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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是睡得最熟的时候。我倒不担心会被她们发觉。
“你去哪里?”没等我走出两步,寡妇珍淡淡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语气中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
在我惊讶地目光中,一身白色睡衣的她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头上包着白色的毛巾,脸上的浓妆已经抹去,露出她那精致的本来面目。睡衣的丝带在腰上随便挽了个扣,两端随着她的走动在体侧轻轻晃动,虽然穿得严严实实,却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感。脸上地表情十分平静,目光却在我身后的旅行袋上来回打转。我这才发现,她的房门居然是大开着的,看来一直都在等着抓住我。
“有点内急,我去上厕所!”最初的惊讶过去,我和她打起了哈哈。
“你去厕所背着这么个大包袱做什么?”明知我在撒谎,她也没有生气。一直走到我身前才停下,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既没有恼怒也没有伤心,反而有种让我看不懂的只热,“里面装的是什么?”
“衣服!”我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反正也瞒不过去,这方面倒没什么必要撒谎。
“有什么用呢?”寡妇珍的声音又娇又媚。手还在我胸膛划起了圆圈。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头皮都在发麻。
“这个,主要是怕解手时不小心洒在身上,到时立刻就可以换一件,这叫有备无患……”在她嘲弄地眼光种,我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总不能让我蹲着解手吧。”
“从听到你早上不答应帮祷杌时说的话开始,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她手指划的圈越来越大,一直没有停下来,弄得我浑身肌肉紧绷,只能僵直的站在过道上不敢动。人却越靠越近,几乎就要偎到我怀里。大概不想再听我的废话,她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地企图,“其实从昨天我差点出事地时候起,你就有这个想法了吧?只不过那时小柳还没找到,你就这么走了不放心。现在小柳回来了,又有曀鸣再,你就打算一个人悄悄离开,免得再连累我。”
“怎么会呢?”我强撑着露出笑脸,想努力为自己辨白两句,一时间却找不到好的理由。
“今天早上你望着公司的大楼发呆,我就觉得很奇怪了。你不是一个喜欢悲春伤秋地人,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一定有原因。”寡妇珍的红唇离我的下巴已经不到两公分,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幽香直扑我的鼻中,“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人只有再失去时才会珍惜,你会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觉得以后很难再见到它了,对不对?后来的事果然象我想象的那样,你带我们去郊游,对小柳她们百依百顺,都是因为打算要离开了,所以想留下好的回忆,对不对?”
“我只是想……”我现在才发现,寡妇这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一个小富婆,果然有她的原因,以前可能因为太熟,我并没有注意到这方面。
“你想?你想完了,我还想什么!”纵然压低了声音,她语气中的怒意却表露无疑,双手改为抓住我的衣领,逼得我一步步向后退去,“装什么伟大?想逃债啊?你欠我这么多,别想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
“那怎么办?钱债肉偿行不行?”后备撞上了墙壁,我苦笑着看着她生气的俏脸,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关。
“你说的!”寡妇珍的眼里忽然闪出一丝狡诈的光芒,用力一拉,将我带进了她的卧室,穿着拖鞋的脚轻轻一拨,房门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锁了起来。
一道柔和的金黄色光线亮起,她没有打开天花板上的吊灯,而是将床头的台灯开关按了下来。在模糊的光线照耀下,房间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仿佛带上一层光晕,连寡妇珍自己都不例外,要不是背上还隐隐作痛,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在梦境之中。
“你认真的?”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的动作,我被吓得几乎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虽然我们两人对彼此的心意都很了解,但基于某些原因,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更别说走到这一步了。
“怕了?这可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她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牙齿咬紧了下唇,显然也很紧张,手却毫不迟疑的伸到头上,解开了包着的毛巾。
“可……”此情此景,我要是还不动心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但心中始终有点犹豫,畏畏缩缩的没有所动作。
“胆小鬼!”没等我作出决定,一阵诱惑的清香传来,紧随着一个娇小的身躯扑到我的身上,巨大的冲力让我们一起向床上倒去,感受着她身上火热的的温度,我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灵台还保留了一丝清明。
“等等,先关灯行不行……”
第六集 第一章 逃亡
“你……”激情之后,我斜靠在床头,有些吃惊的望着怀里的寡妇珍,想要问她一些问题,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吱吱唔唔的吐出了一个字,又停了下来。
“觉得很意外是吗?”她像只波斯猫一般偎在我身上,双手环腰,头深深的埋在我胸口。滑腻的娇躯依然火热滚烫,露在被外的香肩上还有丝丝的汗迹,在床头那盏台灯的金黄色光线照耀下,线条完美得让人目炫神迷。知道我想问什么,她的声音幽的响起,带着几分温柔和满足,还有一些我听不出来的情绪,“像我这样一个女人,今天居然是第一次。”
我不想提起她的伤心事,只是搂着她腰的左手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紧。感受着她身上的幽香,我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脸庞,却没有说话。
“我以前的事你都从家仪她们那里知道了吧?”寡妇珍一直没有抬起头,音调也没有改变,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但环抱在我腰上的手却越来越紧,几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开始颤抖,“但有些事我没有说出来过,我不想你误会,现在就告诉你。”
