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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令狐秋低沉地回应,“我十岁时,就被父王送到山上,整日与师傅独处,学习武艺,时间长了,自然有了师傅的性情。”
“这话是你师傅教你的?”方正瞬间对令狐秋的师傅较为感兴趣。
“是啊,是我师傅。”令狐秋挠了挠头,兴奋地说:“我师傅只长我几岁,却是一身好本领,他还教会我好多东西呢。”
“卖弄。”秦锦绣白了令狐秋一眼,开始默默的埋头整理半截尸体。
“我来吧。”方正温润如玉。
“好。”秦锦绣用小手臂微微擦了擦冒着畏寒的鼻子,“将尸体送往存放刘巡防尸体的冰窖,待我们一一盘问所有人后,再行送走。”
“哎,我说你们把我当透明人吗?”令狐秋的嘴越撅越高。
“钦差大人请息怒,小秦子立刻送您去佛堂。”秦锦绣拿捏着腔调,殷切地弯下了腰。
“这还差不多。”令狐秋眉飞色舞,满意地点点头,
“砚竹呢?”心思缜密的方正不解地问道,“她没有吃饭,说是胸口闷得慌,便前去佛堂诵经了。”令狐秋淡淡地回应。
“她病了?”秦锦绣惊讶地上前一步,“是不是被你气跑了。”
“天地良心。”令狐秋一脸英气,“我真的没做过害人的事情。”
“是吗?”秦锦绣上上下下打量令狐秋,“你是没害过人,害人的只是这张帅气的脸。”
秦锦绣缓缓摇头,“真是难为砚竹了,哎……”
“既然担心她,不如立刻去佛堂寻她。”方正深深知晓顾砚竹的心事,一切因令狐秋而起。
令狐秋是皇亲,早晚要世袭襄阳王的爵位,而顾砚竹身份卑微,恋上令狐秋,注定是一场苦恋!
三人各怀心思,前后来到了供奉金佛的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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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人物介绍:
1、法医实习生秦锦绣跟随老师为一具出土千年的老和尚肉身做鉴定,意外在老和尚身上发现一串佛珠而穿越异世。
2、穿越后的秦锦绣成为一品棺材铺店主秦九的女儿,嫁给了万县的父母官,人称鬼县令的方正。
3、方正的母亲当年独自一人来到万县的落花镇,重病而亡,秦九见其可怜,送给其母一副薄皮棺材,其母入土后,被盗墓贼盗取尸体,企图配冥婚,正因此,阴差阳错地救了在棺材中出生的方正。
4、方正被灵归寺的星云大师所救,养大后考取功名,本应是状元之才,却因为自己不吉利的身世而屈居探花,并派回万县为县令,人称鬼县令。
5、万县衙门既寒酸又偏远,有两名衙役,一个是忠厚朴实的唐狄,一个是机灵聪明的王汉,还有一名顾师爷,顾师爷有一女儿,名顾砚竹,顾砚竹性情婉约,方正暗恋在心。
6、但星云大师在圆寂前,竟然要求方正迎娶秦锦绣,方正不情愿,却只能硬着头皮同意,秦锦绣也一心想找寻那串带自己穿越而来的佛珠,无心方正,正好顺手推舟,两个本不是一路的人,却开始了契约婚姻的旅程。
7、秦锦绣天性正义,细心胆大,不畏强权,办事认真执着,利用自己所学,做起了衙门中的仵作,与方正联手,巧破了一桩又一桩的奇案、要案,而两个人在多年的相处中,从工作伙伴到亲密爱人,从对彼此傲慢和偏见到最后难舍难分,成为真正的夫妻,原来一切早被德行高的星云大师算定,两人之间的注定是绝配!
