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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的洗漱用具没什么两样,只是此番的一应东西要稍显的精致一些。
“秦公子!无忌姑娘先请漱洗,小翠就在门外,等下请随小翠去前厅用早膳,我家老爷和李大人此时也在前厅相候二位!”说完了这些,这个侍女便退出了房间站在了门外。
接下来,屋内的二人便开始麻利的收拾着自己,秦风对着背包一番找寻,而那荆无忌也将二人漱口的东西准备好了,不过在她将那比较原始的牙刷递给秦风之时,却看到秦风从背包之中搜出了另外的几样小物件,原来秦风此时手中所拿的竟是后世普通之极的牙刷和牙膏。
“来!无忌,这个就是我们后世所用的刷牙工具,你试试!”秦风拆开了牙刷,挤好了牙膏,将之递于了荆无忌。
好奇的荆无忌接过秦风手中的东西,欢天喜地的对着小桶使用了起来,秦风也咧嘴一笑打好了水,在小翠的一片惊讶之色下来到回廊处也刷起了牙来。
只待二人皆洗漱完毕之后,秦风又将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送给了荆无忌,荆无忌看着这个照起来比秦朝的铜镜清晰许多倍的小东西,惊讶之余也自然的是欢喜的不得了。此时秦风还不忘调侃着荆无忌:“无忌!我们后世的刷牙工具好用不?”
“嗯!无忌好喜欢那个味道,甜甜的!”荆无忌吐了吐舌头。
“晕倒!无忌,那个不能吃的,记住了啊!”秦风无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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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署,今日的武通穿戴的十分正式,此时坐在侧厅之中的他看上去显得十分严肃,上午十时许,厅外终于响起了渐进的脚步之声。而刚刚还一脸平静之色的武通在听到了这几通有些杂乱的脚步之声时,也不由得快步迎上了前来。
就在厅外,李继便舍下了秦风,带着刘二离开了,而秦风也面带歉意的对着武通行了一礼的说到:“有劳大人久候了,只是先前李兄不曾唤醒在下,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无妨!来来来!我俩进去说话。”说罢,这武通第一次的拉起了秦风的手,二人便进到了书房之中密谈了起来。
前院,李继的办公处,刘二此时开口问着李继:“大人!你说秦公子会答应大人吗?他们这一谈还不知道要多久!小的想再去睡一会,要不要我去让那赵五前来?”
“此次密谈关乎我大秦的命运,哪是那么容易的,我就在此准备准备百花阁的卷宗罢了,你去睡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了!”说到睡觉,此时的李继也哈欠连天的说道。
这一谈,直谈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秦风昏沉沉的从武通的公事书房之中出来之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秦风路过了李继的办公处停了下来。
“李兄,小弟这就回去了,大人还在里面,你去一下,大人的心情不大好!”秦风此时说话的语气也是一番无奈的样子。话一说完,不等那李继安排车马,秦风就这样的走出了署衙。
李继见此,也稍显的有些心急如焚,只见他对着秦风连连的点头,忙不迭地跑到了武通的书房之中。书房内,两人各自案几上的茶水都是未动的样子,而明显是秦风坐了的位置处,乱糟糟的丢下了五六个已经抽完了的烟头,而那武通,此时正靠坐在椅子之上,目光呆滞,面上毫无表情。
“大大人!”李继见此,喏喏的喊了一句。
“哦!是李继啊,坐吧!”这时,武通好像才从一副不知道是个什么状态之中转了出来。
“大人!此次的会谈是个什么结果?”李继问到。
“唉!完了,我这大秦完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无可改变了,他是决计要相助那刘邦的,要助他得到这天下,推翻这大秦。”武通此时一脸的沮丧,又转而轻叹一声的说道:“他这样,我怎么反而却生不了怪罪之心,正如他所说的一样,这大秦确实不值得他去相助,他能够提前告知我等,已经算是情深义重了,他是要我小心那赵高的指鹿为马,他也是要将我等带去那刘邦的阵营之中,好去为天下苍生谋福,听他所言,他的志向远大,目标明确,他想要改变这个落后的前世,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加的富强,让百姓能够丰衣足食,不再饱经战乱之苦,若果能如此,我武通就算是为了他做牛做马倒也心甘!”
