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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想要临墨染的心,他必然要有洞察一切先机的能力。他没道理,放任任何一个情敌的成长。
“是!”杰克轻轻的点了点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转身大步离开。
对于自家老大的要求,他向来是不闻不问,只负责做好。老大这次会有这样的举动,他也明白其中的意义,无非是临墨染三个字。
感情的事情,谁都不能做任何的帮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完成他需要的一切信息。
狼动心不容易,他能做的就是尊重他所看中的伴侣。以前他以为会是辛若彤,只是没想到会变成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临墨染。
而杰克刚刚离开,临墨染就提着一个箱子缓缓走了过来。
她步履沉重,带着一丝忧郁,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疲惫。
轻轻的揉了揉眉心,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浓浓的惆怅。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骄傲男人居然会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
更想不到他们会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见面,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千方百计使尽各种手段,封闭自己的内心,压抑自己的情感,让他对自己失望。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出现。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十分混乱,想必他此刻一定以为自己和祎勍之间有些暧昧的关系吧,相必此刻他应该彻底的死心了吧!
这样也好,最起码,为了维护他的骄傲,他也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只是那临走之前的一眼冷酷和受伤,让她的有些心疼,揪起的疼痛。
带着无尽的疲惫,她缓缓的来到房门前,从包包里拿出房卡,随意的在感应区刷了一下,门应声而来,她径直的走了进去。
就在刚刚走进去的一刹那,一股陌生的气息,在房间里若有若无的浮动,让她整个人突然的警惕了起来。
轻轻压抑着呼吸,尽可能的让自己淡定起来,握着箱子的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
轻轻的贴着墙壁,她透过玻璃的窗子认真的观察着房里的情形,心头猜测些,在自己房里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她在住进这里的那一天起,就跟前台交代过,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来收拾,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打扫,所以她笃定酒店里的服务员,不敢如此大胆。
她今天刚刚拿到军火,而且消息十分隐秘,是不可能引起对方的注意的。
而自己在临风的面前,也一度的保持着情绪的十分镇定,所以房间里必然也不会是临风的人。(未完待续。)
第116章 不是男人?
那么此刻在房间里呆着的人,到底是谁?
屏气凝神,她静静的靠在墙边,等待着机会伺机而动。
而南宫昱泽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之所以一句话不说,就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没想到她倒是能沉得住气,就是不知道待会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怒火。
缓缓的起身,大步迈开,南宫昱泽毫不犹豫的往临墨染蛰伏的地方而去。
就在这时,听到脚步声的临墨染,也同时动了。她快速的打开箱子,随手从中间抽出了一把比较小巧的手枪,熟练的上膛,握在手中。
一个转角,二人不期而遇。
“临墨染,你想杀了我吗?”南宫昱泽看着临墨染的动作,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启,带着一丝质疑和愤怒。
熟悉的声音,张扬的语调,让临墨染握着手枪的手突然一抖,险些走火。
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俊美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她缓缓开口,带着一丝不敢置信:“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吗?还是说你在期待着谁?刚刚那个小白脸吗?”南宫昱泽嘴角勾出一丝弧度,缓缓开口。
他承认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就不由自主的会想起,她跟刚刚那个白衣男人的亲昵举动。
一想到她笑靥如花,满脸甜美的对着别的男人,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揪起来,整个人如同泡在了醋缸里,酸涩不已。
听到他的话,临墨染缓缓的收起手中的武器,眉头轻轻的皱起。
他什么时候看到自己期待别人了,还是说他看到了自己的期待?
再说了,就算此刻她期待谁的到来,希望谁来来,这也是她的事情,与他何干?
他有必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吗,还摆出这种妒夫的姿态,什么意思!她在酒店的房间,又不是他家,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如此大摇大摆的进出自如?
当然除了他在下面说的那些话,他们两个之间的的确确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狠狠的压抑着心中喷薄而出的怒气,临墨染心里到底还是不希望他误会些什么。
毕竟他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单凭这份心思,他也不容易。
随手提起地上的箱子,将它放在桌子上。转身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没好气地开口:“我和祎勍是多年的好朋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麻烦你说话什么的注意点。”
到底是她的朋友,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心底在意的人。
“既然是好朋友,就保持好距离。就算不为他的名声好,也要为你自己的名声着想。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自古以来都有的道理,难道你会不懂?”南宫昱泽冷硬的说道。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啊,那个男人明眼一看就知道对她有着不纯洁的心思。那眼中闪烁的情谊,他同为男人,怎么可能看错。
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他如何允许让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所觊觎。
她是他的女人,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认定了她此生此世,只能是他南宫昱泽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也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红杏出墙。
南宫昱泽这边整个人泡在醋坛子里,抓心挠肺的想着计策,怎么样让她的身边杜绝一切男人的出现。
然而,他担心的对象临墨染,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理会他此刻是什么心情,此刻心中是什么想法,只是旁若无人的收拾着床上散落的衣物,整理东西。
这个男人太过强势,他所在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压抑。依照他的性子,恐怕今晚她要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她虽然心里有他,但也有她的骄傲。既然早就知道他的为人,她又怎么会留在这里让他如同审问犯人一样的拷问。
倒不如换个环境住,也让她自己可以静一静。毕竟现在的情形,实在危险。把他带入,也不合适,她也不愿。
“你在做什么?又要逃了吗?”南宫昱泽看着她利索的动作,眉头狠狠地皱起。
感情他说了半天,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这边唱独角戏。
临墨染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整理好的衣服放进箱子里封好,提着桌子上的军火,转身就要离开。
南宫昱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张俊脸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额头跳动的青筋,眸子深处的越来越浓的黑色,无一不在说明着他此时此刻怒火已经快要爆棚。
“临墨染,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南宫昱泽气急,怒吼出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远千里追逐至此,她难道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她到底有没有心,而自己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捂热她那颗冷硬如石的心?
