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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话那是不能跟叶南昌来说的,因为人家那是领导,跟领导那是很难说明小兵的难处的。所以虾蟆在仔细想了半天之后,终于下了决定,在叶小芽还没有回来之前,在自个的内奸身份被揭穿之前,先把在山海县流传的天书给偷到手,要知道从公开申明的角度讲,飞镜家的这些连弩大炮的,最初那可是都是出自于这里的,拿到天书的那也算是大功了,估计还是能适当地取悦下领导的。
可怜的虾蟆同学啊,他所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天书事件,完全是飞镜为了防止内奸而炮制出来的一个障眼法。
这天晚上,无论是对于叶小芽还是飞镜来说都是一个相当难过的一段时间,叶小芽是因为固执地不肯相信叶艾草真的消失了,而对于飞镜来说,那就是一次友情的最大背叛了。
在造反派的芸芸众生之中,因为虾蟆同学跟飞镜的年龄相当,脾气又是相投,在一起造反了两三年,几乎可以算是飞镜生平最好的一个朋友了。
而就是这么一个朋友,几次的侦查任务做下来,居然都是无理由的迟来早去,从时间上来算总是会有那么一点两点的对不上。本来呢,对于这个时间上来说,飞镜也不是很在意,但是因为经历的次数多了,又加上虾蟆领口那一朵鲜红的小桃花。总是会在飞镜的眼前不停地晃悠,很是有警示效果,于是飞镜不得不开始了怀疑。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疑邻盗斧,因为心里开始存了怀疑,所以对于任何一个小的细节都充满了怀疑,更何况虾蟆还真的就是那个内奸,世界上是不可能完美这种事情的,所以越是考察,飞镜越能认定虾蟆就是那个内奸。
然后在飞镜觉得痛苦的时候,忽然感觉自个下在沅矣身上的法阵有了被触动的迹象,有人攻击沅矣。
飞镜赶紧一个瞬移地跑过去,结果就看到虾蟆已经破开了自个在沅矣身上下的防护阵,沅矣似乎是还有些难以置信,瞪大着眼睛,双手颤抖着握着连弩,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能忍心对着虾蟆射出去。
其实虾蟆的目标并不是沅矣,毕竟作为一个重要人物,沅矣身边的保护人手太多,入手难度太高。
但是作为叶小芽同学留给造反同盟的最后念想,最近很有点多愁善感的沅矣小正太,习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跑过来,对着那一册用拼音字母写成的天书瞻仰,顺便缅怀一下不知所踪的叶小芽同学。
然后之后的事情发展起来就很是顺理成章了,两个夜行动物,在供奉着天书的帐篷前相遇了。沅矣还是相当没有警惕心的,以为虾蟆是抱了跟他同样的心思,还很友善地对着虾蟆笑了笑。
虾蟆同学立刻就想到了这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么,反正都打算跑路了,临走前把沅矣给灭了,那不是更大的功劳么,于是立刻就转换了心思,对着沅矣偷袭上了。
只可惜飞镜对沅矣这娃保护的紧啊,凡是有啥好装备的,全给塞上了,所以虾蟆居然一下没得手,反而是把飞镜给惊动了。
这一回是啥都不用想了,虾蟆这个内奸直接跳明身份了。
“果然是你啊……”飞镜忽然就捂住了眼,感觉很有点说不出话来。
其实就虾蟆本身来说,也是从来没有料到过会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被揭穿,虾蟆还是希望能善始善终,最好能悄悄地离开,不被任何人,最主要的是飞镜发现。所以有那么一刹那,跟飞镜一样,虾蟆也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愣了半天,才忽然举起手,用了一种很是轻松的口气说了一句:“月光不错啊,飞镜。”
碰上这样的情况飞镜憋了半天,倒还真给憋出了一句:“为什么是你?”
