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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卉淡定的拿着篮子开始捡起游戏币来。
一旁的小青年张大了嘴巴,看着不停的吐着游戏币的游戏机,又机械的回头再看看苏卉,不可置信的道:“不会吧,这都能被你蒙对!”
四周的人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见是一个小姑娘中了财神,也都不免唏嘘一番,回头继续玩自己的。
那小青年可是知道,苏卉这是第一次投币就中了财神,而且还是整整五千游戏币,也就是说光是刚才的一把,苏卉就赢了四十九万五千游戏币,当下也不玩了,打定了主意跟在苏卉的身后,打算苏卉投哪个,他就投哪个!
可哪里想到苏卉收拾完所有的游戏币竟然不玩了,抱着一大堆的游戏币去了柜台。
055跟班,正太薛勇
小青年急了,这可是财神啊,整整一百倍的倍率,她今天肯定是被幸运女神附体了,就这么放弃得有多可惜啊。
小青年屁颠屁颠的跟在苏卉身后:“喂,你怎么不玩了,你现在运气正旺,应该好好玩几把的,喂,我和你说话呢,你可别以为我是想占你便宜啊,我是见不得你浪费这么好的财运。”
见苏卉不说话,小青年继续再接再厉:“我敢保证你今天肯定是幸运女神附体,可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啊……”
小青年一直在苏卉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莫名其妙的黏上一个人来,苏卉也没有理他,提着一篮子的游戏币到了柜台:“十万给我兑换成一千的面值,剩下的全部兑换到这个卡里。”苏卉说着递出一张卡给柜台的美女。
一边的小青年本来还一直在苏卉身边劝她多玩一会,这会听她这么说,猛的向后一跳,大叫:“你原来没打算走啊!”
这一声声音可不小,引来了不少人好奇观望的目光,见确实没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这才都玩自己的去了。
苏卉好整以暇的回头:“我本来就没打算走啊!倒是你貌似我玩不玩不管你的事吧!”
这人可真是自来熟啊,第一次见面就能这么黏上不放,还就是因为自己赢了一把,这样就认为自己是幸运女神附体,不知道她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
“哪能?我还想跟着你沾沾幸运女神的光呢,你可不能扔下我啊……”小青年时候一点都听不出苏卉话里拒绝的意思,理所当然的说着,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苏卉笑着看着眼前长着一张正太脸的小青年。这时,柜台的手续也办好了,柜台小姐将苏卉的卡递还给苏卉,然后将剩下的游戏币放进篮子里全部递给苏卉:“手续已经全部办好,这时您的卡和所有的游戏币,请您点收。”
苏卉看了眼,心中便以有数,直接拎起篮子就要走。
这时小青年一伸手拦下苏卉拎篮子的手,脸上带着埋怨的道:“喂,喂,那可是十万游戏币啊,你怎么不检查检查。”然后就理所当然的一本正经的检查了起来。
检查完发现没问题这才拎起篮子递给苏卉:“好了,一个子都不差,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苏卉一直在一边看着,也就顺手拎过篮子说了声谢谢。然后便不说话,眼睛流连在游戏厅内的各个角落,寻找下一个要玩的目标。
小青年见苏卉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丝毫也没觉得尴尬,依旧屁颠屁颠的跟在苏卉身后,见苏卉没有再去玩游戏机的意思,又开始了:“接下来我们还玩游戏机吧,怎么样,怎么样,按照气运学上的说发,你今天就是鸿运当头,玩什么都赢,不过我看你玩游戏机最在行……”
小青年说着向前半步,面向着苏卉一边后退,眼睛眨啊眨啊的看着苏卉。
苏卉无奈的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小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说我叫什么名字吗?哦,对了对了,我叫薛勇,我的目标是挣很多很多的钱,我……”
苏卉算是明白了,这个叫薛勇的就是天生的话篓子,逮着机会就能说个不停,苏卉额头黑线滑下:“薛勇是吧,我接下来不打算玩游戏机,我要去纸牌区去转转,你要有兴趣的话可以跟着,但能不能麻烦你别这么多的话。”
“纸牌?为什么要玩纸牌啊,那个不好玩的,风险很大的,你别看你现在有五十万,但到了纸牌区就真的不够看的……你听我说,我们还是玩游戏机好不好,这个好玩又低风险,很适合我们的……”
得,又来了,苏卉无奈的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薛勇,忍无可忍的道:“停!停!你要是再多一句话就别跟着我了。”
薛勇立马停下,眨吧着眼一脸委屈的看着苏卉。
薛勇本来就长着一张正太脸,现下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苏卉,苏卉也觉得她似乎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般。
苏卉缓了缓方才道:“要想跟着我就不要不停的说话。”然后不再理会薛勇径直向纸牌区走去。
薛勇也不敢说话了,歪头想了想继续跟在苏卉身后,嘴里不停的嘀咕着:“看起来温温柔柔一个小姑娘,怎么发起火来像只夜叉,还要不要继续呢,继续还是不继续……”
薛勇以为他的声音很小,不会想到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到了苏卉耳里:“继续?继续什么?”
