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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这偌大的府邸却大门紧闭,门前也看不见一个家奴,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几辆马车停靠在靠近大门不远处的系桩处。秦风等人慢慢的走近门前,方才听到里面的一些嘈杂之声,似乎有一发号施令的,在吩咐着许多下人做着什么事情,还夹杂着女人、孩童的吊唁哭声。
就在这时,眼尖的刘二却指着旁边一辆马车对着秦风说道:“看!秦公子!从事大人的马车也在这里,就是不知大人此时在不在里面。”
“哦!”秦风向着马车看去,果然见到其中一辆马车的后帘上隐隐约约绣着一个中尉李的字样。“去,应门,你家大人在不在里面一问便知。”
随着刘二叩响了门环,稍顷,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便打开了大门,两眼迷惑的望着门前秦风三人。这时,赵五不失时机地站了出来:“杜管家,小的赵五,我家大人在不在府上,中尉署的李继大人,烦劳通报一声,就说秦公子就在门外。”
“如此,几位稍候!”那马府管家应了声后就走向院内,秦风却放眼望去,只见此刻广阔的庭院中正集合着二三十个男丁,皆拿着锄、镐之类的取土工具,地上还摆放着许多食盒、水罐之类的东西,也都用挑担一并挑起,看这架势,怕是要去哪里大兴土木了。
不一刻,只见院内果然走出来两人,为首的便是李继,身后还有一人,精瘦干练的身板,一身黑衣,头插一朵白花,看其样子,似乎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那六名燕商之中唯一的幸存者,马季了。
“哈哈哈哈!秦兄弟早啊!今日怎会来到这里?来!我为贤弟引见,这位便是刺客此次的目标,马季,马季兄了!哈哈哈哈!”李继显然与这马季是关系匪浅,一开口便是一番取笑。
“哪里哪里!李兄无需取笑在下,如若在下有得选择,实非愿做这刺客的目标了,这位便是那斩剑的秦公子吧!果然相貌堂堂、威武不凡!”这时,那马季也对着秦风端正的行了一礼。
秦风见状,也弯下腰朝着二人分别行礼说到:“今日无事,就顺便来勘察下贵府地形,也好为那时早做打算,却不知李兄也在此地。”
“愚兄此来,就是告知马兄此间事由的,好叫他自己小心,如今贤弟前来,愚兄也顿感心安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除了这周遭明面上的兵卒以外,还照贤弟的吩咐,今日夜间,中尉大人便会派出二三十张强弓硬弩入府,暗中保护。来来来!我等还是先入府再慢慢细说了!”几人就要进去。
“是!是!来,秦公子,里面请,正厅停有先祖灵柩,只得委屈了公子,去往偏殿饮茶了。”
接着几人便往里间挪步,忽然只听秦风说到:“既有先祖灵柩在此,那少不得在下要去祭拜一番了。”说完,便径自向那正厅走去,只见正厅此刻一字排开的停放着十几具崭新的灵柩,屋内烟雾缭绕,屋内也东倒西歪的跪倒着一大片的妇孺小童,正哼哼唧唧的抚棺痛哭着,秦风见状,也对着这十几具棺中枯骨跪拜了下去,那李继见状,也不由得的暗自点头起来。
“好了!好了!都起了罢,都哭了一大早上了,也不见一滴泪水,都下去罢。”这时,这马季对着屋内一众哭声震天,面色无痕的正房姨太们发了话,众位妇人便都如同大赦般的拉起各自的孩儿起了身,更戏剧的是,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乖巧小女孩还是止不住的嚎啕大哭着:“娘亲!好疼!”
众人听罢,皆面面相觑,这马季也不由得摇头叹气:“来来来!秦公子见笑了,请起!还请到偏殿饮茶!”
来到偏殿,马季,李继,秦风几人相续入座,秦风才刚刚端起茶具,只见此时那李继对着马季微微一点头,接着那马季便起身来到秦风面前,对着秦风双膝着地说道:“秦公子!还望怜惜,解救在下这一家老小,如若过得此关,在下全家必定终生供奉恩人牌位,日夜焚香为恩人祈福,永生不忘公子大恩大德!”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令秦风乱了方寸,忙不迭地扶起了这马季说道:“马季兄怎可行如此大礼,真是折煞小弟了,马季兄放心,在下必全力以赴,为马季兄,为这咸阳城扫灭这一大祸患!兄长还请上坐!”
