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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人妖[综]-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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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吸血鬼之前那段重口味的日子,“相比刚刚才缠绵悱恻,我更喜欢这个故事,痛苦的现实。”

    “我倒是认识一位跟你形容的很像的小姐,一位能干专一的女士。”将臣觉得贝拉故事里的有些人都能代入,比如Z就好像……比如Z的宠物A,似乎有点……

    “贝拉,你的故事从哪里听来~”纳兰饶有兴致地转头,头习惯性侧挨在并拢靠在前胸的双腿上,特别纯良地问,“这么沉重的故事。”

    贝拉可不是将臣描述中的伊莎贝拉,浅显的套话放在她身上没用,席凡那厮绝对不想让人发现什么,贝拉知道,刚刚…她更怀疑‘席凡’是艾托,“故事嘛,那是从网上看到的,可惜那个网站现在找不着,可能是网站没钱支撑吧,里面的故事都特别重口。”贝拉的回复滴水不漏。

    “原来如此呐~”语毕,纳兰站起来,“下面,我来表演吧,嗯~,剑舞。”动作慵懒的少年让人想象不到他能耍出影视片中军事剑舞的肃杀。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少年只是随手捡了根较为重手感的树枝便开始。干练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精湛完美到后来迎面拂来的气息,隐隐让空气都渲染上肃杀的气息,少年手中的树枝仿佛是一把在月华下折射冷金属光泽的剑,稍有不慎敌人便会亡于剑下。夜色将少年甜腻的微笑渲染得诡秘妖异却美得惊心、勾魂夺魄,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泛起战栗感。

    剑舞完毕,将臣外的众人依然有种回不来的错觉,即便是胖子君也有片刻失神,发出了概叹,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年仿佛是引诱人类的暗夜精灵。

    完成剑舞的纳兰坐回将臣身侧,精致的面容上笑容浅了不少,疲惫的卷缩身体休息,跟将臣对了个眼神后,少年胸有成竹。

    晚上是纳兰的天下,只要他想知道,都逃不出探究。

    纳兰的表演后,咏倩表演的民族舞蹈虽然很美,想必之下却失色不少,而叮当则是表演术法,除却胖子君和咏倩大呼小叫外,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淡定得紧,际遇决定阅历。

    最后的表演,众人不得不拧起眉,艰辛地等待胖子君开始磨人的歌唱,天知道,单单是事前演习五音不全的音色就让人不断抽搐嘴角,那个叫比‘席凡’还惨不忍睹,艾拉之外真没人会对此有所希冀,只希望能赶快结束,不用遭受地狱,咏倩的脑海中甚至还浮现‘最后的晚餐’那副画。

    艾拉没好气地瞪了眼自家主人,心里继续不下百遍的诅咒他掉进坑里被坑杀,最好马上被将臣发现带回去【哔——】了又【哔——】。

    (轩: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宠吗?!)

    事实总是让人出乎意料的,胖子君唱歌的声音很美,跟练习时的乱七八糟相差十万八千里,安在那张脸上,真的另类惊为天人,而他的歌是他们都没听过的粤语中文歌,前面那段英语独白让人很有感觉。

    ——要到哪里会碰不到故人

    ——要在哪片大镜中发现我没有遗憾

    沉凝的声音散发着独特的沧桑味道,携带穿透灵魂的呢喃,让人很难相信眼前的仅仅是个少年,闭上眼感受,脑海中会勾勒出一位颓废却风姿卓然的人,在叙述着一段难以割舍的故事,配合着翻滚的海浪声,潮起潮落,倍添说不出的愁绪。

    从头到尾都是让人赞叹的清唱,如果不是最后那句,胖子君凝滞呛着,满脸通红的他蹙眉,在众人诧异中,嘴角潺潺流下艳红的瑰丽的血色,腥甜的气息在夜色中扩散……

正文 110、纳兰,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擦,居然这个时候吐血,我难得来了兴致。

    结果叮当临急临忙递过来干净手帕,我迟疑,毕竟我这吐血是常有的,但叮当的手帕是美轮美奂的刺绣物,可能很贵,不能乱用,血迹是特么难洗的东西。然而不等我再继续想东想西,叮当美女就把手帕抹到我嘴巴,摁着,一副我敢拿下就灭了我的架势,我能说什么,只能陶醉地看着她。

    “你胸口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要去医院吗?”将臣突兀地声音,在众人关心的声浪中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中。

