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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此刻的胡弄,他听到秦生说出惩罚的同时,大笑了几声不屑的说道:“好!说说怎样惩罚吧!” 秦生刚刚言出作诗,还没开口,待在身边一直耻笑他的欧阳白眼里再次露出讽刺的眼神,故意拉长强调的说道:“果然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有豪气,但是话说秦生啊!你这豪气不会变成冷气吧!”
一旁的姜承听到欧阳白的言语,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欧阳白不怀好意,这时肃然的说道:“欧阳白,你可别忘了,秦生可是半圣公允的双甲童生,你身为文士应该知道什么是君子和小人吧!”
姜承知道欧阳白让秦生作诗,是在故意刁难秦生,对着欧阳白一顿训斥之后,转过脸对着秦生说道:“秦生,要是想不出来就算了,你的文气才情我们有眼目睹,绝不会因为眼下做不出诗对你的双甲童生有半点影响!走!与我还有叶大人同去吧!让我们道县文坛都认识认识你!”
欧阳白在文院虽然是个副职,但是此刻对于姜承的话却有些不屑一顾,让他有恃无恐的理由,那是因为他的表兄在大同府任职,而且官职文位远远超过了姜承和叶龙。
对于秦生考中道县童生榜首,而且还是双甲童生一事,欧阳白本来就因为秦生夺了自己外孙朱文的名誉而耿耿于怀,加上今天又在文院圣庙封童生双甲,乃至让欧阳白越来越视秦生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对于秦生,欧阳白无时无刻不想让他出丑,甚至要害秦生性命。
欧阳白双眼不屑的看着秦生,讽刺的说道:“秦生,你真的以为双甲童生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吗!你说说你,一没上过私塾,就更不要说学识渊博了,而且以你寄人篱下的德行,你能作出诗词大作吗!料想,你所谓的诗作肯定是做了弊的,一个粗布麻衣凭什么受封双甲童生!”
“欧阳白,大胆,你当我和叶龙大人不存在吗?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文士,你不知道圣的力量和荣誉吗!可是容不下你这等亵渎的,要是再胆敢对秦生有半句不敬,我姜承就销了你的文位!”
秦生这时已经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不但对仗工整前后押韵,而且还通俗易懂,最重要的是能狠狠的无线的抽打欧阳白的嘴脸,顿声站了出来对着姜承说道:“姜大人,既然欧阳大人这样看得起我秦生,我秦生不作出一首诗还真的对不住欧阳大人的赏识了!姜大人但且放心!”
说罢,秦生对着欧阳白说道:“欧阳大人乃是文坛先辈,如此抬举小辈秦生,秦生今天就以欧阳大人为题,献上一首小诗了!”
“好!有豪气,我欧阳白到要洗耳恭听你双甲秦生的大作了!”
秦生满脸淡然,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便是清末文士映江的诗作《咏针》。
欧阳白目光斜视,漫不尽心的说道:“怎么,难道我们秦双甲作诗还要选个时辰吗?”
秦生对于欧阳白的嘲笑毫不在意,相反露出一丝笑意开始说道:“百炼千锤一根针。”
秦生话音刚落,欧阳白捧腹大笑的嘲笑道:“我说秦双甲啊!你再没有词儿也不要说什么针啊!难道接下来出了针,不会还有布吧!”
对于秦生的诗作第一句,说实在的不仅是欧阳白,就连姜承和叶龙也不敢叫好,顿声特别希望听到秦生的下句诗词。
“秦双甲,该说第二句了,让我猜猜,下一句不会是一针一线刺布衣吧!哈哈哈哈!”
欧阳白得意洋洋,连声的嘲笑。
秦生故意装着满脸的恐惧说道:“一颠一倒布上行!”
“果然是布,果然是布,秦双甲,你这也算是诗吗!哈哈哈哈!”
