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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俞知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紧紧贴着假山不敢动弹。
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杀了元倧?那个女子听到这话又为什么自杀了?
俞知乐现在一肚子疑问,但是她全身紧绷不敢动一丝一毫,那个墨色衣服的男子给她的感觉很不好,那人从眼睛到鼻子、从发梢到脚底无一不在对着俞知乐叫嚣着我很恐怖的信息!她也不敢走开,她怕一走动便被那人发现了。
池中女子也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贴在池边的一角,头几乎都埋在了水里。
池中人随手将亭中女子手中的水果刀握在了手里,然后走到池边半蹲了下来,拿着刀尖一点一点的在池中女子的头顶划着,“你有没有想过,在你听到这些话时,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必要?”
池中女子放声的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大、大人饶命啊,奴婢这就将舌头咬了,发誓一辈子不将这些话说了出去。”
“晚了。”池中人手下刀一顿,快速的将刀刺入女子的头顶。
女子一声啊还没有说完,便软软的滑入了池中,池面变成了粉红色。
俞知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感觉即使是孟丰毅和刀疤男刀架在她脖子上时都未曾有过,她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稍微颤抖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一并处理了好了,省的节外生枝。”沈瑛从明明说这话还带着一些笑意,俞知乐却觉得寒意从脚底生了起来。
什么叫做一并处理?俞知乐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她悄悄的向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亭中的沈瑛从从亭里出来,他身材修长,墨色的衣衫衬着他的面上的肌肤更显玉色,他以手握着一块宝玉在手中把玩着,闲闲的在四周扫了几圈,似乎在欣赏着景致,脚下却一步步的向着俞知乐的这个方向走了来。
俞知乐的小心脏跳的前所未有的快,她心中期望着沈瑛从赶紧停了下来,沈瑛从却一路观赏着景色,渐渐地越走越近。他的手中一直在把玩着一块宝玉,那宝玉在他手中随意的转动着,俞知乐却感觉像是她的脑袋被那人在手里抓着。
不管了,跑!
俞知乐放开捂着嘴的手,拔腿就跑。
身后那人笑的更加开心了起来。
俞知乐拼命的向前跑着,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看见沈瑛从的脸。
奔跑之间,她忽然觉得腿间一痛,腿下一软她便跪在地上,快速跑动的冲力让她在地上狠狠地滚了一个圈,手肘和腿间便传来了刺痛感。
她来不及看伤口,惊恐的向后看去。阳光正打在她的脸上,她的神色被沈瑛从尽收眼底。
沈瑛从似乎是很满意她的神情,将脚下一颗石子踢到了俞知乐另一边的腿上。
俞知乐吃痛。
沈瑛从逆着光,以更加闲庭漫步的姿势向着俞知乐走来……
033 吻着玩的
俞知乐的手紧紧的扣在了地面,她动了动发现两条腿酸麻的厉害,一时站不起身来。
沈瑛从一步步的逼近在身前,俞知乐大声喊了一句:“等等!”
沈瑛从听到她的话,果真停了下来,长长的眉毛一挑,“怎么,要说遗言?”
俞知乐焦急之中喊了声等等是不想沈瑛从靠的太近,并不是真有什么话想说。但随着沈瑛从这么一问,俞知乐大脑里面一片空白,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她现在只能拖延时间,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法子。
俞知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尽量往眼睛里挤了一些雾水,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一点,她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沈瑛从,“大人,你家里还缺丫头么?”
