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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先进技术,可惜似乎都不大现实,这些科技含量未免也太高了一点。
但是叶小芽忘记了一个事情,飞镜是谁呀,那可是道士诶,而道士的世界里有太多的叶小芽想象不能的事件。所以飞镜倒是立刻就想到了办法,用符纸记录信息,再进行核对,应该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可以试试看的。
“那就用指纹识别吧。”叶小芽帮着飞镜敲定了最后的方案,她的想法也比较简单,连弩那都是需要用手来操作的,把识别系统安装在把手上,也是比较隐秘,万一碰上想强行拆卸研究去 的,最后就来个剧烈的大爆炸,炸死他们,呃,似乎是太恶毒了一点,会不会有天谴的。
研究了一番。叶小芽也只能提出大概的思路,具体怎么操作法,那只能交给专业人氏来解决了。
然后叶小芽兴冲冲地向着飞镜展示了手枪大炮这一类高杀伤的热兵器,但是对于里面具体构造的,叶小芽上辈子就没有啥兴趣,所以只能说出个大致原理,还是需要人手去摸索。
飞镜总算是看清楚了,丫的,敢情叶小芽这是半桶水在那晃荡晃荡响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痛心疾首地说:“师兄对你也不差吧,这也要研究,那也要研究的,你是存心想累死你师兄不是?”
这没见识的,果然不是啥当领导人的料,叶小芽也好不客气地回瞪了一眼。
手下这么多人手是干嘛的呀,光养着不干活的么,这些枪支大炮什么的就全交给他们研究好了,不是还有诸葛连弩成功制造的前例么,那些人才浪费了多可惜的。只要关键的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比如说火药配方,比如指纹识别的,人家就是仿造了,威力也比不过正版的,对咱构不成威胁的。
飞镜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有点很难以启齿,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叶小芽说:“我们……之中可能会有内奸。”
叶小芽一开始还以为飞镜是在说玉溪县造反的事,所以很大意地摆了摆手,不就是丹青么,那可怜的娃都已经西去了,飞镜何必还这么小心眼耿耿于怀记恨上这么久。但是飞镜的脸色却是丝毫没有好转,然后叶小芽终于很迟钝地意识到了,张大嘴,很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现在?我们中?”
“那一次的消息很可能也不是丹青泄露的。”
要是飞镜的担心是确切的,从玉溪县一直到现在,人手就是这么寥寥几个。要是说扣除飞镜、沅矣、叶小芽、叶艾草这四个最不可能的人选,那剩下的就是黑熊、老四、虾蟆。无论是哪一个那都是生死战斗中建立的感情,光是想想叶小芽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他们相处时间更长,感情更深厚的飞镜。
这个少年有时候就是太能干了一点,所以经常让人忘记了他其实是个二十岁都还没有满的毛头小子,把一县一州这么大的担子全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有时候想想真的是有点太残忍了一点。
“节哀吧,大不了跟我和豹爹去森林里,我们包*你了。”因为飞镜是坐着的,所以叶小芽倒是很方便就摸了到他的头顶,狠狠地过了一把长辈的瘾头,气得飞镜连假笑都没了,直接对着她脑袋来一巴掌,骂了一声滚。
看的出飞镜那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躲着发泄一下的,咱不跟小孩子计较,所以叶小芽很体贴地滚了出来,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结果没走几步就碰上了沅矣,那娃扭扭捏捏地问:“小芽要回森林吗?”那语调都快直接哭出来了。
敢情这娃刚才是在外面偷听啊,但是估计也没有听到啥特别的,飞镜跟叶小芽都是很小心的,重要机密的事情不是飞镜张开结界的,就是叶小芽拜托豹爹去巡逻的,基本应该没有啥泄露的可能。
所以对于沅矣这一问,叶小芽只是觉得有点奇怪,随口回了一句:“没有办法才走的,我当然跟喜欢这里。”
听到满意的答案,沅矣很有点兴高采烈的走人了,然后迟钝的叶小芽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沅矣这娃该不会是喜欢上咱了吧?
