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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数学,格物学。元素学,生物学的大部分原理,要到差不多精通的水准,这是很不容易的。
至于正式魔法师。那就更了不得,需要有创造性的科技研究,对魔法的各个学科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研究心得,这就几乎和教授水准相当了。
所以唐雨现在是中级魔法学徒的水准,但是往后他的进步必然会减缓,而要真正成就正式魔法师。必须要有大的契机才有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魔法学徒多,真正的魔法师稀少的原因。
而修行则略微有差别,由于东方修行体系完全是唯心的,在早期学子们就打下了坚实的经典基础。
踏入修行路之后,虽然进步缓慢,但是只要步步为营,成就洞玄境的学士水准却远远没有成为正式魔法师那般夸张。
所以东西学各有利弊,唐雨的思路也很明晰,万千之道,只要能为他所用便是大道,他心中既没有对西学的歧视,也未有对东方修行的崇拜。
他的目标一个个的实现,第一步是成就功名,踏入修行门槛。
现在每天治学,一门心思的投入到明年的春闱之上。
魔法修行变成了他的一种放松和休闲,两种思维的交织,恰恰能够互相弥补,却也算是劳逸结合了。
……
立冬,这一日下了一场小雪。
指南中学士子正式放假,唐雨的生活却没有受到影响。
今年的整个冬天他都会住在指南,孟大夫子已经在武陵学界放话了,在今冬,任何人不要轻易打扰唐雨静修。
各文会,诗会,赏花会,唐先觉皆不会参加,武陵学界雪藏唐雨的意思正式传达了下去。
卯时起床,夫子讲经,辰时末刻。
谢聪来访,却是来向唐雨道别而来。
来大楚三年,今冬他便要回宋国了,这就如同那些上海的学生在湖南或者湖北读高中,回去参加高考一个意思。
这一次他算是学成而归,看模样是踌躇满志,然而和唐雨告别,却显得有些惆怅。
他低头冲唐雨拱手,双眼泛红,道:“先觉,我入武陵求学三载,能结识先觉真是我之大幸。知先觉你之才,我才知天外有天之理,才明白当日高师嘱咐‘勤能补拙’四字之义。
可惜……我此回宋国,却不知多少年之后方能一睹先觉之风采……”
说到此处,他轻轻的叹气,感情流露十分真挚。
唐雨心中也有些不舍,却不愿过度作态,轻轻一笑,故作轻松的道:“轻候,你我算是益友。倘若你我毕生碌碌无为,恐怕今生都难再见。倘若你我各自修行有成,将来皆能名动一方,只怕天天相见都有可能……”
谢聪一愣,当即凛然道:“聪定牢记先觉今日之言。此回宋国,聪如不入阁大成,此生无颜见先觉……”
唐雨哈哈一笑,道:“好了,轻候,无需儿女情长。你既有此决心,他日就定有相见之时。”
谢聪连连点头,神色间多了几分轻松,他沉吟片刻,道:
“先觉,此回大宋,我别无所求。只是我甚为仰慕先觉的诗才,还希望先觉能为我赠诗一首,有此诗,我日日品味,才不敢稍堕今日立下之宏愿……”
“诗?”
唐雨微微皱眉,道:“好你个谢轻候,临别赠诗当应是我有感而发,你却倒好,竟然来讨要诗作,正是脸皮和城墙一般厚了……”
谢聪道:“你就当我脸皮厚似城墙,反正今日这诗我却是讨定了!”
“哈哈……”两人同时哈哈大笑,气氛却是一下缓和了很多。
唐雨对冬儿道:“冬儿,伺候笔墨……”
冬儿规规矩矩的准备好笔墨,铺上洁白的宣纸。
唐雨捻起一支狼豪大笔,凝神盯着纸面,半晌落笔下去:“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十个字写好,在后面用新书写上“武陵唐先觉”五个字,却也不写其他的赠言,取过一方印就盖上去。
谢聪在一旁盯着这两句诗怔怔不说话,良久,他道:“好诗,只是……此诗似乎不全,先觉……你……”
唐雨搁笔,淡淡的道:“不错,我仅想到这两句,就写了这两句。他日你我如再能相逢,我便补全此诗,届时才算是一段佳话……”
“这……”谢聪的脸上写满了遗憾,终究点点头道:“好!我相信用不了多少年,我必然能再赌先觉的风采……”
谢聪小心翼翼的收好唐雨的墨宝,起身拱手道:“先觉,那你我就此别过,却也不劳你送,空魔船就在外面等着呢!”