这一个话倒是让虾蟆想起了叶小芽,那丫头似乎没有问为什么是他这一类的话,这么仔细想一想,倒还真的有点亲疏分别的味道了,叶小芽对他是疏,所以她对于为什么是虾蟆之类的没有兴趣问,很容易就接受了。而比起叶小芽来,飞镜对于虾蟆那就是亲了,他关心的是为什么是虾蟆,以及虾蟆为什么会叛变。
这个问题对于虾蟆来说其实没有啥答案,因为从小他就是被这么教育的。沅矣当然是不可能知道,在苍州,就算是曾经沅矣很是尊敬的父亲榆林侯君宵舞也是有黑暗政治的一面,而虾蟆就是这一个政治产物。
在苍州有一个专门训练杀手奸细等职业,专门从事某些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虾蟆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专业人员。
当然虾蟆并没有啥苦大仇深家国恨历史,他打从一出生就已经在那个基地了,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服从命令,忠于州牧,虾蟆觉得自个已经做的相当的好了。
从十岁开始虾蟆就接受了一个任务,收集凉水军的造反证据。为此虾蟆在凉水军呆了好几年,最后还把自己给整进了附魔人改造基地,几次死去活来,最后还真被虾蟆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当然这些事那都是不可能放到台面上来说的,所以虾蟆的名字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公开的。对于虾蟆来说这一次任务收获那是有的,就是拿到了他现在用的三只附魔兽,同样的付出的代价那也是巨大,虾蟆的身体素质被彻底地破坏了,虽然还没有到病弱的地步,但是想要再练习武力道术的那基本就已经不可能了,注定了除了那三只附魔兽,虾蟆也就只能比普通人厉害那么一点点了。
本来呢,虾蟆觉得自个这一辈子,差不多应该是可以算是退休状态了,毕竟那个组织里面比他高级比他厉害的大有人在。但是因为玉溪县造反的时候多了一个黑熊,组织里就考虑了,虾蟆同学虽然没用了一点,好歹也还是跟黑熊有着同样的背景,交流起来应该更容易一点,所以还以为自己以后可以退休安心地混吃混喝的虾蟆,又很苦命地跑到玉溪县深入虎穴地开展了地下秘密工作。
同以往工作进行的一样完美,唯一有不同的是,这一次虾蟆居然觉得很快乐,当然并不是说秘密工作刺激又有趣,而是跟这一群造反派尤其是飞镜相处的时候,笑着笑着忽然就觉得很是快乐。
其实对于虾蟆来说要想立功的话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来偷所谓的天书,随便去咔嚓了应封狼的,那混乱就足够让飞镜痛不欲生了,但是虾蟆却偏偏选择了,过程很复杂,见效很缓慢的偷取天书。
按照这么仔细分析起来,其实对于飞镜虾蟆还是很有点手下留情了。
但是对于飞镜来说,当时只是看到虾蟆对着沅矣下手,然后飞镜就感觉自个的逆鳞被触犯了,立刻就出离愤怒了,哪里还能冷静来下仔细思考问题的。
一出手就是一记乾坤圈,要不是虾蟆反应快,那就要被直接砸成肉酱了。
沅矣看傻眼了,估计这小正太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飞镜如此神色沉重的样子,害的他还以为是不是遇上了大敌,一回神,正想机灵一点偷偷跑出去找帮手的。
却被飞镜瞄到了,直接就叫沅矣回去睡觉,不准管这里的事情。
难道飞镜是被刺激过度了?沅矣倒是很疑惑,但是这娃听话惯了,再加上飞镜的脸色实在是难看。怯怯地移动脚步出了放天书的帐篷,沅矣又不敢真的回去睡觉,回去叫人又不敢,于是只能急得在这个帐篷前滴溜溜地团团转,无比真心地期盼着有人能不小心再经过一次。
什么天书本来就是个幌子,飞镜只是拿这个来当个名头刺激下造反派一干愚民的士气,至于天书本身,飞镜还真的不怎么在乎,反正有用的都被他另外做了备份贴身藏着,所以在这个帐篷附近,根本就没有浪费人手尽心巡逻什么的。而造反派另一个大佬应封狼,当初因为连弩事件,差点跟飞镜翻脸,已经学乖了许多了,再加上现在又是造反的关键时刻,这种时候起内讧,那不是自个找死么?所以为了避嫌,应封狼严令禁止自个手下越境巡逻的,严格地远离这些容易造成误会的地带,天书的帐篷因为地带偏僻更是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了。
叶小芽的造反生活 第一百二十八章:消失的豹爹
第一百二十八章:消失的豹爹
所以可怜的沅矣小正太啊。白白地踮着脚探望了半天,结果连个鬼影都没有见着,害的小正太差点没愁白了一头少年飘飘长发啊。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沅矣终于忍耐不住了,拼着被飞镜事后算帐的巨大危险,悄悄地提着脚尖往里面望,一边还很英勇地拎着连弩,心想这一回,咱肯定不会手抖,要是虾蟆再对飞镜不利,一定毫不心软地把他给射成肉渣渣。