人生总是有对于才有优劣,对于草草来说也是这个道理,在碰上叶小芽的时候,她就光觉得叶小芽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最恶劣的人了,然后好不容易等换了一个看守,却是更加恶劣。
倒不是说那个士兵随便动手打人,首先光一张紧绷的跟岩石一样的脸就已经看得草草非常的不爽了,再加上一张喋喋不休,不停骂人的嘴,草草稍微想着回嘴动作一慢,那士兵就阴阳怪气不紧不慢地说:“哟,大小姐敢情是在长住咱这里了,咱乡下穷地方的,可养不起大人物的,还是早干活早走人,别在这浪费咱时间了。”
气得草草直接就把粪桶子一摔,刚想着发作,结果旁边刚好走来一个,一个没注意就把草草的搁在路中间的粪桶给撞翻了,那撞桶的老兄倒是不介意,一双草鞋踩着粪水就噼噼啪啪走得欢。
可怜了草草,离事发地点最近,一双漂亮的绣着精美兰草的鞋子直接被粪水泡了个透,气得她全身都抖了,尖声大叫。
当然这些个事情,叶小芽都是不知道的,她还在思考着飞镜说的内奸的问题,越想越是觉得心里堵得慌,等回到房间的时候,正看到草草光着脚在那哭,也懒得理,光顾着自己傻坐在那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都黑了,叶小芽呆了好久,终于觉得饿了,就起来准备给自个做点晚饭。走动的时候带了点声响,然后哭得迷迷糊糊睡着的草草不安地翻动了下身,喃喃地念了声,“娘……”
唉,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叶小芽立刻觉得自个也有点太小心眼了,咱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跟一小孩计较什么呢?
摇头叹气地下厨房,剥了几个粽子,切成片,倒点油煎的黄灿灿,软绵绵的,再用小碟子装了点咸菜。
回到房间把草草摇醒了,把盘子往她面前一放,说声吃吧,然后也不管草草,自己顾着自己吃,一边还不时地挟点咸菜放叶艾草嘴里,改善一下口味。
草草犹豫了好一会,才扑过来把粽子往嘴里塞,一边还嘟嘟哝哝的说:“我想吃面条了,我娘以前经常给我做的。”
“我又不是你母亲。”叶小芽狠狠地丢了一个卫生眼过去,对于草草的这种说法感到心情相当的不悦了,怎么说咱现在那披的也是层萝莉皮啊,年纪那是比草草还要小的,对于娘这种说法表示十分的不愉快。“明天我让师兄找人把你送回去。”
“啊?”不知道这大小姐是不是欢喜傻了,居然愣在那半天,含着一口饭半天都没舍得咽下去,最后终于明白叶小芽不是在说笑话,赶紧摇头坚决地表示,被她弄坏的大棚一天没有修补完成,她就一天不回去,一直呆在这里好好帮忙,进行劳动改造。
这娃咋就说不拎清呢,叶小芽干脆直接说了,你大小姐的想来这里干嘛的,大家那心里都是跟藏了面镜子一样,亮堂着呢,飞镜又不是傻子,凭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打探到连弩的秘密呢,所以说了,你还早走早安心,省的大家都跟着你一块累,你不爽快,大家都不爽快,这又是何必呢。等回去了,那也给你心思很重的老爹带句话,现在那可是内忧外患,指不定明天后天州军就杀过来了,咱阶级内部的矛盾呢,还是留着等起义成功,当了州牧之后再慢慢斗吧,别现在就给内耗干净了,到时候怎么跟州军打。
“我爹又不会听我的,你跟我唠叨也没用啊。”草草那个表情叫一个无辜啊。
气得叶小芽直接跳起来指着草草鼻子骂:“这些事情还不都是你挑起来的,小孩子跟着瞎掺合什么的?”