沈瑛从摇摇头,嘴唇微启,“缺块骨头。”一只手还在闲闲的把玩着手中那块玉,停下的脚步又继续走向俞知乐。
俞知乐心里大大的骂着沈瑛从大变态,欺负别人很好玩吗?面上很一副享受的样子。
她一边向后蹭着,一边继续说着:“大人,不如这样好不好。你把我买了怎么样?一共才三十两银子,相信大人你肯定不缺这些钱财。你看杀了我要善后多麻烦,把我买了我就和你一条心,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忘了,杀我事小,脏了大人你的手就不好了对不对……”
沈瑛从已经走到了俞知乐身边,没有握玉的那只手十分温柔的握住了俞知乐一直在说话的嘴唇,他低下头来,长长的头发散了一些扫到了俞知乐的脸上,他现在肌肤如玉,一双眼睛笑意盈盈,领口之间的锁骨像是平地忽起的两座雪峰,起承轴转恰到好处,十分具有美感。
不过俞知乐现在没心情欣赏美景,她只觉得好恐怖。
沈瑛从弯下腰,将脸凑到了俞知乐脸前,他的额头几乎快要挨上了俞知乐的额头,远远看去两人发丝交缠,而沈瑛从的手又握住了俞知乐的嘴唇,在发丝的遮掩下像极了两人在亲吻,旖旎到了极致。
“你当丫头不够格。”沈瑛从低低的在俞知乐耳边耳语道:“你的话太多了。”
然后他的手顺着俞知乐的嘴唇往下一滑,捏住了俞知乐的喉咙一捏,俞知乐只感喉咙间一痛,她用手握住沈瑛从的胳膊想从他的钳制中躲出,却发现那人的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根本动弹不得,她想张开嘴呼吸,喉咙间的压迫却使她无法张开嘴。
渐渐地俞知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困难,眼皮子觉得越来越重,她就快要闭上了眼睛,在半眯的眼缝中可以看到沈瑛从仍旧是一副欣赏美景的样子。
她不能就这么被掐死!
俞知乐狠狠掐了自己腿一把,意识又清楚了些,她用尽力气含糊的低哼,“元倧,元倧。”
沈瑛从听到元倧的名字果然手下一松,力道减少了但他的手扔在掐着俞知乐的脖子,他又将脸凑前来,“你说什么?”
喉咙间的压迫减轻了不少,俞知乐先用力用鼻子呼吸了几下,觉得胸腔之间不像刚刚那么难受才回道:“他认识我。”
俞知乐专门强调了元倧认识她,而不是她认识元倧。则是为了吸引沈瑛从的注意,高高在上的监军大人为什么会认识她这个烧火丫头,沈瑛从想要杀掉元倧,正常人应该会想要知道内情,但沈瑛从是变态,俞知乐也不知道沈瑛从会不会感兴趣。
“哦。”沈瑛从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又渐渐加重了手间力度。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俞知乐的呼吸又变得困难了起来,她看到周围的景色变得花了起来,沈瑛从的脸也变成了三个,脑袋中一幕幕的闪现着来到这异世的经历,元倧拿手帕的手、孟丰毅长剑举着对着她、祖父去世那日将她绊倒在地那只粉色绣鞋,原来就是俞知水常穿的那一双……
“红玉姐姐,你快来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丫头,穿着绿衣服。”远远的传来女子的喊声。
这么一声喊叫,将俞知乐已经有些涣散的意识,俞知乐升起希望感觉自己要得救了,她学着死去之人的样子将头往一旁一偏,屏住了呼吸在装死。她怕沈瑛从听到有人来了会加速的掐死她。
“丑丫头,你在做什么?”红玉的声音惊呼起来也是百转千回让人听得心里痒痒的。但俞知乐却觉得这声音美妙极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瑛从看到俞知乐的反应,伸手在俞知乐鼻尖探了探呼吸,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他放开俞知乐喉间的手,揽住俞知乐的后脑勺。
俞知乐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任由沈瑛从摆弄着。
脚步声已近,俞知乐只觉沈瑛从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他的鼻尖也挨在了她的鼻尖之上。
俞知乐心中默默吐槽,你到底在干啥呀变态,她快要憋不住气了,在憋下去就成了史上第一个将自己憋死的人。
“丑丫头!谁让你跟男人亲近!”红玉的声音响在耳边。
沈瑛从这才将俞知乐放开,俞知乐顺势便倒在了一旁。
红玉惊呼,“她这是怎么了?”