这一番话,武通说的是落地有声,听得李继是目瞪口呆,他急忙的问道:“大人!那秦公子当真有这样的能耐?”
“嗯!他对本官道明了原委,他此番前来也确实身负重责,他不能也不敢去刻意的改变历史,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改变了历史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本官可以肯定的是,他此次前来,带来了他后世许多的先进技术,各方各面的应有尽有,也的确能够为百姓造福。”武通看着李继,点着头面色肯定的说到。
“按大人所说,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李继在等待着武通的最后安排,只是在听说了事以至此之后,脸上反而显得是一副平静之色。
“百花阁中起获的黄金要立刻的分批偷运出府库,再寻一稳妥处藏匿,此事不可泄露,而这署中的账目你也要做好,一个余钱也不要叫那赵高和胡亥所得。只等那二世登基之时,本官自会和你等撇清关系,以免到时殃及池鱼,从此时起,你要和那黄河交好,这个你无需问个明白,到时候你是自然知晓本官的用心的,好了你下去吧!”
此时的武通已然是如同将死之人安排自己的身后事一般,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安顿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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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无所不知”
大街之上,此时已经出了中尉署的秦风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只是也没见他租下一辆马车代步回到马府,而他这样到底是因为走时匆忙了些没有带上金钱还是有些别的什么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与那武通的会谈算不得顺心,其实严格的说起来气氛还有些沉闷,期间有多次秦风甚至怀疑那武通简直要直接收回那金麒令了,那武通的言辞恳切,为这大秦相求他的语气已经到了令秦风不忍的地步了,无奈的他也只得将自己的底牌都亮了出来,最后才算说通了那武通。经过了那漫长的谈话,也不怪乎秦风接二连三的抽了一地的烟头,还另加马车都不坐的想要步行回去了。此时秦风走在街头一方面是可以独自一人思考一些问题,也权当透透气了,毕竟一回去,在那荆无忌的面前,秦风也不想一副那个样子的。
其实这次与那武通的会谈也不是没有一点的收获,最起码在二人的谈话即将要结束的时候,那武通告知了秦风一个消息,尽管对这消息的可靠程度还抱有一丝怀疑,但也是值得秦风去思考的。
那就是武通对秦风所说的,就在今日早间,那官至千牛的黄河来到署衙告假,问及原因,只听得他一句家中要办丧事,由此这武通便立即的猜想到了其中死者是为何人,无奈那黄河也不愿多说了。
转而那武通便对秦风提出了警告,并为他理清了此事的严重后果,就黄河那眦崕必报的性格,如果此次死的真是那秦风出手所伤的黄渠,那这个黄河此时的应对就有些不太正常了,若不是他早已在心中有了计较,他怎会如此的忍气吞声,当作无事了一般?于是便有了武通对这秦风的提醒,以防那黄河的私下报复,至于会在何时何地,估计最大的可能,便就是那去往上郡的途中了。
在听完了这条消息之后,秦风也没有露出些许惊讶与不安之色,只是面色平静的回了武通一句:“果真如此,我不介意再收了他!”直惹得那武通又是一阵的暗赞。
出了署衙的秦风边走边想:“自己的出手当真如此狠辣?还是那黄渠是如此的不经打,竟然就这样就死了?”然而他却没想过,自己一个受过特训的特种人员,力量之大是何等的惊人,而自己的出手,也是在自己的盛怒之下,又是直接的对准了那黄渠的咽喉之处,那黄渠挺不过去也算是很正常的了。
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打死了那黄渠,亦或是那黄家真的死了其他的人,秦风也懒的去打探清楚弄个明白了,正如他对那武通所说的那样,管那黄河有些什么小动作,自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找死就由了他吧!大不了,自己的上郡之行多加些小心了,而等到自己再次回到咸阳之时,不管那黄河有没有生过私杀自己的心,他的命我秦风是要定了,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对待任何危险,一定要将它扼杀在摇篮中,不!是扼杀在**里。