唐雨也郑重的回礼,轻轻的点头,心中却浮起一丝惆怅。
唐雨的才学之路,就是从谢聪开始的,而结识的第一个友人,也便是谢聪。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么快谢聪便要离开武陵,远赴大宋了。
放眼整个武陵,唐雨却再也找不到真正交心的好友了。
唐雨沉默不语,一路将谢聪送到院门口。
推开院门,却正好碰上了孟哲。
两人连忙鞠躬为礼,孟哲“咦!”了一声,眼睛盯着谢聪手中的墨宝,道:“轻候,你今日离别,先觉竟有诗相赠?”
谢轻候连忙将墨宝展开,孟哲凑过去,神色一动,当即赞道:“好!好诗……只是……”
谢聪无奈的笑笑,道:“此诗不全,先觉却说待我和他再相逢之时才肯补全此诗,学生以为这时先觉对学生的鞭策,让学生不敢忘心中的鸿鹄之志。他日如再见,却定当要有所成……”
孟哲眼神之中异彩连连,道:“好!先觉是益友,却也是良师。希望轻候你能珍惜此诗,珍惜先觉临别之约定……”
“去吧!”
孟哲轻轻摆手。
谢聪神色之间掠过无尽的惆怅,无言的冲孟哲和唐雨行礼,却皆是行弟子礼。
然后默然转身,登上了空魔船,身形就这般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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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要拜师?【加更】
目送谢聪离去,唐雨连忙将孟哲迎进客厅,亲自奉茶,唐雨坐在下位。
“孟师,今日您登学生之门,是否……”
孟哲轻轻的压压手,打断唐雨的话,道:“先觉啊!你无需紧张,你很好,当得起‘武陵之傲’这四个字,我武陵学界能出你这等才子,着实让人欣慰。”
唐雨面露疑惑之色,道:“孟师,您……”
孟哲打了一个哈哈,又道:“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托!”
“孟师但说无妨,学生一定不负孟师所托!”
“是么?”孟哲眯起了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当初给你赐字先觉,却是真希望你能和先知一般,共同为我武陵学界闯出一片天地。先知这孩子,哎……一切都好,就是性格过于要强。
所谓刚则易折,在心性上却不似你这般沉稳,有些可惜。”
唐雨暗暗皱眉,看孟哲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他又莫名其妙的提到了苏雨樵。
莫非事情和苏雨樵有关?
“孟师,苏夫子才学高深,弟子却也是十分佩服的。明年春闱,我一定以苏夫子为榜样,争取高中,不堕我武陵才子之名声……”
“呵呵~”孟哲一笑,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先觉啊,你高中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以你之才,倘若是在楚都,恐怕足有举孝廉之资格!楚都的几所高学,恐怕留不住你喽!”
举孝廉?
唐雨倒是听说过孝廉士子,据说这等士子,不用参加府试。
往往此等士子都是出自各门派从小培养的精英,以及一些世家大族的优秀后辈。
他们以中学士子的身份,直接开启圣人殿,即兴做出制艺诵读,便成功得圣人传法,一步就迈入修行的门槛。
但凡这类士子,都有一个称呼叫举孝廉。
意思是大楚将这等士子直接举荐给大周。可以进入大周京都学习,可以想象这等士子的厉害。
这就如同地球上,参加中考的时候,总有一帮学神学霸在中考之前就被几大名校录过去。而参加中考所谓的6A成绩的顶尖牛人,其实只是学霸中的渣渣了。
“孟哲还真给我脸上贴金!就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意图呢!”
