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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仵作-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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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正眸光低垂,“他当时的确是因为不小心打翻了香油碗,弄脏了僧袍,才去沐浴更衣的。”

    “那凶手又会是谁呢?”顾砚竹无奈地摇摇头,毫无头绪。

    “哎,真是见鬼了。”令狐秋气急败坏地说:“难不成是地狱里的判官看不过去曹将军的所作所为,将其收了?是神明作怪。”

    秦锦绣迎着山风,打破沉默,淡淡地说:“怎么可能呢,世间哪有什么鬼神,不过都是恶人所为罢了,之前,方正说得对,我们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灵若是凶手,一切都是我们的主观臆想和猜错,但判案讲的是证据,所以,我们不能用自己主观的思想去胡乱判断人,那样会影响公正的原则。”

    “什么公正,依我看啊,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令狐秋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曹将军也罪有应得,只不过凶手的手段稍稍狠辣了点。”

    “一个人是否有罪,那要依据律例而来,虽然目前的律例还不够完善,但是,有总是比没有要强,虽然真正实施起来比较困难,但纵观历史,刑法还是在不断进步的。所以关于灵归寺的血案,无论刘巡防和曹将军犯了多大的罪,都有律例来约束和惩罚他们,如今这么做,是典型的以暴制暴,非常不可取。”

    “那你的意思是说:江湖上说的报仇,是行不通的?”令狐秋还是头一次听到以暴制暴这样的词语。

    “对啊,”秦锦绣苦笑,“不过,江湖是江湖,官场是官场,不能相提并论。”

    “锦绣姐,你懂的真多。”顾砚竹丝毫不掩饰对秦锦绣的羡慕,“今天,我又学会了一个道理。”

    “等这个案子结了,我会将这些都整理出来,你带到私塾中去教授学生。”秦锦绣微笑地看向顾砚竹。

    “好。”顾砚竹相视而笑。

    “那下面,我们怎么办?”令狐秋拍了拍沾染着花瓣汁浆的双手,“我可是在父王和皇上大伯面前夸下海口的,你们千万别让我丢脸啊。”

    秦锦绣重重捶下令狐秋的后背,拍过自己的小胸脯,“不会的,你放心,我们一定早日破案,定会让你荣光返京。”

    “艾玛,我听这句话,好别扭,荣光返京?怎么好像是回光返照的感觉?”令狐秋故意带着哭腔,“你可别光说不做啊。”

    “知道了,真没有幽默感。”秦锦绣微微低头,“其实我总是觉得,从一开始,我们的导向便错了。”

    “错了?怎么可能?”令狐秋大声疾呼,急得直跺脚,“你的意思是凶手不是寺内的僧人?”

    “不是。”秦锦绣目光幽幽,“别忘记,寺内除了那些僧人,还有别人。”

    “那几个老弱病残?”令狐秋冷笑,“你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真是好笑,那几个老弱病残走路都摇晃,恐怕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呢?”

    对面的方正却脸色微变,连连摆手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觉得,他也有嫌疑,我们不应该将他排除。”秦锦绣知晓方正的心意,但依然苦口婆心地劝慰。

    “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他长我几岁,一心向佛,对佛经的领悟非常深厚,更视灵归寺为家,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方正执着地反驳。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秦锦绣一口气噎在胸中没出来,一顿咳嗽。

    “锦绣姐,小心些。”顾砚竹急忙向前,柔声劝慰。

    方正也关切地看向秦锦绣,安慰的话落在嘴边,没有出口。

    “你们到底说什么呢?我怎么听糊涂了?”令狐秋惊讶地看着秦锦绣和方正。

    顾砚竹偷偷递给令狐秋一个示意的小眼神,轻轻地拂过令狐秋的衣袖,低声说:“灵元。”

    “哦,灵元。”没过脑子的令狐秋大言不惭地脱口而出,但随即反应过来,惊呼道:“什么,灵元?”

