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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帮我带封信给你家主子。”
包子飞快的取来笔墨,凤莞青直接提笔,画了一个大拇指朝下的姿势。
啪的一下丢了笔,也懒得封,直接丢给小厮,“喏,拿去给你家主子吧。”
想像着那混蛋对着信纸眉头苦脸,翻来复去研究半天,却不得其解的情景,凤莞青高兴的想打滚。
呵呵,让你小子再坑我!
待得那小厮走后,包子一脸好奇的跑过来,“姑娘,那位李公子为什么送您银子呀。”
“哦,他钱太多了,让你家姑娘我帮他花一点。”
包子翻了个白眼,您就蒙人吧您。
转而,她又嘟了嘴,“可是姑娘,那些银子都送回了府,夫人肯定不会给您的。”
小杨氏看似对凤莞青极宠,吃穿用度上从不曾手软。
所以,外面传的都是小杨氏的大度,贤惠。
可却孰不知,她对银钱控制的极其严格。要知道凤莞青的亲娘留下的嫁妆,足足够凤莞青两辈子吃喝,大件的嫁妆暂且不提,外头那些铺子地段都是极好的,一年的收息得有多少?再有庄子,年年都有东西送进来,这中间小杨氏占了多少的便宜?
凤莞青一张嘴,能吃多少?
一年四季的衣裳,首饰,再加上胭脂水粉。
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能花用多少?
以前是自家姑娘傻,她说什么都不信,一心一意的被小杨氏给哄了去。
还以为那个小杨氏是个多好的人呢。
所幸,现在自家姑娘清醒了过来,晓得了小杨氏的歹毒!
凤莞青接过包子递来的茶,笑笑,“以前的事不提,她现在想要吞我的银子,可没那么容易。”
包子虽然晓得自家姑娘今非昔比,可对于自家姑娘这话还是有所怀疑的。
想了想,她看向凤莞青,有些好奇,“那位李公子送了多少银子呀?”
凤莞青坚起纤细如玉的手指。
包子眨眨眼,“十两?”随即她便长出了口气,“还好只是十两,大不了咱们就不要了。”
也省得和夫人去置气。
将军常年不在府里,夫人才是这府里的主子,姑娘得罪了夫人可没好儿。
凤莞青摇摇头,“小包子,猜错了哦。”
“啊,不是呀,难道说,一百两?”
凤莞青吃的一笑,红唇微掀,“错,是一千两。”
包子,“……”
——
与此同时。
李木拿着小厮双手捧过来的一张纸出神,脸上全是纠结——
大拇指朝下,这是啥意思?
半响,他猛的一翻信纸,背面,一行极小的字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小样儿,姐极度鄙视你!
31。31再来一只
31 ; ;再来一只
鄙视,还是极度鄙视!
李木心里的火噌噌的窜出来,唰的抓起床上的纸,用力的揉成一团。
使劲,狠狠的丢到了地下。
顺便又很是幼稚的抬脚,用力的跺了好几下。
这个女人忒可恶!
“大块头,你出来。”
半开的窗子轻轻一晃,一道身影唰的出现在房间,黑炭似的脸上全是纠结,浓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爷,奴才叫赵成,不是大块头。”顿了一下,又磨牙般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也不是黑炭头!”
“嗯,知道了,黑炭头,哦,不是,大块头。”
越成眼角抽了抽,心里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
可对上自家主子很是无辜,甚至是写满疑惑,不解的眸子。
他瞬间风中凌乱了起来。
李木已经一脚对着越成踹过去,“让你去将军府,可去了?”
“回主子话,和您说的一样,那位凤大将军夫人很是眉开眼笑的把银子存了私库,而且,因为那位凤二姑娘哭着回去,她又在屋子里对着奴才骂了大半天,当然,内容都是凤大姑娘。”
“这样呀,你再去一趟凤大将军府,好好的和凤大夫人聊聊去。”
赵成眼角抽了抽,好好的和凤大夫人聊聊?
凤大将军回来会拿刀满街追杀,不砍死他不罢休的好不?
不过他也清楚李木的性子,他嘴里说的聊聊,不过就是找个机会特别关照下凤大将军夫人。
比如说扮个鬼,扔个飞刀之类的。
这事他做起来自然是驾轻就熟,习惯的很!
看着赵成直接飞身而去,李木撇了下嘴,以为他的银子好拿么?
不把你玩个半死,爷就不姓李!
——
月色如洗,照的整个太安寺如同披上了一层银纱。
愈发的神秘莫测。
凤莞青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拉着一脸瞌睡的包子跑出了小院。
凉风一吹,包子完全清醒,“姑娘,您这是要去哪?”
“随我来就是。”
等到凤莞青拉着包子一口气跑到太安寺的后院,站在一处空地时。
包子已经完全清醒,“姑娘,您来这里做什么呀。”
这里可是太安寺最偏僻的地方。
基本都没人来的。
凤莞青眉一扬,没回包子的话,却是弯腰在地下找起了东西。
最后,她停在一块石头前。
乐的见牙不见眼的一挥手,“就是这里,来,包子,把这石头给弄开。”
包子眨眨眼,自家姑娘脑子没傻吧?
不过想是这样想,忠心的包子还是立马蹲下去,把石块搬开。
“咦,姑娘,这下面的土是松的呢。”
肯定是松的啦,凤莞青得意的一笑,“扒开。”
包子这下反应了过来,她家姑娘在这里藏了东西!
“姑娘,您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呀?”