    才发现,下意识的动作是改变不了的,即使没有灼烧灵魂的痛苦,我也会习惯性按压那个位置。

    “没,没什么,按着会让血流少点,要知道现在血价很贵,这样的量够我买个帅气的黑岩手办。”随意弄个理由应付将臣,我无视将臣变得奇怪的态度,双手在按压的地方左右猥琐平移,我带开话题,“其实我这是流鼻血的另一途径,鼻血咽下去后从鼻子和口腔之间的小洞逆流到口中,刚刚看你那里看太久,好完美的线条,桀桀……”

    我还没YD笑完,就受了叮当狠狠地一巴掌,当然,对比平时,我发现她力气小了很多。什么时候开始,妩媚青涩的少女向暴力御姐发展了混蛋!

    “还是去医院吧。”咏倩少女担忧地看着沙地上其实不怎么多的血,脸色苍白提议。

    “没事,我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每月一次,但绝对不是月【哔——】。”

    对于我玩笑般的解释,信的是白痴,更多的选择保持缄默或喷笑,将臣则是背着黑亮的双眼,手指凌空点着,感受无形的琴键,沉思着什么。

    本来兴致不错的篝火晚会因为这么一茬宣告结束,事实上,时间也已经很晚,在将臣的坚持下,我们一个个被他送回家。期间,咏倩和叮当曾不止一次让我去医院检查,被我胡乱搪塞过去。

    “我等着你解释,亲爱的胖子君。”继艾拉和叮当组合,咏倩一人之后,作为倒数第四个下车的人,贝拉皮安迪魂的少女,扭曲地笑着,靠在我耳根处仿若情人般呢喃着绝对不暧昧的话,一副兴师问罪的劲头。

    我勒个去,吐血毛线,这特么的就是个BUG啊混蛋!老子真是一世英名一朝丧。

    腹诽归腹诽,我也没忘留意那个让我忌惮的少年,直觉诚实的向我示警少年的危险性。

    “贝拉,你这么热情,我会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很怕被爱德华殴死。”反将一军,我将火元素聚集在脸部映出红色,扭动起布满一坨坨肥肉的身体。神识内,毫不意外地窥视到走向房子的贝拉踉跄一下,险些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你……”贝拉扭头,面部更加扭曲,有向狰狞发展的趋势,“死胖子你给我等着。”诚然,贝拉的理智还在,没有暴露什么,结果只是路边的一棵小草被摧残,成抛物线落入新的土壤中。

    “你跟女生们的关系都挺好。”贝拉下车后,车子上只有我,以及将臣二人组,在我以为直至到我暂住的田园式房子他们都不会说话,像贝拉在时安静,将臣却突然开口,在我的耳旁。

    在此之前,纳兰少年以锻炼驾驶技术为由,夺去车子驾驶权,让将臣跟我挤在后面,实在是居心叵测。

    “当然,我长得那么帅气,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失去ipad的掩饰,我很难做到无视将臣。

    将臣挨在椅子上,双手高举毫无形象可言地伸懒腰,笑着不置可否,然而却在下一刻却伏到我跟前,椅子应将臣的动作往后降,让将臣半个身体压到我上面,虽然不可能说覆盖,但也不怎么雅观就是。

    将臣棱角分明的脸无限靠近我的脸,伸手碰触我的右耳,有点痒,耳根渐热,他说:“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耳朵打了一个洞却没戴什么?”

    心下了然,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疑问,伸手拍开将臣诡异地不安分的手,我义正词严地出声:“将臣老师,我真对男人没兴趣,我喜欢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粉嫩少女们以及波涛汹涌的御姐们。”神识瞄到舔你笑容加码的少年,我试着推开将臣,对方力气却大的可怕,“好吧,耳洞这东西出生就有。老师,其实我真的不帅,你要找基佬实验对象就去找爱德华吧,不然席凡纳兰什么的都行,我真不适合你。”不意外,纳兰的微笑加深,将臣的手凝滞。

    我也没说谎,耳洞是从哈利斯家生下就有的不是。亏得我记得,耳钉跟头发一样是硬伤,那时候给拔下来戴在肚脐,怎么着也是个时尚的胖子。

    “你跟席凡,很熟?”将臣强迫状态崩溃,轻笑着翻身坐回去,可能没从我身上发现什么,又或者是‘席凡’这个存在让他不能探究下去。

    “不熟,至少没有跟叮当熟。”

    “难怪刚刚你吐血,他满不在乎,似乎还很开心。”将臣看着车顶,说出让我咬牙切齿的话,“原来是情敌。”

    艾拉居然幸灾乐祸主人,看来老子不好好‘伺候’一下他是浑身不爽。脑中想着怎样凌迟艾拉,表面上我并无动静。

    “叮当是我的,将臣老师你去把席凡拿下吧。”

    “好啊,我很乐意。”

    “……”

    我总觉得,这么容易放弃追寻答案,轻信的将臣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是有所倚仗,还是变了?!

