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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一怔,重重地应了声,“是!”
……
火瞳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从隐约传来的对话和奇邢那紧板着的面孔也能够猜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但好在应该没有找到月凛才是,否则的话,现在展露在他们脸上的至少也应该会是胜利的笑容,而非这种似乎看谁都有气的样子。
火瞳偷偷*拍拍胸口,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那专为拘禁火瞳而准备的屋子终于已经打点好了。
它位于小镇的最最西侧,那里本有一处坍塌的房屋群,一直都没有修缮,只有一些乞丐三三两两地盘聚在这里。
为了安顿火瞳,他们便将那些人统统驱逐到了其他地方,寻了间还算完好的砖石制房屋,以最快的速度将门窗上都装上了如手臂般粗的铁条栅栏。房间里除了床和被子以外没有放置任何的东西,为的就是防止有什么会她加以利用的易燃物。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布置也花去了近半天的时间。
火瞳一路坐着马车被带到了那里,虽然很是简陋,但她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厌恶之色,淡淡地走下马车,一直走到那间屋子……自始至终,她都是一副
又乖巧地样子,但因虚弱,脸色稍稍泛白了些。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将她立刻带离这里,但对她来说与其被带去若王处,倒还不如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这样说不定还能有机会逃跑。
坐到床上,看着他们先将铁栏门锁上,又关上了屋子原本就有的木门。
或许是为了能够监视她,窗外仅装着铁栏但并没有合上,嗖嗖灌入的冷风令火瞳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她转头看了看床上被子,应该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虽然并不是新的,但却非常干净。
火瞳想也不想的,直接拉起被子把自己给围了个严严实实的,只余头脸还露在外面,但不一会儿工夫,脸颊便已被冻得通火。
“好冷啊。”
也不知是不是由于天性控火的缘故,火瞳比普通人要更怕冷,于是她也不顾气闷,索性就把头也蒙进了被子里,就这样一直待到他们送来晚餐。
而直到送餐的打开门,火瞳才注意到在门外看守着她的竟然密密麻麻,随意望去也有数百人之多。
火瞳吐吐舌头,对于她这个只学过几招三脚猫剑法的人来说,他们随便来一个士兵就能轻易把她给撂倒了,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其事的……这么多人看守着她到底是干嘛呢。
虽说有些吃惊,但火瞳在见到这种境况后也不由地沮丧起来……这么大的阵势,看来她是不可能再跑得了了。
想到此,火瞳的心不禁一痛,直到听他们数次叫唤,这才木然地接过饭,缓缓走回到自己位置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再一次把门合上。
“真得要这样嘛……”
火瞳喃喃地念了一句,手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拨划着,直到饭菜已完全冷掉,她也没能吃下去多少。
她将剩下的饭菜放在门口的地上,走回去继续用被子把自己给紧紧地盖了起来。
火瞳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随着倦意的袭来,终于还是缓缓地入睡了。
但随着夜越来越深,本应已睡着的火瞳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才渐渐摆脱了空洞,只见火瞳轻轻按了按头,喃喃道:“……真累啊。”
她坐在床上随意张望了下四周,到目前为止,事情大致上还是按照她的所预想的在进行,虽说出了些意外状况,但这种程度的很快就能够调整过来。
局已经布下,至于能不能成功,至少有5得看运气了。
火瞳摊开手,望着自己的掌心,焰力被“她”给用掉一些,但储存一天,就算远远不足以从这里逃出去,可制造些小意外却也足够了。
火瞳低头看了看自己所躺着的那张木床,笑得无比灿烂。
她轻轻打了个响指,火苗自指尖窜起,伴随着她弹指的动作,火苗飞溅至了身上所盖着的被子,不一会儿工夫,火焰便借着被子一直蔓延开来,火光直冲至窗外。
火瞳嘻嘻笑着站起走到一边,虽说她并不怕会被火给弄伤,可要继续这么待着的话,身上的那件衣服多半就保不住了,在手边没有换洗衣物的条件下,她还是得注意些才行。
火光自窗外透了出去,一片黑夜中显得非常刺眼,守在外面的很快就发现到了这里的异样,吵杂声,奔跑声不绝于耳。
火瞳借着火势暖起手来,在这漫漫雪季还是这样比较暖和些。
并没有过去多久,金属碰撞声自门外响起,随着铁门被从外面开门,木屋也被用力推开。
火瞳微笑着看了一眼正惊愕地站在门口的奇邢,他显然也暂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得到消息后就匆匆赶了过来,来不及束起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头,身上穿了件单衣,而
外套则直接披在肩上。
对于是否能够打开这铁门也就只有他有决定权,这才会匆匆忙忙被叫起赶过来。
还未等他开口,火瞳就蹙起眉来,并垂下头怯怯道:“我的睡相不太好……”
“睡相不太好?”奇邢一字一字地重复着她的话,似乎也才刚刚反应过来,他本以为她会找什么借口,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只说这场火是由于她睡相不好造成的?