看着欧阳白的幸灾乐祸,秦生接着说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秦生说完后两句,接着把之前所说的两句连起来念道:“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诗作之后,秦生看着双目发瞪得欧阳白谦虚的说道:“欧阳大人,秦生献丑了,望欧阳大人指正。”
此刻的欧阳白,脸色已经一百八十度翻覆,满脸难堪,因为秦生的所作不仅对仗工整,而且前后押韵,字词间通俗易懂,更重要的是,秦生的这首诗分明是在讽刺欧阳白的势力之心。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秒啊,不但对账工整,韵脚突出,而且通俗易懂,实在是一首大作,大作啊!”
对着秦生所作诗词无不赞美的是叶龙和姜承,尤其是姜承接着又说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好啊!看看所谓的势力小人今后还敢不敢再夸夸其词!”
看着默不作声的欧阳白,秦生再次淡然的说道:“欧阳大人,您怎么不说说我的诗,难道我秦生又蒙着头蒙对了吗!欧阳大人,小生后辈请教这首是不是诗呢!”
欧阳白面对秦生的追问,这时看了一眼姜承和叶龙,回过脸看着文院的众人,脸上只感觉到**辣的有股无名火在燃烧,发出阵阵炽烈的绞痛。
当着这么多的人,欧阳白一个秀才文位的老文士,竟然想不到会栽倒在一个秦生手上,欧阳白感觉突然间面子全无,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欧阳大人,欧阳大人。。。。。。”
欧阳白看着秦生的样子,心里气愤的说道:“秦生,你,你不要得意,不就是首区区小诗吗!哼!”
说完,欧阳白眼露寒芒看了一眼秦生,愤怒的扬长而去。
目睹欧阳白的扬长而去,姜承和叶龙两位文院大人满脸欣慰的看着秦生,接着说道:“秦生,痛快痛快!”
“姜大人,不仅痛快,还是首妙作啊!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不仅是首大气而成的诗作,字里行间更是让人兴奋鼓舞,豪气万丈啊!秦生,果然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看来你们道县真的要出人物了!”
也就在这时,从文院门外进来一个穿着华贵的老年人,他已经进了文院,听到守着门的文院士兵称他为庄园外。
“秦生可还在文院!”
守门的兵士哪敢有半点隐瞒,不停的点头,在点头之间心里也疑惑的说道:“堂堂一个员外,怎么也会来找秦生了,究竟会有多大的古怪事呢?” 秦生这时来到了圣庙,一眼碰到欧阳白的奸邪目光,心里荡起一阵悸动,但是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圣庙大殿。
“道县小生秦生见过诸位大人!”
知道秦生到来,文院院长姜承启动了请圣的程序,燃起庙里香烛,跪拜在圣庙面前,口里诵念先圣孔子的圣文诗经,片刻之后,让秦生跪在了身后。
“圣元大陆江国大同府道县文院院长姜承,有请圣元大陆先圣!道县童生试有一童生秦生,文才出众,临询诸位圣者,可否封为双甲圣前童生!”
随着姜承厚重的语言,他所说的每一个字词穿过高山流水,穿过千山万里,传到了一座高山之巅。
这座高山之巅位于圣元大陆至圣属地,名为圣贤峰,此时此刻云烟雾绕,意境丛生,俨然一副绝美的世外桃源,在圣贤峰之上,山峰顶点,一株菩提树下,四个气质不凡的白衣男子围坐在一块石桌旁边,石桌上正下着一盘惊心动魄的围棋黑白大战。
“道县姜承,临听圣言!”
姜承再次虔诚的口里默默叨念。
在圣贤峰上的四个人有两个半圣,两个大儒。
“如果半圣没有动口,就是大儒应允也好!”
姜承心里充满了期待。
“姜承,你这不是先斩后奏吗?双甲童生在道县已经是人尽皆知,你怎么还要请我这等山野之人!”
“道县姜承的确有违先圣之言,但是此人诗词才气过人,还请诸位先圣发双甲之名!”
姜承说完,在圣贤峰上的四个人中的一个半圣开始触动嘴唇,顷刻之间大声说道:“准了,圣元大陆江国大同府道县秦生封为双甲童生!”
也就在声音传来的那刻,圣庙之中雕刻的圣像转眼间明亮之光出现,印亮了整座圣庙。
一道辉恒的圣光从圣像上出现,在圣庙空中盘旋了片刻,这时笼罩在跪在地上的秦生头顶。
所有围观的人看到这些,无不脸上惊叹,心里更是惊喜交加。
百年难以一遇的双甲童生终于在道县的这个小地方,出现了,这就是一个奇迹。
“道县秦生童生考员七号,受圣光题录灌顶!”