相通了这一层的秦风又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到:“这次就先放过他了,我就托大一次,等着他的行动,如果真有此事,到时候杀起来也痛快解恨一些,在那武大人面前也好说些!”于是,秦风舒展开了眉头,随意的看向了自己所处的对街之处。
“这位大嫂!你好!请问对面那个招牌之上书写的是什么?在下不识字!”顺着秦风的指向望去,只见此时他所站立的一个地方的对面,有着一间和左右不大协调的门面房子,它的左右皆是装饰的比较华丽的商铺,而它确是单调的可以,若不是那门廊之上还挂有一块木匾,上写着几个秦风看不懂的古文,秦风也觉得那只是一个不愿做生意的普通人家了。秦风顿时觉得奇怪的很,在这条如此繁华商铺林立的主街之上,竟有这么一间浪费了大好位置的所在。
“这位公子!妾身也不识那上面书写的是些什么,若是要问那家是做什么的,那妾身倒还知晓!”此时,这位被秦风所拦下的一个妇人,见秦风如此的有礼有节,也只得停下了脚步和秦风答起了话来。
要是照做往常,秦风也许会就此作罢了,不过听这妇人如此回话,倒叫秦风来了一丝兴趣:“哦!却不知那家是做什么的?还望大嫂告知!”秦风又是对着妇人鞠了一躬。
妇人连忙的回到:“这位公子无需如此多礼了,听这街坊所说,那家是专做消息的营生,人送外号全知道。”说罢!似是怕秦风又接连的行礼相问下去,这位妇人便笑着离去了。
“全知道!好霸道的外号,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敢这样。”秦风心有一结,便灵机一动,迈开了步子朝着对面走去。
两开小门,屋内摆设的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桌案,台面已经被使用之人磨用的如同镜子一般的光亮,而桌子后面的墙根处,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竹架,上面满满的摆放着许多的竹简。而此时,桌子后的一张太师椅上,正有一个胖子窝在上面午睡,听见有人进来了,此人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眯了一条细缝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秦风,敢情此人正在假寐。
“客官有何需求?是求姻缘还是断前程?是找灵穴还是问古今?”一通有序的自我介绍之后,胖男子便起了身招呼起了秦风。
“敢问主家?这门外所挂牌匾之上都写了些什么?”秦风也不理那胖男子,只顾自己问到。
“哦?那照此说来,这位公子是不知此店的规矩了,本店凡开口回答一个问题,便要收取一金,不知如此说来,公子还想不想知道那门外牌匾之上到底书写的是为何字了?”此时这胖男子一脸正色地问起了秦风。
“好大的口气!不知在下想找人寻物,你是否也能办到?还有,在下的第一个问题你可还没有回答!”秦风此时也来了劲了。
“呵呵!这方才的问题本店不会收费,至于方才你所问的第一个问题,那在下可以回答你,那门外牌匾之上书写的乃是“无所不知”四个字。至于公子方才所问,找人寻物,不是本店自夸,这天下间还没有我包打听和全知道办不了的事情,你想知千里之外某妇人昨日生了个什么,或是宫中哪个妃子今日所系的肚兜是个什么花色,本店也能替你弄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前提是你舍得花钱!”胖男子悠然的左手捋须,断然的说道。
“哦!那倒令在下吃惊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是不是浪得虚名,你听好了,我要寻找一副尸骨,年代有些久远了,此番不管是坟墓或者尸骨,或者消息都行,你能办到吗?”秦风此时想要寻找的,无非就是那荆轲的尸骨或者葬地了。
胖男子听了秦风的此番要求,只见他也不惊奇,对着秦风回到:“寻一副尸骨,那要看是谁,也许不是十金、百金可成的,或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