为了这个答案,奇邢呆了呆,随之便被扑而来的浓烟呛得直咳嗽。
“校尉,先离开这里再说。”
奇邢看了一眼火瞳,只见她仍然站立在那里,似乎并没有逃跑的意图,只是用手不住地搓着衣角,一副胆怯的样子,而当他回过头去的时候就忽略了火瞳眼神中闪过的一道得意的光茫。
。
第四集 杀机四伏35 未曾考虑到的②
在祭堂的火瞳对于外面的异动根本没有任何的查觉,于奇邢好半天都没出现感觉有些不耐……原本她还打算去套套他的话,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能来激怒她。
却不想,这一夜又浪费了。当然也算不上是真得浪费,但也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而已。
眼瞧着天色渐渐就要亮了,火瞳忽然觉得手腕一烫,紧接着心脏似乎停了一拍,并带起了强烈的心悸感,一时间她就连呼吸也觉得十分困难。
这种异样很快就消去了,火瞳撂起衣袖,只见手腕缠着那块符绘的地方一片通红,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一种滚烫的感觉顿时从手指间传了上来。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胸口附近,一阵阵的疼痛不住涌了上来。
火瞳微皱了下眉,她想月凛将这半块符绘给“她”的时候曾经说过,这符绘可以让彼此感觉到对方的状况,尤其是当另一方出现危险的时候。
这么说来,现在这种情况莫非是月凛他?
火瞳呆了呆,以月凛的身手,哪怕不小心被逮个正着,只要对方的人数不是到达某种很夸张的数量,他想要逃脱应该不会很困难才是。但……火瞳想到昨天白天捅他一剑的情形,那一剑她没有留手,而月凛更没有化去她剑上带着的焰气,所以他肯定伤得很重,而这种伤重的状态下,若再遇到伏兵的话,恐怕……
火瞳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见她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低声嘟囓道:“死就死好了,才不关我的事呢,反正也不是我杀的!”
话虽这么说,但火瞳的手还是不经意地按着手腕上的绸布,而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是,她眼底深处的寒冰竟少了些许,取而代之的却是前所未有过的担忧。很淡很淡,深深地隐藏在她那双冰冷的眼眸中。
“好慢啊,她怎么还没醒呢?”
火瞳撇了撇嘴,由于她只能在瞳熟睡或丧失意识的时候出现,因而就算谈不上非常珍惜,也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时间过得那么慢。
时间过得很慢。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门喧哗声起。火瞳侧耳听去。断断续续地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她心里有些烦燥。正想索性打出去看看得了。反正这里人也不算多。一晚上下来焰力多少还是恢复了些。对付这些人倒也足够了。
虽然这么一来。她地布局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反正“她”本来就是那么地“乖巧”。以“她”地那副不需要伪装地样子。很快就能把这件事情给弥补回来……呃。应该吧?
