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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两个呆头鹅,正因为狼营狼主的一席话,原本就漆黑一片看不出脸色的脸庞,此刻更是因为自己到现在依旧保持无动于衷的做法,变得更加扭曲难看。
性感的樱唇微微扬起,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这就是他一心效忠的势力,即使老门主不在了,他依旧愿意为阎门抛头颅洒热血肝胆相照。
可是尽管自己如此用心,却依旧不得那人的真正信任。这才是最伤他们这些属下心的真正原因。
也正是因为临风的这些无情无义的做法,致使阎门众多如同他一般存在的老部下,此刻早已经心灰意冷,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却不被身后的二人所看见。缓缓抬头看向全身裹在黑袍里南宫雨泽,他故作惊慌,满脸愧疚的说道:“狼主这话可实在是折煞我了,我莫祎勍不过是阎门一个小小的堂主,如何能跟我们门主相提并论。”
“哦,是吗?我堂堂狼营之主,为了表示我方的合作诚意,亲自过来跟他商议交易的详细内容,他却如此敷衍,本主还说不得几句了?”南宫昱泽闻言微微挑眉,手指在光亮洁净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在清脆的敲击声音中,漫不经心的缓缓开口问道。
莫祎勍闻言,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不悦。虽然他也觉得此次临风的做法有些过分了,可说到底他毕竟是阎门的门主。
就算是要说他哪里做的不对,也该是阎门的人来批评,如何允许一个外人对其指手画脚。
这不是不通情达理,更不是不明是非,而是实实在在的面子问题。
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的低咳了一声,莫祎勍有些尴尬却十分坚定的解释道:“狼主您先不要生气,有些事情您可能不太清楚。昨天晚上门中突然有一些紧急事情需要处理,门主必须亲自赶去处理。迫于无奈才没能及时赶来与您见面,我们门主为此还专门嘱托于我,让我好好给您说声抱歉!”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两名面无表情的保镖,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而南宫昱泽见此,心中对他更是厌恶非凡,恨不得将他立刻千刀万剐,丢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鹰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神色,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利嘴,巧舌如簧,口若悬河,死的都能给他说成活的。
他很难得的讨厌了一个人,不仅仅因为他和墨染之间的那份不同,更因为那一张一合的嘴巴,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该不会就是这么骗临墨染的吧,花言巧语之间,把临墨染骗得晕头转向,所以那丫头才会对他那么好,把他当做唯一的知心朋友?!
这种想法一旦形成,就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是最大的。于是看向莫祎勍的眼色,就更加狠厉了几分,冰冷了几分。
轻轻的冷哼了一声,南宫昱泽心头暗忖道,莫祎勍,你不是想要跟阎门撇清关系吗,我就偏不让你如愿。(未完待续。)
第164章 会客室谈判(3)
这不能怪我,怪就只怪你自己不该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更不该觊觎我南宫昱泽的女人!
你不是害怕别人担心吗,害怕别人误会吗,那我干脆就让别人误会你,误会得彻底一点!
心里想着,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算计,语气就越发随意了起来:“原来有这么一回事情,倒是本主胡思乱想了。不过,莫堂主不用谦虚,你年纪轻轻就能当的一堂之主的位置,说明你的才华逼人,能力非凡。我看这阎门之主为人处世也不过如此,阎门也不值得你如此留恋,干脆你改投我狼营旗下,我必保你青云直上,前程无忧。”
说着,还一脸惜才的看着他,如同很是看好他一般。
杰克和凌天见此面面相觑,下意识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二人无声地在空中交流了一番。
杰克:兄弟,你说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看上莫祎勍,想要把他带回营中吗?
凌天:怎么可能!杰克,动动你的猪脑子,老大那么讨厌莫祎勍,不杀了他就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又怎么会愿意提拔他,把他放入狼营之中呢!
杰克:这倒也是。这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情敌放在身边养着,更何况这莫祎勍花花肠子那么多,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凌天:……
杰克:不过话说回来,反正老大自从认识临小姐之后就没有正常过,若是他真的把莫祎勍收到门下,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哎,以后的日子好玩喽……
二人一边交流着,一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房间里静静对峙的二人,敏感的感觉到火药味随着老大的这句话说出之后,越发的浓郁了许多。
而这边,莫祎勍在听到南宫昱泽的提议后,微微挑眉,漂亮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不可思议的微微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改投狼营门下?可保青云直上前程无忧?这些话,他有没有听错?
到底是他脑子反应太慢转不过来,还是他耳朵有问题听错了?
这个狼营之主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他是来开会的好不好,为什么现在都变成了挖墙脚呢!
他身后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监视器”呢,他现在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翼翼,自保都是麻烦,这狼营的狼主,居然火上浇油,提议自己投入他的门下。
他的脑子该不会因为隐世多年,而有些糊涂了吧?
