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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场规模浩大地火灾让所有看到这一场不该看的人统统再也说不出话来。
于火瞳来说。她并不存在所谓地善恶意识,任何人若她认为对于她地生存有所防碍的,那在她看来就是该死地。正因为如此,她并不会对放火把茶楼里的所有人统统烧死而有丝毫地罪恶感,而没有让她立刻就这么做的仅仅是只是因为风险。
将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杀死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但若将整座茶楼统统烧光,所燃起的火焰必然会使得这里成为整个镇子关注的焦点……在这种漫天飞雪的天气里,突如其来的大火怎么看都不会是件寻常的事情,很难说会不会传到若王的耳中,这么一来,和她直接曝露在人前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除非她不在意回去妖魔之森里待一段时间。
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怎么在意,最多也不过没有点心吃
想到点心,火瞳的目光瞥向了散落在地上的各式糕点,与此同时,她眼神中的杀机越来越盛。
决定了,就算这么一来肯定会曝露行迹,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也必须得死……大不了等下就直接回妖魔之森,虽然月凛可能会被连累,继而要么放弃城一战和她一起回妖魔之森,要么被若王逮住斩了示威……呃,貌似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不过反正也和她无关。
数般念头在火瞳的脑海中闪过也只是一、两秒的工夫,即已下定决心,她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右脚用力一踏地,黑刃短剑在她掌心轻动。
就在火舌即将如她的心意缠绕上短刃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道黑影掠过,手臂上顿时传来肌肤碰触的感觉,火瞳下意识地一闪身,恰好在手臂被握紧之前挣脱了出来,但却因为这一变故,没能躲过孙成拍上她肩膀的一巴掌。
火瞳脚下一个踉跄,后背重重地撞到柱子上。
她一抬眼对上的是一双充满着傲气的石榴色双眸,“你手上的剑是哪来的?”
他肤白唇淡,容貌俊美,看起来只二十来岁。他身着绛紫色对襟长袍,腰束深竭色绛带,与双瞳同色的长发被随意地绾在头顶,但翩翩风度却被身上所流露出来的傲气破坏了大半。
火瞳此时本就心情不佳,对于打扰她杀人的更是不会给以好脸色看,那双隐藏在盈盈笑意之下的冰冷眸子此刻更是又冷了几分。
“即然如此,你们就都死
火瞳握着短剑的右手紧了紧,轻轻晃动起剑花,不假思索地向着这才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攻击过去。
“你这个疯子!”忽然成为被攻击的目标,一声喝骂下。男人解下腰间地长剑挡在身前,可就在这时,火瞳却脚步一转,剑刃不偏不倚地正对孙成的心窝。
眼瞧着火瞳正向着出现的有些莫名的陌生男人发起攻击而忽略了自己,孙成正犹豫着是不是该趁虚而入,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分神之际。迎来的却是直入胸口的剑尖。
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垂下头,随着火瞳拔剑地动作,他只呆呆望着血液顺着胸口地疮伤缓缓滴下,连一句话也来不及说,就缓缓向后倒了下去。
茶楼里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虽正与危月对战,但容国国内却一向平和,如此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场所杀人确也实属罕见,几声惊呼后。原本打算着看热闹地众人不约而同地向着楼梯口挤去,一时间,吵杂不断。在人与人的碰撞下,跌倒滚落的声音更是不绝
火瞳对此根本毫不在意,甚至也没有多看地下的尸体一眼,而是笑脸依然地转向才出现的男子。“接下来就轮到你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对于这突然其来的状况,男子显然有些呆住了。此时,他俊逸地脸显得有些扭曲。指向她的手有些颤抖,“你。你……”
火瞳可不会大发好心地等他准备好了才动手,而是抿唇笑了笑,右手短剑轻舞,采取了攻击的态势。
男子地身手比孙成要敏捷地多,虽攻其不意,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扬剑拦在身前,在那重重地兵器交接声下,男子堪堪挡下了这一击。
火瞳收起剑势,拍拍手,轻笑道:“不错嘛……”
男子一愣,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到底想要干什么,正待他分神之际,黑影掠过眼前,往后急退之下,只觉脸颊一痛,他下意识地用手背往痛处抚去,入眼间一片嫣红。
他顿时咬牙切齿,“你找
“找死的不是我,是你。”火瞳摆摆手,“我说过,犯我者死。”
话音才落,火瞳眼前剑光一闪,她才扬起剑来,手臂却是一痛,在用力地拉扯下,她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你干嘛?!”
