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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咱的结局就是被吸尘器吸吸干净,丢到垃圾桶里回收。叶小芽泪水啊,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个结局的话,她发誓她绝对不会幸灾乐祸了,绝对不会坐地看戏,绝对不会不听飞镜少年的话不在第一时间内逃跑。
这边淳熙在放吸尘器,那边飞镜被七把剑镇着,就叶小芽本身来讲,还是觉得相当绝望的,一直眼巴巴地指望着叶艾草能再次大发神威救她一条小命。
但是似乎用不着豹爹出手了,因为谁都没有注意到,被镇压的飞镜可没有像白娘子一样绝望光等着儿子来救,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乾坤圈响应一样很微弱地闪了闪,居然能看到一张符纸贴在上面,飞镜因为受伤流出来的血液渐渐地汇聚到一起,沿着符文的细细地描绘了一遍,然后突然消失不见了。
是突然消失了,不仅是符文,不仅是乾坤圈,连同本来应该被牢牢镇压的飞镜。
而在飞镜消失的同时,叶小芽身上的黄纸也忽然从她口袋里飞了出来,跟好几十个小型炸弹一样,轰隆隆地乱炸成一团。
因为吸尘器的作用,淳熙离叶小芽最近,爆炸一开始,冰冷系帅哥就刚把叶小芽抓在手里,犹豫了下究竟要不要放手扔了这个炸弹携带器的,但最终还是祭起一道符,念一声“护”,张开一道防护结界,顺带的把叶小芽也给包了进去。
当然情势一不好,豹爹早就很机敏地跳到了一边,结果,好不容易等到爆炸结束了,这只不称职的爹咬完了最后一口烧饼,然后给华丽地噎了下,呀,糟糕把自家的娃给忘记了。
烟雾散了,首先出现的是头发没乱,衣服没脏,安稳地顶着一个光圈圈的淳熙,然后在他的手上,很不雅观地拎着一团黑乎乎的焦炭。呃,那块焦炭,一张嘴吐出了一个烟圈圈,然后以极快的语速冒着一连串的字句,还是三个音,三个音地往外吐,特别工整。
当然,这块焦炭就是咱可怜的叶小芽同学了,因为贪心从飞镜那里坑了相当数量的符纸,还特财迷的端端正正地揣在口袋最深处,结果没有想到,被飞镜那个鸭蛋男背后捅了一刀,一大沓的符纸一起爆炸开,连淳熙同学的结界都压制不了。然后,结果,就是现在所能看到的了(这么多的符纸爆炸都没整死叶小芽这娃,真不知道是飞镜太手软了,还是叶小芽太能祸害了)。
淳熙同学似乎有点小洁癖,皱着眉头看着手上那团焦炭,神色相当的不悦,但是人家也是相当有职业道德的,这焦炭还是属于任务物件不能丢。思考了一会,淳熙同学决定还是把叶小芽给丢到了地上,同时扔出一张符念了一句咒,地上就突然长出了一个冰柱围成的笼子,直接把叶小芽给关在了里面,然后淳熙拖着笼子就准备走人。
被无视了很久的叶艾草相当不爽,直接扑到淳熙面前,爪子一按,直接拍碎了一整块冰。
“你的?”淳熙同学很通情达理地问了下叶小芽的意见,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开始就出现过的画像,对着叶艾草仔细打量来打量去,然后收了画像,淡定地拖着笼子绕过叶艾草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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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芽的野娃生活 第二十三章:抽象派的误会
上辈子认识的人不可能在这里,这辈子还啥机会认识人,更别说得罪人了,那也得有那本钱不是。叶小芽很哀愁,事情其实很简单,稍微回想一下就能明白,鸭蛋男飞镜跟圣母小正太沅矣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结果人家有钱有权的派了淳熙同学来抓人,然后阳光笑容的飞镜原来是个腹黑,直接算计上了叶小芽,把叶小芽当成了诱饵丢出去送给了淳熙。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问候了飞镜前十八代祖宗,后十八代子孙之后,叶小芽赶紧摆出自个最真诚的表情,对着淳熙一阵猛笑,很明白地告诉他:“我不是,抓错了。”
淳熙正跟不屈不挠想要挡住他去路的叶艾草奋斗,玩着你挡路我绕路你再挡我再绕的幼稚游戏,一听到叶小芽的申述,淳熙同学还是很民主地停下脚步来倾听的,然后很果断地再次掏出已经出场了很多次的画像,这次倒是很好心地对着叶小芽摊开,说:“肯定没错。”
这真的是个神奇的世界,叶小芽不由感觉自个的嘴角有点抽搐,丫丫的,这年头居然都有抽象派艺术野兽派风格出现了。这画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个大圈圈套两个小圈圈,脑袋上还是很尽职地画了几道黑线线以示头发,不过大圈圈下面的那一身衣服倒是画的相当细致,完全跟肩膀以上的不是同一个档次,衣带飘飞栩栩如生,看着看着仿佛都能数出裙摆上最细小的褶皱。
然后如果,把那个应该是脑袋的大圈圈给去掉,光从衣服上来看的话,简直跟叶小芽一模一样了,当然是在被炸成焦炭之前的。
“一模。”淳熙同学很好心地指着画,当然是画上的衣服,然后再指指叶小芽,很坚定地说,“一样。”
原来这丫的是靠着衣服认人的,叶小芽泪流了,原来从一早开始自个就已经完全陷入了飞镜的阴谋算计之中,人生啊,真的是太绝望了,在绝望完了之后,叶小芽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画,谁画的?”