“我爹有七个儿子,三个女儿,他最疼的却是我,就是因为我掺合到这些事情中了。”草草很冷静的说,一边还吃一口粽子,再挟一口咸菜,那一张漂亮的脸上浮动着叶小芽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总觉得似乎是很陌生一样。
叶小芽一开始还没有觉察,等一顿饭都吃完了,收拾盘子了,才一下有个了想法,难道草草这一幅刁蛮的样子是应封狼直接或间接指使的,那究竟是为了找个借口对付山海县一党呢,还是借小孩子纷争这一个表面现象来麻痹大众呢?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看着草草那特别可爱无辜,怎么都跟阴谋阳谋扯不上边的小脸蛋,叶小芽支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评价说:“你们活的真累。”
人类之间的缘分有时候还真的是很奇怪,比如叶小芽跟草草这两个明明应该是势同水火的这一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粽子的美味,还是咸菜的清爽,总之在那一个晚上之后,居然很奇迹般的关系一下子融洽了许多。
叶小芽没有再没有提起要提前送走草草的建议,对于挑水挑粪的工作,草草也没有再抱怨,老实地吃饭干活,看大家心情好的时候,就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过生活总是不美满的,这边大小姐草草和谐了,那边合作人桫椤却是出现了问题。
桫椤最近很惆怅啊,一开始是因为被吕方镇压地太郁闷了,好不容易等到山海县出现了新势力,还是小的小的小,残废的残废,队伍很不成气候。但是那个时候桫椤就打上主意了,怎么说这也是朝廷指派下来的名正言顺的县丞,要是能引起他跟吕方的争斗,然后自己就可以在旁渔翁得利了。
这么想着,同时也是这么行动的,但是桫椤却是错估了两个事情,一飞镜其实还没有笨到甘心被人利用的份,二吕方对于桫椤的仇恨居然远远大于飞镜的。
叶小芽的造反生活 第一百一十七章:战争就在附近
第一百一十七章:战争就在附近
所以啊,结果呢。桫椤总觉得十分的愤懑,没算计到人不说,居然还把自己给绕了进去,直接市区了独立自主权,人生啊,真的是太悲摧了。
但是人生总是没有最悲摧,而是有更悲摧。
好不容易说服自个,这是形势所迫,依附飞镜那也是不得已的,总比那个神秘失踪其实是已经死亡的吕方要好吧,看不出来这个县丞长的挺斯文的,下手居然这么狠毒。
等桫椤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安心地跟着新老大的时候,这个时候,她的手下却是带来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最近生意不顺,好几个做熟的县城突然之间不肯要桫椤家的货了。费了好些力气,向来不怎么喜欢政治的桫椤终于知道了,原来山海县的这一个县城居然是造反军认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造反军居然还打了败仗。州军都快追到县界了。
“啊?”桫椤傻了好一会,终于明白了,自己被这一个所谓的县丞给摆了一道,气得桫椤当下就砸了一张桌子,急轰轰地冲到飞镜房间里,破口大骂。
对于州军已经接近的消息,飞镜这特别关注的一伙,当然是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为此飞镜还特别很友好地邀请了应封狼来商量对策。也不知道究竟是飞镜忘记了安排人守门的,还是因为人手太紧张的,总之,桫椤居然是一路畅通地冲到屋子里来了。
等桫椤指着飞镜的鼻子骂完了,才发现,啊,原来还有个陌生面孔存在的。
应封狼倒是没啥表情,那脸仍然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只是抬起眼打量了一下桫椤,害的那么泼辣的一个女人都有些胆怯,喃喃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还有客人的……”勉强算是道歉了,然后赶紧准备准备,开始想要溜号了,丢人那是不能丢到外人面前的。
“盐铁商人桫椤,姑娘?”应封狼反倒是开口了,那话特别的在中间停了一下,很恰当地表达了对于桫椤的那么一点点敬仰,和那么一点点的鄙夷。
这年头商人的地位那还是很低的,应封狼那也是根正苗红的官僚阶级出身。那么一点点的鄙夷在桫椤看来,还算是正常范围内,所以她也没在意,反而对于应封狼居然知道自个,还是很有点荣幸的。
人啊,总是不能自满的,不然很容易就像桫椤这样了,一个不小心就被飞镜跟应封狼给下了套。
好吧,咱是造反党,但是你姑娘的别忘记了,你也跟着造反派混上了,想洗白的可没有这么容易的。与其想着怎么骂人的,还不如也来帮点忙,至少等沅矣上位了,还能混上一个功臣什么的当当,时候无论是想继续做生意,还是改行当良民,那都是很有前途跟钱途的。
咱估计着啊,桫椤这个时候那是相当的后悔,咋就没有养成随时带上几个手下帮忙的好习惯呢,害的现在桫椤一张嘴遇上造反派这么多张嘴的。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赢的机会,直接就被指派上了一个伟大的任务,买断附近县城里所有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