“好东西。”
“咦,姑娘,这里有一张纸——”
“纸?什么纸?拿来我看。”凤莞青一脸的疑惑,在接过包子挖出来的纸,展开,籍着月光看清纸上的一行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咬碎了一口银牙——李木,你个混蛋!
——兔肉很好吃,可以再来一只吗?
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地。
一行字,孤零零的躺在那。
月华如洗,映出凤莞青狰狞而扭曲的脸,李木,咱俩没完!
32。棋局赌注
棋局赌注
李木正和大和尚下棋呢,阿嚏,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很是自恋的一笑,“肯定是我家花儿想我了。”
“也有可能是你坏事做多,被人稍带着问侯祖宗八代呢。”
“靠,周琮伦,怎么说话呢?”
周琮伦翻个白眼,笑嘻嘻的,“实话。”
亲,你真相了啊。
两个人嬉嬉嘻嘻的闹着,大和尚趁着李木不备,飞快的挪了下棋子,却被李木抬手给丢回了原位,撇撇嘴,眼里全是鄙视,“我说大和尚,你也歹也是这寺里得高望重的高僧,高僧呐,能不能别这么没气量,一盘棋都输不起,还要偷偷摸摸悔棋?”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试试施主的眼力劲儿罢了。”
周琮伦翻了个白眼,真真是老秃驴!
n盘棋后。
大和尚是输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没办法,谁让他的棋艺是最差的?
李木看着大和尚一脸的得意,“大和尚,这下服了吧?快点,随我下山吧。”
“不去。”大和尚摇摇头,一脸的正经,“还不到时侯。”
“那到底是什么时侯你到是说啊。”李木都想掀桌了,脚蹬在椅子上,十足十的纨绔风。
他看着大和尚的眼神那叫一个哀怨啊。
大和尚不肯下山,自己就不能下山。
他在这里待了大半个月了啊。
再tmd的待下去,他嘴里能淡出个鸟来了好不?
“那你说个下山的时间。”
大和尚眼皮也不抬,“天机不可泄露。”
李木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不是知道这大和尚身手不凡,他早派人直接打晕抬走了。
他用力的挠了两下头发,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似笑非笑,眉眼清丽的女孩子。
是那个名义上是上山来祈福,实际上却是被皇后罚到太安寺三个月的凤府长女。
“笑什么笑,没人要的丑女人。”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这混蛋,果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凤莞青咪了下眼,眼底一抹厉色掠过。
李木,我记住你了!
如是,可怜的李木,将来不短时间里,他是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今天的一时嘴快!
当然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倒是大和尚看到凤莞青,脸上闪过一抹慈祥笑意,有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怜爱。
对着凤莞青招招手,“凤家丫头过来。”
“你看看这棋,可知道怎么破?”
李木撇下嘴,“她要是会下棋,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了。”
桌上是副下到一半的棋,大和尚执的是白子。
很明显的,黑子压着白子不止一步。
颇有种大势已去之感。
凤莞青看了一眼,笑笑,本不欲多说什么,可一听李木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冷笑两声,“世子这般说来,我倒是想试上一试了。不过,世子可敢和我赌上一赌?”
李木咪了下眼,“赌什么?”
“就这盘棋。”凤莞青一指桌面上他们没下完的棋,自信的一扬眉,“要是我破不了这棋,赢不了你,我就把上次的一千两银子双倍奉还。若是我侥幸破了这棋,赢了世子——”
“本世子再给你一千两银子。”
“我不要银子。”
“那你要什么?”
“我要世子在我身边当小厮,嗯,就三个月吧。”
“怎么,世子不敢?”凤莞青似笑非笑的瞥向他,“觉得我肯定能赢你?世子不敢赌?”
李木眼中怒意闪过,这个女人忒胆大,却是直接一拍桌子,“成交!”
33。赔我兔肉
赔我兔肉
李木挑了下眉,斜斜的睇了眼凤莞青。
他下的棋局,这丫头能解?
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凤莞青,“只要你能走上三步,这棋就算你赢!”
他可是对自己的棋艺极为的自信。
一个黄毛丫头,能胜得了他?
开什么玩笑!
凤莞青摆了两下手,扇子般扇了两下,皱眉,“哪来的疯狗,吵。”
“……”
周琮伦则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双小眼咪起来,尽是玩味!
大和尚微微一笑,“阿弥陀佛,周施主,他们两个下棋,咱们干坐也是坐着,要不,咱们也来上一局?”
周琮伦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要,大师您可找错人了,我是啥棋也不会。”
“咱们不下棋。”
“那来啥?”
大和尚双手合十,一脸的慈悲像,可偏偏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看向周琮伦,笑咪咪的,“咱们玩上一局,看看他们两谁输谁赢,给李施主,凤家丫头助助兴罢了。”
周琮伦一听这个,来了兴趣,“怎么玩?”
“赌注是各自答应对方一件事情,如何?”
“好啊。那么,”他抬手一指凤莞青,“我赌她赢。”
与此同时。
大和尚微笑出声,“我赌凤家丫头赢。”
这话说的,立马把个李木听的脸色铁青,狠狠的剜了一眼周琮伦。
咬牙,“你以后别说认识我。”
周琮伦嘿嘿一笑,“抱歉,直觉。”
直觉你个大头鬼!
另一侧,就听啪的一声响。
是棋子落下的声音。
李木没在意,落就落呗,她要是真的赢了这棋,自己就和她姓!
耳侧,啪啪连着两声响。
李木的耳