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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哥哥!果然如此,这竹筒之内封存的乃是一道圣旨,上面书写的的确是叫公子扶苏自杀,但是此道圣旨之上却并没有提及蒙恬将军半字,却不知为何?”此时,荆无忌对着夜明珠,仔细的观看了一遍那由秦风偷盗而来的封存在竹筒之内的圣旨,以及那传旨之时使者所持的令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这一路之上我还在担心来不及赶上此事,现在看来却是恰到好处,看来是到了该去问清楚那使者一些其它事情的时候了。”秦风手抚下颌,眉头舒展,观他面色,明显是一副高兴极了的模样。
站在了使者的门外,秦风大方之极的敲响了使者的房门,“咚咚咚”的敲门之声在这午夜寂静的时分显得特别的刺耳。过了半晌,那传旨的使者睡眼朦胧的打开了房间之门,一脸迷茫的站在了手持夜明珠的秦风面前。
“你是何人?为何这时来敲击我的房门?你有何事?”只是稍稍的回过了神,使者便认出了秦风,也即刻对着面前的秦风提出了相关的问题。
“我是何人等下你自会知晓,我来问你,你此去上郡是奉陛下之命还是丞相之命?”说完,秦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使者的房间,依旧是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榻上。
使者听言,又见秦风此副模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如何应对,只得继续的追问起了秦风:“既是传旨,当然是奉陛下之命!你到底是何人?又是如何得知本使是那传旨的使者?”说罢,此人看向了那本该由他仔细保管的那根竹筒,然而只一下,却惊得此人满头大汗,他支支吾吾的大骇:“竹筒呢?去哪里了?明明就在此处,怎得会不见了?”使者顿时脸色大白,一个趔趄瘫坐在了地上。
就在那使者惊慌失措的当间,秦风又气又笑的从身后腰间拿出了那支竹筒,慢慢的说道:“竹筒在此,不过想要拿回竹筒,还需你照实答来!”
面对秦风此时**裸的要挟,使者由喜转怒,只见他迅疾地站起了身,探出了右手就想要从桌案之上摸取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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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策反使者
只是可惜,那昨晚睡下之时,他将身边长剑置放在了床榻边的桌案之上,更加可惜的是,此时对向他的,只是一个剑鞘,而那青铜长剑的剑柄,此刻却朝向了秦风的方向。“呲”长剑应声出鞘,不过此时握住剑柄的人不是他,而是秦风。
“噗通”使者丢掉了手中的剑鞘,对着秦风急急的喊道:“兄台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如此,倒不如杀了在下!”又是“噗通”一声,使者又坐在了地面之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之内寂静无声,也不知到过了多久,才听的使者一声哀叹:“阁下想知道些什么?在下一定如实作答!”
秦风脸上又浮现一丝狞笑,他拿出了金麒令牌道明了自己的身份,接着对使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是谁交给你这道圣旨?你此番去上郡要对谁宣旨?你可知晓这圣旨里写的是些什么?还有,此行还有没有其他的传旨官?”好一个狡诈的秦风,他也知道打铁要趁热,所以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问题,看其样子是丝毫不打算给眼前之人以考虑踹息之机。
事已至此,使者也只得如实作答了:“下官名唤孟庆,是此次随同皇帝出巡的卫军,是一校尉。此次传旨是从巨鹿郡而来,要去往上郡宣旨公子扶苏,至于圣旨之中书写的是些什么?大人说笑了,下官是如何能够得知?此次传旨,是为两道,都皆是由丞相和赵高大人亲自代陛下所发,一道的目的地是雁门关,另外一道便就是由下官所传,而下官的这道圣旨是为加急。”
“果真如此!那秦始皇如今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原来那赵高与李斯早已安排妥当,分兵两路,一路去往山西雁门,一路则直取上郡郡治肤施,看来那扶苏十有**此刻不在那蒙恬的军中,而是在上郡郡守府中了。如若不是此段时间日夜赶路,只怕是要错过了这去往上郡传旨的使者了。”秦风听完了使者的一席回话,在心中是后怕万分,惊叹之余也不由得暗叹自己好运,在这临近上郡的郡治所在不远之处,阴差阳错的竟被自己遇到了此人。
“你不知那圣旨之中所书为何!那也无可厚非,不过此时你却可以一观。”此时的秦风避重就轻,只取竹筒,熟练之极的将筒中所藏的圣旨倒了出来,在孟庆的惊讶之色下将之打了开来,随即便将之递与了孟庆。
“你可先观阅一遍,稍候我再来问你!”不等孟庆做出任何的应对,将圣旨递与孟庆的秦风便不再理会眼前之人了。
又过了许久,在那孟庆的一脸讶异之色中,秦风又开口道:“如何?你对这圣旨之中所书之事有何想法?换句话说,你信不信这是陛下的决定?”