得知了获得先圣认可,姜承满心喜悦,因为他终于在道县里打破了那个没有可能的双甲童生的美誉。
秦生五体投地,口中大声应允道:“道县秦生,恭请圣裁!”
“圣光灌顶!”姜承庄严的一声诵念,瞬间圣庙里的圣光笼罩了秦生,从秦生的文汇穴直接穿入,那一刻秦生光彩照人,那一刻秦生就像一个发光体,全身散发出明亮的圣光光辉,一眼万丈。
圣光灌顶持续了半刻钟,圣庙里恢复如初。
姜承起身站起,也让秦生站了起来,对着秦生说道:“秦生,经过今天的双光灌顶,你当正式为我道县童生榜首,为我江国百年第一个双甲童生了!将来道县的文坛就靠你扬眉吐气叱诧风云了!”
经过圣光灌顶的秦生,只觉得全身气血通畅,而且思维比之前更加敏捷,听到姜承的美赞,谦虚的说道:“小生秦生当铭记姜大人教诲,当孜孜不倦刻苦学习!”
“姜大人!道县双甲童生得到半圣应允,实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本府回去之后,一定把榜首的诗作登上府报的头刊!秦生当属当下才子啊!”
听到姜承和叶龙不断的赞美秦生,刚刚对秦生极度不满的欧阳白心里却是暴怒无常,说白了,他为朱文鸣不平,面对众人对秦生的大力称赞,欧阳白心生一计要故意捉弄秦生。
欧阳白故作镇静,言语中露着佯装的称赞说道:“两位大人,秦生既然以是双甲榜首,文气才情一定不同凡响,不如让秦榜首今日作诗一首,为今日的道县喜庆推波助澜如何!”
欧阳白说罢,心里惊险的默默呢喃道:“秦生,我欧阳白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姜承和叶龙不知道秦生和欧阳白的恩怨,所以他们对着欧阳白的提议默默赞许,这时姜承还说道:“不错,不错,自古以来虽然有才气过人之士,但是还没有谁在圣庙里作诗,秦生你就作诗一首吧!”
圣院文庙,乃是祭拜先圣先贤的地方,这里是文人的最高圣地,传说在圣院文庙作诗,如果诗出惊人,会惊动圣贤之灵,但是如果所作诗词平白无奇,不但不会惊动圣灵,相反还会折损了身上的文气。
欧阳白让秦生作诗,根本就是要整蛊秦生,让秦生出丑。
看到秦生半刻没有回答,欧阳白露出嘲笑的口吻说道:“怎么,我们道县的双甲榜首难道会怕折了自己的文气不成!还是,我和姜大人所说不能入你双甲童生的眼吗?”
同为文人,欧阳白知道就算谁诗词出众文思如泉涌,但是要在片刻之间出口成章,那也绝非容易之事,所以在欧阳白心里,只要姜承让秦生作诗,自己的计谋就成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坚决的认为秦生定要出丑在众人面前了。
秦生面对欧阳白的故意作弄,心里并没有半点害怕,他之所以冥思良久,目的是为了在自己脑海里的书山之中找到一首不仅绝妙的诗作,重要的是可以回击欧阳白。
叶龙和姜承充满希望的看着秦生,因为他们把秦生视为奇才。
欧阳白看着秦生,目光斜视露出轻蔑之意。
所有在场的文院官员们看着秦生,他们的目光或充满期待,或摇头认为不可能。
“秦生!难道你身为双甲榜首连首诗都做不出来吗?”欧阳白故意激怒。
“欧阳大人,要在片刻间出口成诗也不是易事,我们身为文坛先辈还是不要为难秦生了!”说话的也是文院里的一个官员,这时对着姜承说道:“姜大人,您以为如何呢?”
听到官员的诉说,姜承思虑片刻点头说道:“也是也是,我姜承太过强求了,出口成章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秦生不要为难了,我们文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