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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顿时间他们的目光完全盯在了叶龙身后的那个人。
走进屋里的叶龙,他看到了满屋子人的期待目光,所以他移动了身形,顿时间秦生完全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在看到秦生的那一刻,原本期待的目光突然骤变,有的失望,有的摇头难以置信,有的也对秦生充满了好奇,因为在他们心中,至少考中了童生榜首,虽说不能穿的繁华,但起码也不能穿着布衣,但是此刻他们眼中的秦生却是一身粗布麻衣。
众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圆桌上的酒菜少了热乎乎的热气,因为他们已经等了秦生足足半个时辰。
叶龙让秦生和他坐在一起,在靠窗边的位置坐下了。
坐下之后,叶龙振了振神,朗声说道:“诸位,诸位,这位就是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当叶龙简绍完秦生之后,现场炸开了锅,纷纷开始议论起秦生。
“他就是被说成神一般人物的道县秦生啊!”
“就这般寒酸之人,也配让我们等上他半个时辰,把菜都等凉了!”
“道是何般人物呢?原来是如此模样!”
尽管他们数落秦生的声音很小,但是秦生能听到,而且听的清清楚楚。
不仅是秦生能听到,叶龙也听到了。
叶龙虽然器重秦生,但是此刻面对的都是大同府上文界的前辈和才子,所以即使心里有气,也不能明显的爆发出来,为此他故意咳了几声。
秦生面对着众人的猜疑和轻蔑,也不能说什么。
为了给秦生挽回颜面,叶龙朗朗的说道:“诸位诸位,秦生在道县除了文才出众,而且也是个大孝子,同样是个关心贫寒之人的有心之人。还请大家不要因为他的穿着就对他有所看法和偏见!”
叶龙说完,原本以为会给秦生挽回面子,却不料又引发了一阵议论。
“关心贫寒之人的有心人,我看根本就是个骨子里的贫寒之人!”
“大孝子,文才出众,这也只是听闻罢了,未曾亲眼所见如何能信!”
叶龙听到他们的不屑之词,顿时说道:“难道诗美月刊上的诗,大家未曾知晓吗?那可都是绝世之作!““叶大人,叶大人,虽然我们知道叶大人是个爱才惜才之人,但是谁会保证得了他的那些诗作是的确出自于他所作呢?”
“如果真的要我们相信他文才出众,那么他敢在我们面前亲自作诗一首吗?”
“对对,古语有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那个什么秦双甲真的文才出众,也该不会惧怕作诗吧!”
看到他们的语气和嘲讽越来越过,叶龙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愤,顿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们你们可真是个个井底之蛙之辈啊!难道在你们的眼中,贫寒真的就能扼杀一切吗?难道我堂堂大同府上文院所言,你们也会不信吗?”
面对叶龙的愤怒,众人脸色刷的一变,虽然没有再公然说什么,但是眼神和不断的低头议论中,能够看到他们对于秦生还是一样的不屑一顾。
秦生看到了这一切,看到了叶龙为了自己已经得罪了大同府文界的前辈,顿时也站了起来平静的说道:“既然诸位前辈看得起小生,小生就献丑作一首诗吧!不知诸位前辈要小生以何题作诗呢?” 秦生原本在林大人来的那一刻,就要当着面说出自己是道县的秦生,但是当他看到林大人作为文院官员,在看到中年人挥拳打自己时,竟然没有出言阻止。
身为儒道学者,应该是以儒学为无上信仰,应该是知礼懂礼,应该知道什么是德,君子当以理服人以德报怨,所以秦生原以为林大人深知儒道就是为人之道,知道为人之道应该会阻止他人动手打人。
虽然不知道所打之人是谁,起码为了为人之道应该阻止,但是林大人没有,因此秦生才没有当着林大人的面说出自己的身份,至于他此刻离开,那是因为他心中的失落。
关于林大人和中年人的追来,秦生没有半点惊奇,当他看到林大人认出了挨打的是自己之后,接着对中年**怒,秦生心中虽然有些畅快,那也只是心里唯一剩下的一丁点欣慰和庆幸而已。
林大人看着秦生的脸,看到了鲜红的手掌印,又看到了嘴尖边的血迹,目光里充满了关怀之情问道:“秦双甲秦双甲,抱歉抱歉,林某来晚了,让秦双甲受苦了!”
