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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个情况,他马上就要死了的。
“痛”想到那个时候天云宗黑漆漆的天空与血红的大地,重澜的头就止不住地痛了起来。
“重澜,你不要紧吧?”花容见引起重澜的不适,赶紧安抚他的胸口顺气,就是这样,重澜还是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过来。
“让你瞧笑话了,呵呵。”重澜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虚弱地躺下。
花容还想问,但是瞧见重澜那模样就不敢了,怕是话没问到把人给害死了,她会悔死,可是这件事情却好似一颗巨大的石头悬在她的头顶,时时刻刻威胁着她。
“不,若是不能知道真相,我该如何平静地生活下去呢?”花容当夜就给重澜服了安神药,哄他睡下,自己施展了换空术回到了天云宗。
之前她没有理由去,这次总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去看看了,虽然心里有点酸。
天云宗上黑漆漆的,完全感觉不到人气,好像一座死山。
花容感觉汗毛直竖,脚下的步子也不免滞慢了,踩在熟悉的山路上,轻飘飘的,不知怎么竟然来到了紫檀真人的旧居,那棵大树已经枯萎,好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你到底来了”熟悉的声音,花容浑身一颤,本想轻松地转过身去质问那个人,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一看到他的模样,她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曾经好看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纱布,他瞎了?
嘴唇动了动,没问出口。
景言这个时候也不复当初的温和清冷,他虽然着一身大红衣袍,却又冷又煞,好像来自几万米深处的地域。
“你穿红色还可以。”花容双手插起,做出轻松模样来。
“是吗?”景言似乎不想多说,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像钝刀子磨在石头上那种,有些寒颤。
“大师兄半夜这番打扮,却是为何啊?”花容轻哼一声,满脸不屑。重澜的伤口是他的独特灵器伤的,重澜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不肯说,眼见着天云宗这本模样,她就要好生问个清楚。
他这是怎么了?
“景言,你为何还在这里婆妈?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刀子下去,就算了”景言身后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说话没有语调,好像是机械人。
花容经不住看去,大惊失色。
这,这遥远又熟悉的面庞,苍白无血色的脸庞,“父亲”
千言万语,无数疑问化作两个字。
正是她刚刚落入这个世界的便宜老爹,花先生“傻瓜。”花先生嗤笑一声,脸上带着鄙视神色,好像不想与花容多说一句话:“景护卫,快把这个野丫头杀了?”
杀了?
花容突然大笑:“我不坑爹爹坑我啊,你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说完她突然拿出了玉蛊灵犀,大喊:“十万大山皆听我命,魑魅魍魉速速出来”顿时天空中卒地就出现了数以万计的毒虫,好像凭空出现的一般。
不过会儿,整个天云山被毒虫吞没了,远远看去,就好像天云山被一个大大的虫袋子罩着,憋死了。
渡劫期的毒虫,一只就不得了。“我的要你命三千怎么样”在花先生的惨叫中,花容带着景言飘然而去。
这个时候花容周身有耀眼的蓝色的光华喷薄而出,好像一个大大的保护网将她与景言护着,她带景言回去,是因为有些事情她要搞清楚。
回到地主家的时候,不过才刚刚半夜,谁都不知道刚才一个渡劫期的女孩子凭着“要你命三千”把血魔老巢给端了,不过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不知者无谓吧。
重澜这个时候醒着,被他的一双美丽大眼一直瞪着,花容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只能交代会所:“我去把大师兄捉回来了,嗯,你看,他晕了”
指指晕着的景言,花容感觉自己厉害极了。
这段时间照顾重澜习惯了,这个家伙也会偶尔发点脾气,花容认为他一点都没有在山上的时候可爱了,想当初为了自己的安危他在七人冢还自曝。
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
掐了一把重澜的脸,花容恶人先告状:“你隐瞒天云宗军情实在太可恶了,罚你马上睡觉”
重澜立刻捂住胸口,面色一皱:“我不舒服。”
花容立刻弃甲投降。
面对林妹妹上身的重澜,花容一向比较没辙。
这样僵持一会儿,听到耳边传来轻声咳嗽:“咳咳咳,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地见的。”花容回头看,是景言醒了,而且听他口气,真的是瞎了。
花容有点难过,但还是问道:“能给我个解释吗?”对于大师兄,她总有一些奇怪的感情混杂着,说也说不清,有一丝亲情,还有一丝别的什么。
景言倒也不扭捏,捡着要紧的说了。
原来花容做任务不在的时候天云宗就受到了血魔的袭击,血魔就是花容她便宜爹花先生,它一直蛰伏着寻找机会报复天云宗,见如今天云宗内部争斗混乱,觉得是个好机会,就劫持了景言要他做内线。
后来景言就从天云宗失踪了。
那个时候花容还没有被逐出师门。
之后天云宗高层为了争夺吸星大法,互相惨斗,最后死于内乱,血魔得此良机潜入天云宗打算控制仙脉修魔,没想到却被花容收拾了,说实话死地有点憋屈。
“血魔据说是你爹啊?”原来景言也被爹坑了么?可怜见的娃,花容同情。
“他不是我爹,我爹已经死了,它不过是依附在我爹身上的一丝邪念罢了,遇到另外的邪念,便聚合起来,成为了现在的模样。”景言细细解释,不带感情,看来真没把那东西当爹。
“我为了收拾他故意弄瞎了眼睛取得他的信任,否则你也不会那么容易杀了他”景言最后说出的事实,让花容有些受到打击,摸着头叹息。
“那又怎么样?”重澜顿时产生危机感,这些日子处下来,师姐最是有怜悯心,他有不好预感。
果然不用景言说,花容一头栽了下去:“你如今也是不方便的,不如搬来这儿,我照顾你……”
“不行”
“好”
两个声音,十分不和谐。
“重澜师弟,景言师兄为了大道受了委屈,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如今瞎了,你又是不好动的,两人都是身子不好的,不是应该心心相惜的嘛”带着埋怨,花容倒了两杯茶。
“往后我们三个就一起住吧。”
“……”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