056香山,怪异感觉
在香港地界,有一处地方是比较特殊的,那便是位于西边的香山。
香山之所以称之为香山其实还源自于山上的一种名为相悦的花,这种花七月开放,花呈白色碗状,形状不甚好看,但却奇香,花开时满山香气弥漫,过路之人皆为之沉醉,驻足流连,自此便有了香山之称。但随着人流渐渐增大,这里便成了富人聚集区,相悦花也早都已经不在。
香山不大,但却寸土寸金,能住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大人物,而位于山顶最高处,便是李家——香港第一首富的家。
李思思一路开着她那辆烧包的红色跑车一路飙驰,‘兹拉’一声,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李家院内,气呼呼的摔上车门,将车钥匙扔给仆人,噘着嘴脸色十分难看的进了大厅。
李思思高跟鞋跺的噼里啪啦响,似是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此时不高兴般,可劲儿的宣泄着心中怒气。
“思思,你怎么了?”一声磁性的声音自客厅沙发处响起。
听到这道声音,李思思脸上瞬间转晴,回头一看,接着便高兴的跑到沙发边上,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娇声撒娇:“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还要一个礼拜吗?”
沙发上的正是李思思的哥哥李家大少,也是李家未来的接班人李天韵,李天韵遗传了李家人特有的粗狂,脸部线条刚毅非常,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健壮匀称。
李天韵回头宠溺的摸了摸李思思的脑袋,笑道:“刚回来没多大会儿,怎么了,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惹我家小公主生气?看这小嘴儿噘的多高都能挂上油壶了,来给哥哥说说是什么人惹了你。”李天韵说着,伸手捏了捏李思思的双唇,刚毅的面部全是宠溺的微笑。
“哎呀,哥,我都长大了!”李思思说着一把拍队李天韵的大手,气呼呼的转身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恼恨的道:“还不是一个不长眼的女人,哼!”
想到苏卉,李思思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一个破医生嘛,凭什么爷爷那么看重她,竟然还敢给自己难看,哼~一定要让她好看。
这般想着,李思思忽然眼睛一亮,从对面坐到李天韵的身边道:“哥,陪我去个地呗?”
“看你一脸的歪心思,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说说看吧,看哥哥能不能陪你去。”李天韵那里能不了解自己家妹妹的心思,拉自己去肯定是为了整蛊那个得罪了她的女人的,从小到大那次不是这样,不过他也早都已经习惯了,毕竟是自己妹妹。
自己宠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就算……。那又如何。
李天韵想到刚到手里的那份资料,脸上一丝不自然划过,心中泛起恨意,可看向李思思的目光又恢复了以往的宠溺。
“哎呦,哥,你就先答应我啦,我保证这个地方你以前也带我去过的,绝对不是什么很坏的地方。”李思思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指天信誓旦旦。
李天韵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一笑:“好吧,你总得容我去换件衣服吧!”说着指了指身上已经皱了的白色衬衫。
“好好好,你快点啊!”李思思将李天韵推上楼,然后赶紧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屈烟,你还在天龙附近吗?……嗯…你先给我查查那个女人在天龙哪里…对!一定给我看住了,只要她出来就给我拦住了。”
李思思打完电话便坐在那里开始寻思着怎么教训苏卉一顿比较解气。不一会,李天韵下来了,边下楼边道:“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去哪里了吧!”
