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生虽然是刚刚才回道县,没有到处走动,但是自在文院之前那件事情之后,秦生回道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道县大街小巷,可以说道县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秦生已经回到了道县。
当秦生回到道县的消息传开之后,许多种不同的议论在道县的大街小巷里开始鹊起。
因为如此,秦生的母亲也知道了秦生回道县的消息,让寒梅到街上买了些猪肉,秦母要给秦生做他最喜欢的红烧肉和烙饼。
道县大地,万物归巢,炊烟四起,晚风轻拂着大小屋舍门前的树木,舞动着一场团聚之舞,所有的归家之心被渲染得淋漓尽致。
但是在这万家灯火即将点亮整个道县大地的时候,秦生的家却并不平静。
秦母让上街回来的寒梅把院外的大门拴住,并且搬着一张长板凳堵着大门,秦母坐在家中脸色有些不安,寒梅在厨房中忙碌着,又是烧火煮饭,又是洗菜切菜,虽然忙碌却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不安。
让秦母和寒梅不安的是在秦家门外的三五个人,这三五个人都是道县的富家子弟,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他们在秦生离开道县之后没有多久,便盯上了秦生救助的寒梅。
寒梅虽然穿着的是粗布衣服,虽然没有粉妆画眉,但是干净的脸孔里显示着一番独有的美,被那些个富家子弟轻浮的喊成嫦娥妹妹。
秦家的大门被三五个胳膊粗大的男人拍的咚咚大响,听那声音和他们呼喊的架势,似乎大门就要被撞开的感觉。
秦母开始着急起来,准备动身前去和撞门的富少们理论,却让在厨房里的寒梅看见了,于是寒梅拦下了秦母,只身一人走到了大门内,她虽身为女子,但是在她不慌不乱的神情间,足以证明她不惧邪恶的撞击。
“你们,你们这些无赖,不要再撞了,本姑奶奶不怕你们,也可以告诉你们,姑奶奶早就和秦双甲成了亲拜了堂,你们休要再打姑奶奶的主意!再这样无视,姑奶奶就去文院报官。”
在寒梅的大怒声之后,从门外发出轻浮的说话声。
“哟,我说美人儿,你也真是傻,瞧你整日粗布麻衣,粗茶淡饭的,也不嫌活的累吗?”
“和那个穷小子成亲拜堂,真是折煞了寒梅这朵鲜花啊!”
“寒梅鲜花,本少爷有权有势,乃是天下女子所仰慕之辈,寒梅,你这朵鲜花注定在本少爷这儿才会开得万般灿烂!”
寒梅听着这污秽之言,满脸全是愤怒,完全不惧的说道:“你们这等,还好意思说是富家子弟,你们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寒梅虽是个粗人,但是寒梅懂得人世间的理,休要再在这儿胡来了!我家相公马上就要回来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门外那是一阵奸笑,之后又有人说道:“你家相公回来了,小娘子你这是骗谁啊!你家相公远在大同呢?”
这些个在秦家门外骚扰的富家大少们,那是刚从道县的酒馆喝酒出来,所以他们不知道秦生已经回到道县,就要赶到家里的消息。
于是,又有人轻浮的说道:“你家相公不要说在大同了,即使他在道县,或许就在我们身边又能乃我们如何,他不就是个区区的童生而已,我们就是每人一口唾液就能把他淹死!”
“小娘子,小娘子你想得我们好苦啊!”
“出来吧!小娘子,本少爷一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寒梅在门内大声呼喊道:“要本娘子开门,除非本娘子死了,就算是死了我也是秦家的鬼!”
听到寒梅如此执着,门外响起了一阵怒喝声。
“来人,把门给我撞开,倒要看看这个小娘子有多大的能耐!”
呼喝声之后,大门经不起几个男人的冲撞,哐的一声被撞开了,寒梅大惊色色退到了院子中央,那几个恶少从大门跨进到了院里,他们不怀好意的看着寒梅,目光里流露着一股邪恶的力量。
也就在他们就要接近寒梅的时候,听到门外一声大喊。
“你们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闯民宅,快给我滚出去!”