火瞳不满地甩了甩手,但手臂依旧被人紧紧地握在掌中。
月凛轻松地挡下了男子的攻击,这才稍显头痛地看着眼前地一片狼藉,他就知道绝对不能放任由这个爱惹事生非的女孩离开自己地眼皮底下。
这不,才一拐入这街道,他就发现比之先前要吵闹得多,心中不禁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加快脚步,没走上多久就看到正从茶楼带爬跑出来地客人。
而当他好不容易才挤过人群走上来的之后,映入眼帘地果然是一副如想象之中的烂摊
乍见月凛之时,火瞳不觉有些心虚,此时索性直接伸手一指,“是他来招惹我的。”
月凛的目光扫了过去,眼神中透着一种不怒而威,那个男人下意识地一颤,虽是立刻将心底的慌乱压了下去,但口中还是不自觉地回答道:“我只是问她手上的剑是哪儿来的
“才不是呢。”火瞳脸上尽显无辜,她眨眨眼睛,委曲道,“他一上来就拉我,害得我被那个笨蛋给打到了,肩膀到现在还痛呢。”
火瞳已是完全忘了自己想要扮成副可怜样,反倒是越说越是理直气壮,“我好好的在这里吃东西,根本就没有招谁惹谁,他们即然来惹我,想必是早就有了找死的打算,我就成全他们罗……不巧的是,才
第四集 杀机四伏12 血与火①
在那越来越密的鼓声的伴奏下,一身穿红色伴臂交领和同色系儒裙的少女手持一把木剑,从旁边一跃而上,以快速而又古怪的步伐游走在几个男孩之间。
少女是整场舞蹈的主舞,历年都是从村中这些未成年的女孩中选出,而他们所踏的舞步则是代代口耳相传的,就算是节日相同,但在每一地所跳的舞蹈都会有些许的差异。
少女动作轻柔,可当她挥出木剑的刺向那些男孩的时候,却显得力道十足。旦凡被木剑碰触到,男孩就会顺势缓缓倒地,而在他们卧倒的不远处,都会有木柴堆起的小小火堆……火堆并未被点燃。
由于双方的舞步配合默契,每一次的挥剑和踏步动作都显得格外的优美。
落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并没有点灯或者使用火把 ,借着天上还仅余的光亮,虽有些昏暗,但气氛却也显得格外宁静和庄重。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说话和多余的动作,村民们自发绕成了一个圈,双手合实,面带祥和而又宁静地微笑,目光一眨不眨地紧紧注视着正在舞蹈的几人。
村子里13…15岁的适龄女孩只有十来人,她们一同跪在正东方的位置上,伴随鼓声和舞蹈,她们双唇微动,正依着节日的惯例默默祈求着自身,家庭和村里的平安。
对于这些女孩来说,虽说并不算是非常隆重,但这却是仅次于16岁成年礼的最为重要的一次节日。
可随着舞蹈的进行,火瞳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
她的眼神正不停地变动着,时而寒冷异常,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又充满着惊惧……
她双手的颤抖也越来越明显。也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其他地什么。月凛虽是伸手想把她拉走,但她却硬是不动弹分毫。
月凛开始有些后悔带来参加这个节日。
原本看着她最近几日无论是心情还是情绪都还算不错。本以为她口中地“那一天”已经过去。就算瞳还没有醒过来。暂时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忧地。却不想竟然又有意外发生。
“我们走吧。”
正待月凛正准备伏身将她抱起。并强行带她离开这里地时候。主舞地少女却踏着舞步向他们走了过来。在手中地木剑挽过各种各样地动作后。直直地指向火瞳地额头。
力道未减地木剑轻轻颤着。火瞳刹时眼神一变。微仰起头来。充满着杀机地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主舞少女地动作。
身旁地月凛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想要杀人地冲动。
少女一愣,她的步子顿时乱了几拍,显然是被这目光给吓到了。
“没事……”月凛往火瞳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不动声色地把正试图站起的她按了下来。又抬头向着那名主舞少女歉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少女地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点点头。踏着鼓点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本是舞蹈的一环,若在这一天村里有从外乡来地同龄女孩的话,主舞者便将引着她一同完成接下来的舞蹈,但假如那个女孩不愿意也就此做罢……月凛即已知此。才会果断地做出了拒绝地表示。
火瞳紧紧崩着的身体缓了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由于这次地意外令她恢复了过来,神色间比刚刚要好得多。脸上的杀意也随之褪去了许多。
月凛见状不禁暗松了一口气。
火瞳轻轻地动着嘴唇,“我没事了。”
“那个面具……”
“果然是因为面具?”