“师父,你有意见?”淳熙同学一边问,一边竖起了手指,那架势相当的熟悉,直接被叶小芽理解成了,要是敢说一声不,立刻就把她冻成冰棍,然后叶小芽屈服了。
叶小芽是屈服了,但是叶艾草还是相当的不爽,毛茸茸的尾巴尖开始微微的颤动,很明显是开始愤怒了。考虑了下敌人的敌人等于朋友(叶小芽这娃已经把鸭蛋男飞镜踢到了敌人的一伙),朋友的内部消耗是十分不应该的,所以叶小芽赶紧对着叶艾草招手,承诺了无数顿烤肉之后,叶艾草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爪子,乖乖地跟着走了。
于是临时小组再次组成,走在最前面的是淳熙同学,拖着一个巨大的冰笼子,里面装着很萎靡的叶小芽,然后再后面是一边走一边哈欠的豹爹叶艾草。
不得不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淳熙同学还是个很体贴的孩子,拖着冰笼子走了一段路之后,停了下来,还特地跟叶小芽和叶艾草交待了一声,“等下。”
然后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白纸,居然在荒郊野外的悠闲地折起纸来,细心地折出了一只纸鹤,最后对着纸鹤吹了一口气,然后纸鹤一下子就长得跟小型飞机一样巨大了。
作出了这种非人举动的淳熙同学,居然还感觉相当不满,比划了下纸鹤,在比划了下冰笼子的大小,很犯愁地发现,纸鹤似乎是太小了一点,装不下这么巨大的笼子。
“不逃跑,就放你出来。”淳熙同学对着叶小芽商量。
“更大。”叶小芽不乐意了,其实呆在笼子也是挺好的,地方宽敞光线明亮,而且碰到伤口的时候冰冰凉凉相当的舒服,更重要的是,用不着自个走路舒坦啊。
作为同为惜言如金的一员,虽然可能原因并不大相同(淳熙是冰冷系的设定问题,而叶小芽就完全是本身原因,外语词汇比较贫乏),但是淳熙还是很神奇地了解到了叶小芽的意思,要求把纸鹤变得更大一点,而不是缩小她的牢房面积。
淳熙很人道地考虑了下,断然地拒绝了,“费力,不要。”
这一回是不用等叶小芽表达意见了,冰牢直接破碎了,然后淳熙翻了根绳子直接往叶小芽身上一套(话说,绳子什么的他究竟是藏在哪里的),然后扯上了纸鹤,还很好心地等着叶艾草跳了上来,才指挥纸鹤慢慢飘了起来。
要说作为一个正常人来来说,一辈子最大的向往究竟是啥,在飞机热气球滑翔机之类发明之前,估计就是能像鸟一样飞翔。当然这个理论是经过无数吃饭太撑的科学家郑重研究证实过的,所以对于一直以称为正常人类为终极目标的叶小芽来说,上辈子因为家贫四壁的不抗拒原因和个性很宅的内部原因,结果一直到死,呃,是到穿越为止都没有机会体会过所谓现代科技文明所圆满的人类飞翔之梦。
因为以上种种,背负了上辈子好几十年的遗憾的叶小芽,在悼念完消逝的舒适性牢房之后,就开始完全地期待起飞行的快乐,试图用自个很贫乏的语言,对着淳熙提着种种不近情理的要求。
“慢一点,不……太高,金色重要,慢慢看,高不,撞,要有风,……长毛,好。”
友情翻译上场,把叶小芽的意思转换成正常人类所能理解的话语,基本上就是:“请飞慢一点,可以多享受一会,请不要太高,没有机会验证我有没有恐高恐飞等忙病,太高了也不利于风景欣赏,飞行的精华就在于从高处看到蚂蚁一样大小的汽车,盒子一样的房子。飞太低了也不形,这里的树龄都挺长的,树挺高,万一撞上树就不好了,就算没撞上树,撞上花花草草也不好。果然还是飞行时候,迎面吹来的风最能吹散人类的烦恼啊,要是能自个生出翅膀的当然就是最完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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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芽的野娃生活 第二十四章:叶小芽一梦
“哦。”也不知道淳熙同学究竟有没有听懂的,但是总是他还是很乖地答应了,然后把手按在纸鹤上,连开始了都没有说一声,纸鹤机敏地拍了拍翅膀,然后……消失了。
混蛋……不是应该是拍着翅膀往天上飞的么,这究竟是啥来着!
