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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不远的一处巨大的石块上,南墨正无力地趴伏在上面,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见他眼睛紧闭的模样,刘丝丝心下一惊,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挪动着身体爬到南墨身边,她抬起头来摇晃着南墨的身体,略带沙哑的声音紧张道:“南墨,南墨!”
回答她的是无尽的沉默,南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心下一沉,刘丝丝颤抖着将手移到南墨的鼻子下方,感受到微弱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手上,她终于松了口气。
看起来,谢天谢地,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活着。
又在水里等了片刻,直到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刘丝丝才扶着石块站起身来。
咬牙吃力地将南墨一点点从水中拖出,她好不容易找了一片干燥的土地,这才把昏迷的南墨放在地上,并从周围环绕的树木将找来了一些干柴。
再一次谢天谢地,打火石她一直随着带着,随着火光缓缓升起,她总算彻底放下了心,这才有时间好好查看南墨的伤势。
他的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划破的伤,只有胸口一块青紫的痕迹,看来是掉下来的时候撞到了石块,虽然被水的浮力减小了伤害,可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那力量不是闹着玩的。
刘丝丝只怕他有个内伤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转眼天色就彻底暗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刘丝丝浑身没有力气,还冷的厉害。
以往在部落的时候,一到了晚上天气虽然也冷的厉害,可是躲在石屋里钻进厚厚的兽皮垫中,什么寒冷什么刺骨。统统都跟她没有关系。
眼下没有石屋,没有兽皮垫,为二的兽皮裙和兽皮抹胸还因为浸了水的关系粘在她身上,又冷又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她靠近南墨身边靠树坐着,右手无意地蹭一下南墨已经晾干的皮肤。心突了突。
为什么,她觉得南墨这么热?!
难道发烧了?
想到这里,她小心肝儿一颤,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发现和他的身体一样烫的吓人。
真的发烧了?!
这样的念头让刘丝丝心中更急切了起来。脑袋更是一阵眩晕,看着周遭的树木,天空,河流也是天旋地转的。
她摇摇头甩掉那短暂的眩晕,试探着将额头对着南墨的额头贴去。
不甘心地最后试探着南墨的温度,待到她滚烫的额头触摸到相对比较凉的南墨的额头时,这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
看来,她刚刚之所以觉得南墨热,是因为她的手太冷了。
她又试探一下南墨的气息,发现他的气息自打从水里捞上来以后渐渐匀了。想到兽人那变态的恢复能力,她也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湿漉漉的兽皮抹胸和兽皮裙粘在身上实在难受,这大冷的天,穿着这样的东西在身上不但起不到御寒的作用,反而会更加寒冷。
想了想,她在火上支起了架子,将兽皮裙和兽皮抹抹胸脱下来放到架子上烤了起来。
黑夜里,不着寸缕的雌性肤色莹白细腻,比冬天铺满大地的雪花的光辉还要耀眼几分。
双手抱住身体。刘丝丝紧张地望了望四周,虽然这大晚上的,周边也静悄悄的没有声响,可是在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崖底,荒郊野岭的,她赤身裸体的呆在火堆旁边,燃烧的火焰中照出暖暖的光,火光在她身上跳跃着,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分外诱人。
现在南墨没有醒来,否则被他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她一定会羞愤欲死。
脑袋越来越昏沉,刘丝丝虽然强忍着身体的疲乏提醒着自己不要再这个时候睡过去,可是身体的疲累还是让她有心无力。
意识渐渐陷入黑暗中,临睡前,刘丝丝死命的提醒着自己,她只是睡一下下,等下起来就要想办法叫醒南墨。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时候,南墨也醒了过来,她却彻底地沉沉地睡了过去,任由南墨怎么摇晃也摇不醒
“丝丝? 丝丝你怎么了?”
早已经习惯了沃尔西丛林忽冷忽热的天气,南墨并没有觉得夜晚的温度有多么难熬,而且这还没有到冬天,在刘丝丝看来相当刺骨的天气在兽人们看来只是有点凉快而已,
“你怎么这么烫?!”