“不想说就别说了。”对与寡妇珍的过去,我从来不敢问她,只是从公司的同事那里了解到一点,但也从未介意过这方面。我介意的,只是那段过去给了她太多的伤痛,让她一直都不能真正的放开心胸。轻轻地捧起她湿漉漉的脸,我在她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的反应非常激烈。立刻搂住了我的脖子,疯狂的回应着,直到我们俩都要窒息时才松开了手,伏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又出现了醉人的经晕,眼里像是要滴出水来。但当我再次伸出手去时,她却,强忍着摇摇头,“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当初我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又没钱又没经验,连饭都吃不上,只能流落街头……”寡妇珍趴在我胸前,又将脸埋了起来,“……可是我一直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回家,我觉得自己问有一天会出人头地,会过上上流社会地生活。但又不愿意出卖自己,于是就这么到处流浪,直到我碰到那个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身子又开始颤抖,我暗叹一声,将手放到她光洁的背上轻轻抚摸,过了良多才让她平静下来,又有了说话和力气。
“开始的时候他对我很好,人也很斯文有礼。我那时涉世不深,又正处在举目无亲的时候。被他这么照顾,慢慢的就喜欢上了他!”寡妇珍突然抬头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但我家里人从小就教我,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给自己的丈夫,所以我一直都不让他碰我,连接吻都没几次。我对他说。除非他和我结婚那天。否则我不会把自己给他。”
“那你为什么……”我有些吃惊,原来寡妇珍居然是这么保守地一个女人,可她现在为什么会和我发生关系呢?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又伏了下来自顾自的述说着自己的过去。“后来他慢慢的失去了耐心,本来的面目也逐渐显露出来,开始对我喝骂个不停,有时还会动手打我。可笑那时我还以为他只是因为心里不痛快,自己也有些内疚,就什么都忍了下来,一心期待着结婚的那一天。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喝醉了,就跑到我住的地方,见到我就骂我不知歹,还说我装什么淑女,反正也要出去卖……”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对劲,就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可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就扑过来想对我用强……”寡妇珍痴痴的看着我,眼角又有了泪光,“……我害怕得不得了,拼命挣扎,终于从他手上跑了出来,深更半夜地跑到大街上喊救命。幸好当时有两巡警从那里经过,就趁着他酒还没醒,把他带到警察局。我那时不一厢情愿的以为他只是喝醉了说胡话,正想着怎么帮他解释,谁知道警察一问他才发现,他早就把我卖给了一家地下妓院,连定金都收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把我带去!”
“所以你以后就不相信男人了!”我紧紧的抱着她颤抖的身体,想要给她一点安全感。
“对!”寡妇珍的身体一片冰凉,显然还没从那个阴影中解脱出来,“从那时起我就不再相信男人,越是优秀的男人我就越讨厌。我靠着自己骗他们的钱开了珍珍房产,连招收员工都只要女人。”
“你刚才应该很清楚我是男人了……”我尴尬地为自己辩护,“……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招进来?”
“那是因为……”她地手伸到了我脸上不断磨挲着,嘴角有了微微的笑意,“……就像我当初说的那样,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被像你这知平凡地男人吸引,而且你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从你身上我感不到危险,所以才会把你招进公司里。”
“很明显是你直觉错误了”,我苦笑摇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局面……”
“你知道吗?寡妇珍缩了缩身子,又往我怀里挤了一点,“这几年来,我赚的钱越来越多,当初的目标早已经达到了。我本应该很开心才对,可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不满足,偏偏不知道自己差了些什么。直到两年前,你在我家里喝醉,对我说起你的理想。到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你说的那些,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就对你有了特殊的感觉,故意的不断找借口和你斗嘴……”
“然后爱上我?”我笑了起来轻吻了一下她地额头。“你也算作茧自缚了。”
“对!”她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眼中全是温柔的光芒,“我的确是作茧自缚,我本以为自己对那些这么优秀的男人都可以不在意,当然也不会对你动心,所以放心地把你留在身边,根本没有提防。谁知道原来会不会爱上一个人不是看对方有多优秀,而是看你会不会对他敝开自己的心……”
我沉默下来,静静的搂着她不再说话。在金黄色的台灯光线中,她地表情柔和到了极点,眼眶中却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着光芒。
“等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凑了过来,右边脸颊贴着我的左脸,呼吸都急促起来,“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你留下来。你是我爱过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最后的一句话并没有说完,因为紧随而来地是她疯狂的索吻,我很快再次迷失在她的温柔之中。
……
等一切过去,寡妇珍腻在我怀里甜甜睡去,嘴边全是满足地笑容,眼角却依稀着泪痕。我并没有跟着入睡,而是小心的为她拉好被子,怔怔的看着怀里的人,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像是幸福。又像是失去目标后的失落,还有着一些对将来的担心。
良久之后,我才轻抚着她的脸,用让人无法听清的声音喃喃自语:“那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爱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
“珍姐!”
天刚刚亮,我就被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寡妇珍昨晚疲劳过度,同样一直睡到了现在。此刻也被相家姐妹惊慌地叫喊声吓得睁开眼睛。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和我对望了一眼,突然变得满脸通红,猛的拉过被子盖住了头。却将我晾在了外面。
“珍姐,主人不见了!”相柳的话里带着哭音,寡妇珍房间的门被拍得“砰砰”直响。我这才想起姐妹俩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我房里把我闹醒,为此我曾诸多怨言,不过两人却从来不听。今天应该是她们跑到我房里的时候看见只有噎鸣在,衣柜又大开着,而我的衣服又都不见了,就以为我偷偷地跑掉,心急起来,跑来找寡妇珍拿主意,却把我堵在了里面。
寡妇珍平日里遇事都镇定自若,此刻却乱了方寸,躲在被窝里不敢答话,这就更增加了相家姐妹俩地忧心。拍了几下没有回应后,门锁处这起一道蓝色的光芒,发出“啪咔”一声轻响后就打开了。姐妹俩一前一后的扑了进来,将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的我逮了个正着。
“主人?”看见我衣衫不整的站在房里,姐妹俩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原来你在珍姐这里,为什么都不说话?”
“因为我正在穿衣服啊!”寡妇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