仿佛是过了有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对于生平第二次被瞬移的叶小芽来说,瞬移的感觉就像是坐着云霄飞车经过一个不合适的隧道,虽然对于云霄飞车巨大的体型来说隧道明显是小上了一号,但是非要挤着硬是经过那种感觉。让叶小芽来形容的话,就是全身骨头都被硬生生地压缩了一号,胃痛地十分想吐。
“为什么,不是飞!”叶小芽拉着淳熙的衣角悲痛地问。
对于叶小芽的愤慨,淳熙表示相当程度的不解之后,拍拍纸鹤,纸鹤就砰的一声消失了。“这是传送阵,不会飞。”
不会飞,为什么还要装上翅膀当个鸟呢?但是碰上淳熙那双毫无表情的黑眼睛之后,叶小芽忽然有种天塌了的感觉,难道莫非穿越之后自个已经完全转变成了吐槽属性。
算了,咱很大度,咱不计较为啥一只长着翅膀的鸟不会飞的问题,就算那只是一张白纸折叠成的假鸟。做了完美的心理建设之后,叶小芽才有心情打量周围的环境。
经过一阵不知道多少路途的传送之后,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美好世界。
没有千里冰封,这里芳草如茵繁花似锦,没有雪飘万里,这里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要是说叶小芽过去的六年一直都是生活在严寒地狱水深火热之中,那这里就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了。
难道一个不小心又穿越了,不过似乎这一回的穿越运气相当不错,至少从自然环境来说,条件改善了无数。
这只没见识的娃还在学习刘姥姥进大观园时的好学精神,从内心到外表完全是冰冷系的淳熙直接拉了拉绳子,然后就跟牵只小狗小猫一样一路把叶小芽拖了出去。
叶小芽泪水啊,为什么风景是如此美好,她的人生却是如此的灰暗。比如那朵花,比如那根草,世界上每一个生物都要比丧失做人资格的叶小芽更为幸福。
诅咒这个如此幸福的世界。
可怜的叶小芽呀,这娃仇富的心态又开始发作了,自己反抗不能,就直接诅咒世界的美好。不过仇恨的力量是巨大的,淳熙迈了一步,然后景色忽然变了,一下就从温暖和煦的三月阳春直接跳到了三伏酷暑,再走一步居然开着桂花飘着雪,简直就是有只看不见的大手在切换着场景图一样。
冷了热,热了又冷,就短短的几步路,仿佛就一下把六年没有经历过的季节变化全部经历了回来一般,那感觉相当的奇怪,身体不仅冷颤着,然后叶小芽就难得深沉了一把,特顺溜地感慨了一句:“反常即为妖。”
一直面无表情的冰冷系代表淳熙同学居然很有赞同意味地点了点头,然后很有先见之明地往边上挪了挪,望上看。
头顶上有什么么,叶小芽傻乎乎地抬头,一个巨大的透明彩球正飘在自个正上方,然后砰地一声裂开了,漫天的粉红色花瓣,还有几条彩带很风骚地飘了出来,紧接着后面出现了一座青瓦红墙的大房子。
左边彩带书:“童叟无欺”,右边彩带书:“价格公道”,门梁上还有一条横批:“能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