    令狐秋立刻捂住口鼻,支支吾吾,“不会吧,若真的是他,那前几日在佛堂,我们可是倾情相告啊,哎,那不是全露馅了。”

    秦锦绣也凶巴巴地瞪了令狐秋一眼,稳定了心神,“我是说,可能,又没有说凶手一定是他。”

    “没有可能,凶手绝对不会是他。”方正目光坚定地摆手,“你别忘记,当日,捡到曹将军头颅时,他随我们一同在这里,怎么可能是他杀了曹将军呢?”

    “我再重复一遍,我并没有认定灵元是凶手,但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将他排除在外。”秦锦绣语气加重,淡然眀煦地看向方正,“无论是身为仵作,还是县令,对待案情,绝对不能掺杂任何的个人感情,否则,不但思绪混乱,恐怕会被人误导,走入歧途弯路,就好比现在……”

    秦锦绣蹙眉说道:“你们仔细想一想,每一次我们找寺内的僧人问话,他们的口调都异常的一致,而且每一次问话,灵元师傅几乎都会在场,他似乎在将我们引向死胡同,一次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归,回头一看,分明是个圈,一个我们跳不出去的圈。”

    “那不过是巧合罢了。”方正不假思索地回应,“他作为寺内的管事,自然要对每一位僧人负责。”

    “方正。”秦锦绣叹息,“你不要太意气用事。”

    “我根本没有意气用事。”方正有些急躁,“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灵元,我是幼年唯一的玩伴,只不过我是六根不净的俗人,而他是六根清净的僧人,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潜修佛经,所以他一定不会是凶手。”

    方正语调加重,“难道你忘记了,在紧要关头,他曾经打算过要私自承认凶手,用自己的性命来保住灵归寺的安全?而且灵元自幼胆子就小,你还记得,那日他随我们到磨坊时,见到血肉模糊的现场时的神色吗?试问这样一个胆小的人,如何能杀人?”

    方正再一次郑重重申,“所以,我信他,他不可能是凶手。”

    “即使他不是凶手,他或许隐瞒了什么?”秦锦绣一语道破,“曹将军的案情,暂且不说,但刘巡防被杀一事,他一定知晓些隐情,你仔细想一想,他才是刘巡防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他口口声声说先回到了禅房,刘巡防独自在佛堂,这仅仅是一面之词。”

    “秦锦绣。”方正懒得和秦锦绣争辩,“我劝你还是用心想些其他的办法,别死死盯着一些无聊的东西。”

    “无聊?”秦锦绣气愤地指向自己的鼻尖,“你说我无聊?”

    方正黑着脸,冷如冰霜。

    秦锦绣缓缓放下手臂,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不深究了,我们再找找其他线索。”

    “呃。”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令狐秋撇了撇嘴巴,“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线索?”

    “账册。”冷冽的方正扬起手中的账册,“我已经解开了在刘巡防这本账册中的秘密。”

    “你真的……”令狐秋既兴奋又担忧,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本账册中上的密码是曹将军母亲的生辰,依照数字逐一相对,便大白了。”方正神色凛然,“这本账册里所记载的都是曹贵妃和曹将军,多年来卖官鬻爵的详细记录,我统计过,朝中和军中加在一起,足足有三百余人之多。”

    “啊……”令狐秋张大了嘴,“都是朝廷命官?”

    “这还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还有一些官职更低的,难以统计。”方正语气凄凉,“而且这本账册里还详细记载了每个官职的价格,每一条都是触目惊心,让人震撼。”

    “没有钱财的往来记录吗?”秦锦绣挑眉问道。

    方正摇摇头,“没有,只有官员名单,我们在后山捡到的账册,我还没能解开。”

    “凶手知晓如此多的秘密,一定是曹将军和刘巡防近身的隐形人。”秦锦绣大胆推测,“那我们就从尸骨身上找些线索。”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后山(二)
    “你怎么才想起来检验呢?”令狐秋略带埋怨的口吻。

    秦锦绣一声不吭,所有的心思哦度在方正身上,并没有太多的解释。

    顾砚竹连忙向前一步,低声说:“令狐大哥,你有所不知,曹将军的尸身支离破碎,根本无法整体检验,所以,锦绣姐这次用的方法是蒸验法,而尸身越干爽,效果才会更好,所以,这几日,锦绣姐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令狐秋羞赧地微微点头,“没想到仵作的门道这么多,我真是孤陋寡闻。”

    “没关系,等案子结了,你去私塾念个培训班,很快就会上手的。”秦锦绣摆摆小手,满不在乎地说。

    “培训班?”令狐秋瞪大眼睛,惊愕地看向秦锦绣和顾砚竹,“什么是培训班?做什么用的?”