一时间,心头涌上了深深地无力。浓浓的苦涩充斥心间,颓废流动在全身的血液里,涌动着无尽的疼痛。
临墨染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心头一阵叹息。低头看了一眼拉着自己胳膊,已经泛着青筋的手,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她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缓缓开口:“男女授受不亲,自古以来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和你,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里,似乎也不是很合适吧!除非……”
临墨染说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着南宫昱泽,狐疑的眼神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他腰际线下,凝视了半晌,缓缓开口:“除非你不是男人,那跟你在一个房间里,就无所谓!”
清凉的语气,不含任何情绪,却带着一丝同情,一丝可惜。
接触到这样的眼神,耳朵里听到这样的话,南宫昱泽只觉得牙根直痒痒。
恨不得上前扒开面前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第117章 前尘旧账
她竟然也敢,用自己的话,来堵自己的嘴,让他哑口无言,进退两难,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在继续跟她纠缠下去,自己肯定会落败。南宫昱泽聪明的转移话题,指着她手中提着的箱子问道:“你要去哪里?”
临墨染清亮的眸子,直愣愣的看着南宫昱泽的眼睛,缓缓开口:“我重新换一个酒店住!”
南宫昱泽闻言,眉头皱了皱,脸色却是缓和了不少。至少她不是因为讨厌自己,而去找那个小白脸。
但是,重新换一个酒店,这也够让他头疼的了。试问,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却对自己避如蛇蝎,这种感觉岂是一个苦字了得?
“不要换地方,就住这里!”南宫昱泽有些别扭,却十分干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想让她离开,那样会让他无所适从。自己的女人,追逐千里之外才刚刚见到。
若是,再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这说起来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临墨染闻言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当即抬头看着面前的南宫昱泽,略带调笑的点了点头,开口:“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莫非,真被我说中了,你不是男人?!”
说到这里,她美目一挑,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身体,不再移开。
今天他在这里,看样子自己是无法离开了。没关系,他出了这个房间,要走还是要留,就不是他说了算的。
至于,怎么让他离开嘛,山人自有妙计。
她就不信,当一个男人的能力遭受到怀疑,他还能如此淡定的呆在这里不离开?
被如此的灼热的目光打量,还是在如此隐私的部位,饶是南宫昱泽这个堂堂七尺男儿也有些受不了了。
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触手可及,可是男人的本性却遭受到了强烈的怀疑,这种感觉,让他心头一滞的同时,又带了一些敏感的火热。
整个身子如同完完全全地浸泡在了火热的容颜之中,火热之气由心而生,迅速在他的四肢百劾之间流转。
心心恋恋的人儿就在面前,那因为调笑微微翘起的嘴角,含俏含妖的水润眼神,白皙迷人的脸庞,优雅欣长的脖颈,性感玲珑的锁骨,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一不看的他一阵火热。
深幽的眸子,带着若有若无的火光,南宫昱泽的脸色变得有些幽暗。轻轻抬步,略带压迫性的走向临墨染。
“我以为我们两个之间有了那一夜之后,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不是男人才对!没想到,你看起来好像不记得了。”男人的凤眸微眯,幽深的瞳孔染上一丝欲色,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该死的迷人。
临墨染正沉浸在那蛊惑人心的声线之中不能自拔,骤然听到他的话,顿时一愣,心跳慢了一拍。
“你什么意思!?”临墨染微微皱眉,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为什么听不懂?
“看来你果真忘得一干二净了,难道在你家的那一夜,你是如何的热情似火,甚至在我的肩窝里一夜好眠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还是说,那晚和我同床共枕的人不是你,临墨染?”南宫昱泽勾起一抹略带诡异的笑容,眉目中,含着一丝苦恼,带着一丝控诉,缓缓开口。
这个小女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迟钝的可怕。
他甚至怀疑如果今天他不将这事说出来,她是不是真的就彻底忘记了那夜的温馨相处。
这让他深感无力的同时,又有些庆幸。庆幸她对这方面一片空白,所以才没有给任何男人可乘之机。而自己也才有机会,接近她。
只是现在的情况,今时不同往日。他等待了太久太久,等到周围的情敌一个个的浮现,他已经不允许她再如此迟钝下去了。
倘若依旧如同以前一样采取放养的方式让她自己生活,难保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会被别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勾走。
例如,那个和她亲昵互动的白衣男人,那个能让她温柔似水,笑靥如花面对的好友,他已经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