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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自己有着充分的自信;要不是就是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不怕自己暗中捣鬼。说实话,侯爵现在对于阴天乐的师门是极为好奇,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中国修行界的那一家门派,竟然外派的低辈弟子中竟然也能有如此出色的人物,这样算下来,那么他的门中长辈的实力岂不是更为强横无匹?
“找到了?的确是有这两人吧?”查察言观色的阴天乐已经猜到了结果,忍不住冷笑道,“侯爵,并非是在下我栽赃陷害于你吧?”
布涅达耶夫侯爵点了点头,将账簿丢还给了里奥多,冷声对阿德亚诺夫道:“去把这两个女人带上来,立即!”看着阿德亚诺夫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布涅达耶夫侯爵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凶光,只要看阿德亚诺夫和里奥多两人背后至今未干的汗痕,显然在这件事里,两人做下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事情。两人对于那些被拐骗而来的中国女人怀有色心已是由来已久,只不过是自己觉得此事无关紧要,只要他们尊守自己订下的规则,不在堡内胡作非为就可以了。至于那些言语上的挑逗和平日里占点便宜的事情,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据自己所知,每一批中国女人中最出色的几个,都会在出堡后被两人截留,送至两人在市内的别墅中去金屋藏娇。看来方才这个赵乐天所提到的许家姐妹,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这一批的目标。所以此时,两人才会如此的惊慌。
这一次,两人既然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不给这个赵乐天他们一个说得过去的交待是不可能了,要知道催眠术被解除后,虽然受术人会恢复原本的神智,但是对这一段时间的经历的记忆却不会因此而消失,除非为此对她们再施加一次催眠术。可是以中国修行者的能力,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可是许氏姐妹这些日子来经历的是什么?是在堡内由专人负责指导,学习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利用女性的身体榨干男人的每一分精力,如何更完美的利用女性的天赋,习惯于在他人甚至于是男性的面前彻底地裸露自己的躯体,在他人灼热的目光中做出各种令正常女人会感到格外羞耻的动作。观看**电影和现场实战是她们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练习如何控制口舌以及下身的肌肉更是随时随刻都要进行的,这样课堂教学就是傻瓜也会明白是用来做什么的。
“罢了罢了……”布涅达耶夫侯爵心中长叹道,为了避免这一场无谓的修行者之间的战争,为了保住自己的这座古堡,也为了保住自己日后平静的生活,自己还能有什么样的选择余地?
生灵的反击(下) 第二百五十七章 唇枪舌剑(下)
待的时间并不算长,阿德亚诺夫就带着许氏姐妹回到过阿德亚诺夫在上来之前,已经让两女穿上了各自的衣服,以免她们赤身**的模样进一步刺激到那个赵乐天。
果然如绯狐所传来的资料上所写的那样,长得简直是完全一模一样的许氏姐妹的确是少有的美人,特别是那符合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给予所有初次看到她们的人极大的视觉冲击力,纵然是已经看过两人照片以往的舞蹈录像的阴天乐,也不禁有瞬间的失神,感叹对于上天对于她们的眷顾。
许氏姐妹自来古堡以来,从未到过这里,又看到了与自己同根同种的阴天乐,两双美眸中不禁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只是在这城堡中一向纪律森严,稍有差错,就可能会惹来重罚,为此,她们两个当初可没少挨打。所以只能如同乖乖女般地垂手而立,眼光直视地面。
阴天乐装模作样的看了两女半晌,这才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愤怒的口气道:“不错,就是她们。解除掉她们身上的催眠术!”
布涅达耶夫侯爵摆了摆手,示意阿德亚诺夫将两女先带出去安置,转头对里奥多道:“你去安排一下,为远道而来的赵乐天先生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还有,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希望你能尽你最大的可能准备好一桌丰盛的宴席来招待赵先生。她们两个也安置到赵先生房间的隔壁去,连同她们的所有随身物品。还有……”
阴天乐品着香茶,舒适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布涅达耶夫侯爵对里奥多布置任务,“这个家伙显然是要将这两个支开,看来下面的谈话里将有一些东西是不希望他们看到听到的。哼哼。八成替死鬼就是选得他们两个。”
当里奥多领命转身离开后,阴天乐这才冷冷地对布涅达耶夫侯爵说道:“侯爵,现在咱们应当好好地谈谈这件事要如何收尾了吧?你该不是会以为把她们两个交还给我,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吧?”