结果等沅矣很小心地挑开帐篷往里面看的时候,里面的战斗早就已经结束了。
飞镜坐在地上,似乎是很疲倦地样子,一只手捂着眼,虾蟆安静地躺在地上,看不出伤痕,但是也是一动不动,没有啥生命体征表示。
“二叔?”沅矣还以为飞镜是在哭,很是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这还是沅矣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飞镜也不是全能完美的,也会受伤也会心痛也会哭。
等飞镜抬起头来。沅矣才发现,原来飞镜并没有在哭,只是他的眼睛满是血丝,红的厉害,咋一眼看,沅矣恍惚间似乎是看到了叶小芽,那娃在激动的时候,也是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然后飞镜飘忽的言语传来,沅矣忽然就觉得很有点悲伤,“我感觉好像一开始就被背叛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怎么说呢,飞镜可能还好一点,毕竟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事到临头的时候虽然难受,但那还是在可控制的范围内。而叶艾草的消失,对于叶小芽的打击,那只能是以毁灭性灾难来形容了。
在司农大人家恍惚了地呆了好几天,终于还是慢慢地恢复了,那眼神也渐渐地有了些正常人的光彩,这终于让司农大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司农克庄那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把叶小芽给收藏在家里面的。
虽然身为苍州司农,但是克庄家里实际上也就是一般水平,很小的一个独门小院子,混在一群普通百姓人家里,还真的还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克庄的夫人是个看着很是普通的一个女人,身体有点差,几乎常年抱病。据说那是以前难产落下的病根,也没有做啥正式的介绍,依照着出嫁从夫的惯例,都是叫她庄嫂,或者克庄家的,克庄媳妇等等一类,在叶小芽不正常的这几天中,就是克庄老婆拖着病体在照顾她的。
等叶小芽终于恢复正常了,第一个事情就是要了一根很是解释的绳子,把那个捏在手心里好多天的银色小铃铛串好,挂在脖子上。然后帮着克庄媳妇打扫了房子,洗了衣服,做了饭,然后就专心坐着房间门口,等着克庄下班。
这种诡异的状态,差点没把已经很是习惯了叶小芽恍惚飘忽的克庄大人给吓到。
因为叶小芽是通缉犯的身份那是埋着克庄媳妇的,所以谈话是放在了晚饭后,地点是小厨房,克庄媳妇被让回去睡觉休息了,叶小芽烧水,克庄洗碗筷。
这样的场景总觉得是太和平了一点。所以叶小芽半天都没有出声,看着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火星乱溅,等克庄都快收拾好了,叶小芽才歪着头看了司农大人半天,说:“不是拿两份工资么,咋过得还是这么贫困呢?”
叶小芽的思维那是相当的跳跃,所以花了不少的时间,克庄才明白,原来叶小芽到现在还以为克庄是给造反派当奸细的,明面上拿着州牧家的司农的工资,暗地里又是拿着当奸细卖情报的那份。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了,当下就把很是正直耿直的司农大人给气着了,很久才憋出来,“要不是因为成大人,我才……”
啥成大人,叶小芽赶紧在记忆里翻了一次,发现自个肯定是不认识这种大人物的。
可怜的克庄,一时的说漏口,立刻就被叶小芽惦记上了,直接就威胁上了,要是克庄不肯说那啥成大人是谁,她就直接跑回去,告诉州牧,你家司农是造反派的奸细,你赶紧去抄他的家,灭他的口吧。
所以说了,老实人总是被欺负的那个,克庄大人就是太老实了。直接就被叶小芽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地交待了。
那一个成大人,就是成松大人,在克庄年轻的时候曾经就在这位大人门下学习过一阵,算是受过大恩吧,后来成松大人去了玉京当官,之后消息就很少了,据说是告老还乡了,又有说是神秘失踪的。
可惜克庄自个混的也不是很如意,就算是找成松的下落,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几年之后,克庄居然又收到了成松的信,大意是让他帮忙下叶小芽,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