水字,可这仍改变不了他讨厌水的宿命。据说是从五岁时在寒冬里溺过一次水,自此,便讨厌和水有关的一切了。
所以,面对这群水里长大的素来有海贼之称的南国人,即便是初次上阵的杨淼,依旧提不起什么劲来。
…… ……
“我说你们这群水鬼,在海上逞逞威风就行了,现在居然打主意打到我们元唐边境上来了,我看你们真是胆子让鱼给养肥了。”
“杨将军,此言差矣。我们南国早已不限于在南海上称王称霸,前几日,你们元唐那个名声赫赫的杨无敌杨炎大将军,不照样输在我们这群水军手里。哈哈哈哈,连你兄长都丧命于此了,你又何苦来给他陪葬呢?”
“大胆女贼!哼!看你能嚣张到何时……”
两军对峙,从天未明鸡未啼得凌晨时分就已经开始了。
杨淼气愤的回到帐子里,四路将领早已侯在里面了,七嘴八舌的,还在争议着战略和部署。
“说什么我第一次领军代仗必输无疑,说我是来陪葬的?哼!杨炎他不也是从第一仗就从未败过,结果,还不是一疏皆亡!我就不信,我会比他差!”
帐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几个老将终按捺不住,上前好言劝道:“将军,那个齐殉南本就是想打乱您的阵脚,您忘了,她在南国就有‘齐凤子’一称。一来,是说她与凤凰一般神勇,一面却也是笑她是个疯子。将军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计较的,何况还是个女疯子。”
杨淼微微平下心中的怒气,侧目道:“齐凤子?我倒是听过,听说是他们女主赐的名号,赞她与凤相齐,怎么?原来也有笑她疯癫的意思?”
“那当然!”一将领眼见拍新将军的马屁有望了,赶紧上前一步,继续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齐殉南原名齐少珂,乃南国名将齐崧之后,从小便作为贴身侍婢伺候在当初的文怡公主也就是现在的国主身边。可是,后来出了一件事,听说是海难,也有人说是日倭得偷袭吧。总之那次航行的船只上,死了他们南国不少官员,连当时王位的继承人南夷王子也死了。那后来,文怡公主继承了王位,齐少珂因护住有功,就升上了武将。”
“这和她疯癫又有何关系了?”
“将军且听我说,听闻这齐少珂啊自那那次海难之后,便恨透了时不时来偷袭他们船只的日倭一族,于是改名齐殉南,就算要与日倭拼个你死我活殉葬南海,也要将他们一族杀尽。于是,那几年,海上无人不知齐殉南一名,只要是日倭一族的人从南海经过,如遇齐将军,那真是……灭顶之灾啊。船上的日倭,无一例外,都被捆绑手脚,身中数刀,然后……尽数推入海中,连老人孩子也不例外,一时间……鱼鲨尽涌,血染江海啊!”
“推入海中……天啊,这女人……果真是个疯子啊。”
一时间,军帐中再次静默了下来,众人的脸上随着那上座的杨少将一仰,深深的忧郁之色,渐渐凝重。
“可是,她一个海将军做的好好的,干嘛偏要跑到路上来捣乱呢?”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个答案,除了齐殉南自己,是否已成了永远的谜题呢?
…… ……
…… ……
“非鱼,天快亮了。”
因为常年海上的暴晒,让这个昔日里在南国以美貌著称得女子,早已娇容不再。黝黑的肤色,甚至有一丝的粗犷。清亮乌黑的眸子,却熠熠的散发着光芒,让人无法因她女子的身份而无了敬畏之心。
“将军,你很开心,是吗?”
坐在齐殉南身旁的,就是传说中战无不胜的非鱼军师,这个上答元唐远至南国甚至日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鬼才军师,却,偏偏是个容貌秀丽得娇小女子。
“一个月的时间,你已经拿下了元唐的三个城池,我们现在高居城门,俯视着一那一片片只能安营扎寨的元唐人,你不开心吗?”
齐殉南深沉的一个侧目,非鱼雪白的一身长袍映进了她的眸子,淡淡的,苍白的亦如那白雪得声音,回道:“非鱼,对于心死了的人来说,开心是没用的东西。”
“那请问将军,死了的心,还有什么想要的?”
“心死了,我依然要留着这条命。”眸中的颜色渐渐加深,难掩的戾气渐渐充斥。“他们以为不出现在海上,我就找不到他们了?不!海洋到不了的地方,那我就用跑的,哪怕是要穿过元唐的土地,就算要牺牲无辜也无所谓,总之,我要那日倭一族所有人的血来祭奠他,祭奠我死去的心。非鱼,你愿意帮我吗?”
