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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另一边,华璃宫。
唯歌一直闭着眼泡在温热的水里,听见殿外有细微的声响,便睁开眼睛。
“外面什么事?”唯歌转头看向外面的香梅悠悠地问道。这宫里总是不断的有事情发生,了解,然后置身事外就行!
“好像是宫里进了什么人,皇上正派人巡查呢!”香梅应声道。
“嗯。”唯歌应了一声,随即转回头……
吓!
居然有名男立身在她面前,和她之间,仅是一池之隔!
刚刚这偏殿还只有她一人,她说话转头的瞬间就多了一人,而且她一点声响都没有听到,看来这人必是不好惹的主……香梅说的宫里进的人肯定就是指他吧?
唯歌选择沉默,对这样的人来说,恐怕在她准备叫之前,脖就已经被扭断了,所以,她选择静观其变!
伸手拿起地上的华衫,遮在自己的身上,唯歌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身玄黑的长衫,腰间一条黑色的带上随意的系着约莫一尺长,通体碧绿的玉箫,白净帅气的脸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映在他的左脸颊上,飘逸顺滑的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看上去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
第五夜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刚刚他在御书房门口偷听到的“华璃宫里的她”就是指这个小女孩吗?
本来想看看这个女有什么不同的,值得诺然璟把络雨安排在她身边,乍一看,不过是名相貌出众的小屁孩罢了!
但是在她伸手取地上的衣服时,他就愣住了,他如果没有看错,她的胸前是朵昙花!
难道眼前的女就是他苦苦追寻多年命理认知的昙花女?
第五夜猛地飞身上前,脚尖轻点浴池里的水,随后蹲在唯歌的身边,一手抬起唯歌的下颚:“美人儿,不介意报上芳名吧?”
“唯歌!”唯歌毫不畏惧地看着第五夜,如果他想杀她,早就杀了吧?
第五夜眼睛一亮:“你便是诺然唯歌?”
诺然唯歌,谁没有听说过?北国璟帝最疼爱的妹妹,北琉国的圣歌长公主!那个民间盛传的“北琉有诺然唯歌,倾国而立,于他国争相而翘”,便是讲的她!
只是璟帝为什么还要派络雨监视她呢?也是因为这昙花的事吗?那他盛宠圣歌长公主的事,是不是也跟这昙花有关呢?
唯歌不说话,诺然唯歌,这个名字,她心底是有些排斥的……
“你胸前的昙花……”
“色魔!”唯歌脸一红,不怕死地拍开第五夜的手,他居然看她的胸!
“有没有搞错?你这么小,我怎么会对你产生兴趣!”第五夜完全没有意识到别的,只是想问问这花的由来!
唯歌瞪大眼睛看着像地痞一样的第五夜,他居然还嫌弃她小?不过她现在的这身确实小了点!
第五夜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塞到唯歌的怀里:“拿着!以后会有用的!”
唯歌看了看令牌,正面写着魈魅,反面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神”字。
。。。
 ;。。。 ; ; “你看着办吧!待确定是真的失忆,你方才能行动!”这些琐事交给络雨,他是放心的。
“是……谁?”络雨点刚准备退出,却察觉门外有人,她的武功是上乘的,比起诺然璟都高上几层。
络雨迅速地打开门,看着那个身影向华璃宫的方向飞去,施展轻功迅速的追上。
诺然璟也跑出御书房,往华璃宫的方向飞去,那里面可是住着他最担心的人。
络雨在华璃宫停下脚步,她的轻功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可是那个身影却在她眼前瞬间不见了,但她可以肯定那个身影并没有进入华璃宫!
络雨跃上悬梁,四处扫视了一遍,乍看到从御书房掠出的黑色身影,心顿时下沉……
调虎离山!
络雨迅速地飞到那身影奔去的南大门,在抬的一瞬间,那个黑色身影再次不见了……
她知道,刚刚那个身影飞向华璃宫的时候,是故意慢下脚步让她追上,甚至让她察觉到他在御书房门前,也是故意的……能瞬间消失在她面前的人,她简直不敢想象,他想要什么拿不到!