装作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实在是太麻烦了。
正站着。她就索性站起身来。而这一动作立刻就引起了守在门口地士兵们地注意。
火瞳扬扬嘴角。脸上立刻划过了一道娇美地笑容。一时间。祭堂里地人都不禁看呆了……倒不是为了她地笑容有多美。纯粹是谁都没有想到过一个被这么关着地人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趁着他们有些呆愣的时候,火瞳的将右手放在身后并轻轻握拳,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她的手上扬起了淡淡火光。
就在这个时候,祭堂的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见到走进来的奇邢,士兵们都躬下身行礼。
火瞳抬眼望去,奇邢的身上的软甲破了数处,身上血渍斑斑,显得有些可怕,尤其是肩膀上看起来似乎有一道很大的口子,鲜血把那一片的衣服染成了通红。
他的剑换到了左手,行走间脚步并不稳,从血渍来看,脚上应该也受了伤。
奇邢直接走到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给她造成些压力,盯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是与月凛一起来这里的?”
早在他冲自己走过来的时候,火瞳的眼珠子就转了好几圈,这个时候应该把“她”叫起来更合适,但想到“她”“单纯”的样子,就这么叫起来绝对会吃亏,最重要的是会破坏她的计划,想来想去,火瞳还是决定自己出马。
火瞳心中晓然他是想要试探自己,于是她努力地摆出一脸的无辜状,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奇邢把话说完,她才微微垂下头去,怯怯地问道:“……月凛是谁?”
“真得不知道?”
火瞳点点头,依然是那副怯怯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人觉得就算对她说一句响话也是非常不应该的。但事实上,火瞳已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别扭,好在这是“她”本性,自己多少也能体会一点,不然还真不摆不出这个样子呢。
奇邢显然并
她的话,但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向着守门的声,就走了出去,为此,火瞳在心里把他好好的鄙视了一顿。
居然这么就算了,害她装得这么辛苦。
不过,从他身上的伤势以及离开的时间,再加上刚刚那番稍显突然的问话上来判断,莫非……他们遇上了月凛?
看起来,月凛应该没有什么事才对,就算是受了伤,也该是跑了,不然的话,奇邢也不会对着她问这番话。
火瞳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反正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火瞳下意识地低下头来瞥了一眼手腕,绸布被挡在衣袖,已经没有先前那种烫热,变回到了原本那种毫无异样的状态。
奇邢很快就走了出去,毕竟他的伤口也需要处理。
火瞳忽然觉察到刚刚心中所涌起的那种怪异感觉是什么,他即然会来这么问她,那表示他十有**见过月凛,那么他见到的又是“哪个”月凛呢?
月凛的发色和瞳色被药物所遮掩,不应该会那么容易发现到他才对,而且就算他们察查到了那个人是月凛,奇邢应该也会想到当日跟在他身边的并不是“她”……毕竟那天与奇邢相见时,她的容貌与现在有很大的改变,这么一来,奇邢也不会对她问这些才是。
莫非……
火瞳抿抿唇,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月凛应该是故意的。
火瞳不自在地撇了撇嘴,月凛看来是了解到并帮着她在布局了,这么一来成功的希望会提高不少,可是,她为什么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呢。
“这个大笨蛋,死了也活该,谁让他自己跟去被别人砍的,反正不管我的事。”火瞳心里暗暗嘟囔了一句,以月凛的身手本应不会有什么事情,但……“会不会我出手太重了呢?”才想着她就忙不迭地摇摇头,“明明是他自己没躲才会被我砍到的,要怪也得怪他才对。”
火瞳使劲点点头,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她的错,“我可没让他来帮忙,碍手碍脚的。”
她嘴唇只轻轻动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火瞳越想越心烦,一个人坐到墙角生闷气去。
不一会儿工夫,祭堂那已掉了大块红漆的门又被推了开来,与奇邢一起走进来的还有一个女子,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