8、本文以万县衙门为原点,常出场人物除了女主秦锦绣、男主方正,还有女二号顾砚竹和男二号令狐秋,采用单元剧分卷的手法,一卷一案,中间还穿插了女主秦锦绣身世之谜,男主方正纠结的亲情父爱,既有欢快的小暧昧,又有真挚的眼泪和锲而不舍的人生态度。既有悬疑好看的逻辑推理,又有大胆的鉴证实录,是一部难得的励志穿越小说。
9、鉴于八零后、九零后生活和工作压力大,本文的整体基调定为轻松、欢快,并大量融入现代搞笑和流行的元素,增强阅读感和视觉感。
10、女主的人物设定为法医实习生,实习生便有成长的过程,穿越异世后,与才华横溢的男主势必会擦出猛烈的火花,更有代入感。
11、女主的性格设定既有大长今的锲而不舍,认真执着,又有俏黄蓉的聪明伶俐,锦上添花,完全是充满正能量的**医。
12、本文依托于女主和男主各自特殊的身份,由卑微到高贵,又到平凡,让读者切身体会到高尚的品格和纯真的爱情。
13、本文的每个单元剧都引人入胜,紧张刺激,可观性强,每一个案子的背后都暗含世间的哲理和对人性的拷问。
第一百四十七章 账册(一)
“不可能。”秦锦绣坚定地摇头,“我偷偷试过灵若,他虽然习惯用左手做事,那是因为他的右手曾经受过伤,根本承受不了重力,才会不得已的用左手干活,但他的左手并不灵活。杀害刘巡防和曹将军的凶手手腕狠辣,气力极大,所以绝对不会是他。”
“或许他有同伙呢。”令狐秋疑惑地说道:“听说那些僧人都是从同一个地方逃难来的,由此可见,也又可能是团伙作案。”
“那作案动机是什么?”方正和秦锦绣相处久了,也学会了一些现代的侦查手段和术语。
“动机?”令狐秋低下头,犹犹豫豫,“此事事关重大,刘巡防和曹将军都是朝廷命官,尤其曹将军,不但位高权重,又是皇亲国戚,他们多年为官,得罪的人一定不少,但敢下手的,也绝对非等闲之辈。”
令狐秋面带忧色,压低声音,“你们知道吗?当灵归寺血案的官牒送进皇宫时,我和父王正在陪皇上大伯下棋,当时贵妃娘娘和王美人也在,当她们听到了曹将军出事的消息时,贵妃娘娘立即晕倒在地,王美人也哭哭啼啼地敲边鼓,皇上大伯甚为震怒,直言要将灵归寺扫为平地,让寺中的所有人为曹将军陪葬。”
“什么?”秦锦绣气愤得竖起弯眉,“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不问青红皂白,滥杀无辜。”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灵元双目紧闭,神色凝重。
“锦绣。”方正轻轻推了一下秦锦绣,柔声地提醒,“不要口无遮拦,圣上的心意哪能是我们能懂的,或许只是气头上的话。”
“有一句话叫做君无戏言,知不知道?”秦锦绣愤愤不平地撇嘴,“我哪有乱说话,我……”
“厉害,实在是厉害。”令狐秋高举大拇指,“皇上大伯若是亲耳听到你方才的话语,定会一笑而过,有机会,我带你去皇宫里转转,见见世面。”
“我才不稀罕。”秦锦绣忙摆手推脱,自己对高高的红墙有密集恐惧症,千万不能进去。
“为什么?”令狐秋不解地看向秦锦绣,“有人一辈子也进不去呢。”
秦锦绣懒得搭理令狐秋,微微转身,刚好迎上方正温润的笑容,秦锦绣羞涩地低下了头。
??一旁顾砚竹倒是十分惊讶地问道:“皇上真的不会生气?”
“不会的。”令狐秋仔细解释,“其实皇上大伯自幼只喜欢书画风雅之事,无意皇位,但父王也不愿意做皇上,皇爷爷当时气愤得不行,用尽手段逼迫皇上大伯,后来,皇上大伯才勉强同意继承大统的。所以皇上大伯根本没有寻常帝王的狠戾,反倒多了几分文人的风度。而且,皇上大伯很疼我的。”
“那他还要滥杀无辜。”秦锦绣不依不饶。
“都怪王美人乱说话。”令狐秋厌恶地皱起眉头,“皇上大伯这辈子最大的弱点:便是见不得美人落泪,贵妃娘娘伤心失落尚且在情理之中,但那王美人听到曹将军遇害的消息,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她也是曹家的女儿。”
令狐秋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气愤得牙根儿痒痒的,“她这一哭,不要紧,皇上大伯立刻没了主意,任凭王美人摆布,唉,女人误国,女人误事啊。”
令狐秋话音刚落,秦锦绣和方正立刻眼神会意地交融:曹将军老奸巨猾,善于揣测圣意,或许这个深得圣宠的王美人便是被曹将军送进宫的,否则,她怎会如此伤心?