    我住的地方距离贝拉不远,很快就到达,身手并不怎么灵活的下车,我喘着气跟将臣他们会说saygoodbye。

    ∷

    立于房间中央,纳兰提着他的古剑,进行跟不久前稍显凌厉不同的剑阵,此刻的纳兰浑身笼罩在莹润白光中,每一步都逡巡着特定的轨迹,引出稍纵即逝的光纹,每一刀都仿佛在空间中建立一个定点,相比肃杀的将士,更像一位准备祭典的祭祀,随着步伐深入,逐渐出现一个繁复的巨型法阵。

    片刻后,挥动着剑刃的少年静止,保持一个奇怪的姿势,双眼半阖,徒留空洞,状若离魂。

    六感侵入,是纳兰作为僵尸的独特能力,他能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远距离汇入见过的那些家伙,从出生到现在的六感过程,简单来说,他能一晚上经历一个人的一生。

    鉴于不是所有对象都是人,入侵的难度也不同,而剑舞则是一种无形的深度催眠暗示,但凡看过纳兰剑舞的非人类,即使精神力再强也会中招,只要在夜色中。

    凝视着渐入佳境的纳兰,将臣走出房间,落座在钢琴前,思维不断围绕着胖子君,隐隐有种对方很关键的感觉。早前不问放任席凡叮当等人,不是将臣不急,而是等待机会,晚上的表演便是个契机,将臣才会答应的干净利落。

    按捻着手指,似是残留着胖子君的体温,奇异的不讨厌,甚至有种…低头自嘲一下,将臣觉得自己想多了,呼一口气,双手按上琴键,开始演奏熟悉的音乐。

    ……

    剧烈灼烧般的感觉充斥纳兰的感官,状若置身于地狱最深层,被层层火焰叠加吞噬,即使灵魂也会被瞬间碳化。

    在这样的痛苦中,纳兰呕吐一口血,手下意识地捂着疼痛最强烈的聚集地,纳兰有种精神要崩溃的错觉,还来不及探究其他事物,便脱离侵入,在最后,隐隐听到了某些声音——

    '为什么我只能是一个人……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我只是阁楼的怪物,这个世界真的很黑……'

    '亚克西斯,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你认为我伤害了克里斯汀……'

    '……‘慢慢享受吧,我的哥哥…C·哈利斯。’‘克里斯汀,你……’'

    '一直到我生日的这天,你都没实现你的诺言,亚克西斯……好痛苦,谁来救救我……'

    '我的本名——'

    连人带剑摔在地上,莹白色的阵法顷刻消失,纳兰口中溢血,浑身被灼烧的感觉依然很盛,相较之前淡很多,手指逡巡感觉,抓着胸腔,痕迹斑斑,僵尸的自愈能力很强,见骨的伤痕消退很快。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会让僵尸强韧身体的也受到伤害,会让纳兰的精神力也难以承受。

    事实上,纳兰的能力于侦查无往不利,当然这要付出代价,六感中,如果被侵入者发生过什么,纳兰身体也会跟着出事,一般,僵尸的身体完全能承受各种伤害。这一次,是纳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受伤,痛苦使得他脸上的微笑完全消失,面容狰狞地扭曲,在地上卷缩着发出呜咽声。

    “纳兰,怎么了?”将臣听闻声响,从室外进入,看见纳兰卷缩地上,快步上前,半跪在地上抱起除了某人死亡,第一次那么痛苦的纳兰。

    “没事,真祖,请离开……呼呼……差一点我就能接触到哈利斯最深的秘密,差一点点,真祖我必须继续。”纳兰缓过最痛苦的时刻,睁开琉璃般的双眼,虚弱地不像那个耀眼的少年,只是意志依然坚定,“我只承受百分之六十的痛苦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想象不到,哈利斯,‘猥琐’胖子是怎么活过来的,那种像置身焚化中心的感觉。”语毕,纳兰请离愕然地将臣,拭去嘴角的血迹,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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