“回大人的话!下官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如何能揣度陛下的心思?此诏乃陛下亲传,又由丞相大人亲笔书写,赵高大人亲自盖了皇帝印信,这圣旨还能有假不成?”此时的孟庆已然从地面回到了床榻之上,并且将手中的圣旨收理好了,重新的放入了秦风递给他的竹筒之内。剩下的,只是他脸上的一丝叹息之色。
秦风见此,又继续追问:“我再来问你,你出发之时,可曾见到过陛下本人?或者那几日、前几日,你可曾见到过陛下?还有,你真的相信陛下会赐死扶苏公子?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即便如实说来又有何惧?”
孟庆顿了一顿,稍稍的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缓缓地说到:“扶苏公子乃我大秦支柱、国之将来,他爱民如子、爱卒如兄,为人敦厚、谦谦有礼,陛下对他是也是寄予了无限的期望。却不知为何陛下在这道圣旨之上却直令要扶苏公子自杀?这等看来荒诞不经之事”说及此次,孟庆又顿了一顿,继续说到:“此诏如非是在陛下糊涂之时所诏,那孟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至于陛下亲人,下官至平原津时便再也没有看到过,只是得知陛下龙体抱恙,而上卿蒙毅大人也在此处奉旨返回会稽山为陛下祈福!”
“这就对了!我要是说此道圣旨,不是由陛下本人所诏,又或者是由那赵高、胡亥与李斯所篡改的你相信吗?恐怕此时皇帝已经早已不在了人世,至于我是如何得知的,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然我也不会在此处等你而来。”
“啊!你是说陛下已经驾崩了?你是如何知晓的?你也是此次随同陛下出巡之人?”孟庆惶恐不已的问道。
话已到了这个份上,秦风也不由得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忽悠本色:“不错!我就是上卿蒙大人的随从,而这道假旨也的确是由我盗听那三人的密谈而得知的。陛下在须弥之时,本是立下了教公子扶苏速回咸阳举行他的丧礼接而登立大统,却不知教那三人篡改了遗诏,改立公子胡亥。与你一同发往雁门的那份圣旨,就是此三人要先除去蒙恬将军的阴谋,这其中细节,你可仔细推敲。你可知晓?那蒙家与赵高的恩怨情仇,若是公子扶苏为帝,赵高还有余命可活?若是公子扶苏为帝,这大秦丞相之位,是李斯还是蒙恬将军?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位极人臣的权势,那赵高、李斯还有何事不敢去做?篡改皇帝遗诏,先除却蒙恬将军和公子扶苏,再回到咸阳宣旨立胡亥为二世,如此便有了这雁门与上郡两道圣旨。”
听罢了秦风的这一番忽悠之词,虽说这本来就是真实的历史事件,然而此刻的孟庆却还是被惊得满头大汗,不知东南西北,也不知这后续究竟该如何了。
秦风看着此时无措的孟庆,也并没有再添油加醋的继续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观看着此人。又是过了良久,那孟庆才堪堪回过了心神:“有些道理!真的有些道理。不知大人拦下下官,又有何作为?下官只是一介传召的使者,还望大人教我!此趟差使,下官不去也罢!此道圣旨,就交与大人吧!”说完,此时的孟庆便要收拾自己的东西,看其样子,竟然是真的想要星夜离去了。
不想秦风的一番话语竟然起了这样的效果,这到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着此时想要离去的孟庆,秦风也有些急了:“你难道想就这样离去?你不回到咸阳复命,难道不怕遗祸家人?”