就是那双看似无澜几近死去一般得一双眸子,明明早已没有了生气,却又总是爆发出似要吞噬一切的力量,疯狂,不顾后果,坚强得不输任何一个男儿。或许,这就是莫离婷为什么舍不得离开这里,愿意留在这个女人身边,一起疯狂的理由吧。
所以……“将军,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哪怕,是要一起离去……
齐殉南轻轻的放下一直紧握的配件,敞开臂弯,似是疏忽了太多年的一个动作,拢着那个比自己还要纤细和柔弱的女人,等待她们的,将是又一场残酷的战争。吞忍下一切,为了目的,决不允许:哪怕一丝的退缩。
…… ……
南北对峙,一面是坚固的城墙,一面是成群的白帐。天初亮,风势渐小,呼呼的吹着城墙上的‘齐’字,撩动着帐外,鲜红的一个个‘杨’字。
不再是演习的号角,不再是将军恨铁不成钢的鞭打声。战争即将开始,死亡在走进,只是不知要拥抱的,是哪一个人?
静默,对望。
厮杀前是无声得折磨,直到,朝阳初露了半芽,嗒嗒的马蹄声才从元唐的帐群里渐渐传出。
鼓声从轻浅的鼓点渐渐变快,这次的两军已是戎装盛甲,再不是嬉笑怒骂,从双方将领严肃的神色依然看出,接下来的必定是双方的明刀明枪了。
“齐殉南!我以元唐平南将军的身份,最后一次……”
“我说你们元唐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婆妈啊!”齐殉南一身赤色铜装,高坐在城墙之上,高举的右臂一挥,喊道:“弓箭手,准备!”
“你!”杨淼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完全不按常规出牌,雷厉风行,简直不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
“御甲,先行,投石车,次攻,不要乱,都听我指挥!”
两军将领没再有任何交流,气氛已是剑拔弩张。就在那一刻……
朝阳还在陆续升起的地方,不仔细看似乎就会遗漏,那里出现了一个正在渐渐变大的人影。
齐殉南的右手还停在空中,她微蹙眉,因为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军师,迟迟还未做指令,又待了许久却还是无果,回头望去,却见非鱼,双目如被人施了法术一般,直直的盯着东方的一处。
于是,难以抑制的随着她的目光寻去,这时才看清,不知何时,竟冲战场之外的地方,多出了这么一个人影,风驰电掣般,御马而来。
杨家军久待,也纳了闷,细看才发现那城楼上的人并未朝着他们的士兵看来,而是望着另外的地方,就这样,南北各据的两队人马,都被这突然闯入的身影,吸引了全部注意。
从光线中一路而来,直到看得清他身影的时候,在场众人,又是一惊。
“你……”最先认出他的,似乎是最前的先锋将军杨淼。是啊,这个人可是有着和他相仿面孔的亲兄弟啊,又怎会认不出呢?
杨炎勒住了马绳,飞蹄腾起又扬一片尘土,那矫健的身姿,那如虎般明亮的眸子,还有那与生俱来的傲然之气,除了他,除了他元唐第一骁勇大江,杨炎,还有谁?还有谁配在这样的战场上御马天临。
“但,但是……不可能是他啊!”齐殉南不知从何时,竟已颤抖这离开了她得宝座,回首再看向非鱼时,却见对方只是一脸的淡然,就连眸中,也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既然确定了他的身份,对于他的起死回生,似乎也不得不信了。杨淼耐下心中的千百个疑问,只汇成一句话:“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错,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这个本该死去的大哥为何回出现在这个属于他的战场上。
脸上的汗水,滴滴滑下,看来这一路,对于这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真的很艰辛。可是,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我来救你们所有人的……”说完这一句,杨炎一只手轻轻拍在了弟弟的肩头,轻点而过。
却不知,那一个轻柔的动作,早已惊得杨淼,心中波涛万涌,甚至难忍的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可杨炎没有给他质疑的时间,他从元唐的阵营里缓缓走上前来,一步步,靠近南国占据的城墙。
有弓箭手警惕的张了紧弓,齐殉南转又探向身后人的反应,依旧,平淡得死灰一般。
难道?真是误会她了?心中好奇心作祟,齐殉南起了兴的突然想再留这人一命,于是吩咐身旁的弓箭手:“没有我的令,谁也不许放箭。”
看清了城墙下那熟悉的一张脸,依旧是骄傲得好似欠了他好多钱的一副大爷状,看来,真是活生生的那个杨炎。
“杨大人,上一战我们胜败姑且不论,现在,我可真是有点佩服你了。毕竟,我可是亲眼看着你断气的。”
杨炎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心口的位置有刺眼的血色渗透出来,然而这些都没有衬出他一丝的落魄,反倒,让他的英伟得身躯,更加高大了。
他仰视着上方,轻喘了一会儿,有些疲惫的向上问道:
“齐将军,我听说,在你们南国以南的海里有一种鱼叫非鱼,即使离开了水也可以存活,是这样的吗?
未几,一道嬉笑的声音从城墙上传来,人群中的齐将军微微侧目,苦笑着说道:“不过坊间的流传,不足为信。”
“那我能问齐将军您的军师一个问题吗?两军交战,兵刃相交于城下,她为何要身穿白衣头戴素花。难道您的军师不知,无论于我朝还是你南国,都是大不敬之失?”
站在戚将军身后的非鱼,被墙上的石砖挡住了视线,所以,谁也看不到谁此时的表情。
齐将军上前一步,替其开口辩解道:“非鱼刚历经丧夫之痛,人非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