    “培训班,顾名思义自然是培训人才的,锦绣姐想得真是周全。”顾砚竹眉目含笑,“我也觉得令狐大哥最适合咱们的仵作速成培训班,不过……”

    顾砚竹面带忧色,犹豫不决,原本微笑的小脸也变得阴云密布。

    “不过什么?仵作速成培训班,听起来很有趣呀。”令狐秋露出贪玩的本性,直勾勾地问向顾砚竹。

    “只是,这期的仵作速成班已经满员了。”顾砚竹无可奈何地说:“我们答应过学员,要小班授课,一期只收十个人。”

    “什么?”令狐秋气得跳起脚来,“我是什么身份?能去上课,已经给足你们面子了。”

    “不行,锦绣姐说过,教育一定要讲究公平、公正,而且要严格把关,我们首期的十个学员也是通过复杂的入门考试,考进来的。”顾砚竹委屈地说。

    “令狐秋,你就别挑肥拣瘦了,就是因为我们之间关系好,才让你免试入学,已经算是优待你了。”秦锦绣摊开双手,狡黠地眨动双眼。

    “嗯,那算了。”令狐秋垂头丧气,挥动双手,“不行,我就等下期吧,对了,你们的培训班要念多久呀?我要等很久吗?”

    顾砚竹面带忧色,声音越来越小,“我们的仵作速成培训班为百日冲刺班,一年只开四期,正好为四季,只是,只是,下期也满员了,如今,已经排满了十期,令狐秋大哥若是真的想上,最快也只能报第十一期的班了。”

    话音刚落,眸色如夜的方正钦佩又惊讶地看向秦锦绣,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前几日,她日夜忙碌,还以为只是一腔热血而已,没想到真的把仵作私塾办得有模有样,真是个奇女子。

    而一旁的令狐秋却双眼发直,一抹无奈的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憋得满满的内伤,就差吐血而亡。

    艾玛,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世上想上个学,学点知识,咋这么难?不但要入门考试,还要排队。排队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排到两年以后。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仵作私塾呀?

    令狐秋分分钟感到内心凄凉,头上有无数片落叶在头顶飘过。

    “哎,哎。”秦锦绣见形势不妙,急忙拽住令狐秋的衣袖,“哎,别泄气啊。”

    “我这么可能不泄气。”令狐秋噘起嘴,“你这个小小的私塾竟然比堂堂的翰林院还要难进,你知道吗,翰林院的师傅见到我,也要礼让三分的。你却……”

    令狐秋越说越泄气,干脆绷住脸庞,端起了小王爷的架势。

    “哎,你先消消气儿,我真是没办法。”秦锦绣对顾砚竹使了个小眼色,“这仵作私塾刚刚开业,只有我和砚竹两个师傅,方正只是属于编外师傅,压根儿不能算数,所以我们根本没办法教授太多的学员,也只能依照计划,每期招收十个人,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报名的那天,突然来了好多人,队伍排出去两个巷子,把我和砚竹忙得不可开交,真是好辛苦呀。”

    秦锦绣揉揉了胸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对啊,幸亏锦绣姐想出了入门考试的环节,排除了多数心血来潮的人,否则呀,别说十期了,一百期也是可以的。”顾砚竹神色凝重地解释。

    “这么火?”令狐秋质疑地看向秦锦绣,“不会吧,这么多人,只为做小小的仵作?”

    “嗯。”秦锦绣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真的,当时是热闹场面人尽皆知,你可以去打听啊。”

    “你不会……”令狐秋眼珠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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