布涅达耶夫侯爵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苦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年青人敢在自己地面前如此地放肆了。他都已经记不得了,没想到今天却在一个异国人的面前重温,偏偏自己还发作不得,这种滋味实在是令人感到苦涩难咽。不过既然确定了对方所要找的目标就在自己的手中,也算是自己又多了两个筹码,这个赵乐天为了安然无事地将她们带走,想必也不过做出什么太过激的行为来。
“赵先生,贵门长老想必是希望能够看到自己地后人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中。一家人得以团聚,对不对?而我呢,也希望能够妥善完美地解决此事,以免给日后留下祸患,毕竟没有任何一个血族,包括我这个老家伙愿意为这种事情而与贵国的修行界结怨。这一次。只能说是事出意外,误将两位小姐带到这里。不过,我可以保证,两位许家小姐在我这里并没有受到任何虐待。她们至今还仍然是处子之身。而赵先生从中国一路查寻至此,风尘仆仆,也是着实地费了一番心力,相信只要能将她们平安无事地带回国内贵门长老对你肯定是青眼有加,日后赵先生在贵门势必青云直上。在此我要先恭喜贺喜赵先生了。”侯爵笑道。
阴天乐双眼一翻,毫不客气地直视着布涅达耶夫侯爵的双眼,一股凌厉的气势借助着目光狠狠地“刺”了过来。布涅达耶夫侯爵也不示弱。毫不迟疑地回视过去,瞬息之间,两人的目光已在半空中纠缠撞击了无数次!两人不约而同地身体微微一仰,将目光分离了开来,同时鼻中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果然不愧是六代的老血族,精神力雄厚无比啊,果然是个棘手的老家伙!”阴天乐心中暗想,看来自己决定采取迂回战术地想法没有错,硬碰硬的战斗,自己纵然能够干掉他,所付出的代价也必然极其可观。更何况在神圣教廷数千年的压迫打击下,这些血族们对于脱身逃跑之道简直已经成为了本能。如果说这一次让他逃脱,日后再想找到他的行踪无疑是难上加难。斩草不除根,这个怀恨于心的老家伙日后必然会成为自己甚至于中国修行界地心腹大患。
“赞美撒旦,这个黄皮猴子与我相比起来,终究还是有所不如!”确定了这一点,
原本一直悬于半空中的一颗心自然也就放下来了不少他只用了五成的实力,虽然看阴天乐也还留有余地,但是应当绝对不至于是保留一半实力地水平。
“哼哼,是没有受什么虐待,只不过是被约束了几个月的行动自由,还被人下了催眠术,再教一些低级下流的东西给她们,做一些低级下流的动作,拍一些辱及家门的照片和录像。难不成侯爵你认为我们还应当为此向你们支付伙食费、住宿费以及教学费不成?”阴天乐面沉似水,两眼不断地闪烁着精光,口中冷冰冰地答道,屋里地气氛立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看阴天乐的模样,大有一言不合就立即大打出手的意思。
布涅达耶夫侯爵心中一震,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听洛可夫提到过,这好像也是他从卡捷琳娜夜总会地合伙人那里听来的,中国人对于女性贞操的看重远远高于欧洲人,而且年龄越大的中国人,这一倾向越发的严重。好像说在中国的古代,女性如果说被陌生人看到脚,都是不贞的行为,轻则要受到家族的严厉处罚,重则会被处死。好像最有名的就是中国古代有位大官,只是因为还未成年的女儿和陌生男子说了句话,最后硬是将亲生女儿活活地饿死。这对于欧洲人们而言,简直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就是当年教会实力最强大的那些年里,整天叫嚣着禁欲的神父们也没有到如此变态的地步。
虽然说如今的中国早已经不复有古时的模样,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对于性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遮遮掩掩的讳言,许多年轻的女性甚至于比欧美国家的女性还开放,但是目前的重点在于,不是许氏姐妹在清醒后能否接受这一结果,而是身为她们长辈的,也是赵乐天师门长辈的那么老修行者能不能容忍的问题!那些老家伙们哪一个不是活了数百年甚至于上千年的,哪里能容忍得了这样的结果。恐怕第一反应就是先杀掉二女,然后直奔俄罗斯与自己寻仇来。
“赵先生请别误会,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念及至此也不禁有几分心慌意乱,赶紧连连摆手道。此时的他已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常年来已经习惯于身居高位的他错误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来与对方谈话,要知道眼前的这位并不是那些血族中的小辈,更不是那些依附于血族的狼人和亡灵巫师们——那些能够从自己手中得回原本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就已经谢天谢地不敢再有半点不满的废物点心们!