听到了怒喝声,这几个道县恶少没有回头招呼着随从,让随从把那个呼喝的人赶出秦家。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道县阻拦我等少爷,快给我滚,否则让你哭爹喊娘!”
与此同时,寒梅也听到了他们身后的怒喝声,想看看那个呼喝的人到底是谁,却因为他们的阻挡看不到呼喝之人的模样。
直到呼喝之人再次大声怒喝,寒梅才知道是秦生回来了。 秦生目睹付海的言语神情,每一道闪亮的目光里和每一句话语的抑扬顿挫之间,只要是对于善于感触敏感的文人书生而言,这些目光和语气的抑扬顿挫,就仿佛种种跳跃的音符在心里诠释着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作为善于感触多愁善感的秦生,原来在穿越之前自己报读毕业的专业就是国语,而自己在那时曾经的言谈举止,都是一种真挚的文雅之风,那情怀真的如春风生气勃勃,如夏风丝丝入心,如秋风伤感,亦如冬风残酷。
也正因为如此,在那个现代化都市,这些文雅这些书生情怀,都被现实排斥,格格不入,于是在秦生穿越而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圣元大陆,他知道了圣元大陆是一个以文气为主宰的地方,本也应该充满着文生气息,充满着所谓的诗性情怀。
但是,秦生从来圣元大陆至今,除了在道县或者大同的文院里感受到书卷之气,感受到文人情怀之外,他所面对的所遭遇的都是些没有半点文墨的粗鲁之人,所以在道县前些日子讨论的拜天祭文里,许多道县的文人墨客,都一致的认为,就算秦生考中了道县的双甲童生,也尽管诗出惊圣受封为圣前童生,但是既然是拜天祭文,那么就一定要文人所特有的情怀。
文人的情怀,在道县那些文界老人心中,就是所谓的之乎者也,就是所谓的文雅之风。
姜承在阻止付海说出这些时,脑海里也回忆了这些,这些也就是阻挡了秦生止步向前的根本。
秦生此刻,在姜承的眼神里看到最多的是无可奈何,感受最多的还是无可奈何,顿时双目闪动发出迫切的目光说道:“大人,大人,小生实在不才,不懂,大人的目光里明显充满了无可奈何,小生在想,付海兄台所要说的话一定和小生有关,所以大人,您家让付海兄说了吧,小生真的想知道让大人无可奈何的事情!”
付海听到了秦生所说,从秦生的口吻语气里感受着来源于心底的赤诚之心,顿时又看了一眼姜承,付海双眼呆愣,这时说出了秦生心里的疑惑。
也在付海说完之后,让姜承赶出了书房。
听完付海的诉说,虽然简单却是扼要,虽然精短却字字珠玑,秦生突然间内心振动了,因为在付海的话里,秦生再一次感受到了姜承对自己的关心和寄托。
堂堂道县文院的院首,竟然会为了让一个童生拜天祭文,不惜得罪道县文界的先辈,不惜违反道县的百年传承。
想到这些,秦生才终于知道姜承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于是秦生充满着激动的目光和姜承说道:“大人,既然大人如此的看得起小生,小生甘愿一试,就是小生不能诗文动天,面对多大的屈辱和嘲笑,小生也无怨无悔!”
春风吹来,吹在了整个道县,也从道县文院的窗子口上吹进了姜承的书房,微微风声微微呐喊。
姜承得知了秦生终于答应三天后的拜天祭文之后,紧绷着忧虑和不安的心才慢慢松弛,恢复了平静走向激动,因为在姜承的心里,秦生拜天祭文绝对会成功的。
决定了三天之后的拜天祭文一事后,姜承询问着秦生在道县的情况。
秦生拱手抱拳,和姜承行了一个书生礼后,开始和姜承说起了自己在大同所遭遇的一切。
听完秦生的叙诉,姜承仰天叹了一声,默默说道:“天下四海大地万物,虽古语有云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又真的有几个人能做得到,一个人,一个活在大千世界里的人,他只有心善了,他也就是真的善了。”
“大人感触独到,正是说中了小生所想啊!对了,大人小生在出大同回道县的途中,遭遇了袭击!”