络雨放弃寻找那个身影,他如果不是故意现身,她怕是找不到他的,抬脚往御书房快速的走去,诺然璟一定也发现了!
砰——
络雨刚进御书房,就听见巨大的声响,往里间看了看,诺然璟一反平时在众人面前温润的模样,浑身戾气掀翻了书桌!
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过冒险来皇宫窃物,想必也不会是简单之物,只是,是什么东西能让诺然璟这般发怒?
“我……”络雨上前,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滚!”诺然璟指着门口,看着满地的狼藉怒吼道。
络雨快步退身,关上房门,这样的诺然璟她还是第一见到!
诺然璟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字条,那个男人,并没有偷什么密函之类的东西,只是留下一张字条……
这样大费周章的给他留下一张字条,明摆着就是挑衅他的尊严!
再次扯开已经被捏皱得变形的字条:今并非探囊取物,皇图霸业,不过虚无。须臾二十年载,不忘仇情不忘恩。后七年,吾必将直剿皇城,麾师四国。汝必诛,取之级。虽千万人,吾往矣!第五夜留字。
第五夜!
一个江湖帮派的掌管人也想要挑战朝廷?
想要取他的级吗?胆不小!就算武功盖世,又怎敌这万千军马呢?何况此人还口出狂言要灭四国!
难道这苍茫大陆上的四国,就是这么容易被颠覆的吗?
诺然璟很不明白的是,此人留下的字意,似乎牵扯到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二十年前,他还是在襁褓中吧?意思其实很明显,他不是为了这个皇位而战,只是为了报仇,又或是为了报恩?
这些诺然璟是不知情的,只是他知道,北国不是一朝一夕的国家,不是想要颠覆便可颠覆的!更何况,七年后的北国,比起现在,该是壮大倍的!
。。。
 ;。。。 ; ; 洛唯歌自小出生时,身上便带着一股香气,胸前也有一朵类似昙花的胎记。随着女初潮的来临,香气便消失了,但是那朵昙花像是一夜之间注入了生命一样,愈绽愈娇……
现在她在这个公主的身体上,居然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昙花胎记,位置,图案,完全是一样的!
唯歌此时方才察觉,来到这里并非一时的时空错乱,而是冥冥之中,她或许是受了这昙花的牵引而来!
………………
御书房。
诺然璟坐在书桌前,看着立身在他面前的络雨,挑眉问道:“她还是这个时辰沐浴?”
“是的!”络雨面无表情的回答,不谨慎,不谦卑!
“今天都问了些什么?”
“四国之间的事,还有众王爷和圣熙公主的事!”
诺然璟拿着折的手微微一颤:“哦?问了众王爷和唯熙的事?”真的是失忆了吗?
“是的,随后就让我离开了!”
诺然璟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看来是装的吧?还是不相信他吗?
“依你看,唯歌这失忆,是真是假?”诺然璟又转头凝视络雨。
络雨,是他的近身女官,也是他的师妹,但是从她拜师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一颗棋,是他的师傅为了他而找的一颗棋!
“是真!”
“为何?”诺然璟眯着眼看着络雨,她是绝对不会骗他的!
“从她对我的态,以前她对我一直是明面的厌恶,但今天她看我的眼神一直是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甚至有意无意的防范起我,一个人再怎么装,她的性格和喜好还是不会改变的!”
络雨毫不避讳的看着诺然璟,这个男人是她的命,他在,她就在,他不在,她也不能在了,她的生存,就是为了他!这不仅仅是那个男人,也就是她师父的吩咐,还有更多……
“行,那就继续观察!”诺然璟看着还未离去的络雨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事?”
“圣歌公主好似变了个人!”络雨说出心中的疑惑。
“怎么说?”