林大人说完,接着怒视着王云喝道:“王云,你好大的胆子,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乱打人,你虽然不认识道县的秦双甲,难道你不会问问他的身份和来历,你可犯大错了,我饶不了你,要是叶大人知道了,你就准备在牢狱里待上几年吧!”
跟在林大人身后的王云,此刻听到林大人说出眼前被自己羞辱怒打的少年就是道县的秦生时,双眼惊恐不已,整双脚颤抖起来,因为他知道正如林大人所说,自己怒打道县秦生的确是犯了大错,文院的叶大人真的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些,王云颤抖着身体走到秦生面前,语气卑微的祈求道:“秦双甲秦双甲,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秦双甲,还请秦双甲包涵,小的知错了知错了!”
秦生见到中年人这般惶恐的模样,脸色平静的说道:“这位大哥,你刚刚不是说我不是道县的秦生吗?你不是说我就是下辈子也不能是秦生吗?怎么这会儿承认小生的身份了!”
“什么!”林大人听到秦生说出的话,惊怒一声之后对王云怒道:“秦双甲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份,你这厮是怎么办事的,除了动手打人,你还这般侮辱于他!”
王云此时此刻如大难临头般失魂落魄,声音充满惧怕的急忙祈求着说道:“林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这样侮辱秦双甲,秦双甲秦双甲小的知错了知错了,秦双甲大**量,求秦双甲原谅了小的吧!小的来世做牛做马报答秦双甲的大恩!”
秦生目睹王云这般惶恐的模样,默默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这位大哥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过,如果我是道县的秦生,大哥就是圣山上的圣者吗?大哥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狼狈不济啊!”
林大人听着秦生说出的一切,满脸激动充满了愤怒对着王云吼道:“你这厮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不马上给我跪下给秦双甲磕头认错!”
林大人话语刚落,王云没有半点犹豫就要跪在秦生的面前,但是被秦生阻止了。
秦生阻止了王云,长叹了一声才厚重的说道:“罢了罢了,我秦生这等寒酸出生之人,怎么能要大哥这样出生高贵的人下跪呢!秦生没有那个资格!”
林大人看到秦生阻止,顿时又怒骂了王云几句,接着说道:“秦双甲秦双甲放心,我一定会重罚他的,叶大人已经来了多时了,还请秦双甲随我进酒楼见叶大人吧!”
秦生看着面目难堪的王云,这时点头答应了林大人,随后跟着林大人再次走向大同酒楼。
大同酒楼还是之前秦生初来大同时看到的模样,在酒楼门口之中铺着一条红毯,林大人走在前面,刚刚走进酒楼,迎面碰到了酒楼的掌柜顾潇。
顾潇见来人是文院的林大人,急忙寒暄了一番,很是尊敬,当林大人从他身边走过,顾潇一眼认出了走在林大人身后的秦生。
顿时,顾潇满脸露出了惊讶之情,也走到了秦生面前拦住了秦生。
“又是你这个小厮,王云这货是干什么吃的,让他守个门也守不住,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跟着林大人混进酒楼,你也不去大同府上问问我顾潇是什么人,岂是你这等下下之人能蒙混过关的,识相的马上给我滚出去!”
顾潇数落秦生不留丝毫情面。
秦生算是又一次惊讶了,文院的林大人就走在自己的面前,想不到此刻竟然还有人这样数落自己。
当然,秦生也知道不仅是自己听到了顾潇对自己的数落和羞辱,走在面前不远处的林大人也一定能听到,所以秦生是完全静默没有做声。
也就在顾潇羞辱秦生之后,文院的林大人出于一种惊奇,这时转回身看到了顾潇挡在秦生面前,而且还看到了顾潇满脸不屑的眼神,见此,林大人对着顾潇说道:“顾掌柜,你这是在干什么!”