“误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每年拐骗而来的中国青年男女都做些什么!卡捷琳娜夜总会里的那些中国少女如此都已经返回中国,相信此事你也知道。你们血族的催眠术虽强,但是侯爵你该不是认为我堂堂中国修行界中就没有一人能将其彻底解开吧?哼哼,不错,许氏姐妹还都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是她们的清白躯体已经不复存在了!否则你的那位管家和方才的那个俄罗斯人为何神情怪异、汗流浃背,不要告诉我你堂堂的六代血族没有留意到这一点!还是说你觉得这样的结果我带回去就能令那些老人家感到满意了?”阴天乐怒目而视,冷森森地道,“现在即便我用她们的头颅祭旗,师伯和师伯祖们也说不出我半个不对来!”说话间,阴天乐的手指间已夹上了数张符咒。
布涅达耶夫侯爵不禁打了个寒战,虽然说他与他的那些已经死在阴天乐手下的后裔们相比,实力上有着天壤之别,但是这雷击却是任何人都不想品尝到的,更何况这里是他的书房,一旦打了起来,这些书籍甚至其中部分已经有数百年历史的古籍可就保不住了。更何况阴天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清白的躯体已然有了瑕疵的许氏姐妹的生死根本就左右不了他的意志,纵然最后是玉石俱焚,许氏姐妹死于非命,他的师门长辈也无法怪罪于他。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师伯祖三个字,令布涅达耶夫侯爵简直有点不寒而栗——那可是眼前这个家伙师父的师父一级的人物!撒旦啊!我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门派啊!
布涅达耶夫侯爵不禁失声大叫道:“赵先生,千万别误会,我愿意为此向贵方给予补偿!”
生灵的反击(下) 第二百五十八章 灰飞烟灭
补偿?什么样的补偿才能洗去我师门数百年来从所未大辱?”阴天乐横眉怒目地大吼道,“这样的残花败柳,带回去只会辱及师门!辱及她们的家门!让我们整个门派成为整个中国修行界的笑柄!你竟然还敢和我说什么完美解决此事,不留什么后患;说什么师门会对我青眼有加。哼哼,师伯和师伯祖们要是知道我这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把许氏姐妹带回国去,只会先杀了我和许氏姐妹,再亲自来找你讨个公道!哼哼,纵然你逃到天涯海角,隐名埋姓千年,也绝对是终究一死!”
对于阴天乐的这番话,布涅达耶夫侯爵是深信不移,因为他也明白,凡是涉及到了这种类型的奇耻大辱,纵然绵延数千年,也只能以一方的彻底被消灭而告终。血族的历史上亦不乏类似的例子。而这一点正是他最为之头痛的不已的,就像中国老话所说的那样,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时时刻刻生活在死亡阴影下的生活,绝不是他布涅达耶夫侯爵所期望得到的。
“绝不能因逞片刻的痛快而失去长久的欢娱!”海里闪过了不知道在何时在哪一本书上所看到的这一行话,此时的他才真正的对这句话有所体会。
“赵先生,听我说完了咱们再打也不迟吧?还是说赵先生对自己的实力没有自信,害怕我会借此逃掉不成?”高了声调,几乎大声地嘶吼般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