“许是跟我亲吻的时间太长了,晕死过去了。”沈变态说起瞎话来连音调都不变一下。
两人对话间,俞知乐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了的空气,等眩晕感下去之后她咕噜一下便坐了起来。
红玉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走过来就拧住了俞知乐的耳朵,“没我的允许谁让你随便和男人亲近的。”
俞知乐拽住红玉的另一只胳膊,借她的力颤抖着有些酸麻的腿站了起来。站起身来才发现周围莺莺燕燕站了一圈,俞知乐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这么多人沈瑛从总不能把她们一个个都杀掉。她连忙摆摆手,“没亲近没亲近,我们是吻着玩的。”
红玉可能长时间没等来俞知乐,这才发动人来帮着她一起找人。
沈瑛从见俞知乐站起身来,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后脸上露出了更深的笑意,他突然感兴趣了。
手中把玩的玉石倏忽的被捏紧,远处的树枝一折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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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瑛从:真后悔没杀了你!
俞知乐(白眼):杀我次数还不多?
沈瑛从:早点杀了你省的我念叨。
俞知乐:你变态啊!谁让你念叨!
034 再次见面
俞知乐瞅瞅沈瑛从的神情,他面上看不出来变化,嘴角只是微微向上勾起。
沈瑛从似乎是感受到了俞知乐的目光,对着她一笑,俞知乐一吓,稍稍往红玉身边移了移,挡住了沈瑛从的视线,刚才侥幸骗过了他,这变态一定会更想杀了她的。
周围的女子早已围了沈瑛从一圈,纷纷在问着各种问题,有些女子还偷偷红了脸。
俞知乐撇撇嘴,一群群花痴,没看到那人好皮囊下的变态心。
她拽着红玉的手,示意她赶紧走,红玉一直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着让她不要随便和男人接触,金大人不喜欢,等她陪了金大人之后随便和哪个男人接触都可以。
幸好红玉没有被沈瑛从的长相迷住,俞知乐连拖带拽便把她拽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红玉的院子,俞知乐暂时的松了一口气,来到这里也经历了几次死亡威胁,但没有一次比这次更加接近死亡。
红玉扔给了俞知乐一件衣服,用手捏住鼻子,“快去洗个澡,真是要臭死了,洗完快换上这件衣服。”
俞知乐闻着红玉扑鼻而来的香味,小声说了句,“我还你嫌香呢!”
红玉没听到,她在指挥着人抬洗澡用的木桶。
看红玉的处所就知道她在藏娇阁的地位确实很高,不仅一个人独居一个院子,还有两个粗使的婆子来供她使唤。反观她住的地方,倒也跟她的身份挺相配,和一堆柴火住在一起。
“快去洗澡吧,又丑又臭的真的不知道刚刚那男人是怎么下嘴亲你的。”红玉仍旧捂着鼻子,都不站在俞知乐身边。
躺在木桶中,被热水包围着的俞知乐神经更放松了,她的脑袋也不像刚刚那么混乱,在一点点想着沈瑛从在另一个男人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辽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好,元倧也要启程回京城了,听他们的话中,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到达锦安,锦安城已经布好了大网来等着元倧。
俞知乐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两人要处心积虑的杀了元倧,话中意思还是不止杀了一次。
还有,说的那个女子又是谁,说元倧为了找那个女子来了锦安,她也没听元曲说过她们要找人。
想到这里,俞知乐唰的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
他们要找的人,该不会是她吧?
这这这,俞知乐在木桶里转圈圈,没想到还真的有人在找她。
水声哗啦啦的响,外间的红玉听到骂了一句,“要死咧!”
俞知乐又哗啦的坐进了木桶之中,她现在的心情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皇帝为什么要召见她?她身上又有什么东西值得皇帝专门来召见她?
事情犹如乱麻一般拧在了一起,那边孟丰毅的事情还没解决,这边她又陷入了麻烦之中,俞知乐隐隐觉得自己正一步步的踏入一个巨大的迷局中,她莫名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