他扶住她蜷缩着坐在火堆旁边的身体,然而大手刚刚接触到她的身体,他就忍不住皱皱眉。
她烫的吓人!
他的大手已经足够火热,可是她身体的温度却比他还要高。
南墨心中一突,皱皱眉。
忍着胸口的疼痛,他将刘丝丝拥入怀中。
虽然睡着了,可是睡梦中的她身体颤抖的厉害,看来是非常冷。南墨蹙蹙眉,抱得更紧了。
他的胸膛宽阔而火热,比兽皮还温暖。睡梦中的刘丝丝看到有一床温暖的棉被正在将她紧紧包裹,她舒服地轻蹭两下脸颊,却发现这棉被的触感很奇怪,虽然同样软绵绵的,却并不像普通的棉被那样蓬松软和,反而相当有质感。
这没用什么不好,这棉被仿佛有灵性一般,温暖舒适,不用她怎么用力,它便紧紧将她包围,它火热的温度包裹着她的身体,热烫的感觉也像有组织有纪律地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温暖着她的细胞。
“唔……好舒服……”
轻蹭着南墨广阔的胸膛,刘丝丝呢喃着,丝毫不知道她这无意识地动作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困扰。
从最初发现刘丝丝发烧的惊惧中回过神以后,南墨这才发现怀中的小雌性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她的皮肤莹白润泽。火焰橘黄的光芒在她身上打上暖暖的光晕,让南墨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她没有遮挡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她昏迷着,身体滚烫滚烫,淡淡地迷人的清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那不同于沃尔西森林雌性腥臊的气味使得南墨狠狠咽了口口水。小心脏也噗通噗通直跳起来。
她胸前两两块神秘的软肉就在他的面前,她双腿间的美好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触碰得到。
“咕嘟!”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南墨无奈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抬头的鸟儿,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心目中像神一样完美的小雌性,它比任何一个清晨“大姨夫”造访的时候都要肿胀狰狞。
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直接进入那个让他垂涎了好久的地方,可是她病着。打死他他也不会干出这种应该被拖出去剥皮抽筋的事情来的。
叹了口气,南墨亲吻一口刘丝丝因为发烧而通红通红的脸颊,用力地将她抱进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平复下来那狂躁不肯安分下来的心跳。
“呼……”
突然,他喘息一声。隐忍的比红色的奇异果还要色彩鲜艳的俊脸蓦地涨红了,俊脸上表情很奇怪,好像非常享受,又像是夹杂着欢愉与痛苦。
片刻后,他茫然若失地低下头去看向刘丝丝软软的小手,就是这只小手,刚刚不经意地触碰了鸟儿一下,那软软的暖暖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忍不住轻哼出声音来。
南墨觉得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眼睛也很奇怪,虽然她极力地想要不去看刘丝丝。可是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向着刘丝丝的小手瞟去。
那么白的那么软的小手,如果用它握住鸟儿,那触感一定比自己的手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脑海中想起刚刚那销、魂的一碰,他的鸟儿就兴奋地跳了跳,大手也蠢蠢欲动。
拿住刘丝丝的小手往鸟儿上凑了凑,他想要用那软软的舒服的小手代替他的五雌性。
滚烫的小手仿佛真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一直烧进他的心间,他心下一哆嗦,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南墨暗骂自己一句混蛋。
丝丝现在病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让她退烧。如果任由她这样烧一宿,那么就算不死醒来以后也会变成傻子。
这两种后果都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想到这里,他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更加后悔刚刚自己某种虫子上脑的举动。
想起来刘丝丝教过他们发烧的时候可以使用“物理降温”的方法推掉身体的温度,从而退烧,南墨精神一振。
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当触及刘丝丝挂在架子上的兽皮的时候,他咬咬牙,瞬间否定了使用刘丝丝的兽皮沾水降温的办法。
发烧的兽人最需要保暖,虽然兽皮的面积不大,起到的保温作用也不算太大,不过聊胜于无。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刘氏部落的汉子们在刘丝丝的再三叮嘱下,已经学会了用兽皮群挡住那随风荡漾的鸟儿。
虽然裸惯了他们一开始觉得这样的行为多此一举,不过刘丝丝清澈的黑眸冷冷一撇,加上雷藏的带头支持,汉子们虽然觉得没有必要,却还是乖乖地穿起了兽皮裙挡住让他们骄傲的巨大尺寸的鸟儿。
而且,兽皮裙上还有兜儿可以装东西,虽然这个贫瘠的世界没有手机什么的可以让他们装,不过偶尔遇到奇异果什么,兽皮裙还可以用来当成包裹使用,方便!