唐雨抿嘴不说话,认真听孟哲说明意图。
孟哲微微顿了顿,轻叹一口气道:“然而先知最近却是烦恼众多,自拜入芈师门下之后。棋道成了她最大的障碍。也怪这孩子太要强,偏偏要拜芈大学士为师,却是让人很是忧心……”
唐雨瞳孔猛然一收,孟哲话锋一转,道:“先觉啊,你之棋道精深。恰恰可以给予先知一些指点,也算是帮她度过一次难关,也是为我武陵学界解除一个心结。此事……”
“什么?”
唐雨一下站起身来,当即道:“孟师,这可大大不妥。苏师已然拜芈师为师。我岂敢给他指点棋道?那岂不是对芈师是大大的不敬?再说,苏师乃我之师,是先学,我又岂能有资格指点苏师?”
对孟哲的这个要求,唐雨断然拒绝。
什么圣人之道那都是扯淡,唐雨心中是压根儿抵触此事。
修行四艺,其他三样唐雨都十分平平,将来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可能才会有所成。
唯有棋艺,唐雨拥有先天的优势,得益于他现代棋艺的理论。以及天才般的计算力,勉强能不弱于古代士子。
这等棋的理念,唐雨哪里可能轻易传给别人?
再说了,那苏雨樵个性高傲。在谁面前都想争个高低,这等个性,唐雨最是不喜欢,让唐雨教苏雨樵棋道,无名无份的,唐雨除非是自己犯贱。
至于孟哲所说为武陵学界云云。在唐雨心中根本就无共鸣。
武陵学界那么多士子,难不成就离不开一个苏雨樵?
孟哲有些尴尬,干笑一声,道:“先觉,此事怪我唐突。不过……这件事却不只是我的意思,是雨樵自己有此心,苏家也愿意以重金予之……”
唐雨愕然道:“孟师您是戏谑之言吧,苏师对我向来不喜,岂肯提出跟我学棋道?还有……”
唐雨话说一半,站起身来,陶益神色严肃的从外面进来。
但见他一脸恚怒,道:“好个先觉,孟夫子亲自登门,先知亦愿意以你为师,苏家乃千册藏书的大家,亦愿意重金予之。你真是好大的架子,莫非现在我武陵学界的孟师便在你面前卖不了情面了么?”
唐雨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爽,可是转念一想,陶益似乎是话中有话。
苏家是千册藏书大家,有一千册藏书么?敢情他是在给自己传递这个信息?
唐雨跟陶益时日也不短了,师徒双方已然颇有默契,陶益的那些合纵连横之学,唐雨也得到了精髓。
虽然,他对那些学问并不完全认同,但是对言语中机锋,他又哪里听不明白?
一千册藏书,不愧是四大家中藏书最丰富的家族。
武陵才子之乡,虽然武陵学界近些年日益衰落,然而底蕴仍在。
苏家曾经出过十数位大学士,这等家族的底蕴不可等闲视之。
敢情陶益却是盯上了苏家的藏书了……
慢慢的座下,唐雨心念电转,今日孟哲亲自登门,面子却是不能不给,为人处世,万万不能不尽人情。
但是让唐雨将自己的棋道传给苏雨樵,他又是一万个不愿意。
他沉吟片刻,道:“孟师,今日您亲自登门,我却不能拂您的面子。只是……我之棋道,却也是非凡传承,非凡俗金钱所能换。您既提到武陵学界,我身为武陵学界士子,自然义不容辞需承担复兴之责。”
唐雨神色郑重,却完全是心口胡诌,这一方面他学自陶益,却也是毫无破绽。
他顿了顿,严肃的道:“苏先知要学我棋道,需行拜师之礼,这是先师订的规矩,弟子不能废!至于束侑,我却无需千金万金,只是久闻苏家乃书香之家,号称藏书千册。
我却是心生仰慕,欲见识一下苏家所藏经典。
如有这两点,孟师……此事我权当回报武陵学界,方可答应……”
孟哲微微皱眉,嘴唇掀动,欲言又止。
唐雨的棋道之精深,他亲眼所见,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