就在此时,在一旁闲坐的李继也开了口说道:“马兄,我这贤弟你有所不知,乃是义薄云天之辈,他答应的话,自然会办到,马兄可安心度日,无需如坐针毡了!好了,这办公时辰已到,在下要去中尉署了,你二人稍坐,再商议片刻罢!无需相送。”只见这李继说完,便对着二人一一礼罢,便抬脚出门了,只是,在对着那马季一礼时,竟又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只待这李继出了门,那马季便对着门外喊道:“杜义,去,将准备的东西拿来!”随着门外杜管家的应诺声,稍顷,那管家便入了屋内,只是此刻双手还抱着一个大木盒,令秦风吃了一惊。
“秦公子!些许心意,此盒内有黄金二百两,东海夜明珠两颗,不成敬意,与公子相助之恩相比,实乃微不足道了,还望秦公子千万不要推辞!”此时,这马季指着桌上木盒对着秦风说道。
“这如何使得,在下应允捕获刺客,绝不是为了黄金而来,再说,无功不受禄,在下寸功未建,怎好收取这如此大礼?”秦风此刻却怎么也不想接受这盒中之物了。
“秦公子!这实乃在下的一点心意,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公子今日如若不受,那在下便叫出家中人,一起跪拜在公子面前!”这马季话已至此,估计连死人都得接受这贿赂了。
“罢了!罢了!如此,小弟受下了,马兄切记,这几日千万不要睡在平日所在的地方,夜间也无需亲自守灵,明面上一切都找一与你相仿的下人装扮你,虽说这几日府中兵卒众多,但如此,便更加万无一失了。对了,不知马兄安顿先祖灵柩需耗费几日?在下也好提前入府,伺机埋伏,专候刺客。”
“今日家众会前去动土,两日后是为吉日,在下要安顿先祖灵柩,只待安顿之后,在下便会闭门谢客三日,此后在下府中事已明了,一应兵卒便会离去!还望秦公子早做安排!”此刻这马季清楚明白的告知了秦风自己的安排,并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寄予托付给了秦风。
“如此,马季兄一切安心,如若拿不到这刺客,在下情愿自刎!”秦风似是知道这马季还有些担心,只得说出了这番狠话,接着,秦风又在马季的带领下,四周遭的实地勘察了一番地形,用完了午膳便领着二卒离开了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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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再见荆无忌
出了马府,秦风在心中算好了时间,六日后那马季府中一应事情便会安顿妥当,官兵也会大摇大摆的撤出马府,好令那百花阁的**兄妹俩安心的派出刺客,行这最后一次的刺杀,然后带着巨大的财富回到燕地,过上隐姓埋名的富庶生活了。只是,此刻他们还不知道的是,愿望多半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是十分残酷的,他们的一切终将会断送在这一个来自两千年后名字叫做秦风的男人手中。
是该去见一见那个荆无忌了,此事如若没有她的配合,自己也无法独自一人唱出这出戏来,只是此时比较令秦风没有底的是,要如何令那荆无忌相信自己的话,又要如何说服她临阵反水,看来,那段录音是不得不拿出来叫她听上一听了。
一番前后思量,秦风终于定下了今晚就去见那荆无忌后,心中又是一阵蹦蹦乱跳,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秦风便对着车中的二卒说到:“今晚再去那百花阁,我有要事要办,你二人皆换了衣着,带足了金钱,尽兴玩乐去罢!现在回去等福伯回来,只等用完晚膳,我等便动身。”说完,看到二卒面上皆带着喜悦之色,秦风也不由得笑了。
回院,小憩,一觉醒来,不觉已近黄昏,几人也照例点了满桌的酒食,只待一切安排妥当,那福伯也终于下工回来了,几人接下来又是一番拼杀自不必说,屋内气氛一时高兴到了极点。喝到正酣的秦风叫赵五关了门,打开从马季那里抱回来的木盒,只见满满的黄金填满了盒内,盒内还有一个精致小盒,秦风也随即打开了小盒,顿时,在大家一片“啧啧”的称奇声中,只见小盒内躺着两颗鸡蛋大小,圆润比肩的夜明珠,其中一颗颜色乳白,另外一颗颜色碧绿,同时发出了柔和、光洁的朦胧亮光,一白一绿,将这黑暗的屋内照耀的纤毫毕现。秦风虽说知道这是某种矿石,但也在心中不禁暗自称奇,心中也同时在想着:“不知无忌会喜欢哪一颗呢?”