顾潇不知道秦生就是林大人请来参加叶大人酒宴的,顿时还是满脸不屑的对着秦生说道:“林大人,顾某疏忽了,让这等下下人跟在林大人身后,那可是有辱了林大人的尊贵,请大人海涵,顾某马上叫人把他赶出去!”
还没等林大人说话,顾潇大声喊道:“来人,把这厮赶出去!”
“住手!住手!”林大人喝住了顾潇,也喝住了要轰出秦生的两个人。
顾潇满脸疑惑的问道:“大人,您这是为何!”
面对顾潇的自以为是,林大人怒说道:“顾潇啊顾潇,你可知道你口里口口声声说的这厮是谁吗?”
“是谁?不就是个寒酸之人吗!”
林大人满脸愤怒的说道:“顾潇,本官告诉你,他可就是从道县来的秦生,叶大人今天宴请的贵宾秦生!”
“啊!他就是道县的秦生!”顾潇惊讶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变的大惊失色不知所以,顿时慌张的说道:“原来是道县的秦双甲啊!顾某有眼无珠不只道你就是道县的秦生,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请秦双甲海涵!”
秦生没有说出之字片语,林大人也没有说话,却也在这时,从酒楼二楼传来一声雄劲浑厚的声音。
“大胆顾潇,你胆敢这样对待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你好大的胆子!”
此时此刻,林大人,顾潇还有秦生都知道这句话是出自何人之口,那就是大同府文院的叶龙叶大人。 秦生看着面前嚣张跋扈的中年人,平静的神情之下,在自己充满感触的心中涌出层层波动和彻心的感伤。
对于眼前的中年人,对于眼前的大同酒楼,对于自己遭遇的种种曲折和不屑,秦生又一次感受到了出生贫寒所遭受的羞辱和嘲讽。
秦生仰头看苍天,长叹了一声,他在感叹世道不公,感叹这个表面鲜美的世界为什么要给平凡人那么多的屈辱遭遇。
中年人见秦生装模作样的像一个文生的感怀,面露嘲笑眼神的怒吼道:“你这厮,怎么还不走,还真的自以为是了,学起人家文生故弄文雅,还不走我让你爬着离开!”
“这位大哥,所谓山不转路转,大哥真的不相信小生是道县的秦生吗?”秦生依然平静。
“你这厮,真的是活腻了,是不是想着成为秦生想疯了,告诉你,如果你是道县的秦生,我就是圣山上的圣者了,再这样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中年人说完,一眼看到了有个人朝酒楼走来,当来人越来越近,他认出了那人的身份,来人正是刚刚到圣文书院请秦生来大同酒楼的文院文官。
看清了来人的样子,中年人满脸怒视着秦生怒喝道:“你这厮,不是硬说自己是道县的秦生吗?我们大同文院的林文官来了,你是与不是,林文官一来便知,到时看你这厮还能这样死皮烂脸的说自己是秦生吗?”
听到中年人说到大同文院的林文官,秦生心里一阵疑惑,不知道中年人说的是谁,这时转回身看了来人一眼。
也在秦生转身看到林文官的刹那,秦生惊呼道:“是他!”
中年人闻秦生惊呼,目光里闪过一道惊讶顿时问道:“小厮,你不会说你连他也认识吗?”
秦生顿时转回身背对着来人,满脸平静的说道:“这位大哥说的不错,小生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却能认得出小生是谁!”
“哈哈哈哈!”中年人见秦生说出林文官认识他,不禁狂笑了一阵,好一种轻蔑不屑的样子,顿时说道:“你,你这厮也太白日做梦了,你就不怕羞死了自家的祖宗八代,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我们大同文院的林大人,他能认识你,简直是无稽之谈,也不怕人家笑掉牙齿!”
看着中年人满脸的自信,秦生心里长叹了一声,不禁连连摇头。
“小厮,为何摇头,难不是知道错了,知道就要暴露了,哼,现在你可休想跑,等到林大人来了,看你如何自处,看你还能说自己是道县的秦生吗?”
“这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