他虽然一直以来的确讨厌临风,讨厌他的独断专行,讨厌他的刚愎自用。讨厌他一直以来对大家的不信任。
尤其在知道,当年是是临风设局伤害了临墨染,造成了她身死的事实后,更在事后将老门主隐藏,他就更加的讨厌他,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每每和他相对,只有单独两人的时候,他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压抑不住心底的恨意,想要上去为临墨染报仇,为老门主讨回公道。
可是每一次,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他又突然想起了临墨染对他说起的那些话。于是,他一再克制,告诉自己他不能。
因为临墨染曾经说过,关于复仇的事情,她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她要靠她自己得能力,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为她自己和老门主讨回公道。
尽管他心里很清楚,墨染对他说这些只是不想让他,因为复仇的事情而受到任何伤害。
可即使这样他也愿意,听从她的话,答应她的要求,选择在她的身后默默的支持她,帮助他。
可是对于他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狼主,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人来说,他宁愿待在,他熟悉却厌恶的临风身边,也不愿意待在一个未知的,心思诡异的狼营之主身边。
更何况他有他的信仰,在他当年最危难最困难,最饥饿交迫的时候,是老门主把他带回了阎门,悉心照顾。
多年来的生活,虽然一直以来都是生死各安天命,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危险。
但是墨染对他的陪伴,还有那么多生死与共的兄弟,老门主对他看似严厉实则用心的关爱,致使阎门随着时间的流逝中,现在已不单单是他所效力的势力,更加是他的家。
试问让一个恋家的孩子,背叛他一直信赖依附的家庭,可能吗?
于是,他瞬间收回了自己惊诧的眼神,纷飞的思绪,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依旧是一副邪气风流的模样,可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别样的认真。
“多谢狼主的抬爱,烦请这样的话,狼主不要再说第二次了,这是对祎勍人品的侮辱。还有,祎勍人微言轻,希望狼主也请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我莫祎勍虽然命不值钱,但也知道忠义是何意义。此生此世,我莫祎勍生是阎门的人,死是阎门的魂,终身只为阎门效力,绝不花开别家!”莫祎勍语气淡淡的,却是十分坚定,让人丝毫无法怀疑他话的真实性。
此话一出,他后面那两尊冷面的阎王,瞬间醒悟过来。面上一片激动,以一种同仇敌忾的眼神看向南宫昱泽所在的方向。
很显然,莫祎勍刚刚那一番话,慷慨激昂,充满了无尽的动力和无尽的情感,带着满满的诚意,说到了他们的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激起了他们内心的信仰,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们在这一刻选择让自己毫无保留的相信了莫祎勍的为人,以及他所说的话。
然而他们此刻只顾着心情激动,只顾着维护心中的信仰,也只听到了莫祎勍说为阎门效力,终身不弃的话。
从头至尾,他们甚至没有细细去品位他话中的另外一层真实的意义。
莫祎勍所说的是终生只为阎门效力,绝不花开别家。而不是如他们一般只为临风效力,只为临风肝脑涂地。
可惜他们没有察觉到,或者说他们觉得有一些奇怪,但还没有想明白的同时,莫祎勍已经话锋一转,转向了别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165章 会客室谈判(4)
而他们心中刚冒出来的那个小芽儿,也在莫祎勍转移话题的瞬间,就被其他的话题所代替,扼杀在时间的细流之中,再不复存在的可能。
而杰克和凌天在听到莫祎勍说的这一番话之后,同样心头一震,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看向莫祎勍。
同时暗暗在心里发誓,终生只为狼营效力,只为狼主存在,绝不花开两家。
“呵呵,莫堂主好魄力啊!”南宫昱泽闻言,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转眼消失不见。
此刻,他面具下的脸上,带着一丝动容,嘴上却是低声轻笑,不依不饶的说道:“阎门门主临风人不怎么样,没想到笼络人心,倒是使得一手好手段。本主十分好奇,临风到底许了什么样的好处给你,居然能够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忠贞不二。”
莫祎勍闻言,俊朗帅气的脸上浮上一丝轻笑,如阳光般明媚。带着几分真诚,认真而诚恳的说道:“祎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堂主,又怎么知道门主他的想法。更何况,从始至终,门主并没有许祎勍任何好处。祎勍仪仗的不过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阎门是祎勍的家,祎勍自然要守护到底!”
南宫昱泽闻言,愣了愣,不过一瞬间就回过神来了。他挥了挥手,语气中颇为赞赏的说道:“好一个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莫堂主好志气。罢了,君子不强人所难,若是没事,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收回放在桌上的手,就要起身离开。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南宫昱泽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呆愣的模样,死死地看向南宫昱泽,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尤其是莫祎勍身后那两尊大佛,在见到南宫昱泽居然什么也没讲,合同也没有签订,就要起身离去,瞬间有些着急了,整个人也失去了稳重,变得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虎目一瞪,带着一份明确的着急,下意识的二人目光一转,直直的盯着一脸波澜不惊的莫祎勍。
莫祎勍自然感受到身上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快要把他烫熟了都。
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心头暗自思忖,这个狼营狼主此刻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他这么一番举动又是什么意思呢?
说实话,一向十分有主张的他,此刻他有些摸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了。
什么都没讲,三言两语就要离开,这是因为什么呢?自己讲的话吗?
回头想想,也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啊!
心头溢满了满满的疑惑,锐利的桃花目中闪过一丝不解,他对着南宫昱泽的方向大手一伸,制止了南宫昱泽即将作出的动作,缓缓开口问道:“狼主请稍等。您,这是何意?我们还没有开会呢……”
南宫昱泽闻言,果然身形稳在了原地,动作也缓缓收回。只是转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带着一丝讽刺,说道:“莫堂主不是说了吗,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堂主,并不足以跟阎门的门主相提并论。试问你一个小小的堂主,连自家门主的心思都猜不到,又怎么能够代表你们门主,在这儿跟我肆意修改条件和文件吗?”
说着还用一种打量的眼神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将莫祎勍扫视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在怀疑他动机,怀疑他的能力。
莫祎勍闻言一愣,这才明白,原来他之前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子,不过是为了现在,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莫祎勍眉头微皱,暗自猜测。
按理说,自己不过是阎门的一个堂主,又没有跟他有任何交际,此刻他话锋一转,居然又把问题带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为什么?
眉头皱的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