饭毕、洗漱、换衣,照例留下那福伯照看包裹,秦风三人只带了平板电脑和足够的黄金便出门了。一切如常,烟柳巷依旧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各楼各阁前依然站满了早早等候的姑娘,只是如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秦风几人所乘的马车中,除了此刻心中忐忑不安的秦风外,还多了一个和刘二同样兴奋的赵五。
百花阁马车照旧在小厮的引领下停靠在了百花阁的侧院之中,接下来,三人依然艰难无比的穿过了门前的百花丛中进到了阁内。刚一进门,那眼尖的貌美阁主便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奴家还不知如何称呼,您这次来是???”
“妈妈!这是我家秦公子,妈妈说笑了,我等来此,还能做何?”
“哦!原来是秦公子,来!几位请随奴家上楼,且让奴家来替几位公子安排几位温柔貌美的姑娘!”说罢,便要领着三人上得楼去。
“阁主!在下就不需了,只管招呼好我这两位小倌,在下今日依旧在这听琴,阁主就不必作陪了!”秦风此时哪能随这**上那楼去,只得婉言谢绝了。
只见那**听到秦风今日依旧不叫姑娘,只愿在这等候嫣红出来,心中也颇受感动,也情不自禁的可怜起了眼前这个痴情人:“秦公子!今日若是来听那嫣红姑娘奏琴,确有不巧,嫣红姑娘今日不会出场,不知公子???”
“无妨!阁主真的无需招呼在下,还是先招呼好我这二位小倌罢!”在秦风的一再坚持之下,那生有悲天悯人心肠的**便只得带了面色略带一些焦急的刘二和赵五上了楼去。
“唉!”终于清静了,左右环视,秦风见此刻满满的大厅之中也无人注意自己,便果断的提起双脚,迈向了后院之中,茅房之中,秦风燃起了一支香烟,正盯着十几米开外的那间点有亮光的房间,心中越发的紧张,同时也在想着稍后的说辞。
“刺客荆无忌!且让我来试试她的身手如何,反应如何?”秦风忽然间笑了起来,心生一计的对着自己说到。随即,他在茅房土墙之上抠下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土块,朝着那亮着灯光的窗上弹去。
“蹦”土块砸到窗棂,发出了不大的一声响,若不是秦风本人为之,估计也会漏听的。然而,就在这声响发出的同时,屋内的灯光顿时熄灭,似是被屋内之人迅疾地吹灭了,秦风见此一幕,心中不由暗叹:“好一个机警的荆无忌,果然就是你!”良久,屋内屋外的二人就这样没有了其它动作,秦风也在心中想到:“估计谁这个时候不小心推开了那个门,搞不好就会被刺几个透明窟窿!不过,此时那个丫鬟好像并不在屋内。”
“荆无忌!荆姑娘,可否现身,出来一见!”秦风见此时情景僵持在了这里,也就干脆单刀直入的喊出了荆无忌的名字。没多久,此房门“嘎吱”一声的打了开来,从中走出了一位女子,秦风也从茅房内走了出来,在离此女子十几步的位置上,凭着廊檐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灯笼发出的亮光,细细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位女子。一身紧身单衣,头梳马尾,额扎黑带,左手在外,右手掖在身后,秦风想都不用想的就知道,那藏在右手之中的,必定就是一支匕首,而此右手的主人,不是那令秦风朝思暮想的荆无忌还有谁?
“咦!是你!不知阁下几番在我房前到底有何图谋?还有,你是如何得知小女子的姓名?听你口音,似乎也是我燕国之人,不知阁下让小女子现身到底有何指教???”这荆无忌此时疑惑万分的看着秦风并且一番追问。
到了此时,秦风也不得不将手中之物搁置在地上,对着荆无忌行了一礼,亮出了双手,操起了一口纯正的普通话说到:“荆姑娘!在下秦风,此次却是来相救姑娘的,只是说来话长,不知姑娘可否让在下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