“好啦,说就是了看把你急的,天龙,我想去天龙玩!”李思思嗔了李天韵一眼说道。
李天韵微微一愣,天龙?倒是顺路了。
刚刚老李还打来电话说天龙里今天出了一只黑马,已经赢走了一千多万,游乐城内无人是对手。本来还想着让副手去解决下呢,现在正好可以顺路去看看这只黑马到底有多神,连自己手下一等一的悍将都能打败了。
※※※
而此时,天龙地下一层。
苏卉正一脸淡然的坐在一张长桌的一头,桌上已经垒了高高的一垒又一垒的游戏币,而这些游戏币都是最高面额——一万的。
苏卉后面站着的正是正太薛勇,薛勇此时早已经云里雾里整个人感觉都飘飘然的没有一点脚踏实地的感觉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桌上那一垒又一垒的游戏币,只顾着埋头计算。
如果没有计算错误,桌上已经有一千三百万的游戏币,而这些也只是苏卉一个小时的成果而已。
桌子四周的人已经越聚越多,都是好奇的看着最中央的那名少女,就是她一连打败了天龙的八大金刚,现在连最后一个镇场子的泰山都请了出来。
苏卉对面,一个年过半百的干瘪老头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苏卉:“小姑娘,这一局我们来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干瘪老头说话慢吞吞的,声音中带有一种阴冷感,就像是从地底下出来的人般,说话之时总是会让人觉得一阵阵阴风从头顶刮过。
苏卉眉头一皱暗觉怪异,看了眼身边的薛勇,见他时候神台不是很清明,更是觉得有古怪,便悄悄将一丝灵力打入身后薛勇的体内。
见他稍微好转了些,这才道:“不知老人家想玩点什么不一样的?老人家只管说就是,反正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已经不是我说不玩就可以不玩的了,还请老人家划出个道来,晚辈我自当遵从就是!”
苏卉指的正是四周不知什么时候默默靠上来的大汉,这些人虽然普通人打扮,但下盘扎实,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清晰可见,苏卉可不认为一下子冒出这么多身强力壮的赌徒来。
“哈哈哈,小姑娘眼尖,怪不得能让我的八个兄弟输的凄惨,不过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老夫可不会因为你年龄小就让着你的。”干瘪老头一手撸着胡子哈哈大笑,只是那双眼却始终盯着苏卉不放。
苏卉感觉到头顶上那股阴森森的异样感从始至终也没有消散过,甚至更浓。
苏卉心中警惕,但更知道现在不是退却的时候,面上却不表露出任何一样,淡淡的道:“老人家亦是,我下山之时,师傅也交代过,山下能人异士很多,而我也一刻不曾忘记。”
057初遇,对赌鬼修
苏卉总觉的头顶上那种阴森森的感觉甚为古怪,也便留了个心思,透露出师傅来,希望等下万一有什么事情,对方可以掂量一二。
听到苏卉的话,干瘪老头笑着,面上虽看不出任何异样,心中原本要彻底抹杀苏卉的想法却也渐渐淡去,出言试探道:“哦,小姑娘还有个师傅?不知道你的师傅是那位前辈高人,不如将你师傅请出与老夫对赌一番,倒也算是一幢美事,小姑娘你看如何?”
苏卉当然知道干瘪老头的意思,便也笑道:“师傅他老人家闲云野鹤惯了,除了特殊时候,一般是不理会这些俗世之事的。”
“哈哈,那倒是一件憾事。”干瘪老头说完捋了捋胡子,眼中闪过疑虑,拿不定苏卉是不是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