“她对我分外的排斥,就像……就像是知道我是你安排在她身边的一样,我刚去就暗示我,华璃宫不是我呆的地方,她对我是有防备的!不得不说,她变聪明了!”
诺然璟缄默,难道以前是装出来的吗?现在才是她的真面目?那他的感情呢?也是连带着一起欺骗的吗?
络雨看着噤声的诺然璟,补充了一句:“如果是真的失忆,那么,圣歌公主身边的近身宫女香梅怕是换了才好!毕竟她知道的也不少!”
因为时刻盯着诺然唯歌,所以刚刚诺然唯歌沐浴前和香梅的对话,她全数听到了!她每天也只有在诺然唯歌沐浴的时候,离开华璃宫,前来向诺然璟禀报她每日的动向……
诺然璟抬头看络雨,她的意思,他懂!那香梅一直伺奉在唯歌身边,难免会知道一些事,如果唯歌是真的失忆,那么趁唯歌未与她有感情时,早日换了人对他是有益的!
。。。
 ;。。。 ; ; “我现在的年龄是?”唯歌歪头问扶着她的香梅。
“主今年芳龄十二。”香梅乖巧地回话。
“你呢?”唯歌看着香梅,白嫩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想必也还小吧?
“奴婢今年十五!”
十五,跟她穿越前的年纪倒是还小一点,古代女十五齐笄,现在困在这深宫里倒是蹉跎了大好年华。
“到了齐笄的年纪了,等哪天有时间,我向皇上请旨,放你出宫,替你寻个好人家!”
“主不要奴婢了吗?”香梅猛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唯歌。
唯歌看着她,笑道:“你不想出宫吗?出宫了倒是自由了!”
“主你想出宫?”香梅瞪大双眼,随即有黯淡了双眼:“奴婢是跟着主的,主到哪,奴婢就到哪!”
“那好,就待在我身边好了!只是以后不要奴婢长,奴婢短的,自称香梅就行了!”
“嗯,主以前也是这么吩咐香梅的!”
以前,是指她“失忆”之前吧?
“我,以前有出过宫吗?”唯歌好奇地问着香梅,这些问络雨,怕是都会被诺然璟知道,她不想让他对她有任何的察觉!
“嗯,主每年都会跟后出宫去宁沅禅寺,前几年皇上也曾带主去游江南,只是仅去过一次!”
“这么说,我每年都会有机会出宫了?”
香梅像是察觉了唯歌的心思,遂问道:“主,您,还是不想呆在宫里,是吗?”
唯歌诧异的看着香梅,她怎么知晓?难道连她都是诺然璟安排的人?
“主一向向往自由!早就和奴婢说过你内心的想法了!”
“是么?”唯歌惊讶,一个集万千宠爱的公主,从小在深宫里长大的公主会想着出宫?还会和一个贴身侍女说这些?
香梅向门外看了看,伏着身,悄声的在唯歌的耳旁说道:“主曾经说过,这深宫高墙从来就不是您所向往的,你说你要的是天高海阔的世界,无拘无束!”
“我经常和你说此类的话吗?”唯歌黯神,这或许是所有金丝笼中鸟的困苦。
香梅摇头,表情略有些沮丧,淡淡道:“自从主知道待到十五岁那年将要嫁到东晋去,便感慨一生都要困在皇宫中,又说既然都是深宫,在哪里其实都一样!”
唯歌蹙眉,这么说,她年后将要嫁到东晋去?东晋王好像是叫什么冷曜辰来着的吧?
香梅把唯歌领到寝宫后面的一间偏殿,满目桃色的纱帘映入眼帘,殿中央是一个硕大的浴池,桃花轻浮在水面上……这个季节,桃花,怕是不好找吧?
“下次我沐浴,花瓣之类的东西就不要放了,你先退下去,我有事再唤你!”唯歌屏退了香梅,她不习惯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站在身侧。
香梅应声退下,唯歌慢慢地折腾着繁复的宫服,好不容易褪去的衣裳刚落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猛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