“血……”
“呃?”
“满身都是血……”
“谁满身都是血。”
“姐姐……”
火瞳低垂着头。轻轻掰着手指,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无论月凛怎么叫她,都没有丝毫地反应,好一会儿,她的双唇又微动了起来。“姐姐死了,就在十二年前地今天,好多好多的血还有……”
“你是……”月凛忽然意识到眼前地女孩并非他所以为的火,而是已经沉睡了好多天的瞳。
毕竟她们是同一个人,唯有在性格上有些差异而已,在现在这种情绪不对的情况下,甚至就连是什么变转过来的,他都不知道……但他却能够肯定眼前这个定然是瞳没错,若是火的话,是不会以这种语气来同他说话的。
“为什么会忘了呢,明明很重要的,可为什么完全想不起来呢……”
火瞳的嘴里不住地呢喃着,月凛轻拍着她的肩膀,“你说的姐姐的是谁?”
瞳的醒来令月凛多少安心了一些,心想着她不会像火那样动不动就失控,就算情绪不稳也容易安抚的多。
“姐姐是……”火瞳双手紧紧抱着头,眉头紧皱着,脸色却也更加惨白了,她把头靠在膝盖上,喃喃自语着,“我想不起来,姐姐,姐姐是谁,为什么我记不得
月凛还记得方才火瞳说过,今天是那个叫的女孩的死忌,这么看来,这多半也是“她”口中时时念着的“那一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的女孩的死亡会对她有如此大的影响。
月凛继续轻轻拍着她的背,放柔着声音安抚道:“乖乖的,不要再去想了。”
火瞳仰起头来,泪水充盈着眼眶,并自眼角不住滑落。“姐姐,她,她……”
面具上这如同血般的颜色乍一眼看来就好看人的脸上被沾满了血,再加上男孩们身上的白底红迹的短衣,在这视觉的强烈冲击之下,她从意识深处醒了过来,并在那一瞬间记起了小这个名字,甚至还隐约记起今天是小的死忌,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口中的姐姐究竟是谁。
脑中大片大片的空白同时涌了上来,就如同橡皮一样在不住地擦着她的记忆。
只要她一努力去想,头就会犹如撕裂般疼痛,甚至整颗心也好像被紧紧地揪着似的。
心绪的波动和时间上的碰撞,使得这些面具对她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影响……如果不是恰在这一天,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阵阵地痛楚令她不住地甩着头,可是这却并没有对她有丝毫的帮助,她只觉得有什么重物再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头部,令她时而疼痛异常,时而脑中又好像被突然抽空一般。
眼前红色的身影不停地闪过,在脑中一**的痛苦和空洞感不住地侵袭下,火瞳近乎已经到了所能忍耐地极限……就算月凛轻轻抚着她的背也似乎没有丝毫的帮助。
她再一次低下头来,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双肩不住地抽搐,似是在哭,又像是在努力地掩饰着什么。
这时,鼓声渐响,鼓点也越来越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