“轰”的一声,这时天空之中响起了一声炸雷,直惊得那孟庆是更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嗫嗫的说到:“这可如何是好?明知这是道篡改的圣旨,要叫下官去宣,害那扶苏公子的性命,下官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然,如若不行使命,下官的身家性命又要遭殃,这、这可如何是好哇!”孟庆已经完全的没有了主意,也放下了收拾东西的双手。
“这有何难?你若信我,此番不但能救下扶苏公子,还能顺利的完成使命,只是不知你孟庆可有胆色?”秦风看着眼前还心有余悸的孟庆,如是的说到,脸上一副坚毅之色。
似是秦风的坚毅感染了孟庆,他渐渐的散去了脸上的不安之色,他随即对着秦风一个大礼相拜说到:“孟庆能到今日,凭的就是这幅胆色,大人有何定策,只管说来,只要能救下扶苏公子,孟庆死有何憾!”
“那好!你先休息。明日随我等一起上路,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秦风!”
只待出了孟庆的房间,来到了院子之中的秦风才大呼了一口浊气,此刻他的手心之中也早已是汗迹斑斑了,没有动用武力,就这样的按照他的设想安排好了一切,秦风心中也大石落地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三点多钟了,离天亮才堪堪不过一两个小时了,按照那驿丞的安排,早上五点多钟,那为孟庆准备好的快马便就要好了,看来离离开此间驿站的时间也不足两个小时了。这个把小时,秦风也没有打算再返回屋内继续的睡下,他也不想吵醒那还在熟睡之中的荆无忌。借此机会,此刻的秦风一屁股坐在了廊前的石阶之上,点燃了为数不多的最后几支香烟,缓缓地吸着,脑海之中也在仔细的思虑着此事该如何谋划,去到了郡守府时该如何运作,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救下那待死的扶苏,而又瞒天过海的欺骗众人。
至于那蒙恬老将军,不是秦风不愿救下他,只是对于他来到这大秦的首要任务,如若真救下了那蒙恬,岂不是为自己增加难度?所谓有得必有失,看来牺牲蒙恬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就这样,时间缓慢的流逝着,秦风吸完了最后一支香烟,他丢掉了烫手的烟屁股时,前院之中已经有了人和马匹走动的声响。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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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赶往肤施
早上五点三十五分,天色已经大亮了,朦胧的枝间薄雾似乎也挡不住那要即将升起的朝阳,早起的鸟儿们在头顶的枝头之上欢快的跳跃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今天注定是个欢快的一日。
随着前院之中驿丞的一声长长的吆喝,“刷刷”的后院之中几个房间便一一的应声开启了,先出来的当然就是荆无忌了,她睡眼朦胧的来到了院中,吃惊的看着秦风说到:“秦风哥哥!你昨晚就在院中?那你为何不回到房间?无忌可是等你等了好久,到最后实在太困了!无忌好没用。”
“没事!昨晚从使者的房间出来已经太晚,我怕吵醒了你,就顺便在此一个人想了一些事情,还好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现在只剩下赶去肤施寻那扶苏了。无忌你快去洗漱,我去唤那刘二起床,马上就要出发了!”正说及此处,孟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此时的他已然整理好了一切,做出了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样子。
“孟庆!看你样子,似乎也是一夜未睡,怎样?不知昨晚的约定还算数么?”此时的秦风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出了什么变故,故才有此一问。
“回秦大人的话!君子一言、快马加鞭,下官一切便仰仗大人了!”此时的秦风不知道的是,那孟庆在心中也是同样的在担忧着,生怕眼前的这位秦风、秦大人生出了什么变故,置身事外了。
听到孟庆此言,秦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而那孟庆也是如此,秦风和孟庆见到彼此这般,都不由得一起笑了。
“不必再称呼我秦大人,如若不弃,叫我一声秦兄如何?”此时的秦风脸上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