ps:
咳咳,昨晚很早就睡了,抱歉。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南墨的火热煎熬2
虽然刘丝丝在部落的时候刘丝丝曾经明令禁止汉子让鸟儿在人前荡漾,可是眼下不是顾及这些没用的事情的时候。
南墨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将兽皮裙给扯下来,又跑到不远处的湖水边洗干净,这才拿着凉的刺骨的兽皮走了回来。
一遍又一遍地将兽皮搭在刘丝丝额上帮她退烧,这一夜南墨不知跑了多少次湖水边,一块毛茸茸的兽皮也被他洗的有了脱毛的迹象,刘丝丝的烧这才褪了下去。
大热之后就是大冷和大虚,南墨将烤了大半夜已经干透的兽给刘丝丝搭上,又就近打了一只野鸡。
想起来刘丝丝曾经说过,鸡汤比较有营养,虽然南墨不怎么认同把野鸡放在没有味道的清水里炖的方法,可他还是现挖了一个石锅蹲在火上,盛满湖水将几块野鸡肉放进水中静静地炖着。
至于为什么他不是放进整个野鸡,一来他是做给刘丝丝吃的,他本人不觉得这用水煮出来的东西有多好吃,二来,整只的野鸡实在太大,石锅根本放不开!
做好这一切之后,忙碌了大半夜的南墨终于抱起刘丝丝有些冰凉的身体靠着一棵大树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脸上的时候,刘丝丝终于醒了。
她是被饿醒的!
在睡梦中的时候,她隐隐约约闻到一阵清香的鸡汤味道从她的鼻子底下飘过,紧接着,一锅用石锅炖的非常美味清淡的鸡汤便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飘来飘去。
从昨天下午以后就再也没有进食的刘丝丝饿极了,也不管这鸡汤为什么会飞,便朝着它追了过去。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鸡汤没了,她醒了。
醒来以后,她第一眼看到的是静静地炖在火上的石锅,那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就是从石锅里传出来的。
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清晰地记得,昨晚她睡着之前明明是支着双腿坐在火堆旁边。蜷缩着身体的,怎么现在却改成了靠在某物上,双腿直伸着的姿势?
而且,这个某物的触感好熟悉,她在睡梦中好像感受过。
最重要的是,某物的的两只手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腰间。
背后火热的温度。两只有力的臂膀,这个某物似乎是——南墨!
想到这里,她一个激灵想要坐直身体查看一下南墨的伤势。
也许是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南墨也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两只酸涩的眼睛,只睡了一会儿的南墨惊喜地看着刘丝丝鲜活的脸。
虽然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比起昨晚红的吓人的颜色来却让南墨心底放下了心。
“丝丝,你终于醒了!”
一把将刘丝丝抱进怀里,南墨的声音有些后怕:“你发了半宿的高烧,幸好你之前教过我要用冷水退热,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刘丝丝这才明白过来昨晚她那么虚弱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南墨说,她也能想到这一夜南墨是在怎样的忙碌和担惊受怕中度过的。想到这个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汉子半夜跑来跑去地为她退烧,还要打猎,她的心里就划过一股暖流。
“辛苦了南墨!”
轻轻在南墨怀里蹭了蹭,刘丝丝苍白的脸蛋上笑容都是暖的。
她发自真心的感谢并没有带来南墨的笑容,反而让他板起了脸。只是臭臭的脸在刘丝丝的头顶上定着。刘丝丝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