“什么?袭击!”姜承闻言脸色大惊。
虽然事情已经完全过去,秦生也有幸安然无恙,但是秦生在出大同后遇到的袭击,却自始至终让秦生无法释怀,毕竟秦生无法解释他们要袭击自己根本原因,所以他在姜承面前提起,也是希望姜承能解除心中的疑惑。
闻言秦生遭受了袭击,而且还是要斩尽杀绝,姜承脸色骤然惊变,惊讶的问道:“秦双甲可知道那些要杀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大人,那些半路拦截要置小生于死地的都不是人!他们都是人族的大敌妖族!”
“妖族!”姜承再次惊呼,身为文院院首,姜承不仅知道妖族,而且还曾经和妖族里的三等妖蛮交过手,但是自孔圣击溃妖族之后,整个圣元大陆一直都享太平盛世,就算有妖族出现,那都只是在圣元大陆和妖族的地界之间,还从未有听说过妖族在圣元大陆里出现过。
面对姜承的惊讶,秦生又道出了自己是如何被大同文院文案叶龙所救,且还道出了叶龙如何百里之外空中传声画地为牢。
秦生说道画地为牢时尤为激动,把当时的场景说得栩栩如生,让姜承犹如身临其境。
听完秦生的叙诉,姜承又是振动又是惊疑。
振动的是秦生亲眼看到了画地为牢的文气盛景,惊疑的是妖族的人怎么会找上秦生,秦生也只是区区的一个童生而已,顿时间,姜承的脸色暗沉一副惊疑的模样。
看到姜承如此惊疑,秦生原本不准备把大同四少勾结妖族的事情告诉他,因为秦生知道姜承也是大同四少之一南少的亲舅舅,所以秦生怕姜承会有所误会。
但是,此刻面对姜承无比惊恐的眼神,秦生心里涌出一份难舍的情怀。
“秦双甲,秦双甲可知道妖族为何要半路害你的原因吗?”
秦生看到姜承的激动之处,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愫,话到嘴边又欲言不止,这时慢慢的说道:“大人,小生也不曾知道妖族为何要害小生。”
姜承是个什么人,堂堂的文院院首,社会阅历经验相当丰富,在他看到秦生欲言又止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秦生有着一些事情瞒了自己,这时默默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是不是有事瞒着吾!” 看着面前跪地求饶的胖瘦两个守城门的兵,姜承怒视了他们一眼喝道:“还不谢谢秦双甲的恩赐!”
听到姜承说出这句话语,两个失魂落魄的兵不断的磕头感激道:“谢谢秦双甲,谢谢秦双甲!”
“滚,今天的事情先记在你们的帐上,还不快滚!”姜承怒喝了一声,接着让秦生跟着他进了文院。
围观的众人都议论纷纷,议论着今天的不可思议,随后也相继的散去了,离开了文院门口。
秦生跟着姜承来到了姜承的书房,在一张桌子旁坐下了,姜承拿过刚刚文院守卫送来的孔雀笔交到了秦生手里,之后独自在书房里徘徊了一阵,顿时脸色凝重的说道:“秦双甲此次回道县,一路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
“发现什么!”秦生接过了孔雀笔,仔细回忆着自己在进入道县以后的见闻,这时疑惑的说道:“对了,大人,眼下可正是大好的春耕季节,小生自大同而来,一路上看到了春耕播种的繁忙景象,但是进入了道县以后,却发现大地田野之上,没有一个忙碌的身影,大人,难道我们道县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秦生说出这些,姜承不由仰天长叹了一声,慢慢无奈的说道:“秦双甲有所不知,自秦双甲去了大同以后,我们道县的天那可是滴雨未下,整个道县的田地干枯,根本无法春耕播种!”
就在姜承话落之后,秦生不由掐着手指的算到,自己从离开道县到返回道县,也过去了将近二十多天。
在一个山野偏僻的城市,雨水那可是道县所有人的生命之源,在春耕播种的季节,连续二十多天滴雨未下,秦生知道意味了什么。
没等秦生说话,姜承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也是道县百年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