深宫之内的事情,果然不能只看表面,秦锦绣暗自叹息。
但令狐秋哪里知晓其中的内情,还大声的继续说道:“我当时听到太监念到万县,又听到方正的名字,就知道此事不妙,便立刻请缨,揽下此事。谁知道父王几次阻拦,好像不愿意我多管闲事,还好我执着,父王拿我也没有办法,所以皇上大伯亲命我为钦差,前来督办灵归寺血案,希望尽快找出杀害曹将军的凶手。”
“真是难为你了。”秦锦绣发自内心地感谢令狐秋。
“但问题也随之来了。”令狐秋眸光低垂地说道:“我接下此事后,父王千叮咛、万嘱咐,让我避重就轻,凡事不要太过较真儿,只要救出你们即可,不要深究背后的事情。”
“襄阳王为什么如此说?”方正语调沉重,神色幽深不明。
“我也奇怪啊,父王不但如此说,还竟然将贴身的风行侍卫调给了我。”令狐秋诧异地说道:“我当时还觉得,父王胆小怕事呢,不过……”
令狐秋随即从怀中取出两本相同的账册,“你们看,这是什么?”
秦锦绣和方正见到账册后,神色大变,这分明与他们手中的账册一模一样。
“你从哪里得到的?”秦锦绣激动地问道。
“父王给我的。”令狐秋坦诚回答。
“这是什么呀?”顾砚竹惊讶地接过账册,随手翻了翻,自言自语道:“这只是本普通的账册呀,有什么特别吗?”
灵元也微微抬起头,满脸不解地看向令狐秋。
秦锦绣和方正更是脸色微变,心中暗流涌动,久久不能平静。
“你们……”令狐秋看了看方正和秦锦绣,又指着账册,试探地问道:“你们也捡到过类似的账册?”
“你怎么知道?”方正接过顾砚竹手中的账册,冷冽地点点头,“我和锦绣的手中也有两本同样的账册,与你手中的一模一样。”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令狐秋有些小激动,不开心的小声嘀咕。
“不是的。”方正忙解释,“之前没有提及此事,是因为,我还没有解开账册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仅仅的猜测,而且……”
方正瞄过秦锦绣,眼神异动。
秦锦绣自然知晓方正的心意,微微掩住口鼻,轻咳一声,浓睫低垂的低声说:“我们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因为我们隐约觉得此事可能与朝廷贪腐有关。”
秦锦绣随即补充:“你们想想,曹将军身为国丈,身份显赫,曹家一脉更是多人在朝为官,尤其是曹贵妃膝下还有一位年幼的皇子,据民间传闻,皇上极为喜爱曹贵妃所处的皇子,是将来太子之位强有力的人选,此事真是关联太多,触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我们不敢随意揣测,毕竟知道的人越少,越是安全,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连累你们。”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灵元十指相扣,“方大人和方夫人如此用心,贫僧佩服。”
“原来是这样。”令狐秋点点头,“其实,仔细想想此事,你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正是父王担忧之处,所以当晚,他才会在皇上大伯面前,千方百计地阻挠我接下差事。”
令狐秋谦恭地叩首,即使瞻仰金佛,无可奈何地说道:“若没有我,恐怕不会有人敢来灵归寺。灵归寺等来的只有无尽的杀戮。”
“那襄阳王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秦锦绣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令狐秋。
方正、顾砚竹和灵元也纷纷将迟疑地眼神看向令狐秋。
令狐秋却一反常态,出乎意料地摇头叹息:“我原不懂什么是为君之道,什么是治国之道,从小就讨厌那些所谓的圣贤书,父王却总是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为我们劳累奔波。对于此事,他的确和我说了好多。”
“哦?”敏锐的方正觉察出此事不妙。
“我临行前,父王将我叫到书房,给了我这两本名册。”令狐秋眉心微拧,“而且,父皇还告知了一个我惊天的秘密。”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